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帆質問著,女傭本能反應的搖著頭兒。


    “我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


    一早受訓的時候,就有相關負責人告訴了她,不要亂說話,所以女傭不管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她都不敢亂開口。


    女傭慌慌張張,連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的樣子,讓夏帆眉頭皺的更緊。


    如果說外麵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方信祁怎麽可能看自己看得這麽緊reads();。


    越想越是覺得蹊蹺,甚至有一種極度不安的感覺滿滿的充溢在她的大腦裏。


    方信祁好幾天不曾出現了,能讓他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隻可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又在暗中做想要扳倒夏家的事兒。


    思及此,身子恢複的差不多了的夏帆,驀地一個反手,動作迅速又敏捷將女傭按在了chuang上。


    加重了掌心間扣緊女傭脖頸的力道,她眯著眼,冷聲質問著——


    “說,外麵現在是怎樣一個情況?你不說,我就掐死你!”


    權當她太渴望知道外麵有什麽風吹草動好了,如果不是現在這種有病亂投醫的情況,她也不會拿一個女傭開涮!


    “我……我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嗯……”


    脖頸被擰得生疼,女傭支支吾吾的迴答著。


    “我知道你知道外麵是什麽狀況,快點兒告訴我!”


    發起狠來,夏帆絲毫不遜色。


    她知道,能被方信祁選中做女傭,自然不是那種能亂嚼舌根子的人,當然,能有幸被選中做女傭,自然也是對方信祁有一定了解的人。


    加重著掌心間的力道,她死死的扣著女傭的脖頸,大有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陰狠勁兒。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脖頸被擰得生疼,就像是要上不來氣一樣,被夏帆死死的扣住,完全掙脫不開的女傭,被逼到無可奈何之,隻得沒了命一樣的尋求幫助——


    “唔……救命啊!來人啊,快……快救救我……我……”


    “該死的,閉嘴!”


    “救……唔,救命啊!”


    看著女傭和自己不聽話的反抗,皺著眉,夏帆掄起了拳頭兒——


    “嘭!”


    拳頭砸在臉上的聲音傳來,女傭被夏帆隔空飛來的拳頭砸中,直接歪著頭,倒在了chuang上。


    沒有了吵吵嚷嚷的聲音,夏帆站起身子,不斷的喘著粗氣。


    稍稍有了點紅潤的臉色,陰沉沉的,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


    想到目前還在水深火熱之中的親人和杳無音信的母親,她緊了緊小手。


    沒有再去猶豫,她拉起女傭的身子,快速的剝落了她的女仆裝——


    ——————————————————————————————


    換了女仆的衣服,出了房間,夏帆低著頭,極力降低自己那一張恐有人認出來的臉。


    一直低垂著自己的臉,哪怕有碰見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她也是一副讓自己努力保持冷靜的姿態reads();。


    好在方信祁在臨海這邊的別墅養了很多的傭人,讓她很容易蒙混過關。


    知道自己不能大大方方的走正常的路,她隻能找鮮有人經過的小路逃走。


    在大的實在是瞠舌的別墅中轉了又轉,差不多轉了快一個小時,她才找到了一個小門。


    被鐵鏈子上了鎖的小鐵門上麵,鏽跡斑斑的呈現著暗紅色的鐵鏽,很顯然,這裏應該是多年無人問津的一個地方。


    顧不上去想太多,夏帆身手矯健的爬上了鐵門。


    逃出了臨海別墅這裏,她趕忙把剛剛從女傭那裏拿了手機,連上了網,查了關於夏家受審一事兒的新聞。


    不知道是不是這件事兒牽扯太多,還真是自己親人那邊相安無事,她居然沒有找到任何關於夏家現在是怎樣一種狀況的新聞。


    皺著眉頭兒,她也知道一些關於軍-政-界受審的事情,一般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在暗中受審,在暗中被處決。像自己爺爺這樣在涼城有舉足若輕地位的軍界元老,出了這樣的事兒,沒有刊登到新聞報紙上,也是在意料之中。


    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想其他的事兒,夏帆打了車,讓司機載著她直奔警察局。


    沒有考慮自己穿了一身女仆裝是有多麽的不倫不類,她在警衛處那裏,不斷和警衛人員,疏通著關係。


    沒想到自己爺爺現在被列入重號嫌犯的名目中,他們根本就不允許她見她的爺爺。


    “請你通報一聲,讓我和我爺爺見一麵吧,我……真的有很多話要問他!”


