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迴說到:那位滿臉橫肉鼠眼打老工人的是陸海、陳天元顧的打手,他們的代號是九匹狼,這夥人共有十幾個人,專靠打仗行兇為生,個個都是不惜命的地痞流氓!隻要給錢啥都幹,心狠手辣!

    剛才十幾位老人與大胡子他們九匹狼撕打的時候,老年人哪裏是他們的對手,他們隻要伸出拳腳老頭一會功夫就得趴下。眼看這些老年人要吃大虧,礦務局的一些保安人員前來勸阻大胡子他們:“兄弟,兄弟,算了,算了,他們都是老家夥,不抗打,要是整出人命來,我們都不好交待……”

    這時,有兩位老保看到這些人被打過來說:“你們也都有老的時候,你們這些保安人員不保護老百姓,算什麽保安?你們跟當年的偽軍黑狗子有啥區別?!”

    “你看看,我們明明是好心好意勸他們別打人,這下你們來勁了,我們是偽軍、是黑狗子!那好,我們不管了行不?”幾個礦務局的保安溜了。

    “我讓你偽軍,我讓你們黑狗子,我打死你們這些老不死的東西……”說著,這九匹狼轉眼功夫就把剛才兩位論理的打得鼻子流血,癱在地上直叫喚!一時間,本來有許多勞保想要說道說道,可一看這架式都覺不妙,隻有挺著、等著,他們知道硬拚不是上策,關鍵是迴家……

    被拉到距市百裏外的這些老保可慘了,野外沒吃的沒喝的,火辣辣的太陽把老頭、老太太烤得發昏,有的血壓高了,有的心髒病犯了,樣子很困難又很可憐,他們還有什麽反抗之功,保住性命別火上澆油比什麽都強了!他們早已個個躺在地上,不少人用草遮住頭和臉,緩解一下高溫高熱,他們個個麵有難色,不少人在呻吟著,起初在礦務局樓前和中心街堵道的勇氣早都消了,他們幾乎是一群被押解的勞工,沒了自由。他們心裏在罵:“這些惡棍!狼崽子!黨和人民遲早會收拾你們!”

    直到下午兩點鍾才有人為每個老頭老太太發一個饅頭,讓喝口水……

    九匹狼他們每個腰裏別著匕首,手裏拎著木棒在人群中往來巡視著,他們隨時治服敢於反抗或提前往迴走的老家夥,他們警惕誰能從懷裏掏出手機同外界聯絡。大約又騰了一個多小時才把老保們押上車送迴市裏,九匹狼早在距市二十裏路的途中就下車逃竄了……

    陳天元在高豐和幾個鐵哥們的陪同下,在一家高級酒樓的二樓同九匹狼見了麵。

    “老兄,我們九位弟兄把你們共產黨公安局數以百計人擺不平的事給擺平了,怎麽樣?為你解圍了!”說著,瞪著鼠眼伸出右手撚搓兩個指頭……

    “好說,高豐,你讓人過給他們十五萬元。”說話間,高豐的一位心腹甩給對方一個黑色小手提皮箱,九匹狼的二把手打開箱看看便走。有人問:他們怎麽不點一點鈔票?這你不懂,幹這種勾當沒有白玩的。

    “媽的,讓他們滾!”陳天元望望滿桌子豐盛酒菜狠狠地拉一把高豐他們,示意坐下痛快地吃喝一場……

    mineral(迷你樂是漢語讀法),英文是礦物,mineral俱樂部此時正是燈紅酒綠的晚上,英文字母和漢文迷你樂組合的俱樂部互相轉換或紅或綠或粉的色調,真該說是流光溢彩!來來往往的行人都不免投來關注的目光。門外有位高個又標準的保幹筆挺立在門旁,如一尊雕像。有仨仨倆倆的人個個衣裝不凡相繼步入,他們邊走邊談,尤其是男女之間更是充滿溫情和蜜意……

    迷你樂俱樂部是一個很大歌舞廳,寬敞的跳舞廳四周布滿了小休息室,小休息室裏放著圓桌和椅子,供人品茶、喝飲料、吃口香糖……此時大廳裏燈光明亮,人麵桃花。人們都在和等待今晚的有幸相邀究竟是什麽節目。突然,整個廳內的燈全然熄了,人們以為是停電了,忽然音樂聲悠揚而起,繼而有一束橢圓粉紅的燈光射向眾人視覺的最佳處,於是有一窕窈女子如仙人般穿著蟬翼樣薄薄的衣著緩緩入正廳,並唱道:“紅入仙桃,青柳歸,鶯蹄上林春早。簾卷東風,羅襟曉寒猶峭。喜仙姑書付青鸞,念慈母恩同烏鳥。”然後有眾男女合:“但願人長春,醉遊美好。”

