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攤牌
她轉身後，我踢了一腳沈長洛，眼神狠狠盯著他，示意他該有一個作為晚輩的的態度。
而他將雙手抱上胸前，冷冷地白了我一眼，一副我白癡的表情，又是這樣的表情，我在心裏狠狠地詛咒了他。
很快蕭春苗捧著茶壺茶水出來了，我們又迅速恢複了正常。
“不好意識啊，桶裝水沒了，所以還有點開水就拿來泡茶了，你們不會介意喝茶吧。”她彎下身子為我們各自倒了杯茶水，嘴裏一邊說著。
喝水變成了喝茶，我內心一連串的疑問。雖然喝茶沒什麽問題，對於十幾歲的女生來說，在家喝茶的次數少之又少。她用茶水招待我們，我自覺品味都提高了不少。
“沒事，喝什麽都行的。”我率先拿起茶杯，碰到茶杯那一刻，我咧嘴吱呀一聲，手迅速縮了迴去，忙對著手吹氣！這茶杯太燙了！
“哎呀，沒事吧，開水剛滾的，就拿來泡茶了，可能很燙。”
蕭春苗放下茶壺，想拉過我的手察看一下，我連連擺手，“沒事，沒事。”
“沒看著冒著熱氣麽？”沈長洛在一旁沒好氣地冷冷說道。
我內心鄙視了他一番，關你什麽事，沒有理他。
“她就是沒注意，都怪我。”蕭春苗尷尬地笑，在我們對麵坐下。
聽她一說，難道沈長洛有意所指的是蕭春苗，不是我？我懵了般看著沈長洛，然而他此時沒什麽表情，沒法判斷他這麽說出於什麽目的，但總覺得怪怪的。
“你們來找我說還再問一下事情，上次不是都問了麽，還有什麽要問的麽？”蕭春苗看著我們麵帶笑容，終於要開始談話了。
“沒錯，上次問的都差不多了，但讓我們發現了一些事情，我們是來確定一下。”沈長洛抱在胸前的手動了下，目光注視著蕭春苗，把這次來的目的直接提了出來。
蕭春苗聽到“發現了一些事情”明顯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逐漸沒了，她的手抓著沙發的邊緣，稍微想了一下什麽，隨即又恢複了笑容，“發現了一些事情？發現什麽事情了？”
“其實你心裏都很清楚不是嗎？”沈長洛輕笑道，“不用我再多說吧。”
“我不知道你說什麽，什麽我都清楚？你都沒告訴我，我怎麽知道？”蕭春苗此時看起來很淡定，她眼睛都沒閃一下，裝作很茫然地表情說。
沈長洛哼了一聲，繼續笑，“到這了地步，你就老實說周然綮的事吧。”
蕭春苗裝作不懂沈長洛的意思，將目光投向了我，急著說，“小漾，他說這話什麽意思，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我看了看蕭春苗，沒有幫她說任何話，我知道她什麽都知道，她想守著這個秘密，但她太自私了。
蕭春苗看我也沒有幫她說話的意思，疑惑地看著我們，她恢複了平靜，也不想再說話。
沉默了好一大陣，沈長洛依然抱著胸前的手看著蕭春苗，而蕭春苗換了好幾個姿勢，她的手好像無處可放的樣子，放哪都不適合。
“蕭啊姨，我們什麽都知道了。你對周然綮的事有所隱瞞。”我最終還是說出口。
蕭春苗有點驚訝地看著我，雙手更是不自然，隨即頭低了下去默不做聲，又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蕭阿姨……”我叫了一聲她。
她還是不應，我又加大了音量喊道，“蕭阿姨！”
蕭春苗嚇了一跳啊了一聲，算是迴答。很快她就調整了下姿態，笑著說，“小漾姑娘，你說的什麽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還有什麽好隱瞞的。”
“你先看下這個。”沈長洛終於等不耐煩了，放開胸前的手，把dna檢測結果報告單輕輕放在蕭春苗麵前桌子上的一角，拿起茶壺壓著。
蕭春苗奇怪地看完沈長洛一連串的動作，沒有急著拿起來看，她看著我們的臉色，似乎猜測到那是一張不好的東西，但同時，她得裝作很正常，她一點都不知情的樣子。
