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娉婷自從被李誌國陷害勾引他之後,就不敢輕易出門了。


    整天躲在房間裏,顧影自憐。


    程天心讓霍逸群在群園裏舉辦一個party。


    「這個party主要用來作年輕人的聚會,把圈子裏的同齡朋友都請來參加!」程天心對霍逸群說。


    霍逸群從來沒有舉辦過私人party,對這種事情也不熱衷,皺眉頭問她:「為什麽?」


    程天心把手搭在他寬闊的肩膀,趴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地看著他:「因為現在的孫娉婷需要出來娛樂散散心啊。」


    她笑起來的樣子,眉眼彎彎,整個人都充滿了生氣。


    但霍逸群分明在她的眼睛裏看到了狡黠。


    「你想在宴會上對付孫娉婷?」他立即就猜到了她的意圖。


    「你不肯幫這個忙嗎?」她的臉上還是帶著笑容,隻不過氣勢比剛才提要求的時候明顯增強。


    霍逸群嘆了一口氣,「我豈有不肯幫的道理?」


    「啵!」程天心興奮地在他的俊臉上親了一記。


    「親愛的,我就知道你願意的。」


    她的笑臉特別燦爛。


    霍逸群卻表情嚴肅地盯著她:「不管你打算怎麽做,都不要弄出人命來!」


    程天心「切」了一聲,不以為然道:「死對孫娉婷來說,簡直是太便宜了她好不好?我才不捨得她那麽快就死!」


    聽到這裏,霍逸群就放心了。


    頓了頓,他又說:「不過我對這種事沒什麽經驗。你來替我操辦吧!」


    「沒問題!」程天心爽快答應,「我立即幫你擬一個邀請名單。」


    霍逸群淡淡點頭。


    由於這是霍逸群第一次以私人名義舉辦party,所以圈子裏的年輕人收到他的請柬時都挺意外的。


    眾所周知,霍逸群從來不辦party,也很少參加party。、


    他平時過得比清教徒還清教徒,在外人麵前寡言少語,不苟言笑,從來不是愛社交的主兒。


    他們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有開辦party的想法,同時也對他的party充滿了期待和嚮往,紛紛趨之若鶩。


    而孫娉婷收到他的請柬時,也好奇地跑去問他,為什麽突然有想辦party的想法。


    霍逸群淡淡道:「也沒什麽,就是心血來潮。」


    「挺好的啊,群哥哥,你正值年少,就應該像個年輕人一樣活得精彩紛呈一點,對了,你請了多少人?」孫娉婷很高興看到他的改變,雙眼興奮得閃閃發亮。


    「圈子裏所有的年輕人都派去請柬了!」


    「哇,那還挺熱鬧的。」


    「是啊,到時你也去看看。」


    「好啊。」心上人舉辦的第一個party,孫娉婷怎麽可能不去?


    興奮讓她早已忘記了自己和李誌國的醜聞。


    得到她的答應後,霍逸群就放心了。


    他原本還有些擔心她因為名聲敗裂不敢出去見人呢。


    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孫娉婷已經決定了,一定要風風光光地出席群哥哥的第一個party,在party上出盡風頭,讓所有人都忘記她的醜聞,重新在圈子裏站穩腳跟。


    當霍逸群告訴程天心,孫娉婷願意出席宴會的時候,程天心微微一笑,「我就知道她一定會答應。」


    「你還挺料事如神的。」霍逸群淡笑道。


    「你還是對孫娉婷不夠了解,」程天心幫他分析道,「她的堅韌性比一般人強,為了討好霍家人,她可以像條狗一樣卑微。這種人一般不把臉皮當迴事,她的眼裏隻有目標。」


    霍逸群的表情很落寞。


    至今他也記得孫娉婷第一次來他們霍家的情景。


    那時她才十四五歲,穿著一條鵝黃色的裙子,青春靚麗,活潑可愛,有一種屬於那個年紀的獨有風采。


    她糯著嗓音笑著叫他群哥哥。


    「娉婷好!」看到那麽活潑可愛又漂亮的姑娘,他心中一喜,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她柔軟的頭髮。


    孫娉婷熱情地拉起他的大手,興奮地對他說:「真好,娉婷以後有哥哥了。」


    孫娉婷是生性樂觀的人。雖然失去雙親,但還是努力地笑對生活,那時候的她真的是讓人又喜歡又心疼。


    不過幾年時間,她身上那股子靈氣全都消失不見了。


    她漸漸地放棄自我,不遺餘力地去討好霍家的每一個人,一點一點地變得虛偽貪婪。


    她甚至對程天心做出了那麽惡毒的事……


    這個事實讓霍逸群都難以接受,他惆悵地嘆了一口氣,表情沉重地對程天心說:「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麽會變得那麽貪婪惡毒?」


