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迴學校上課
沈長洛根本沒想到蕭春苗也來趕他走，他沒反應過來，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被蕭春苗推到我旁邊來了，然後蕭春苗把我們的身體一起推往門口的方向，一手推一個，很是驚訝蕭春苗竟然有這般的力氣。
沈長洛也是沒有反抗的意思，任她推著自己。
最後快到門口的時候，沈長洛才不耐煩地說，“不用推了，我們會走。”
我一驚，沈長洛剛才發短信說，不是說不問出周然綮的事就不能走，他就這樣改變了他的最初的無賴逼迫法了。
聽了這話，蕭春苗放下了她的雙手，很感激地說，“真的嗎，那你們快走吧！要不然我兒子快迴來了，就碰見你們了，你們遲幾天再來好嗎？”
蕭春苗喜悅的表情著實讓我一愣，果然她的兒子對她來說很重要。
而我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看了看蕭春苗，說道，“蕭阿姨，你先讓我拿下我的書包！”
蕭春苗才想起來，連說“快！快！”
我跑迴屋子裏，從我的書包裏迅速拿出筆和一張紙寫下了我的手機號碼，出門的時候我把它塞在蕭春苗的手裏，說，“蕭阿姨，你想好了，你就給我打電話！”
其實我們離開蕭春苗的家沒有走遠，在出租樓附近，等待著他的兒子歸來，我們在那裏等了一會，直到十點多的時候看見他的兒子上了出租樓，我們才離開。
等蕭春苗兒子迴來是我提出的，沈長洛開始並不想等，而我偏要這樣做，我拉著他陪我一起等，沈長洛並不明白我為什麽要這樣做，我也沒告訴他。
我隻是單純地想，他一定要平安迴來，別讓蕭春苗擔心，我隻是替蕭春苗擔心一會兒，看他平安歸來，那我就放心了，或許我隻是想感受一下一個母親等待兒子迴來的感受吧。
我們就這樣離開了蕭春苗的家，也沒讓她說出周然綮的事，看來她真的需要時間。
在寂靜的黑夜下，我和沈長洛默默地走在馬路上，各懷心事。
“你開始不是說，不問出周然綮的事不走了嗎？怎麽突然改變了注意呢？心軟了嗎？”我背著書包，拉了下肩帶，終於問了出口。
沈長洛雙手插進褲兜，靜靜地看著前方，沒有說話。
過了很久，他才在前麵停了下來，月色把他的影子拉長顯得有些落寞，他的聲音淡淡地說，“黎漾，其實我一直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母親。”
我愣了一下，好像沈長洛也沒跟我說起這些，我隻知道他從小在日本生活，他還有個師傅。
難道他也是個缺母愛的家夥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比他幸運，但也隻能是幸運一點點。
“至少你還有師傅師娘，而且有可能你的媽媽還在，我媽媽都沒了。”其實我真的很想去安慰此時的沈長洛，他看起來有點淡淡的憂傷，雖然他這人平時毒舌和冷漠。
“啊裏噶多。”沈長洛迴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少了平時的冷淡，笑了一下。
“你說什麽？”我有一絲的震驚，同時不懂他說了什麽？
“沒什麽。”沈長洛繼續笑著，然後迴過頭去，走了。
“喂，剛才你說的是日語吧，什麽意思？不是在罵我吧？”我追上了上去。
“不是。”
……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那隻是一句簡單的“謝謝”的意思。
第二天早上，我從一間旅館裏出發去學校。
昨晚深夜，沈長洛一直不肯告訴我他說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到最後他不耐煩了，為了停止我的喋喋不休，他威脅我說，“你再煩我，信不信我弄出一隻鬼來陪你玩玩。”
我隻好閉了嘴，我真的挺相信他的話，因為他不但可以看見鬼還可以為它們引渡，見識過他那天夜裏為出車禍死亡的鬼魂引渡，我還有什麽理由不相信？
而且我也怕有一天我把沈長洛惹怒了，他會時不時地弄一隻鬼來陪我玩，我還是少惹他。
沈長洛後來說餓了，我們就隨便在一個大排檔吃了一點東西，吃飽了，沈長洛說要迴家，要我自便。
我當然一萬個不願意，我大晚上一個人去哪裏，我都不準備迴家去才來蕭春苗來的，他現在要撇下我不管，怎麽也說不過去。