所以，她遲疑了一會，坐直了身子，輕輕用手移掉了茶壺，拿起來看。
她的眼睛慢慢往那張報告單上看去，很快，她的眼睛瞪大了，臉色瞬間變得不敢相信的樣子，手輕微的顫動。她慢慢抬頭看我們，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是不是覺得我們很厲害發現了她守了十幾年得秘密，她是不是覺得這個秘密的公開對她很不利？
我看著蕭春苗的樣子，心裏難免有些不舒服，或許我懂她想要守著這個秘密的原因。
“這又能代表什麽，你們不會是在做假的吧。”蕭春苗一如反常地站起來，有點激動地把那報告單甩迴桌子上，語氣不善，讓我們有個錯覺她是認為我們作假才激動。
沒想到都到了這個份上，她仍然不肯承認，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們造假？我們為什麽要造假？”沈長洛仰著臉毫不示弱地看著她。
我歎了口氣，拿起書包從書包裏麵拿出一本陳黃的日記本，那是蕭春苗的日記本，我把它放在在桌子前。
“蕭阿姨，這本日記你不會忘記吧。”我放下書包看著蕭春苗的臉色，將額頭的長劉海撥到耳後。
蕭春苗隻看了那本記本一眼，迅速地拿起來，她胡亂地翻了幾下，然後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們怎麽找到它的？你們偷偷來過我家？”
我們不說話，算是默認，蕭春苗麵如死灰，苦笑了一下，重新坐迴了沙發上。
她的神情變得傷心起來，眼睛變得通紅濕潤，說實話看到她這樣，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勇氣說下去。
“你們是怎麽發現的？”蕭春苗泄了氣般，背靠沙發，用手撐著額頭，聲音明顯放低了。
沈長洛突然看著我，對我使眼色，好像在說讓我來迴答。我迴他一個眼色。
我收拾好了略緊張的情緒，坐正了身子，把雙手放在雙腿膝蓋上，深唿吸了一口氣。
“從那天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沈長洛就開始懷疑你了，他從你的話中覺得你沒有說實話，你隱瞞了很多有關周然綮的信息，他覺得你收藏了什麽秘密才讓你去隱瞞了周然綮的有關信息，後來你兒子迴來是個轉折點，讓他的注意力放到你兒子身上，他發現你和你兒子的合照，覺得你跟你兒子並不相似，不像母子……”我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拿起已經不是很燙得茶水喝了一口。
蕭春苗也許沒想到我們一開始就已經懷疑她有所隱瞞，她驚訝的眼神被我一覽無餘。
“所以，我們決定再次來到你的家找一些信息，尋找你的秘密，然後我們在你家很幸運地找到了一些東西。”我下巴指了指她手上陳黃的日記本。
“我們同時弄走你們的dna為了驗證我們的猜測，那結果你也看到了。”我再次用下巴點了點桌子上的報告單，“所以我們才決定了這個事實，你和蕭明豪沒有血緣關係，他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說到這，我看了看蕭春苗的反應，她身子明顯的抽搐了一下，眼睛沒有看向我，腦袋轉向了別處，手上的日記本滑落到腳上。
而沈長洛淡淡地看著眼前地蕭春苗，好像蕭春苗所有的反應他都預料到了般，並沒有可同情的地方。
“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那又怎樣？跟你們又有什麽關係？”蕭春苗突然變得反常，恢複了一點正常，看著我們苦笑道。
