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老師不在,你們就可以偷懶,晚上就可以聯機玩遊戲玩得很晚,我會天天監督你們。”結果,一群學生,橫七豎八地坐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的,小腿腿一個勁晃,“柏哥兒,你才管不了我們,老師不在,我們就要玩遊戲,玩到大半夜。”“啊啊啊,現在學院是我們的地盤,我們說了算。”陳柏嘴角一抽,一群小流氓,看他晚上將網斷了,讓你們得瑟。陳柏正式入住學院,讓人意外的是齊政居然每天晚上也往學院跑,齊政白天應該很忙才對,也不知道學院怎麽讓他舒服了,房間那麽小。陳柏幾乎每天都能看到齊政從浴室洗了澡,擦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所以才確定對方晚上是在學院睡的。而一群學生,現在看到陳柏眼睛都是綠的。“柏哥兒,你太可怕了,你居然斷網。”陳柏一笑,不這麽怎麽治得了你們。任由這些學生在地上打滾,抱大腿都沒用。他們本來以為,玩遊戲還可以玩通宵的。連齊政看陳柏的眼神都不怎麽友善了,他晚上來學院,有時候時間很晚,不固定,結果將他的網給斷了,還準備大殺四方和這些學生聯機玩玩象棋的。陳柏才不管他,他現在可是大師兄,山君不在,學院他最大,他說了算。課還是要正常上的,現在多了一門化學課,一群學生跟小巫師一樣,在魔法塔裏麵拿著滴管,燒著幹鍋。邊學習還邊互相瞅,總感覺神秘兮兮的。“柏哥兒,老師肯定老是給你開小灶,這些我們都沒有學過。”還吃醋了。陳柏還沒說話,陳小布就接口道,“那是,我哥可是開山大弟子,能一樣?”陳柏開化學課,主要還是顧寶兒種的那顆樹,他現在正將葉片中的汁滴入水中,按一定比例溶解。然後將溶解液均勻地灑在長了蟲的苣上。一群學生都在圍著看,手裏拿著筆記本不斷的記載。隻見那苣葉片上麵的害蟲,不多時就從葉片上掉落了下來,死了。“真的有用,真的能殺死害蟲。”現在問題有兩個。一,稀釋到什麽程度能殺死害蟲。二,這種程度的稀釋液殺死害蟲後,得到的苣對人體有沒有害。因為是天然藥液,不是那種化工農藥,要是能證明不會對人體有害,倒是可以使用。剩下的陳柏就交給這些學生來做了,“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稀釋這些液體,然後進行實驗,哪種濃度的稀釋液最適合殺死害蟲,記得每次的濃度配比,無論合不合適,都要記錄下來。”“還有不同稀釋液殺蟲後得到的苣,分門別類整理出來,千萬別食用,我們將它們分別喂養鵪鶉試試。”鵪鶉個體小,如果稀釋液對鵪鶉這麽小的生命體都沒有害,那麽對人體相對來說毒性就很弱,甚至可以忽悠不計。可憐的鵪鶉。所謂的毒,其實人吃的有些蔬菜等都帶有一點弱毒性,隻是微弱到了不用計較的地步。這些實驗,隻需要按步就搬就行,要做到謹慎小心,最後將實驗的數據中和起來看,就能得到最優的答案。顧寶兒現在看著他那棵小樹,整天傻樂到不行,沒想到他隨意種下的一棵小樹苗,居然真的有用。還有苣苦澀無比的問題,這個問題要是自己實驗去找方向的話,實在太難了。所有陳柏專門諮詢了一下農業大學的專家。苣,在現代叫做萵筍,隻是萵筍經過定向培養後,已經成為了家喻戶曉的,普遍種植的蔬菜,味道已經沒有了苣的苦澀和毒性。專家還有些驚訝,“你說的可是古時候的苣?現在它已經被培養成了萵筍,十分成熟的一種農作品。”陳柏也有些無奈,“隻是想知道苣怎麽就發展成了萵筍,苣不是特別苦澀,而且吃多了還容忍讓人中毒。”“你說的其實是同一個問題,古時候的苣之所以苦澀,之所以有毒,就是它含有苦澀素,這種苦澀素不僅味道苦澀,食用過多,還容易讓人引起心慌氣悶,更有甚者,讓人直接死亡。”“也就是說,隻要解決掉苣的苦澀,就能清除掉苣中對人體不友善的毒素,苣發展成萵筍,是一種自然環境的選擇,最開始是因為在它的表皮伴生出來一種菌群,這種無害菌群以苣的苦澀素為營養,就像犀牛身上的犀鳥……”陳柏聽得很認真,但遺憾的是,因為苣發展成萵筍的時代實在太久遠,專家也隻能確定這種菌群是一種常年生長在枯木上,長得像綠苔的菌群。沒辦法,除了研究殺蟲藥,還得跑山上的樹上找些綠色菌迴來培養,然後讓它和苣長一起,看會不會有什麽變化。所以,學生們的課程還挺忙碌的。白天忙,晚上那是能將學院都掀翻天一樣的折騰。一會要去煮點餛飩吃,一會要爭著洗澡,一會又要三三兩兩的組隊玩象棋。陳柏現在都適應了,不理他們就成,因為越理他們越能,往地上打滾都是常事。學院有序地做著研究,看上去就像真正的一個魔法塔一樣。齊政看著這些研究的時候,看向這些學生的表情都古怪了,有誰知道,這樣的學院裏麵,卻在做著可能改變整個大乾民生的事情。這個學院對大乾來說,實在太重要,隻可惜隻有他知道而已,甚至學院裏麵的一些東西,他還得保密,因為有太多解釋不通的存在,這世上除了神仙妖怪,恐怕是拿不出來那些寶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