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神教

    若萱已經將東西都做好,和忘佳端著飯菜朝房間裏去,卻在路上,遇到了李慕楓。“若萱。”一聲喊,若萱迴過頭去。

    “忘佳,你先把東西拿過去,想來,他是有話和我說。”

    “姐姐,可是……”忘佳其實不喜歡這個人找她的。

    可是看到若萱的眼神,她還是答應了。

    “李公子找我,想來是有事吧。”

    李慕楓素來知曉道義,雖然跟著雲崖,卻還是不希望若萱出事的,於是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若萱,我希望你能離開,遠離血月神教,至少,半年。”

    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想來,是他的義父開始動作了,可是她是不會走的。“是你義父要對付廷哥了,是不是?李公子,若萱多謝你提醒我。可是,我是不會離開的,這話,早在幾個月前,廷哥就告訴我了。當時我就說了,我不會走的,現在,我更不會走。我唐若萱是他的人,無論是生是死,我都希望陪著他度過一切,磨難也好,什麽都好,我隻希望能陪著他。我也謝謝你提醒我,可是很抱歉,我不會聽你的。”

    沒有結果的對話,其實李慕楓早已可以猜測,可是,還是嚐試了,果然,未果。“若萱,那我隻能祝福你了,對了,古漢陽他,曾經找過我義父,雖然他是你的朋友,但是,不得不說,你還是小心些。”

    漢陽,怎麽可能?若萱剛想問什麽,卻看見李慕楓已經開口,“別問我什麽,我隻是希望你沒事,告辭了。”

    看他遠去,若萱真是不知道還能說什麽,漢陽,他真的會和雲崖合作嗎,或許,隻是偶遇,對,一定是這樣。

    有些心事的去房間的方向,推門,隻看見蕭廷和蕭芸父女倆。“廷哥,怎麽沒見到天兒。”

    桌上擺著的飯菜已經讓蕭芸幾次伸手,卻被蕭廷攔住了。“芸兒,你娘還沒說要一起吃,你怎麽就動起手來了。”

    蕭芸不悅的看著蕭廷,可是瞬間看著若萱,可憐的用眼神告訴娘,自己很餓。若萱走過去,說道:“芸兒餓了,那就吃吧。”

    蕭芸立即動起手來,開始吃東西。“娘,你做的東西果真最好吃了,芸兒最喜歡娘做的飯菜了。”

    若萱輕輕摸了摸蕭芸的頭,而後繼續追問蕭廷道:“廷哥,你還沒告訴我,天兒去哪兒了呢。”

    “天兒呀,他,大概覺得無趣,就自個兒出去玩了。若萱,咱們先吃東西,免得餓著你。”

    若萱突然對著蕭廷的手一打,命令道:“聽好了,天兒不迴來,你不許吃,我們等著天兒迴來一起吃。”

    “那你讓我看著芸兒吃?”

    “沒錯。”

    蕭廷立即將話題轉移到了若萱身上,“若萱,我不吃,倒是沒什麽,可是餓著你,和你的肚子裏的晨兒,那我可是會心疼的,我看不如,你和芸兒一起吃,我等天兒就好。”

    若萱再次拒絕道:“我正好今天胃裏不大舒服,現在還不想吃,等天兒。”

    蕭廷看根本沒戲,想起忘佳所說的話,又開始發問了,“若萱,你剛才都見了誰了。”

    看他如此關心,若萱卻故意說:“怎麽,我現在見個人你都要問,那你幹脆把我鎖在屋子裏,讓我隻見你好了。”

    “嗯,這還真是個好主意。”

    “你……你要是敢,就試試看。”

    “我哪敢呀,這可是實話,你也得告訴我實話。”

    實話,若萱才不信這實話呢,可是,還是告訴了他實情。“是李公子,他勸我離開血月神教,遠離你,讓我更安全。”

    “那你答應了?”

    “我為什麽不答應?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遠離你,確實很安全,比如說,不用麵臨打打殺殺,再比如說,不用見到你,一舉數得,我當然答應了。”

    蕭廷的神色突然黯淡下來了,若萱看他這個表情,也覺得自己說說就是了,笑著說:“廷哥,生氣了?”