    她堅信自己的爺爺沒有做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這裏麵一定是方信祁做了手腳。


    隻是她現在手裏沒有任何的證據,她根本就扳倒不了方信祁,唯一能做的,就是從自己爺爺口裏,探尋到一絲有用的信息。


    “對不起這位小姐,夏元明已被列入重點嫌疑犯的名錄中,上級的指示是不允許任何人和夏元明見麵!”


    該死!


    咬緊牙關,夏帆暗咒道。


    什麽不允許自己和夏元明見麵,這分明就是方信祁搞得鬼!


    越想心裏越是窩屈的厲害,她緊著小手,重新正視了警衛員。


    “您現在能不能告訴我爺爺現在是怎麽樣一個情況?”


    就算不能見麵,至少也要給自己一個踏踏實實的答案,讓自己了解自己爺爺的情況。


    警衛員知道自己不應該哆嗦些什麽,但看著夏帆眉頭打成結兒的樣子,他終究還是沒有狠心,畢竟這樣關係家人的事情,他也能理解。


    “夏老先生現在暫時被收押,裁判書雖然生效,但夏老兒在軍界也是有舉足若輕的地位,上級不會對夏老兒采取什麽手段,上級現在也在集中調查這件事兒,畢竟牽扯的人和事兒很多,上頭還得徹查幾番才行,不過,夏老兒現在所處的局勢不是很好,所有不利的因素,都把矛頭指向了他reads();!”


    從警局那裏晃著身子出來,夏帆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無神無力。


    警衛員知道自己不應該哆嗦些什麽,但看著夏帆眉頭打成結兒的樣子,他終究還是沒有狠心,畢竟這樣關係家人的事情,他也能理解。


    “夏老先生現在暫時被收押,裁判書雖然生效,但夏老兒在軍界也是有舉足若輕的地位,上級不會對夏老兒采取什麽手段,上級現在也在集中調查這件事兒,畢竟牽扯的人和事兒很多,上頭還得徹查幾番才行,不過,夏老兒現在所處的局勢不是很好,所有不利的因素,都把矛頭指向了他!”


    從警局那裏晃著身子出來,夏帆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無神無力。


    沒有見到自己的爺爺,她懸著的心,終究是安穩不來。


    不過好在知道自己爺爺現在沒有什麽生命危險,她也就暫時能放的心來。


    剛剛那個警衛員說給她聽的話沒有錯,她現在要找關係才好,隻有這樣才能保住她爺爺還有一線洗刷罪名的機會。


    想到年振東也多年駐紮軍隊,夏帆覺得他給自己的意見有必要參考。


    雖然有了年毅南事情再三從中作梗,但是她覺得年振東不至於那麽不近人情,更何況,她堅信年老太太一定能站在她這邊。


    敲定了要去找年振東的計劃,夏帆一邊在路邊那裏攔計程車,一邊撥通年家的電話。


    隻是還不等電話被那邊接通,她的耳旁,忽的橫出來了一隻拿捏住她手機的手。


    手機被奪走,夏帆意識的迴過頭去。


    眸光瞬間怔愣住,方信祁鬼斧神工般深刻的俊臉,就那樣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不曉得這個男人是什麽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夏帆出於本能的反應,眸光帶著驚悚的退後著步子。


    “你……你什麽時候來的?”


    莫名生出來一種恐懼,她說話的聲線都在顫抖。


    她不知道方信祁剛剛看沒看到她從警局裏出來,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掌握了自己的行蹤,那種哪怕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會被抓迴來的感覺,生生的纏繞著她,讓她唿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不動聲色的男人,抬起頭兒,把玩兒著手機的同時,眉眼湛黑的看著不斷向後縮著身子的小女人。


    本就膚色白-皙的夏帆,因為方信祁突然的出現,小臉在沁出慘淡的白。


    睨著眼前這個穿著女仆裝,不斷畏手畏腳的小女人,方信祁眸光變得深沉的同時,嘴角絕然的上揚——


    “真是沒想到,我的小帆帆,居然喜歡玩角色扮演這種遊戲!”


    散漫的說著話,他踩著豹子般危險的步伐,向夏帆步步緊逼——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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