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蕭春苗的崩潰
蕭春苗聽完沉默了很久，不說話也沒有否認，我知道她心裏已經默認了，這種態度顯然而見。
“正是因為你的私心，讓周然綮的死蒙蔽了這麽多年！”
沈長洛拿出一本綠皮本子，摔在桌子上，綠皮本子摔在桌子上的同時被打開，一張照片也被甩了出來。
“這個本子記錄了你給當年知情的五個租客的匯款記錄，你勸他們搬走，用一筆不錯的厚酬作為封口費。你覺你還有資格保留著這張照片？！”沈長洛憤怒地說著，指著甩出來的那張照片。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沈長洛如此憤怒的樣子，我也是著實嚇了一跳。
蕭春苗也是一臉錯愕的表情，顯然覺得這個人平時冷冷的都不覺得可怕，站在再她麵前用憤怒問她是否有資格有點嚇人，到底是什麽樣的照片？
蕭春苗顫抖著手拿起了那張照片，看完後，她崩潰了，仰麵而哭，眼淚不停地掉了下來，手裏的照片滑落到地上。
我看到蕭春苗瞬間崩潰了，突然覺得好心酸，好奇那到底是什麽照片。便起身走到對麵蹲下來撿起了那張照片。
這張照片裏麵有兩個女人，一個女人懷裏抱著一個嬰兒，另一個女人站在旁邊幫著抱著嬰兒的腳，她們麵帶笑容看著嬰兒，嬰兒則頭向上對著抱著他的女人，一隻腳丫放在另一個女人手上，咧開嘴笑著。多麽和諧的一張照片啊，抱著嬰兒的應該就是周然綮了，另一個女人就是蕭春苗，而那個嬰兒應該就是蕭明豪。如果不是這樣，蕭春苗也不會崩潰。
當年是怎樣的心情拍這張照片呢，開心？愉悅？問心無愧？看那臉上的笑容，可以看得出她們的交情不錯，如今的蕭春苗正是利用了這種交情，為了私心守住蕭明豪這個秘密，蒙蔽了周然綮死的真相！她一定是很後悔，很內疚吧！
蕭春苗抹了眼淚在我們麵前跪了下來，聲音顫抖而嘶啞地開口道，“我知道我對不起然綮小妹，我這些年也不好過，我有時候也會夢見她，我真的挺愧疚的，但是這些年我都有好好照顧明豪的，你們都知道，我丈夫去世我又沒一子一女，我沒辦法……就把明豪當作自己的兒子……”
作為一個孩子的母親，即使不是親生的，此時跪在我們麵前，我的心裏很不舒服。
“我求求你們，不要把告訴明豪好嗎？求求你們了，他知道了會恨我的………”蕭春苗帶著哭腔一直重複著“求求你們”，樣子看起來很可憐。
蕭春苗跪在我們麵前不起，我有點不知所措，畢竟是一個晚輩跪在我們麵前，而我們隻是一個晚輩，即使她做錯了事也有被原諒的可能不是嗎？何況我懂她作為一個母親的感受。
沈長洛絲毫沒有被影響，他一個表態都沒作，而是選擇默默地看著，仿佛跪在我們麵前的蕭春苗這樣做根本沒有任何值得原諒的地方，沈長洛怎麽這麽冷漠。
“蕭阿姨，你別這樣，你兒子遲早會知道的，我們隻是想知道周然綮當年發生什麽，你就告訴我們吧。”我扶著蕭春苗的身子站起來，誠懇地對她說。
“小漾姑娘，你們為什麽一定要知道然綮的當年的事，過了這麽多年，你們就當什麽也不知道不行嗎？”蕭春苗把手搭在我的手上，身體的重力也靠在我身上，她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我看著蕭春苗的樣子，也有點傷心起來，我該怎麽說，她才明白知道周然綮的事對我們來說有多重要。
“蕭啊姨，你不要這樣，我們……一定要知道周然綮的事，你知道嗎？她迴來了！”我心一狠，還是脫口而出。
蕭春苗聽著我的話，臉上寫滿了難以理解。
“什麽意思？然綮迴來了？她不是……死了嗎？？”蕭春苗聲音顫抖著說，一臉的不可置信。
“對，她死了，但是她不甘心，積累了怨氣，成了惡靈，她現在出來害人了，我們要知道她的事情，知道她的目的！我們才能知道怎麽對付她！”我悲傷地看著蕭春苗，喊了出來，一想道它害死了我的媽媽，我確實無法冷靜。
蕭春苗震驚地看著我，雙手抓住我的雙臂，“你說什麽？！怎麽可能！”
我將我們從一開始遇到惡靈和我媽的死告訴了蕭春苗，以及我能看見鬼魂和沈長洛是牽魂者而不是什麽偵探和助理通通告訴了她，她聽了之後整個人癱瘓得再次跌落在地上，哭得慘烈。
我無力再去扶她，隻要提及我媽媽的死，我的內心也無法平靜。