    蕭廷故作難受的說:“你別理我了,唉,你都要走了,我還能如何,也好,這樣你更安全,你做的,很對。”

    他真氣了,不會吧,若萱終於認真而嚴肅的說著:“廷哥,我跟你說著玩的,我怎麽會走呢。別生氣了好不好?算我的錯行不行?”

    “我就是知道你是說著玩的,才敢這樣的。”

    這下若萱終於知道了,自己算是上了蕭廷的大當了,自己根本不是蕭廷的對手,責備道:“你騙我,我看李公子說的沒錯,我就該走。”

    “既然嫁都嫁了,我看你,就別想走了。”

    相視一笑,再沒有多的言語。

    雲崖前腳剛踏入血月神教,後麵就有人出現了,是蕭天。蕭天飛快的竄了出來,砰的一下撞在了雲崖的身上。雲崖身邊的乾正驚奇於血月神教今天無人把守,就看見了一個頭撞了過來,乾飛快的擋在了雲崖前麵,一推,這下蕭天是結結實實的摔倒了。

    蕭天不氣也不惱,有些吃力的站起來,膝蓋破了。“你們好過分,擋著路就算了,居然還敢撞到本少主,活膩了是不是。”

    “蕭天,明明是你自己撞過來的,我家主人沒責怪你不長眼就算對你客氣了。”

    蕭天眉毛一橫,聲音突然大了十分,“這裏是血月神教,不是你們那個破地方,血月神教是我爹的,那就是我的,我說你撞了我,就是你撞了我,你這個什麽主人,撞了我不說,你還推我,本少主被你們推的膝蓋都破了,你們還敢強詞奪理。快來人,有人欺負本少主,本少主要殺了他們。”

    雲崖一揚手,示意乾住嘴,雲崖蹲著,看著蕭天橫眉毛看著自己,哈哈一笑,“蕭天,你還不如你爹,你爹的本事很大是不錯,但是很可惜,他今天沒陪著你,所以活該你倒黴了。抓了你,威脅蕭廷是個好主意,不過你如此配合,我也沒想到。”說著,雲崖伸手要抓他,蕭天畢竟個頭小,才幾歲大的孩子,比起一個五十幾歲的人,自然伶俐多了,一麵喊著,一麵跑著,“黑胡子死老頭,本少主你都敢抓,活的不耐煩了吧,本少主不跟你計較你就燒高香了吧,還敢抓我,好呀,我就看看你抓不抓得到我。”

    “乾,動手。”

    兩個人,看著蕭天在那裏左蹦右跳的,卻愣是沒抓住,蕭天終於跑到了天羅宮前,兩個人就跟在後麵,蕭天看天羅宮守衛的人很多,立即下命令:“來人呀,這兩個人要抓本少主,還不給我抓著他們倆。”

    一瞬間,天羅宮門前的人全部拿著兵器,開始抓人,而暗中守著的,是妙嫣帶著的人,也出現了。“少主,你沒事吧。”

    “護法姐姐,這兩個人要殺我,給我抓了。”

    這裏是血月神教,寡不敵眾,而且,現在和蕭廷翻臉,也不大好,雲崖讓乾不要動手,就那樣被抓了。“誤會,誤會,妙嫣姑娘,他誤會了,是他朝我身上撞,不是我要殺他,別聽小孩子胡說八道。”

    “來人,給我把這個黑胡子死老頭扔進天羅宮,等我爹爹來了,再處置。”

    妙嫣這下有些為難了,對著蕭天說道:“少主,天羅宮可不是這些外人可以進去的。”

    蕭天讓妙嫣頭下來,對著妙嫣耳朵說道:“護法姐姐放心,爹爹怪罪起來,我承擔。”

    “是,少主,你們幾個,把他帶進去。少主,那另一個呢。”

    “先交給護法姐姐看著。你們幾個,去請我爹爹過來。”