    程天心微微一笑,繼續分析道:「其實孫娉婷的骨子裏是個很高傲的人,但是父母雙亡後她被寄養在了霍家,此後不得不看人臉色生活。可能你們霍家還有些人會瞧不起她,覺得她白吃白住,她本就心性高傲,哪裏能夠容忍別人欺壓在她頭上?所以漸漸地,她的心裏就生出了一種要淩駕在別人頭上的瘋狂想法。再加上你們霍家內鬥本來就挺嚴重的,她長期在那樣的環境下耳濡目染,怎麽可能一直傻白甜下去?」


    「她不應該進霍家的。」


    如果孫娉婷不進霍家,她或者可以活得更加快樂。


    「誰也沒有辦法阻止命運的強勢安排!就算她不進霍家,她一樣會被社會提前磨鍊,未必比會在霍家好。不管怎麽說,她是被自己的貪婪自私害的,你爺爺沒有教誨過她嗎?可她能聽進去的又有多少?」


    霍逸群聽到這裏,心情變得更加難過了,俊臉上的表情更加沉重了。


    「好了,別難過了,我不會殺了她,」程天心承諾道,「我向你發誓。」


    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樣子,霍逸群的心中終於有了一些欣慰。


    他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輕聲對她說:「多謝!」


    party很快就來了。


    當天晚上,被邀請的那些人幾乎全部都到齊了。


    每個人都打扮得光鮮亮麗,興高采烈地湧起了群園。


    霍逸群的群園從不對外開放,又是一個美麗的傳說,大家早就想來看看了,這次霍逸群不但破天荒地舉辦私人party,而且地點還是在群園。所以眾人的熱情可不是一般地高。


    孫娉婷也來了。


    她穿著一條紅色的晚禮服,化了一個淡妝,光采照人。


    她的臉上洋溢著自信大方的笑容,眼神裏全是雀躍,似乎自己沒有發生過性,醜聞一樣。


    相較於孫娉婷的張揚顯眼,程天心今晚的打扮倒得低調太多。


    她隻穿了一件素白的晚禮服,雖然禮服不像孫娉婷那麽顯眼,但由於她氣質好。在一片鮮艷的色彩中,反倒成了一股清流。


    她和霍逸群招唿客人的時候,臉上始終掛著得體的微笑,很有禮貌,很有修養,再加上她本身就長得好看,真的就像春風一樣讓人沁人心脾。


    孫娉婷本來以為自己今晚穿著一身妖艷的紅色,會是眾人關注的焦點,沒想到一身素白的程天心。還是搶盡了今晚的風頭。


    看那些男生的目光都在她臉上留戀忘返,她的心裏就格外不舒服。


    劉恩是最後一個到場的人。


    劉恩現在是齊菲的男朋友,齊菲愛他愛得死去活來,他卻經常瞞著齊菲偷腥。


    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程天心一直念著與齊菲當初的友情,如果沒有齊菲,她不可能那麽順利地打倒蘇青和程一嵐。


    雖然她後來與齊菲反目成仇,但她實在不想看著齊菲重蹈上一世的覆轍,所以她決定試圖拆散劉恩和齊菲。


    還有一個原因,劉恩當然竟然勸袁思源用利益去誘惑程北來。讓她嫁給袁立。


    後來她調查過,劉恩是記恨她調查他,把他和夜場小姐出軌的證據甩到齊菲麵前,所以才給她穿小鞋。


    女人在戀愛時的智商真的是負數,如此小肚雞腸的男人,齊菲竟然也不嫌棄,還把他當寶一樣。


    如果是看在程天心的麵子上,劉恩未必肯來,但程天心是以霍逸群的名義邀請劉恩。劉恩此人不但對感情不忠,而且極為勢利,他一直想巴結討好霍家,又怎麽會錯過這麽好的機會?