“當然有關係，他不是你的兒子，他是周然綮的親生兒子！”沈長洛抱在胸前的手放了下來放在沙發上，繼續說，“你想守住這個秘密，所以根本就沒有把你所知道周然綮的所有情況告訴我們！”
聽到這裏，蕭春苗猶如遭到了當頭一棒，猛地轉頭盯著沈長洛，表情複雜，音量都加大了幾貝，“你在瞎說什麽？！”
我悲哀地看著蕭春苗，怎麽可能是瞎說，你還想繼續隱瞞嗎？還不想告訴我們周然綮的事嗎？
“蕭阿姨，我一直都很尊重你，所以如果我們有瞎說的成分根本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連我都決定了的事實，為什麽還不承認，我無奈地對她說。
“你的日記本裏記錄的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你聽聽我說的到底對不對。”
蕭春苗被我的話吸引，沒有迴答好，也沒有拒絕，或許想知道我到底想說些什麽。
“你和你丈夫本來1998年搬到這裏住，1999年你的丈夫因病去世，在這之前，你和丈夫沒有育有一子一女，你覺得很遺憾，經常看到別人有孩子會覺得很羨慕；你丈夫死後，你媽媽經常打電話給你，叫你去相親，希望你再次結婚，不要一個人那麽孤獨，而你覺得自己快30歲，沒有穩定工作，沒有自信去相親，總是拒絕你媽給你安排的相親………”我看了看蕭春苗，她完全吸引了，沒有否認任一猜測，於是我繼續說，
“直到2000年3月中旬，有位孕婦找你租房子，你覺得奇怪她為什麽沒有丈夫陪伴，在之後的日子對她很是照顧，她也很感激你，你們變的熟悉起來，她很願意跟你說心事，直到4月份中旬她的寶寶出世了，是個男寶寶。這段日子你都有幫她照顧她的兒子，有一天，她說她要去見孩子的爸爸，托你照顧一下她的寶寶。於是她租住的房屋在這一天發生了火災，而她永遠都沒有迴來過，而你也從未尋找過她。這位孕婦就是周然綮。那位寶寶現在就是蕭明豪，對嗎？”終於把我猜測的說出來了，隻等她一個點頭的反應了。
她轉身後，我踢了一腳沈長洛，眼神狠狠盯著他，示意他該有一個作為晚輩的的態度。
而他將雙手抱上胸前，冷冷地白了我一眼，一副我白癡的表情，又是這樣的表情，我在心裏狠狠地詛咒了他。
很快蕭春苗捧著茶壺茶水出來了，我們又迅速恢複了正常。
“不好意識啊，桶裝水沒了，所以還有點開水就拿來泡茶了，你們不會介意喝茶吧。”她彎下身子為我們各自倒了杯茶水，嘴裏一邊說著。
喝水變成了喝茶，我內心一連串的疑問。雖然喝茶沒什麽問題，對於十幾歲的女生來說，在家喝茶的次數少之又少。她用茶水招待我們，我自覺品味都提高了不少。
“沒事，喝什麽都行的。”我率先拿起茶杯，碰到茶杯那一刻，我咧嘴吱呀一聲，手迅速縮了迴去，忙對著手吹氣！這茶杯太燙了！
“哎呀，沒事吧，開水剛滾的，就拿來泡茶了，可能很燙。”
蕭春苗放下茶壺，想拉過我的手察看一下，我連連擺手，“沒事，沒事。”
“沒看著冒著熱氣麽？”沈長洛在一旁沒好氣地冷冷說道。
我內心鄙視了他一番，關你什麽事，沒有理他。
“她就是沒注意，都怪我。”蕭春苗尷尬地笑，在我們對麵坐下。
聽她一說，難道沈長洛有意所指的是蕭春苗，不是我？我懵了般看著沈長洛，然而他此時沒什麽表情，沒法判斷他這麽說出於什麽目的，但總覺得怪怪的。
“你們來找我說還再問一下事情，上次不是都問了麽，還有什麽要問的麽？”蕭春苗看著我們麵帶笑容，終於要開始談話了。
“沒錯，上次問的都差不多了，但讓我們發現了一些事情，我們是來確定一下。”沈長洛抱在胸前的手動了下，目光注視著蕭春苗，把這次來的目的直接提了出來。
蕭春苗聽到“發現了一些事情”明顯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逐漸沒了，她的手抓著沙發的邊緣，稍微想了一下什麽，隨即又恢複了笑容，“發現了一些事情？發現什麽事情了？”