    雲崖被押進了天羅宮內,殿內沒有人,蕭天讓壓他進去的人離開,殿內隻剩下蕭天和雲崖了。雲崖身後本來被綁縛著,可是綁縛的卻並不緊,幾下就掙脫開。蕭天立即感覺到了危險的襲來,不斷後退,“你想幹什麽,這裏是我爹爹的地方,就算你真的對我做了什麽,結果,你也會死。”

    天羅宮,天羅宮,對,天劍。雲崖突然轉身,一個縱身,飛躍岩漿,到了阿卑羅王寶座處。隻見雲崖先是坐在阿卑羅王的寶座上,放聲大笑,蕭天有些害怕的看著他,這個人瘋了吧,自己的父親隻讓自己做到這一步,可是接下來該怎麽辦,蕭天不知道了。

    雲崖笑了很久,突然眼睛四處看,看著天劍在什麽地方,終於,被他找到了,雲崖大喜,這個蕭天,果真是蕭廷的好兒子,竟然幫了自己這麽大的忙,雲崖起身,走到阿卑羅王寶座的後麵,伸手去拿天劍。

    豈料,蕭廷將天劍放的地方極好,如是專門為天劍製作的一個存放處一般,很難拿出來,感覺天劍很重,雲崖費了好大一番力氣,這才將天劍拔出來,拔出來的瞬間,他再次放聲大笑道:“天劍,天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蕭廷,你就受死吧。血月神教臣服在我雲崖的腳下,你和唐若萱要死,整個中原武林都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蕭天愣愣的看著這個快瘋了的人,更害怕了,突然,雲崖拿著天劍,朝著蕭天的方向砍下去,蕭天覺得無從躲閃,閉上了眼睛,卻在瞬間,被人抱起,躲閃開。“爹爹。”

    蕭廷的一隻胳膊,被天劍擦傷,可是為了救蕭天,蕭廷隻能忍著。“天兒,你沒事吧。”

    “爹爹,我怕。”蕭天一下蜷縮在了蕭廷的懷裏。“別怕,爹這就來了,天兒,對不起,爹不該讓你做這麽危險的事,讓你這麽害怕,是爹不對。你怎麽樣,沒受傷吧。”

    “爹爹,你的胳膊,流血了。”蕭天提醒他,可是蕭廷卻在認真檢查著蕭天有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口,當他看到了蕭天腿上有了傷痕,眼神出了殺意,如此不說,卻還鎮定自若的吩咐身後的幻千羽。“小羽,給天兒包紮。”

    蕭廷起身,撕下自己長袍的一塊布,將自己的傷口係上,而後怒道:“雲崖,你竟然敢傷害我蕭廷的兒子,我看你是活膩了,好,今天就讓你知道,即使你現在搶奪了屬於我的天劍,我也一樣可以將你擒拿。小羽看好天兒。”話說完,蕭廷已經一縱身,飛身到了雲崖的身側。

    “蕭公子,小心啊。”多多少少,幻千羽的擔心的。

    雲崖眼中精芒一閃,叫道:“好!那就讓你自己嚐嚐天劍的厲害!聽聞天劍曾刺穿唐若萱的身體,便叫你和她感同身受!”天劍出鞘,勢若驚龍。劍一出鞘,蕭廷自然不敢怠慢,當下便施展拳腳,全力而為。蕭廷自然知曉,天劍的威力,因而也知曉破綻在什麽地方。蕭廷足下一點,拿著手中另一柄劍,那是蕭廷今天一直拿著的,他怕的,就是這一刻,果然,沒拿錯。劍指穹蒼,劍氣未到,劍意已達。雲崖隻覺渾身上下寒意刺骨,竟似已被人刺穿一般。

    哪知雲崖自恃有天劍在手,哈哈一笑,道:“你這一劍威力奇大,世所罕有,阿卑羅王果真不可小覷,不過,你忘了這是你的天劍嗎?”