而沈長洛顯然很不滿我將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他幾次欲言又止，臉色難看，但都沒有阻止我說下去。
隻有我知道，如果我不說我們就無法獲得蕭春苗信任，那麽她就無法告訴我們周然綮的事，我隻是想知道周然綮的事，然後找到對付她的方法，也可以說是為我媽媽報仇吧。
很久之後，蕭春苗的哭泣的聲音減弱，但她的眼淚仍然往下流，屋子裏恢複了沉寂，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
現在再說什麽也沒用了，她什麽事情都知道了，我們現在是等她開口，等她緩過來跟我們說周然綮的事情。
又過了很久，蕭春苗還在地上一言不發，我們不知道哪來的耐心不說話，默默地等著她看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估計現在外麵已經天黑了，蕭春苗還是穿著圍裙的的跌坐在地下，我們來之前，她想做飯，我們來了之後，她做不成了，正在以這樣的姿態麵對著我們，說實話我肚子有點餓了，相信蕭春苗和沈長洛也一樣，可是蕭春苗仿佛未從沉重的消息中醒過來，她是嚇傻了嗎？
沈長洛可能也等不及了吧，他衝我使了使眼色，然後他拿出手機指了指自己的手機，再指了指我。
他的意思是讓我看手機嗎？我沒想太多，我本來由站著的身體到在他對麵坐著，而我的手機一直在褲兜裏，他很有可能想對我說些什麽，而不想給蕭春苗知道。
我拿出了手機，對麵沈長洛看我拿起手機，開始用手指在手機上觸擊。
很快，一條沈長洛的信息發送了過來，如是說，“你快點勸她把周然綮的事說了。”
我一看，頓感無語，不過還是迴複了他，“你怎麽不勸？”
“別廢話，今晚不問清楚，你就不用走。”又一條信息發送過來。
我撇了撇嘴，沒想到沈長洛用這麽幼稚的方式來威脅我。
“不打算走。”我簡短地迴複了他。
“肚子不餓嗎？”他又迴複了我。
確實是肚子餓了，那又有什麽辦法，我看了看蕭春苗，歎了口氣。
“餓是餓，但是先讓她恢複過來吧。”
等了又一會兒，沈長洛沒再迴複，我就抬頭看了看他，沈長洛竟收起了手機，直接背靠著沙發閉上眼睛了。
我不得不一番感歎，睡覺是可以忘記肚子餓的，真是一個好辦法，我也想睡一會覺，但很快我就搖了搖頭，想把腦子裏的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
我感覺一個世紀都過去了，然而蕭春苗仍然跌坐地上不發一言，我歎了口氣，坐在沙發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一直看著她。
大概兩三小時過去，一段鈴聲悠然響起來，蕭春苗如同夢中驚醒過來般，嘴裏頓時叫嚷著，“我手機呢？我手機呢？”
然後她從地上爬了起來，尋找聲音來源，腳步跌跌撞撞地往她臥室走去。
沈長洛也好像被這個小插曲驚醒，他睜開雙眼看著蕭春苗一係列的行為。
而我也顯然沒想到蕭春苗被一段鈴聲就能喚醒她崩潰的精神，我都不知道換了幾個姿勢，一直看著她，不但餓還有點困。
剛才那段鈴聲顯然是手機鈴聲，這鈴聲能夠從臥室裏傳出來被我們聽到，看來蕭春苗把它的音量設置得挺大的。
不久，蕭春苗從臥室裏著急地走出來，她一邊拿著手機，一邊急促地說，“求求你們了，現在10點了，明豪很快上晚自習迴來了，我得做宵夜了，你們就先走吧。”
她說完，又恢複了欲哭泣的臉，表情十分悲傷，嘴裏在苦苦哀求重複了好幾遍“求求你們了”。
我知道我此時真的是有點心軟了，我看向沈長洛，而沈長洛也在看著我。
蕭春苗直接走到了我的身邊，她一把把我拉起來，她那悲傷的臉在我麵前放大，她帶著哭腔說，“小漾姑娘，你們先走好嗎，給我一點時間，遲點我什麽都告訴你好嗎？求你了。”
我一時語噎，“我……”
蕭春苗沒等我說一句話，就抓住我的雙臂往外推，“小漾姑娘，求你了，走吧。”
她的力氣很大，我被她推得退了幾步，我的手也抓住了她的手，可是抗衡不了。
我被推出了客廳，蕭春苗又走到了沈長洛的身邊，也一把把他拉起來，嘴裏也同時喊著，“求你了，你們就先走吧。”
