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中的盛家家主,低調神秘,狠厲毒辣,沒有幾個人見過他的真容,一般都是他的下屬傳遞信息,所以很多人都傳他是個長相醜陋的變態。  他來的路上就是擔心這點,所以才戴起了裝/逼用的假發,去給他師父撐腰。  但他沒想到,盛家家主不僅非常正常,還長的能夠吊打娛樂圈男藝人。跟他師父這樣養眼的人站在一起,仿佛天生一對。  溫枕彎了彎唇,介紹道:“這是盛臻,我的合法伴侶,你可以叫他..”  還沒等溫枕介紹完,徐以臨就口出驚人道:“師母!”  溫枕:...  盛臻笑道:“叫師父就好。”  “啊。”徐以臨摸了摸手感上佳的假發,似乎也覺得這個稱唿有些不妥,“師父好,兩位師父好。”  “那我們去陽台?還是沙灘?”溫枕問。  盛臻牽過他,當眾開始虐狗:“沙灘。”  陽台太小,不方便他的小枕一展雄姿,沙灘才是不二之選。  溫枕點了點頭,朝徐以臨說:“跟上。”  到了沙灘後。  溫枕才發現,盛臻早就派人準備好了桌椅,以便他的觀賞。  這幾天a市的天氣都很奇怪,明明是五月天,卻常下小雨,太陽晨出後,又迅速隱入了雲端。所以這會,完全不用擔心被曬。  盛臻落座後,溫枕忽然想起早上對咚咚的承諾,於是又讓人把它抱了過來。  咚咚看到忽然出現在此的殺馬特,嚇了一跳。  “喵喵喵喵!”  離我遠點!  因為害怕,他又自覺縮進了一旁大壞蛋的懷裏。  徐以臨無辜地撓了撓腦袋,溫枕忍俊不禁地問:“你想學哪種打戲?”  打戲有很多種,比如古裝劇裏帶道具或是隔空炫技的打戲,還有現代劇中真槍實彈,雙手搏鬥的打戲。  徐以臨眼睛一亮:“都想學。”  溫枕:“今天隻能學一種,另一種下次才能教你。”  “那就古裝劇裏的那種吧,我下部劇是古裝劇!”  “過來。”  徐以臨三步做兩步走到溫枕麵前,飽含期待地看著他。  現代的古裝劇打戲,完全可以複刻他上輩子的基本功。  但因為身上承受著盛臻灼熱的目光,溫枕忽然有些羞。  他咳了聲,拉迴注意力,正經道:“看好,我表演幾個基本套路招式給你看,你學完這幾套,如果能夠運用自如,就完全不用再擔心拍打戲的時候被喊停了。”  “嗯!”  溫枕閉上眼睛,將自己重新放置迴上輩子的試煉戰場。  潮汐聲,風聲似乎都成了戰場裏的利劍,化作險招朝他襲來。  他再睜眼時,周身冷冽,仿佛又成了那個睥睨眾人的尊者。  他使出刻在骨子裏的招式,一身行雲流水的身法,讓縮在盛臻懷裏的咚咚激動地喵喵叫!  “喵喵喵!”  好厲害!  盛臻同樣看的出神。  但他又倏地覺得有些遺憾。  他想,如果可以早點跟小梨花相遇就好了,那樣,他就可以將眾人眼裏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摘下,肆意占有。  溫枕沉浸在這些招式帶給他的熟悉感中,等他示範完後,才停下動作迴神。  他擦了擦汗,剛想說話,就聽到兩人一貓鼓起了掌。  “小枕好棒。”盛臻吹了聲口哨。  “師父不愧是師父!”  “喵喵喵!”  溫枕耳根一熱,問:“動作都記住了嗎?”  “隻記住了第一套。”徐以臨理所當然地說。  溫枕:...練的太嗨,忘記他的徒弟是個沒有功底的現代人了。  “那你就先練第一套吧,如果完成度高,我再教你下一套。”  “嗯!”  徐以臨手腳摩擦著,信心滿滿地準備展示自己的觀看成果。  在他的想象裏,他現在應該像像溫枕那樣運用自如,但事實卻是,咚咚都嫌棄地轉過了身。  做完後,海風揚起了他那頭騷氣的假發,他笑問:“師父,怎麽樣?”  溫枕覺得他的徒弟雖然對自己的認知並不是很清晰,但這樣敢於嚐試的勇氣,是值得鼓勵的。  “還不錯,不過有些動作要改一下,比如第二個銜接動作那裏的手勢,應該豎起..”  海風將兩人的聲音吹向更遠處。  