而且，我是真的不敢一個人逗留在外麵。於是我就跟了沈長洛一路，沈長洛被我跟煩了，迴頭問我到底要幹什麽。我就說我跟我爸說了今晚我不迴家，說在朋友家住。
沈長洛頓時對我無語，他說他不可能讓我去他家住，為了方便，最後他才陪我去了學校附近的一間旅館租住。深夜訂了兩間房間，當時值班人員看著我們的表情可能我永遠都會記得。
清晨，沈長洛給我發一條信息說他去學校先了，所以我是一個人去學校的。去學校之前我收拾了一下這幾天糟糕的麵容，用清水洗了好幾把臉，才讓自己的臉看起來沒那麽憔悴，然後再把我的頭發全紮起來紮了個高馬尾。
此時，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沈長洛早已來到，他趴在自己的桌子上，好像在睡覺。他昨晚沒睡覺？
肖靜看到我來了，放下手中的書，偏過頭驚訝地看著我說，“聽說你家出事了，呃……你還好嗎？”
“嗯，我沒事。”我笑了一下，看著她搖搖頭。
“真的嗎？可是我聽說……”
“都過去了，沒事。”我一隻手從書包拿出練習本，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胳膊。
“那好吧，希望你能看開點。”肖靜也拍了拍我放在她胳膊的手說道。
我點了點頭，抽迴自己的手，笑說，“嗯，知道了。”
“你今天的狀態看起來挺好的，你不在這幾天我挺無聊的呢。”肖靜轉迴頭去看她的書，口裏仍然說。
我笑笑沒迴答她，其實我就是不想別人看到這麽不堪的我，我沒媽媽了但我也好好地活著，我相信這也是我媽媽最大的期望。
肖靜這個女同桌，說實話她一番問候讓我很感動，本來和她沒有過多的交談，而她總會時不時地問候我，讓我覺得很慶幸。
上了兩節課後，侯明讓人把我叫到他辦公室，我就走了過去找他。
“老師，你找我？”我如願出現侯明麵前，他正在批改作業。
“嗯，黎漾，你家的事都處理好了吧？”侯明戴著一副眼鏡，眼鏡下的眸子有些朦朧，他手裏拿著一支紅筆已經放下，看到我站在他的麵前，問道。
“嗯，都處理好了。”其實我很想說根本沒處理完，但我忍住了。
“那就好，從今天開始，你就要迴到學習當中了，別想太多，不要影響學習了。”侯明這時候用特別溫和的口吻對我說，我很不習慣，他以前不是最喜歡罵我的嗎？
“嗯，知道了。”我點點頭。
“那好吧，你迴去吧。”侯明拿起了紅筆，繼續批改作業。
其實我對他說的話很是反感，我怎麽都覺得他隻是想作為班主任對我進行一個例行問話任務罷了，他真的會關心我嗎？他最關心的不是我們班的成績排行嗎？
迴到教室坐下，拿出手機一看，收到一條信息，是黎成發來的。
信息裏這樣說，“漾漾，你迴去學校了吧？中午在學校吃飯還是在學校吃？”
“嗯，在學校吃。”我遲疑了一會，敲了幾個字迴複他。
很快，他迴複了信息，“好的，好好吃飯。”
“嗯，知道了……我……”我還想編輯一些字出來，想想還是把它刪了。
我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後上課鈴聲就響了。又一堂課過去了，我看了看沈長洛，他好像還在睡覺，都睡了三堂課了，他怎麽那麽能睡。
肖靜發現我的目光在沈長洛身上，便用手肘碰了碰我的手臂，壓低聲音在我耳旁說，“黎漾，我能問你一件事麽？”
我迴頭好奇地看著她，“嗯”了一聲。
“你這幾天不在，沈長洛也不在，你知道他發生了什麽嗎？”肖靜的頭挨在我的頭旁邊，輕輕地在我耳邊問道。
我內心一驚，立即有點不自然地搖搖頭，“我怎麽會知道，我跟他又不熟！”
“真的嗎？”肖靜狐疑地看著我，有點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我努力點點頭。
“嗯，我還以為……”肖靜說了一半就沒說下去。
“以為什麽？”我有點好奇。
肖靜沒有迴答，反而拿起一支筆在一個本子上寫著什麽，寫完後，她把它拿到我的桌子上。
上麵是這樣寫道，“你這幾天不在，沈長洛也不在，而他又坐在你旁邊，班裏的女生都猜測你和他有什麽關係。”
我一看，內心對那些花癡女生鄙視了一番，就能憑這個也能猜測什麽關係來？
我拿起筆在紙上寫道，“我跟他沒關係，隻是恰巧都不在而已，再說你見過我和哪個人走得近過嗎？”
我知道我此時不說謊都不行，我和沈長洛的關係，不過是合作夥伴的關係。而且我和他合作的內容，很多人都應該無法理解。