    說著,他右手抬起,天劍再度指向蕭廷。他的眼神很平靜,平靜得如同寂靜的獎水。這樣的氣勢,這樣的感覺,讓幻千羽有一絲害怕,他生怕蕭廷的這一步,走錯了,那樣,就會是萬劫不複之地。

    天劍的劍芒,已經讓幻千羽睜不開眼了,幻千羽抱緊了蕭天,命令著:“天兒,把眼睛閉上。”蕭天聽話的閉著眼睛。

    天劍,最適合用的,就是盲人劍法,蕭廷從前是盲人,自然適合他。隻見雲崖略有些吃力的揮動天劍,顯然,他對天劍不熟悉,根本不知道天劍如何用,才是威力最大的,隻是憑著眼睛,看到蕭廷在哪兒,就拿劍刺過去。一劍,又是一劍,沒有任何劍影,沒有任何花哨,它劃出的軌跡清晰可見。

    然蕭廷卻躲閃很及時,眼睛一眯,大喝一聲後使出全力,身前漫天的劍影再度出現。他這次的攻擊較之剛才變得更加猛烈了,瞬間就向手持天劍的雲崖刺出去,漫天的劍影把兩人包圍,幻千羽睜開眼睛,可是已經看不清他們誰是誰。

    然後,又是一聲清晰的脆響。可是,卻沒有人影分開,蕭廷和雲崖麵對麵站著。他們手中的長劍都舉著,雲崖的眼神還是那樣平靜,不過閃著自信的神采,蕭廷手卻已經被天劍的巨大威力震得發抖。

    鏗的一聲,蕭廷手中長劍被天劍斬斷!蕭廷驚唿一聲,避過天劍的鋒刃,忽然就將手中的一截斷劍扔向雲崖,逼得他隻有向後倒退才能躲開。

    蕭廷已經失去了兵器,看起來隻能來硬的了。冷哼了一聲,體內蟄伏的強大力量一下子躁動了起來,一股強大的氣息自他體內瞬間爆發而出。耀眼的金光充盈在他的體表,璀璨的光芒如一個巨大的保護罩子一般籠罩在他的體外。

    別人看到是一道金光向雲崖衝撞而去,而雲崖也是很吃力的菜看到是十幾道交織在一起的拳影向他惡狠狠地擊砸而來。雲崖騰的一步上前,再次提劍,可是這次,已經覺得氣喘籲籲了,不知道為什麽,提起天劍,他覺得突然身體沒了力氣,可是蕭廷在拚盡全力對自己一擊,自己總不可能這個時候倒下。

    拳影四周是一道道熾烈的金芒,如金蛇一般在舞動,強大的力量使空間發生了扭曲,似乎要將拳影附近的虛空撕裂。莫大的壓力向雲崖襲來,恐怖的波動令幻千羽都感到陣陣心悸,蕭廷沒了天劍,竟然如此可怕,天劍的威力,竟然如此大。

    蕭廷的右拳徑直朝著雲崖打去,那是一道藍色的光芒,其實那是血月神教阿卑羅王修習的一門武功,算得上至陰至邪,蕭廷簡直是在拿身家性命賭。

    兩道光芒宛若兩輪驕陽當空而照,璀璨的光芒耀人雙目,尤其是雲崖,根本無力阻擋天劍的威力,和屬於蕭廷這種取勝方法的威力,雲崖隻能後退。

    卻聽見叮的一聲巨響,天劍落地,雲崖再也忍不下去,將天劍丟下,人也扶著牆壁。“蕭廷,好,果然厲害。真沒想到,有了天劍,我依舊鬥不過你。好,很好。果然是錦繡的好兒子,她沒錯生你,是我小覷了你。”

    蕭廷看他認輸,鬆了口氣,可是卻無法製止的發出陣陣咳嗽聲,手掌扒住了阿卑羅王寶座,嘴角的鮮血在慢慢朝下落,之前為救蕭天而出現的傷口,已經崩開了。看他認輸,蕭廷心中猛然一滯,一口鮮血也在此時噴灑出來。這是,兩敗俱傷?

