睨著眼前這個穿著女仆裝,不斷畏手畏腳的小女人,方信祁眸光變得深沉的同時,嘴角萬般風情的上揚——


    “嘖嘖,真是沒想到,我的小帆帆,居然喜歡玩角色扮演這種遊戲!”


    散漫的說著話,他踩著豹子般危險的步伐,嘴邊的笑意越來越張狂的向夏帆步步緊逼去。


    失了血色的小臉,因為這樣一句帶著譏誚,諷刺意味的話,她心弦顫抖的更加劇烈起來。


    “這麽喜歡玩,我可以陪你好好的玩,就算在這裏,也沒有問題!”


    “不……不要……”


    知道依照這個男人這樣不按套路出牌的手法兒,他能做出來任何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她堅信,依照這個男人這樣陰晴不定的性子,他說他能在這裏上演一出活-春-宮,就一定能說得出,做得到。


    “嗟!”


    嘴角菲薄的弧度,越發陰騭起來,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情-趣製=服誘-惑自己的女人,他沉重的眼皮,掀了掀。


    被一雙眸子盯得渾身不自在,就像是長了刺一樣的難受,她顧不上其他,雙腳就像是抹了油一樣,快速的跑起來。


    沒等跑開幾步,眼前就橫出來了兩個黑衣人。


    被堵了路,夏帆直到,自己縱然再怎樣想逃跑,終究是擺脫不了,又一次被抓迴去的噩夢。


    絕望的閉上眼,她認命的將緊合的小手,緊握成了拳頭兒。


    感受到身後一抹挺括的身軀,氣場強大的圍繞著自己,她的心再度墜入到不見底的深淵。


    心裏難受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隨著手腕被握住的瞬間,夏帆揚起手,當著方信祁手的麵兒,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靜謐的環境中顯得尤為清晰。


    繃緊著俊臉,方信祁本來剛毅的五官,被這個突然甩的耳光,淩厲了他的輪廓。


    “嗯……”


    在夏帆一聲驚顫,方信祁的大手猛地就掐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還分不清現在的情勢嗎?夏帆,事到如今,你還敢甩我耳光,你是活膩了嗎?”


    灰色的眸底,泛著罕見的血紅色,他沉重力道的手,似乎隻要加了力道,就能把夏帆的脖頸給折斷一般。


    “嗯……”


    脖頸上麵的疼痛感,撕裂般的傳來,夏帆被勒緊到眼眶中泛著層層水霧,折射出晶瑩的光芒。


    窒息感渙散著她,夏帆隻感覺大腦昏昏沉沉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了起來,到最後,一種讓她看到死神在向她招手的感覺,滿滿的充溢在她的腦海中。


    就在她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方信祁掐死了的時候,抿緊著薄唇的男人,猛地一把甩開了她的身子。


    纖柔的小身子,孱弱的就像是迎空飛揚的柳絮,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唔……咳咳咳……”


    喉管處窒息的感覺越發難受,就像是被火灼燒了一般,讓她急速的喘著氣。


    眼仁中怒火未消的方信祁,眸光危險的眯了眯。


    剛剛看著夏帆一張痛苦到扭曲在一起的小臉,他竟然萌生出來了惻隱,以至於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是在何時,鬆開了手。


    沉鬱的眸子,越發的冷冽起來。


    他剛從德國出差迴來,就接到消息說這個小女人又一次逃跑了出來。


    對於這個屢次三番都能擺脫他眼線的女人,他倒是覺得她和其他那些弱不禁風的女人相比,有幾分頭腦。


    不過從她拿走女傭的手機,再到她連上網的行為,他發現,他的夏帆和其他女人一樣蠢鈍如豬。


    “帶她迴臨海!”


    扯開菲薄的唇角,他聲音低緩而冰冷的說著話。


    “是!”


    接到命令,黑衣人應和一聲,上前扯住夏帆的身子。


    “滾!別碰我!”


    沒有從斷了氣的感覺中反應過味兒來,夏帆就胡亂的開始掙紮,她不要自己像是木偶一樣,再一次受控於方信祁。


    踢動著無力的腿,她微不足道的力氣,像密密匝匝的雨絲一樣踹在黑衣人的身上。


    隻收到命令說帶夏帆迴臨海,兩個黑衣人也不敢太過用力的拉扯夏帆,生怕自己沒有用好力氣傷了夏帆,會讓方信祁這個陰晴不定性子的男人做出來什麽極端的事情。


    “滾!”