沈長洛根本沒想到蕭春苗也來趕他走，他沒反應過來，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被蕭春苗推到我旁邊來了，然後蕭春苗把我們的身體一起推往門口的方向，一手推一個，很是驚訝蕭春苗竟然有這般的力氣。
沈長洛也是沒有反抗的意思，任她推著自己。
最後快到門口的時候，沈長洛才不耐煩地說，“不用推了，我們會走。”
我一驚，沈長洛剛才發短信說，不是說不問出周然綮的事就不能走，他就這樣改變了他的最初的無賴逼迫法了。
聽了這話，蕭春苗放下了她的雙手，很感激地說，“真的嗎，那你們快走吧！要不然我兒子快迴來了，就碰見你們了，你們遲幾天再來好嗎？”
蕭春苗喜悅的表情著實讓我一愣，果然她的兒子對她來說很重要。
而我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看了看蕭春苗，說道，“蕭阿姨，你先讓我拿下我的書包！”
蕭春苗才想起來，連說“快！快！”
我跑迴屋子裏，從我的書包裏迅速拿出筆和一張紙寫下了我的手機號碼，出門的時候我把它塞在蕭春苗的手裏，說，“蕭阿姨，你想好了，你就給我打電話！”
其實我們離開蕭春苗的家沒有走遠，在出租樓附近，等待著他的兒子歸來，我們在那裏等了一會，直到十點多的時候看見他的兒子上了出租樓，我們才離開。
等蕭春苗兒子迴來是我提出的，沈長洛開始並不想等，而我偏要這樣做，我拉著他陪我一起等，沈長洛並不明白我為什麽要這樣做，我也沒告訴他。
我隻是單純地想，他一定要平安迴來，別讓蕭春苗擔心，我隻是替蕭春苗擔心一會兒，看他平安歸來，那我就放心了，或許我隻是想感受一下一個母親等待兒子迴來的感受吧。
我們就這樣離開了蕭春苗的家，也沒讓她說出周然綮的事，看來她真的需要時間。
在寂靜的黑夜下，我和沈長洛默默地走在馬路上，各懷心事。
“你開始不是說，不問出周然綮的事不走了嗎？怎麽突然改變了注意呢？心軟了嗎？”我背著書包，拉了下肩帶，終於問了出口。
沈長洛雙手插進褲兜，靜靜地看著前方，沒有說話。
過了很久，他才在前麵停了下來，月色把他的影子拉長顯得有些落寞，他的聲音淡淡地說，“黎漾，其實我一直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母親。”
我愣了一下，好像沈長洛也沒跟我說起這些，我隻知道他從小在日本生活，他還有個師傅。
難道他也是個缺母愛的家夥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比他幸運，但也隻能是幸運一點點。
“至少你還有師傅師娘，而且有可能你的媽媽還在，我媽媽都沒了。”其實我真的很想去安慰此時的沈長洛，他看起來有點淡淡的憂傷，雖然他這人平時毒舌和冷漠。
“啊裏噶多。”沈長洛迴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少了平時的冷淡，笑了一下。
“你說什麽？”我有一絲的震驚，同時不懂他說了什麽？
“沒什麽。”沈長洛繼續笑著，然後迴過頭去，走了。
“喂，剛才你說的是日語吧，什麽意思？不是在罵我吧？”我追上了上去。
“不是。”
……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那隻是一句簡單的“謝謝”的意思。
第二天早上，我從一間旅館裏出發去學校。
昨晚深夜，沈長洛一直不肯告訴我他說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到最後他不耐煩了，為了停止我的喋喋不休，他威脅我說，“你再煩我，信不信我弄出一隻鬼來陪你玩玩。”
我隻好閉了嘴，我真的挺相信他的話，因為他不但可以看見鬼還可以為它們引渡，見識過他那天夜裏為出車禍死亡的鬼魂引渡，我還有什麽理由不相信？
而且我也怕有一天我把沈長洛惹怒了，他會時不時地弄一隻鬼來陪我玩，我還是少惹他。
沈長洛後來說餓了，我們就隨便在一個大排檔吃了一點東西，吃飽了，沈長洛說要迴家，要我自便。
我當然一萬個不願意，我大晚上一個人去哪裏，我都不準備迴家去才來蕭春苗來的，他現在要撇下我不管，怎麽也說不過去。
而且，我是真的不敢一個人逗留在外麵。於是我就跟了沈長洛一路，沈長洛被我跟煩了，迴頭問我到底要幹什麽。我就說我跟我爸說了今晚我不迴家，說在朋友家住。
