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見了……好美,嘴巴好紅。”  “(吸口水聲)——”  “你別是在想什麽見不的人的事吧!兄弟……那可是大帥的女人!”  “你是站在門口看到的嗎,明天我申請站崗嘿嘿嘿——”  “哈,住一天?”  “能進大帥府裏,那得多好看啊,過幾天指不定就能在府裏花園看見他……”  “你們別亂猜了,她是花戲樓裏的,大帥今天不是去抓搞布偶的人嗎,那混子躲進戲園了,這娘們被抓來搞不好是要刑訊逼供的。”  “也沒見他抓啊,再說了,老牛,你說的好聽,咽什麽口水啊!”  “就是就是,哎對了,小鐵,你說他嘴巴紅,有多紅啊?”  “嘿嘿嘿,美人的話,這要是逼供,大帥也不舍的動刑吧……”  “噓!!可別再說了,我還想活!!領隊來了你們該巡邏了再見!”  一開始說話的小鐵假哭兩聲,大口塞了幾口肉還沒嚼完立馬就奔出去了。  碗筷敲擊的聲音雜亂無章,不少兵也抓緊吃兩口追了出去,他們是真的好奇有多好看。  “這小子,怕什麽。”其餘人不屑地繼續吃飯。  .  汽車停下,軍靴踩在地上,鏡頭往上一拉,隻見監區長大人一身軍官行頭,披著像披風的大衣麵無表情地走進了軍務辦公室。  事實上,宿光雖然沒被刑訊逼供,但也沒被當成花戲樓的姑娘。  這大帥心裏門清,他直接叫副官帶人押著宿光進了軍務室。  室內冷得很,空氣都蒙著一顆顆細小的碎冰似的。  宿光一路走過來,腿都快凍僵了。  天哪!  女孩子為什麽怎麽那麽喜歡穿裙子!  宿光吸吸鼻子,把腿微合磨蹭了下膝蓋。  按理說該押著他的軍官和副官都停在門外,室內隻有兩個人。  監區長將披風隨手拽下來,正要往邊上的衣架上一甩,看似不自覺實則一直在觀察地瞥到了宿光白得反光的胳膊。  他好像很冷,站在門前像一個瑟瑟發抖的細嫩小柳樹,腰肢細細的,顫顫的,手臂攏在腹前,用手掌給自己加溫。  抿著紅唇垂著眼睛,嘴巴動了兩下也不知道在說冷還是在罵他。  監區長停了兩秒。  然後小心翼翼地給他披上了大衣。  ---  宿光直播間。  “我靠,怎麽親了人翻臉不認人,門樹你怎麽舔舔這個德行!”  “啊前邊的,你是不是打錯了,什麽……舔舔?天天吧。”  “但是也不失為一種形容方式,畢竟門樹現實中挺舔的,嗬嗬。”  “怎麽怎麽,我是vip!讓我也聽聽!”  “嗬,剛想罵他帶人進辦公室讓老婆站著,轉頭就給光光披衣服,真·舔狗。”  “哎呀~可真冷淡,也不知道是誰,話裏話外哥哥長哥哥短,這都敢蹬鼻子上臉了~”  “彈幕怎麽這麽大戾氣……人家怎麽說也是戀愛長跑好幾年的情侶了,你們能不酸嗎??”  “哈哈哈哈有一個還不知道的……你去他倆任何一個感情論壇看看,都更新了,宿光早年馴服野生舔狗門樹的珍貴錄像哈哈哈哈哈哈!!”  “笑他媽死,大家在玩梗啦,門樹原先有多舔,這讓我明白一個道理,舔狗應有盡有。”  “雖然好奇舔狗還用馴服嗎,但是你們說的太搞笑了吧,我這就去看!!”  ---  遊戲裏的監區長還是很冷漠的,雖然他很有眼色的在宿光一臉懵逼並且十分受用的心情下給人披上了衣服。  但他是個冷漠的npc。  他往桌後的椅子上一坐,冷聲冷氣地直接拷問宿光。  “在戲園喊你宿君,進了我這,是不是該說真名了?”  宿光眉毛輕輕一動,他抬眼看向門樹,紅唇微動,“大帥真有意思,還不知道名字,這軍服也能隨便給人披。”  監區長:“我沒……”  宿光攏了攏衣領,領口的貂毛撫在白皙的臉頰上。  真他媽好看啊。  監區長腦子裏隻有這個念頭。  而宿光卻是截了他的話,“還隨便親人。”  