    人們都在好奇地打量舞廳中獨自輕歌漫舞之人。隨著歌聲停止,廳內的千燈萬盞一並點亮,那唱歌的女人更是光彩照人!隻見她掉過頭來,她的眉毛彎成了一道彩虹,她沒有穿紅戴綠,隻是穿一身黑紗腳上穿一雙精巧玲瓏的白鞋,高高的鞋跟,她胸前的山峰和山溝幾乎都露出來了,顯得十分清楚可見,她很豐滿,雪白的肌膚,勻稱的身段,那雙迷人的眼睛蕩漾著青春的活力,在她的身上有十足的性感……

    待人們定下神兒,才不約而同地發出驚噓和感歎:“呀,是大白梨!”於是口哨聲夾雜著尖叫聲。

    當人們未飽完眼福時,鼓聲、樂聲又起,光線又漸漸暗下來,最後竟徹底暗下來。待燈光又發出一束鮮紅色時,隻見大廳甬道那邊又過來一位白色禮服瀟灑大方的男士,又一束淡藍的光束照在大白梨身上,她在沉醉地跳舞,那位男士正攬著她的腰而神情自得。終於兩束鴨蛋圓般的光把他與她交叉在一起,整個大廳周圍的人們都沉浸在他倆的歡愉之中。

    燈光又亮了,隻聽一位小姐款款而來,她手持無線麥克風娓娓動聽地道來:“各位女士、各位先生,我十分感謝大家在這美好的夜晚來到mineral俱樂部,現在我榮幸地為各位賓朋介紹——這位是我們mineral俱樂部的絕代佳人赫赫有名的白麗女士!隨著一陣熱烈地掌聲,那小姐又彬彬有禮地向諸位介紹:這位是大名鼎鼎的偉哥石炭礦新任礦長——陳天元先生,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隻見白麗女士和陳天元手拉手紛紛向四周的眾人敬禮道謝,隨後人們則成雙成對地湧向大廳舞池形成了舞的海洋……

    人們盡管都是跳舞著,可一直在關注大白梨和陳礦長這對多情鳥,他倆跳舞顯得很文明大方,男女雙方似乎有意在保持一種距離。

    然而,當人們散場迴家時,陳天元早就悄悄將大白梨攬進自己的車裏一溜煙走了……

    他和大白梨來到天上人間夜總會,要了一個高級套間而高興萬分了。當大白梨一件件脫去外衣走向洗浴間時,陳天元早是被她那胭脂般的玉體所傾倒了,她的大腿,他的胸部隆起的兩座春山幾乎都同她的雅號大白梨一樣誘人,他真想馬上啃她一口。他早已忍耐不住了,待那大白梨從浴間走出,且銀亮的露珠從身上往下滾落時,陳天元……(省略的由讀者填寫)

    陳天元擁有了女人的同時,又在為自己當上礦長而暗暗欣喜:礦長是權和錢的雙刃劍,有權就有錢。聽說平原礦的礦長隻幹了三年就足足得了三百萬,平均一年一百萬!別說上項目得工程的好處,就說小井,哪個小井一年不得上貢二三十萬!此時大白梨更加赤裸和撩撥陳天元,倆人真是烈火遇幹柴了。

    白麗十五歲時就在市歌舞團唱歌跳舞,由於她同一男演員發生了兩性關係呆不下去了,隻好到礦區工會混,在她二十歲不知怎麽認識了當時的石炭礦領導胡一,然後在前年到石炭礦辦會室作文秘工作,後來聽說這白麗與胡一關係曖昧,搞的風言風語的,說胡一曾把白麗叫到自己屋裏,是如何如何撩開她的上衣摸她又啃她的兩個“白梨”而傳出來的。於是胡一就讓大白梨承包俱樂部,這大白梨很懂“市場”,她知道不少有錢的男人都學壞了,他們都往往跪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所以大白梨辦起了mineral(礦物)俱樂部,這裏每到晚上生意滿興隆,據講這裏晚上啥事都幹。什麽三陪四伴的,隻要有錢則全麵“服務”,有錢的——學壞了;學壞的——有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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