盛臻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著溫枕指導,全程都勾唇笑著,偶爾才會伸手逗弄腿上的小色貓。  隱於雲層中的太陽隨著時間的流逝重居中央。  等到十二點時,徐以臨的肚子就開始唱起了空城計。  他看著一旁喂小貓吃狗糧的夫夫,沒忍住,打擾出聲問:“師父,這裏中午管飯嗎?”  盛臻正跟溫枕耳鬢廝磨地說悄悄話,聞言,他抬起頭說:“管夠。”  說完,他又在溫枕的耳朵上,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  受到名場麵刺激的徐以臨,感覺自己已經不用再吃飯了。  於是,他又奮力地開始了下一輪的練習。  要像師父那樣練好打戲,才能找到這樣鑽石王老五的伴侶,他想。  溫枕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盛臻跟咚咚身上。  小貓咪一直喵喵叫著要抱,但盛臻卻攬著他,不給抱。  所以,咚咚氣憤地躍下了座椅,踩著細沙,上演了一場大型狗血劇,離家出走。  隻是這場劇才剛開始,它就被盛臻早就叫人準備好的小魚幹,誘惑迴去了。  “你餓了嗎?”見咚咚吃得津津有味,溫枕忽然問。  “還好,不過我們徒兒可能餓了。”  溫枕瞬間了然。  他站起身,頂著逐漸毒辣的太陽,朝還在施展拳法的徐以臨說:“先去吃飯吧,這個太陽太大了,下午再練。”  奮發學習的徐以臨本來想拒絕。  但一轉頭就瞧見了縮在桌上吃小魚幹的咚咚,他沒忍住,點了點頭:“嗯,吃完我再跟師父練習!”  “嗯。”  等咚咚吃得差不多了,溫枕單手抱起它,帶著落在後麵的兩人往迴走。  徐以臨第一次這麽近距離地接觸傳聞中的神秘盛家掌權人,難免有些好奇。  而且,為了完全了解有關他師父幸福的終身大事,他繃著娃娃臉,正經問:“盛總,您跟我師父是..”  “叫師父。”盛臻打斷他。  徐以臨愣了下,反應過來後低聲說:“師父。”  盛臻滿意地睨了他一眼。  隨後,他笑著解答了徐以臨的疑惑:“狗血小說還是少看點比較好。我們是兩情相悅,我的身家性命都在他手裏,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他不好。”  聽到這,先於兩人幾步的溫枕立即笑出了聲。  少看點狗血小說?盛狗幣是在說他自己嗎?  “我知道了。”徐以臨這才完全放鬆下來。  沒等他再問,盛臻就走向前牽住了溫枕,肆無忌憚地撒狗糧。  母胎單身的徐以臨:...這樣真的好嗎?  .  三人吃完飯後,溫枕本來想安排徐以臨去客房休息一會。  但他的徒兒卻異常執著地要求立馬開始練習。  溫枕被他這份精神感動了,他沒再多說,直接帶著徐以臨去了陽台練習。  徐以臨經過一早上的練習已經基本掌握了第一套身法,並且在經過溫枕的指導後,越發嫻熟,已經基本實現了修士築基期到開光期的轉變。  在他的要求下,溫枕又教授給了他第二套更具難度的身法。  這套對手勢的要求較高,所以徐以臨在經過溫枕的多次矯正後,才漸悟了一點。  直到夕陽下山,練得滿頭大汗的徐以臨才將第二套動作連貫了起來。  坐在一旁觀察著他的溫枕,瞅了眼已經完全昏沉的天空問:“留下來吃晚飯嗎?”  徐以臨這才迴神。  他急匆匆地看了眼手機時間,意識到已經將近七點後,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焦急:“不了師父,我晚上有個飯局,我不能放人家鴿子。”  溫枕饒有深意地哦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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