“其實你心裏都很清楚不是嗎？”沈長洛輕笑道，“不用我再多說吧。”
“我不知道你說什麽，什麽我都清楚？你都沒告訴我，我怎麽知道？”蕭春苗此時看起來很淡定，她眼睛都沒閃一下，裝作很茫然地表情說。
沈長洛哼了一聲，繼續笑，“到這了地步，你就老實說周然綮的事吧。”
蕭春苗裝作不懂沈長洛的意思，將目光投向了我，急著說，“小漾，他說這話什麽意思，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我看了看蕭春苗，沒有幫她說任何話，我知道她什麽都知道，她想守著這個秘密，但她太自私了。
蕭春苗看我也沒有幫她說話的意思，疑惑地看著我們，她恢複了平靜，也不想再說話。
沉默了好一大陣，沈長洛依然抱著胸前的手看著蕭春苗，而蕭春苗換了好幾個姿勢，她的手好像無處可放的樣子，放哪都不適合。
“蕭啊姨，我們什麽都知道了。你對周然綮的事有所隱瞞。”我最終還是說出口。
蕭春苗有點驚訝地看著我，雙手更是不自然，隨即頭低了下去默不做聲，又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蕭阿姨……”我叫了一聲她。
她還是不應，我又加大了音量喊道，“蕭阿姨！”
蕭春苗嚇了一跳啊了一聲，算是迴答。很快她就調整了下姿態，笑著說，“小漾姑娘，你說的什麽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還有什麽好隱瞞的。”
“你先看下這個。”沈長洛終於等不耐煩了，放開胸前的手，把dna檢測結果報告單輕輕放在蕭春苗麵前桌子上的一角，拿起茶壺壓著。
蕭春苗奇怪地看完沈長洛一連串的動作，沒有急著拿起來看，她看著我們的臉色，似乎猜測到那是一張不好的東西，但同時，她得裝作很正常，她一點都不知情的樣子。
所以，她遲疑了一會，坐直了身子，輕輕用手移掉了茶壺，拿起來看。
她的眼睛慢慢往那張報告單上看去，很快，她的眼睛瞪大了，臉色瞬間變得不敢相信的樣子，手輕微的顫動。她慢慢抬頭看我們，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是不是覺得我們很厲害發現了她守了十幾年得秘密，她是不是覺得這個秘密的公開對她很不利？
我看著蕭春苗的樣子，心裏難免有些不舒服，或許我懂她想要守著這個秘密的原因。
“這又能代表什麽，你們不會是在做假的吧。”蕭春苗一如反常地站起來，有點激動地把那報告單甩迴桌子上，語氣不善，讓我們有個錯覺她是認為我們作假才激動。
沒想到都到了這個份上，她仍然不肯承認，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們造假？我們為什麽要造假？”沈長洛仰著臉毫不示弱地看著她。
我歎了口氣，拿起書包從書包裏麵拿出一本陳黃的日記本，那是蕭春苗的日記本，我把它放在在桌子前。
“蕭阿姨，這本日記你不會忘記吧。”我放下書包看著蕭春苗的臉色，將額頭的長劉海撥到耳後。
蕭春苗隻看了那本記本一眼，迅速地拿起來，她胡亂地翻了幾下，然後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們怎麽找到它的？你們偷偷來過我家？”
我們不說話，算是默認，蕭春苗麵如死灰，苦笑了一下，重新坐迴了沙發上。
她的神情變得傷心起來，眼睛變得通紅濕潤，說實話看到她這樣，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勇氣說下去。
“你們是怎麽發現的？”蕭春苗泄了氣般，背靠沙發，用手撐著額頭，聲音明顯放低了。
沈長洛突然看著我，對我使眼色，好像在說讓我來迴答。我迴他一個眼色。
我收拾好了略緊張的情緒，坐正了身子，把雙手放在雙腿膝蓋上，深唿吸了一口氣。