    “蕭公子!”蕭廷一擺手,厲聲喝道:“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帶少主迴去。”

    蕭廷已經坐在了阿卑羅王寶座上,卻仍驚魂未定,幻千羽過去,將天劍撿起來,遞給蕭廷,蕭廷拿著天劍,輕蔑一笑,將天劍放迴了原地。

    幻千羽點住蕭廷的幾個穴道,關切道:“蕭公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等會兒再說我的傷,先處理他。怎麽樣,雲崖,即使有了天劍,你也一樣,沒有能力,殺死我,這就是命,你該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蕭廷,我不服,為什麽有了天劍,我還是無法勝過你,為什麽拿到天劍開始,我就覺得很沉重,為什麽,為什麽。”

    幻千羽和蕭廷相視一笑,蕭廷示意幻千羽告訴他,幻千羽走到被綁縛的雲崖麵前,嘲笑道:“老不死的,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天羅宮你輕而易舉就進來了,又為什麽天兒在那裏出現?剛好把你帶進了天羅宮。還有,為什麽血月神教沒有人守衛。這一切的一切,就是為了今天,為了你的盜劍之舉。”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蕭廷的計策,自己竟然,上了蕭廷的當,雲崖怒道:“蕭廷,你竟然,算計我。你……”

    “哎,千萬別動氣,當心毒入五髒,那樣,豈不是沒意思了?”蕭廷輕聲道,拿出隨身的帕子,擦擦嘴角。

    毒?雲崖這次不解了,什麽毒,難道蕭廷,給自己下毒了。“什麽意思?”

    “小羽啊,跟魔影宮的教主說說看,這次,可是你的大功一件了。”

    “是!雲大教主上次被氣的,應該臥床幾日吧。我得到了你吃的藥,之後,研究了一下,終於研究出來,另一味藥,單單是服食沒事,但是若是你在吃之前那味藥的時候,碰巧吃了這個,相克。所以,我將那味藥碾磨成了粉末狀,在你要離開血月神教之前,灑在了天劍之上,當你奪得天劍,放聲大笑的時候,正好將這些粉末全部吸入你的身體內。你的藥,到現在仍在服食,這兩味藥,相克之後,暫時不會起太大反應。我幻千羽到底是醫聖,不會太不厚道。三天之後,你的反應才更強烈,因為三天,它就會變成毒,侵蝕你的體內。而現在,你僅僅是暈眩,覺得做什麽都難受。怎麽樣,這樣的滋味,不錯吧。”

    雲崖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蕭廷和幻千羽的惡當了,再次怒道:“你們,算你們厲害,蕭廷你為什麽不殺了我,你殺了我吧。”

    “嗬,隻殺了你一個,有什麽意義?我要的是魔影宮全軍覆沒!你慢慢嚐試小羽給你下的毒吧,滋味一定很好受。對了,忘了告訴你,聽小羽說,你本來就可能少活幾年,有了這毒,恐怕你又要少活一些日子了。來人,將魔影宮教主帶下去,悉心照顧。”

    幻千羽看人被待下去了,這才立即扣上了蕭廷的脈門,可是立即大驚失色道,“蕭公子,你體內,怎麽會真氣亂竄,怎麽會這樣!”

    “我沒事,這門功夫,經久不用,生疏了。而且,一旦用,對我損傷極大,這些我都知道,看來,我得好好修養一段日子,才能完全恢複。這期間,古漢陽那邊,就看你了。過幾天,就將雲崖放走吧。”

    放走?幻千羽不懂了,蕭廷繼續說道:“我就是要放虎歸山,我倒要看看,他和古漢陽聯合,能否讓我死!”

    幻千羽擔憂的看著他,可是無法阻止他,蕭廷猛烈的咳嗽起來,想運功調息,卻沒多大的力氣。幻千羽早已喂蕭廷吃下了一粒藥丸,蕭廷抓住了幻千羽的胳膊,問他,“這是什麽?”

    “放心吧,這藥,雖不敢說有起死迴生的效果,但是,你的內傷,多多少少有幫助的。這幾天你先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好好為你治傷,內傷,可沒那麽容易好。”

    “小羽,謝謝你。”

    “都是兄弟,這次贏了,我也很高興。”

    這次,果真是贏了,蕭廷真的贏了,這下,他也可以好好的休息幾天,即使,蕭廷算是和雲崖兩敗俱傷,但是蕭廷,畢竟還是險勝了,棋高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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