    夏帆掙紮的更厲害起來,輪著拳頭兒,星星點點的往可能切中黑衣人要害的地方打去。


    唇間叼著煙,方信祁正準備點燃,卻聽到了夏帆怒罵的聲音——


    “方信祁,你有-種就弄死我,將我囚禁,不過就是讓我做你的發-泄品,拿女人做報複對象,你就是孬-種!”


    一句“拿女人做報複對象,你就是孬-種!”的話,讓方信祁準備按打火機的動作一滯。


    淩厲了一雙鷹眸,他側過俊臉,死死的盯著這個對自己完全是不懼怕的女人。


    一雙似火的眸子,與一雙如冰的眸子,四目在半空中交匯,瞬間激蕩起來的火花,掀起驚濤駭浪。


    抿緊著菱唇,夏帆哪怕被兩個黑衣人鉗製著自己,她也不允許自己怯弱的瞪著方信祁。


    “你看我也沒有用,你方信祁就是一個孬種,靠不正當的手段把夏家給扳倒,然後又拿我母親對我進行威脅,再到現在你像發-情的畜-生一樣囚禁我,你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不對,你連人都稱不上,你頂多就是一個可悲的可憐蟲!”


    夏帆吼著,她現在已經被方信祁逼到了一種如履薄冰的地步,就算他再怎樣傷害自己,也不過就是殘軀一副,賤-命一條,她不要也罷!


    夏帆眼中凜冽的堅韌落在方信祁灰色的眸底深處,他暗色的瞳仁,卷雜著風暴一樣掀起席卷一切的力量。


    看著方信祁一張烏雲密布的臉,陰沉沉的氣息,完全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她縱使手心中都沁出了冷汗,也一樣繃直了脊背。


    又一次聽到夏帆說自己是一條可悲的可憐蟲,丟掉手裏的煙,方信祁幾個箭步衝了過去,掌心力道加重的囚困住了她圓潤的肩頭兒。


    “嗯!”


    肩膀被捏的生疼,骨骼都要碎掉的感覺,刺激著她的每一條神經。


    “我不是人,隻是一個發-情的畜生是嗎?那我告訴你,我就算是畜生,也是一頭cao你的畜生!”


    邪冷的說著話,方信祁扣住她肩膀的大手,猛地從地上撈起她。


    在夏帆眼中因為方信祁的話反射出驚悚時,他已經撈起她的身子,向車子那裏走去——


    ——————————————————————————


    “嘭!”


    方信祁一腳踹開臥室的門,將夏帆像是拎小雞仔一樣,直接把她的身子甩到了chuang鋪裏。


    “唔……”


    大腦裏,一片昏昏沉沉的感覺,混沌的充盈著她,夏帆本能的嗚咽一樣。


    不等她從疼痛中反應過來,就聽到方信祁冷冷的對站在外麵,完全是一種戰戰兢兢地狀態的女傭,扯開了菲薄的唇——


    “你們聽好了,再去給她買衣服,一律買裙子,還有不許給她內-褲穿!”


    陰淒淒的說完話,方信祁甩手,“嘭!”的一聲就將門板給大力合上。


    隨著門板被合上的瞬間,夏帆已經坐起來了身子——


    “方信祁,你幹什麽?”


    “幹什麽?gan你這個jian種!”


    低沉到可以將空氣流速都壓的聲音,冷的夏帆本能的打了個冷顫。


    “聽沒聽到我剛剛對人說什麽?”


    幽深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夏帆,那不羈的樣子,就像是張狂的豹子,隨時隨地都能給她撕裂個粉碎。


    敏銳的察覺到了夏帆眼眶中的驚恐,他嘴角邪冷的笑,越發的痞氣起來。


    “隨時隨地都可以gan你,是不是想想都覺得興奮,嗯?”


    拉低著最後一個聲調,他性-感的磁性聲音,帶著玩褻的桀驁。


    搖晃著頭,夏帆不可置信的聽著方信祁的話。


    “不……”


    她不要這樣沒有反抗就被他毀滅,她要逃,也必須逃。


    發覺了她有想要逃跑的意思,方信祁的眸子,鷹隼一般淩厲的閃爍著——


    “小東西,你最好放聰明些兒,你的反抗,對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


    “與其有力氣逃跑,還反倒不如cha開雙腿,賣力的討好我!”


    低沉到不能再低的嗓音,完全是寒冬臘月的冰冷,讓無助無措的夏帆,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做,才可以讓自己擺脫這個魔鬼。


    緊握著小手,她現在隻想手裏有一把刀,直接cha入這個男人的心髒。


    但她悲哀的知道,方信祁不可能會給她手拿刀的機會。


    無視夏帆可能對自己做出反抗的動作,他低首,將深邃的眸光,落在了她貼身的女仆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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