監區長身體前傾,他直直盯著宿光,腦子裏什麽話都沒了,最後說,“……隻親你。”  他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啊。  他明明是去抓布偶藝人的。  怎麽一見人他就忘了自己是幹嘛的。  還耍流氓!  但他不能輸,他握緊拳頭給自己打氣,心想那些個部下怎麽這麽廢物,連個木盒子都搜不到,再不送過來他就把宿光安排進側院睡覺了。  宿光有些羞得低頭笑了。  不是吧……  這個冷硬的形象怎麽也會做那麽懵的表情啊!!  “宿光。”他說,挑起眉眼看監區長,“你要抓我?”  “我做了什麽事嗎?”  宿光看起來溫溫柔柔的,身體不冷了,他不顫了,又對人甜笑。  西洋燈下那抹白與紅晃在眼睛裏,監區長隻感覺脖頸開始發癢,發脹,好像有螞蟻鑽進經脈一寸寸地噬咬。  他眼睛一沉,正要開口,門口有人喊了報告。  “報告大帥!盒子搜到了!”  “進!”監區長低嗬一聲。  一個木盒子被恭敬地放到了他的桌子上,小兵走之前還貪眼多看了一眼宿光,見到他身上屬於大帥的衣服時,都不知道該震驚什麽了。  是宿光那麵若好女的容貌,還是他是被追殺的“布偶藝人”的身份,還是他與大帥那點不清不楚的關係。  門被“哐”一聲關上,大帥的八卦又開始傳播。  “你做了什麽?”  他指向桌上的盒子,“你做了多少布麻傀儡?”  他看向宿光那抓著領子陷進軟毛中的白皙而細瘦的手指。  那如玉的美手斷了多少人的性命。  政府剿滅的傀儡主中,活下來隻有宿光。  監區長現在知道了,宿光偏靠美色就能活到天荒地老。  就像此時,宿光驚訝中還帶著點無辜,好似什麽都沒幹似的。  他化身為“布偶藝人”,沒人會懷疑他,那不過是如同皮影戲手藝人一樣的凡人罷了。  宿光看著監區長站起來大步走過來,他脖子上的經脈鼓起明顯,隱隱有發紫綠色滲出,眼白中好似還有瞬間崩開的紅血絲。  他原本是不管政令的。  直到有一天醒來,指甲裏鑽出來紫綠色的藤蔓告訴他,他的傀儡主來到了身邊。  他竟然被製成過傀儡。  他把所有知情人都殺了,包括告訴他殺掉傀儡主就能活下去的人,封口如此簡單。  此時舉國風聲鶴唳,布麻傀儡的危害之大,大到會把傀儡和製作他的傀儡主直接燒成灰,防止他們再生。  全國的傀儡主都沒了,大家卻在驚愕黎京大帥連布偶藝人都要搜查。  能怎麽辦呢?  他每月都有極為痛苦的兩天要押過去,自從他的所有血管都開始變成青紫色——肝腸寸斷不過如此。  因為他在“成熟”了。  傀儡的身體在想它的主父。  ……他的主父還沒死!  宿光微微向後探了步腳,他不知道監區長現在的情況,他看起來根本沒有自己原先是他小傀儡的記憶。  但監區長直接壓過來的高大身影著實嚇人。  可還沒撤出半步,就被一隻大手直接捏住腰側拉了迴去,有力的臂膀把背壓進監區長的胸膛,冰涼的吻落在他的紅唇上,下一秒他就被抱起來放到了桌麵,大衣直接脫落到地上,無人問津。  黑檀木桌上,宿光的手臂已經勾住了他的脖頸,監區長卻更願意廝磨他的脖頸。  宿光低下頭偏過臉頰舔吻他的下巴,沿著皮膚舔下去,親了他的喉結。  喉結滾動間,輕柔的吻一點點落在上邊。  監區長看著桌上的那杯隨著桌子晃動發顫的水,倒影中恍惚看到一簇炸開的亂麻藤蔓的影子。  若是主父為宿光……  他願意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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