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是學生跑去看自己負責的那個路段的欣喜聲,要是發現缺了一顆,還得氣唿唿地跺腳。等到了封地,按理那些平民學生,應該也有幫忙種葡萄養兔子,對山上的情況見怪不怪了,但人走在一起,心情就不一樣,依舊開心到不行。久未來這裏的上京人也是驚奇,“這葡萄居然都爬這麽高了,上次來架子都還沒搭齊。”“居然還搭成一個個通道,這這……”光是想著,在這些綠蔭一樣的通道裏麵散步就舒服。這山也不再是以前的荒山,眼前的綠意漂亮得不像話。還有人時不時發出驚唿,“快來看看這些兔子,以前還是小兔子來著,怎麽突然就長這麽大了。”“這也太大了吧,上次我們去狩獵,打的野兔也沒這麽大。”連齊政都問了一句,“是不是已經長得差不多了,可以收獲了。”陳柏看了一眼,“這才哪跟哪,還有得長。”齊政:“……”還長?估計得養出一群兔子妖怪,現在個頭已經算驚人的了。陳柏注意力卻在葡萄上,葡萄架上已經掛串了,好多好多。他買的本就是成熟的葡萄藤,是園林做不下去,出售的成藤。看樣子今年就能有個好收成。齊政也看著這些串,雖然現在還小,但密密麻麻的小果實卻做不得假,“不知道長大了是何等景象。”現在他的那些領民,每天都會來除雜草,隔一段時間就會給葡萄施肥,那些兔子產生的動物肥正好處理掉。所以這一山的葡萄長成這樣,其實也不意外。陳柏說道,“今天我們就畫這葡萄架。”其實現在天氣已經非常炎熱了,一群學生趕緊跑去找了個舒服的綠蔭道,開始搭畫架。陽光透過葡萄架,留下斑駁的光點,稍微吹拂的山風,如果能靜下心來,也不算熱。拿著畫筆,對著葡萄架比來比去,他們也不再是初學素描的新手了。這一個多月,雖然沒有上課,但陳柏要求他們一天一幅素描作品可沒有落下。陳柏一笑,唐慎的遊戲公司不是開起來了麽,正好讓這些學生練練手,到時候也能給他們換一些能用上的東西當報酬。像平民學生,光是紙張他們都很難支撐得起,還是陳柏送給他們的。不過聽說齊政給這些平民學生安排了一些事情,讓他們至少生活有保證。當時陳柏還驚訝地看了一眼齊政,說實話,齊政對陌生人真的就是……漠不關心的態度。他不去欺壓別人,陳柏覺得都算是好的了。結果齊政迴了一句,“等你教好了,我全部買來當長工。”氣得陳柏差點將鞋拔子撫他臉上,果然是資本家,黃世仁。陳柏也搭了一畫架,悠閑的畫了起來。結果,齊政也在他旁邊架了個。紅衣妖異,齊政今日的藍袍也瀟灑大方。兩人看上去也算恰然,當然不能看齊政的畫板,不然陳柏忍不住會笑出聲。“你這畫的是什麽?”陳柏問道。齊政一本正經,“葡萄架。”陳柏:“……”好吧,他說是就是。陳小布他們是帶了狗來的,笑聲就從來沒有停過。聽到這些打鬧嬉笑的聲音,才讓人覺得那場上京之困是真的過去了。帶著人愉快地玩了一天,也算是對這一個月緊張的放鬆。等這些學生各自迴家,陳柏到了多功能電子教室。將這一個月這些學生畫的素描,用控製台的掃描器,將紙上的素描掃成電子文件。打開手機,給唐慎發了一條信息,“你的遊戲公司招人招得怎麽樣了?”唐慎答道,“還行吧,反正也沒想著靠它賺錢,就是自己一個興趣愛好,現在都不知道做什麽遊戲,招進來的人一天都在聊八卦。”陳柏嘴角一抽,猖狂的富二代。陳柏說道,“我發你一些我教的學徒的原畫,你讓你那些美術員工給渲染一下,也當給他們練練手,哪有招進來的員工天天沒事幹聊八卦的。”“柏哥,我發現你肯定是跑到什麽貧困的山村支教去了,你說你這愛好也忒高尚了點,難怪最近想約你出來玩都找不到人。”說完又道,“要是讓他們知道,是你這個遊戲界的原畫大神讓他們渲染原圖,估計得興奮死。”陳柏一笑,“就我的學徒畫的,還幼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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