“從那天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沈長洛就開始懷疑你了，他從你的話中覺得你沒有說實話，你隱瞞了很多有關周然綮的信息，他覺得你收藏了什麽秘密才讓你去隱瞞了周然綮的有關信息，後來你兒子迴來是個轉折點，讓他的注意力放到你兒子身上，他發現你和你兒子的合照，覺得你跟你兒子並不相似，不像母子……”我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拿起已經不是很燙得茶水喝了一口。
蕭春苗也許沒想到我們一開始就已經懷疑她有所隱瞞，她驚訝的眼神被我一覽無餘。
“所以，我們決定再次來到你的家找一些信息，尋找你的秘密，然後我們在你家很幸運地找到了一些東西。”我下巴指了指她手上陳黃的日記本。
“我們同時弄走你們的dna為了驗證我們的猜測，那結果你也看到了。”我再次用下巴點了點桌子上的報告單，“所以我們才決定了這個事實，你和蕭明豪沒有血緣關係，他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說到這，我看了看蕭春苗的反應，她身子明顯的抽搐了一下，眼睛沒有看向我，腦袋轉向了別處，手上的日記本滑落到腳上。
而沈長洛淡淡地看著眼前地蕭春苗，好像蕭春苗所有的反應他都預料到了般，並沒有可同情的地方。
“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那又怎樣？跟你們又有什麽關係？”蕭春苗突然變得反常，恢複了一點正常，看著我們苦笑道。
“當然有關係，他不是你的兒子，他是周然綮的親生兒子！”沈長洛抱在胸前的手放了下來放在沙發上，繼續說，“你想守住這個秘密，所以根本就沒有把你所知道周然綮的所有情況告訴我們！”
聽到這裏，蕭春苗猶如遭到了當頭一棒，猛地轉頭盯著沈長洛，表情複雜，音量都加大了幾貝，“你在瞎說什麽？！”
我悲哀地看著蕭春苗，怎麽可能是瞎說，你還想繼續隱瞞嗎？還不想告訴我們周然綮的事嗎？
“蕭阿姨，我一直都很尊重你，所以如果我們有瞎說的成分根本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連我都決定了的事實，為什麽還不承認，我無奈地對她說。
“你的日記本裏記錄的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你聽聽我說的到底對不對。”
蕭春苗被我的話吸引，沒有迴答好，也沒有拒絕，或許想知道我到底想說些什麽。
“你和你丈夫本來1998年搬到這裏住，1999年你的丈夫因病去世，在這之前，你和丈夫沒有育有一子一女，你覺得很遺憾，經常看到別人有孩子會覺得很羨慕；你丈夫死後，你媽媽經常打電話給你，叫你去相親，希望你再次結婚，不要一個人那麽孤獨，而你覺得自己快30歲，沒有穩定工作，沒有自信去相親，總是拒絕你媽給你安排的相親………”我看了看蕭春苗，她完全吸引了，沒有否認任一猜測，於是我繼續說，
“直到2000年3月中旬，有位孕婦找你租房子，你覺得奇怪她為什麽沒有丈夫陪伴，在之後的日子對她很是照顧，她也很感激你，你們變的熟悉起來，她很願意跟你說心事，直到4月份中旬她的寶寶出世了，是個男寶寶。這段日子你都有幫她照顧她的兒子，有一天，她說她要去見孩子的爸爸，托你照顧一下她的寶寶。於是她租住的房屋在這一天發生了火災，而她永遠都沒有迴來過，而你也從未尋找過她。這位孕婦就是周然綮。那位寶寶現在就是蕭明豪，對嗎？”終於把我猜測的說出來了，隻等她一個點頭的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