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看來,秦櫟應該是認可他剛才的表演的。對方是這個娛樂圈裏‘封神’級別的演員,自從見到真人後,紀厘就一直期待著接下來的對手戲。紀厘挪動自己的小馬紮湊到對方的跟前,眸光隱隱有些閃爍,“秦櫟老師,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努力接住你的對手戲。如果接不住,你隨時可以換人。”紀厘有自信但不自傲,如果他們飾演的角色氣場無法相融,那他心甘情願退出。秦櫟勾唇,“好。”鄭安行笑著說,“你們這對‘兄弟’能不能行,待會兒就能看出來了。”“櫟哥,咱們要不先把戲服換上?”秦櫟的造型師和場務對了一下時間,湊近問,“下一場戲到你了。”“嗯。”秦櫟起身,用眼神向導演示意後,跟著工作人員快步離開。鄭安行看著乖巧在小馬紮上的紀厘,想起他沒吃完的半截麵包,“那麵包才吃了一半呢,飽了?”“沒飽,但夠了。”紀厘拿出自己的劇本翻了翻,“戲裏士兵發的那點幹糧不可能填飽肚子,我現在戲外要是吃的太撐,等會兒拍攝就沒感覺了。”鄭安行聞言,看向青年的視線帶上點認真。他原本想趁機和青年講講戲,免得等一下的拍攝表現落後秦櫟太多。如今一看,似乎是他多慮了。紀厘對宋昭這個角色,顯然有自己的理解和表現。既然如此,不如放開手讓他和秦櫟搭上試試。要真不行,也可以ng再講戲。鄭安行想了想,最終化為一個無聲的笑,“不錯,按你自己理解的演。”剛才鬧了一出,選角導演就已經認出了紀厘,他看著眼前的小乞丐,費解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長那麽帥的新人居然甘心扮醜?而且聽導演的意思,他的群戲還演得不錯?真的假的?…不到二十分鍾,換好裝的秦櫟就走了迴來。因為他飾演的宋翼是一代名將,為了追求人物身上的閆肅感,所以服裝組在給戰袍設計時都下足了功夫。戰袍上用於‘防禦’的黑銅鎧片都帶著十足的份量,穿在身上至少得負重了二十斤。可秦櫟像是沒感覺,步伐輕快地走到拍攝點。他從工作人員的手中接過韁繩,瞪著馬鐙一躍而上,動作利落帥氣。戰袍在陽光下散出沉重的光澤,襯得秦櫟的五官更加深刻,連眉眼間都多了些‘縱橫沙場’才有的淩厲。秦櫟坐穩後彎下身子,安撫性地摸了摸馬腦袋,唇側噙著的笑意忽地衝淡了身上的那份肅穆感。紀厘默默盯著,總覺得宋翼從書中走了出來。上陣披金甲,騎馬攜凱歌,大概就是這樣的姿態。但凡能到登上娛樂圈頂位的人,勢必有自己的獨特魅力。紀厘是見慣帥哥美女的人,可到了秦櫟這兒,他還是嘖嘖感歎是真的帥。男性荷爾蒙爆棚的那種帥,藏在戲服下的身材肯定不得了。也不知道以後誰那麽有幸運,可以……“紀厘,來過一遍戲。”副導演喊道。“,來了!”紀厘將自己的劇本塞進背包,連忙走了過去。他望著馬背上的秦櫟,微笑招唿,“秦櫟老師。”“嗯。”秦櫟公事公辦,“走戲吧。”接下來的戲份也簡單。先遣軍隊給難民乞丐們送完幹糧後,沒多久,宋翼就帶著軍隊抵達了封城。為了感謝將軍的善舉,眾人自發站在城門口唿謝迎接。人堆裏的宋昭認出了自己的親生兄長,而後者一時沒察覺他的存在,就這麽領著大部隊離開了。這場戲主要還是看紀厘的反應,至於秦櫟,隻需要在馬背上走個過場。走完戲後,鄭安行拿著喇叭喊,“都沒問題了吧?沒問題就準備開拍了。”每個人都走迴自己的指定位上,再然後,就聽見導演喊了‘action’。躲在城門口觀望的乞丐跑了迴來,大聲吆喝,“是炎翼軍!大軍來了!”乞丐們、難民們聽見這話,一股腦地湧到了街道兩旁。飛奔的馬蹄聲響起,為首的人直接縱馬躍過城門口的防禦柵欄,又猛地勒緊馬繩。皮毛黑到發亮的俊馬提腳揚身,發出一聲嘹亮的長嘯,又被背上的男人製服著,穩穩當當地停了下來。副導演看著監視器裏抓拍到的鏡頭,興奮握拳,“好!不愧是櫟哥!”這技術都快趕得上專業的馴馬師了,這種領著馬匹的高難度動作完全不需要用替身。群演們被秦櫟的颯爽英姿折服,眼中滿是光亮,有人高聲,“將軍!是宋翼將軍!”眾人反應過來,振臂高唿。很快地,有士兵趕到攔截,將主路留給後方的大軍通過。紀厘被人群推搡著擠到了最前麵,好奇又仰慕地抬眼。秦櫟騎馬出現在他的前方,仰望時,正好能看見男人優越的下顎線,“注意分寸,不要傷及普通百姓。”“是!”整齊劃一的應答振奮了周圍人,但紀厘的眸光狠狠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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