蕭春苗聽完沉默了很久，不說話也沒有否認，我知道她心裏已經默認了，這種態度顯然而見。
“正是因為你的私心，讓周然綮的死蒙蔽了這麽多年！”
沈長洛拿出一本綠皮本子，摔在桌子上，綠皮本子摔在桌子上的同時被打開，一張照片也被甩了出來。
“這個本子記錄了你給當年知情的五個租客的匯款記錄，你勸他們搬走，用一筆不錯的厚酬作為封口費。你覺你還有資格保留著這張照片？！”沈長洛憤怒地說著，指著甩出來的那張照片。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沈長洛如此憤怒的樣子，我也是著實嚇了一跳。
蕭春苗也是一臉錯愕的表情，顯然覺得這個人平時冷冷的都不覺得可怕，站在再她麵前用憤怒問她是否有資格有點嚇人，到底是什麽樣的照片？
蕭春苗顫抖著手拿起了那張照片，看完後，她崩潰了，仰麵而哭，眼淚不停地掉了下來，手裏的照片滑落到地上。
我看到蕭春苗瞬間崩潰了，突然覺得好心酸，好奇那到底是什麽照片。便起身走到對麵蹲下來撿起了那張照片。
這張照片裏麵有兩個女人，一個女人懷裏抱著一個嬰兒，另一個女人站在旁邊幫著抱著嬰兒的腳，她們麵帶笑容看著嬰兒，嬰兒則頭向上對著抱著他的女人，一隻腳丫放在另一個女人手上，咧開嘴笑著。多麽和諧的一張照片啊，抱著嬰兒的應該就是周然綮了，另一個女人就是蕭春苗，而那個嬰兒應該就是蕭明豪。如果不是這樣，蕭春苗也不會崩潰。
當年是怎樣的心情拍這張照片呢，開心？愉悅？問心無愧？看那臉上的笑容，可以看得出她們的交情不錯，如今的蕭春苗正是利用了這種交情，為了私心守住蕭明豪這個秘密，蒙蔽了周然綮死的真相！她一定是很後悔，很內疚吧！
蕭春苗抹了眼淚在我們麵前跪了下來，聲音顫抖而嘶啞地開口道，“我知道我對不起然綮小妹，我這些年也不好過，我有時候也會夢見她，我真的挺愧疚的，但是這些年我都有好好照顧明豪的，你們都知道，我丈夫去世我又沒一子一女，我沒辦法……就把明豪當作自己的兒子……”
作為一個孩子的母親，即使不是親生的，此時跪在我們麵前，我的心裏很不舒服。
“我求求你們，不要把告訴明豪好嗎？求求你們了，他知道了會恨我的………”蕭春苗帶著哭腔一直重複著“求求你們”，樣子看起來很可憐。
蕭春苗跪在我們麵前不起，我有點不知所措，畢竟是一個晚輩跪在我們麵前，而我們隻是一個晚輩，即使她做錯了事也有被原諒的可能不是嗎？何況我懂她作為一個母親的感受。
沈長洛絲毫沒有被影響，他一個表態都沒作，而是選擇默默地看著，仿佛跪在我們麵前的蕭春苗這樣做根本沒有任何值得原諒的地方，沈長洛怎麽這麽冷漠。
“蕭阿姨，你別這樣，你兒子遲早會知道的，我們隻是想知道周然綮當年發生什麽，你就告訴我們吧。”我扶著蕭春苗的身子站起來，誠懇地對她說。
“小漾姑娘，你們為什麽一定要知道然綮的當年的事，過了這麽多年，你們就當什麽也不知道不行嗎？”蕭春苗把手搭在我的手上，身體的重力也靠在我身上，她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我看著蕭春苗的樣子，也有點傷心起來，我該怎麽說，她才明白知道周然綮的事對我們來說有多重要。
“蕭啊姨，你不要這樣，我們……一定要知道周然綮的事，你知道嗎？她迴來了！”我心一狠，還是脫口而出。
蕭春苗聽著我的話，臉上寫滿了難以理解。
“什麽意思？然綮迴來了？她不是……死了嗎？？”蕭春苗聲音顫抖著說，一臉的不可置信。
“對，她死了，但是她不甘心，積累了怨氣，成了惡靈，她現在出來害人了，我們要知道她的事情，知道她的目的！我們才能知道怎麽對付她！”我悲傷地看著蕭春苗，喊了出來，一想道它害死了我的媽媽，我確實無法冷靜。
蕭春苗震驚地看著我，雙手抓住我的雙臂，“你說什麽？！怎麽可能！”
我將我們從一開始遇到惡靈和我媽的死告訴了蕭春苗，以及我能看見鬼魂和沈長洛是牽魂者而不是什麽偵探和助理通通告訴了她，她聽了之後整個人癱瘓得再次跌落在地上，哭得慘烈。
我無力再去扶她，隻要提及我媽媽的死，我的內心也無法平靜。