沈長洛頓時對我無語，他說他不可能讓我去他家住，為了方便，最後他才陪我去了學校附近的一間旅館租住。深夜訂了兩間房間，當時值班人員看著我們的表情可能我永遠都會記得。
清晨，沈長洛給我發一條信息說他去學校先了，所以我是一個人去學校的。去學校之前我收拾了一下這幾天糟糕的麵容，用清水洗了好幾把臉，才讓自己的臉看起來沒那麽憔悴，然後再把我的頭發全紮起來紮了個高馬尾。
此時，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沈長洛早已來到，他趴在自己的桌子上，好像在睡覺。他昨晚沒睡覺？
肖靜看到我來了，放下手中的書，偏過頭驚訝地看著我說，“聽說你家出事了，呃……你還好嗎？”
“嗯，我沒事。”我笑了一下，看著她搖搖頭。
“真的嗎？可是我聽說……”
“都過去了，沒事。”我一隻手從書包拿出練習本，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胳膊。
“那好吧，希望你能看開點。”肖靜也拍了拍我放在她胳膊的手說道。
我點了點頭，抽迴自己的手，笑說，“嗯，知道了。”
“你今天的狀態看起來挺好的，你不在這幾天我挺無聊的呢。”肖靜轉迴頭去看她的書，口裏仍然說。
我笑笑沒迴答她，其實我就是不想別人看到這麽不堪的我，我沒媽媽了但我也好好地活著，我相信這也是我媽媽最大的期望。
肖靜這個女同桌，說實話她一番問候讓我很感動，本來和她沒有過多的交談，而她總會時不時地問候我，讓我覺得很慶幸。
上了兩節課後，侯明讓人把我叫到他辦公室，我就走了過去找他。
“老師，你找我？”我如願出現侯明麵前，他正在批改作業。
“嗯，黎漾，你家的事都處理好了吧？”侯明戴著一副眼鏡，眼鏡下的眸子有些朦朧，他手裏拿著一支紅筆已經放下，看到我站在他的麵前，問道。
“嗯，都處理好了。”其實我很想說根本沒處理完，但我忍住了。
“那就好，從今天開始，你就要迴到學習當中了，別想太多，不要影響學習了。”侯明這時候用特別溫和的口吻對我說，我很不習慣，他以前不是最喜歡罵我的嗎？
“嗯，知道了。”我點點頭。
“那好吧，你迴去吧。”侯明拿起了紅筆，繼續批改作業。
其實我對他說的話很是反感，我怎麽都覺得他隻是想作為班主任對我進行一個例行問話任務罷了，他真的會關心我嗎？他最關心的不是我們班的成績排行嗎？
迴到教室坐下，拿出手機一看，收到一條信息，是黎成發來的。
信息裏這樣說，“漾漾，你迴去學校了吧？中午在學校吃飯還是在學校吃？”
“嗯，在學校吃。”我遲疑了一會，敲了幾個字迴複他。
很快，他迴複了信息，“好的，好好吃飯。”
“嗯，知道了……我……”我還想編輯一些字出來，想想還是把它刪了。
我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後上課鈴聲就響了。又一堂課過去了，我看了看沈長洛，他好像還在睡覺，都睡了三堂課了，他怎麽那麽能睡。
肖靜發現我的目光在沈長洛身上，便用手肘碰了碰我的手臂，壓低聲音在我耳旁說，“黎漾，我能問你一件事麽？”
我迴頭好奇地看著她，“嗯”了一聲。
“你這幾天不在，沈長洛也不在，你知道他發生了什麽嗎？”肖靜的頭挨在我的頭旁邊，輕輕地在我耳邊問道。
我內心一驚，立即有點不自然地搖搖頭，“我怎麽會知道，我跟他又不熟！”
“真的嗎？”肖靜狐疑地看著我，有點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我努力點點頭。
“嗯，我還以為……”肖靜說了一半就沒說下去。
“以為什麽？”我有點好奇。
肖靜沒有迴答，反而拿起一支筆在一個本子上寫著什麽，寫完後，她把它拿到我的桌子上。
上麵是這樣寫道，“你這幾天不在，沈長洛也不在，而他又坐在你旁邊，班裏的女生都猜測你和他有什麽關係。”
我一看，內心對那些花癡女生鄙視了一番，就能憑這個也能猜測什麽關係來？
我拿起筆在紙上寫道，“我跟他沒關係，隻是恰巧都不在而已，再說你見過我和哪個人走得近過嗎？”
我知道我此時不說謊都不行，我和沈長洛的關係，不過是合作夥伴的關係。而且我和他合作的內容，很多人都應該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