而沈長洛顯然很不滿我將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他幾次欲言又止，臉色難看，但都沒有阻止我說下去。
隻有我知道，如果我不說我們就無法獲得蕭春苗信任，那麽她就無法告訴我們周然綮的事，我隻是想知道周然綮的事，然後找到對付她的方法，也可以說是為我媽媽報仇吧。
很久之後，蕭春苗的哭泣的聲音減弱，但她的眼淚仍然往下流，屋子裏恢複了沉寂，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
現在再說什麽也沒用了，她什麽事情都知道了，我們現在是等她開口，等她緩過來跟我們說周然綮的事情。
又過了很久，蕭春苗還在地上一言不發，我們不知道哪來的耐心不說話，默默地等著她看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估計現在外麵已經天黑了，蕭春苗還是穿著圍裙的的跌坐在地下，我們來之前，她想做飯，我們來了之後，她做不成了，正在以這樣的姿態麵對著我們，說實話我肚子有點餓了，相信蕭春苗和沈長洛也一樣，可是蕭春苗仿佛未從沉重的消息中醒過來，她是嚇傻了嗎？
沈長洛可能也等不及了吧，他衝我使了使眼色，然後他拿出手機指了指自己的手機，再指了指我。
他的意思是讓我看手機嗎？我沒想太多，我本來由站著的身體到在他對麵坐著，而我的手機一直在褲兜裏，他很有可能想對我說些什麽，而不想給蕭春苗知道。
我拿出了手機，對麵沈長洛看我拿起手機，開始用手指在手機上觸擊。
很快，一條沈長洛的信息發送了過來，如是說，“你快點勸她把周然綮的事說了。”
我一看，頓感無語，不過還是迴複了他，“你怎麽不勸？”
“別廢話，今晚不問清楚，你就不用走。”又一條信息發送過來。
我撇了撇嘴，沒想到沈長洛用這麽幼稚的方式來威脅我。
“不打算走。”我簡短地迴複了他。
“肚子不餓嗎？”他又迴複了我。
確實是肚子餓了，那又有什麽辦法，我看了看蕭春苗，歎了口氣。
“餓是餓，但是先讓她恢複過來吧。”
等了又一會兒，沈長洛沒再迴複，我就抬頭看了看他，沈長洛竟收起了手機，直接背靠著沙發閉上眼睛了。
我不得不一番感歎，睡覺是可以忘記肚子餓的，真是一個好辦法，我也想睡一會覺，但很快我就搖了搖頭，想把腦子裏的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
我感覺一個世紀都過去了，然而蕭春苗仍然跌坐地上不發一言，我歎了口氣，坐在沙發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一直看著她。
大概兩三小時過去，一段鈴聲悠然響起來，蕭春苗如同夢中驚醒過來般，嘴裏頓時叫嚷著，“我手機呢？我手機呢？”
然後她從地上爬了起來，尋找聲音來源，腳步跌跌撞撞地往她臥室走去。
沈長洛也好像被這個小插曲驚醒，他睜開雙眼看著蕭春苗一係列的行為。
而我也顯然沒想到蕭春苗被一段鈴聲就能喚醒她崩潰的精神，我都不知道換了幾個姿勢，一直看著她，不但餓還有點困。
剛才那段鈴聲顯然是手機鈴聲，這鈴聲能夠從臥室裏傳出來被我們聽到，看來蕭春苗把它的音量設置得挺大的。
不久，蕭春苗從臥室裏著急地走出來，她一邊拿著手機，一邊急促地說，“求求你們了，現在10點了，明豪很快上晚自習迴來了，我得做宵夜了，你們就先走吧。”
她說完，又恢複了欲哭泣的臉，表情十分悲傷，嘴裏在苦苦哀求重複了好幾遍“求求你們了”。
我知道我此時真的是有點心軟了，我看向沈長洛，而沈長洛也在看著我。
蕭春苗直接走到了我的身邊，她一把把我拉起來，她那悲傷的臉在我麵前放大，她帶著哭腔說，“小漾姑娘，你們先走好嗎，給我一點時間，遲點我什麽都告訴你好嗎？求你了。”
我一時語噎，“我……”
蕭春苗沒等我說一句話，就抓住我的雙臂往外推，“小漾姑娘，求你了，走吧。”
她的力氣很大，我被她推得退了幾步，我的手也抓住了她的手，可是抗衡不了。
我被推出了客廳，蕭春苗又走到了沈長洛的身邊，也一把把他拉起來，嘴裏也同時喊著，“求你了，你們就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