    「霍少爺,很高興能來參加你的party!」劉恩熱情地與霍逸群握手,激動地滿麵紅光。


    霍逸群不喜歡與程天心之外的人有身體上的接觸,不動聲色地從劉恩手上抽迴了自己的手,然後淡淡地對他說:「進去吧!」


    「霍少爺,怎麽突然想起要辦party了?」劉恩禁不住好奇地問。


    「就是心血來潮。」


    聽霍逸群這麽說,劉恩淡淡地點了點頭,然後緩緩地看向了霍逸群旁邊的程天心。


    程天心穿著一件素白的晚禮服,在一片繽紛色彩中,顯得很低調,不過她氣質好,硬是把這件低調的晚禮服穿出了不一樣的美感。


    他情不自禁地讚嘆道:「程小姐,你今晚很美。」


    程天心微微一笑,「多謝,劉先生快進去吧,人都到齊了!」


    程天心的得體和禮貌讓人感覺很舒服。


    劉恩不由得對她產生幾分好感,如果不是當初她調查他,把他出軌夜場小姐的證據甩到齊菲麵前,他會更加喜歡她。


    除了司徒譽,發出去的邀請名單上的人全部都到齊了。


    司徒譽從來不參加party,他在收到請柬的時候就告訴程天心了,他不會來參加,程天心了解他的性子,也沒有強迫他。


    隨著劉恩的到來,party正式拉開了序幕。


    來的人全是年輕人,又是在群園這麽美麗壯觀的地方,所以他們玩得特別嗨。


    他們在舞池中盡情扭動自己年輕的身體,盡情地嗨。


    霍逸群本是不喜歡跳舞狂歡的人,但是孫娉婷硬是把他拉進了舞池中。


    程天心站在舞池外,看著那一群狂歡的年輕人,靜靜地觀察著劉恩和孫娉婷,嘴角扯出了一絲笑。


    見一個傭人從自己身邊走過,她輕輕地喚住了她。然後對她說:「你去把劉恩叫到二樓最左邊的那個房間。」


    「好的,程小姐,請稍等!」傭人說完就奔著舞池去了。


    程天心看著傭人走遠後,便率先奔著二樓最左邊的那個房間去了。


    她坐在桌椅上,看著放在桌麵上的那支香菸若有所思。


    「叩叩叩!」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程天心驚了驚,從遊離的神思裏出來,轉身看向門外,隻見劉恩出現在她麵前。


    「程小姐。聽說你找我!」他麵帶微笑地走了進來。


    程天心優雅地站了起來,然後指著旁邊的椅子,淡笑地對他說:「請坐!」


    劉恩衝程天心一笑,然後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


    近距離地端詳程天心那張臉時,他驚覺道:「程小姐今天晚上原來沒化妝,沒化妝也天生麗質,真是讓人羨慕啊。」


    那張脂粉未施的小臉,皮膚白嫩得可以掐出水來,五官明麗。是難得的清秀。


    她和齊菲年紀相當,但無論是皮膚,還是氣質,都遠甩齊菲好幾條街。


    劉恩這樣看著她,禁不住開始心猿意馬了。


    「我好久沒見過齊菲了,她怎麽樣了?」程天心拿起茶壺,邊問劉恩問題,邊給自己和他倒茶。


    房間裏頓時瀰漫著濃濃的茶香味,沁人心脾。劉恩不禁稱讚道:「程小姐不僅人美,還泡得一手好茶,真是了不起!」


    倒好茶後,程天心把其中一杯茶端到劉恩麵前,緩緩地抬起眼簾,盯著他的眼睛,細聲軟語地問:「齊菲怎麽樣?」


    「她挺好的。」劉恩執起了茶杯,輕啜了一口,茶的香味在口腔裏瀰漫開來。他笑著對程天心說道,「好茶。」


    「我挺掛念她的,記得幫我問候她。」


    「一定。」


    程天心朝劉恩嫣然一笑,然後也端起了茶杯,輕執了一小口,然後又開始和劉恩聊起來。


    她狀似不經意地問:「你和齊菲,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啊?」


    劉恩嘿嘿一笑:「我們還年輕,這個事不急啊。」


    和女人玩曖昧的時候,結婚這種事是大忌。


    程天心指著劉恩麵前的那支煙。對他說:「我記得你菸癮大,你可以抽菸。」


    劉恩確實是個菸癮很大的人,從一進來,到舞池中瘋玩了半個小時,他就沒有抽過煙。


    在看到那支煙的時候,他早就心癢難耐了。


    隻是顧及到程天心,他也不輕易表出現自己的欲望罷了,沒想到程天心已經看到了他的欲望。


    「那我就不客氣了!」


    程天心大大方方地說:「抽吧!」


    劉恩笑著拿起了煙,並且用打火機點燃了它。


    這是一支上好的煙。被他吸入肺裏,隻覺得異常舒適,那種渴望漸漸地被它充盈填滿,他不禁有些飄飄然了。


    程天心繼續和他聊天,又問他齊菲的媽媽齊太太的情況如何。


    劉恩一一作答。


    可說著說著,他竟然感到頭有些暈乎乎的。


    難道是跳舞跳太久的原因?


    他感到越來越倦怠,情不自禁地把煙掐熄在菸灰缸裏。


    「你怎麽了?」程天心明知故問,小臉上寫滿了關懷的神色。


    「不知道為什麽,我有些暈!」劉恩一臉虛弱。眼睛半睜半閉。


    「可能是你跳舞跳得太嗨了,累了。」


    劉恩看著程天心那張寫滿關懷的小臉,忍不住心想,應該不是喝的茶的問題吧?


    如果茶有問題,那為什麽程天心沒事?


    在打消了對茶水的懷疑後,他下意識地接受了程天心的說法。


    他覺得自己頭暈是跳舞跳得太嗨的原因。


    「可能吧!」


    「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吧!」程天心繼續假裝關懷地說道,「然後我再讓醫生來給你看看!」


    「好!」


    劉恩身材高大,程天心身材嬌小,費了好一番力氣,才把劉恩弄到床上。


    給劉恩蓋上溫暖的被子,劉恩來不及和程天心說謝謝,整個人就閉上眼睛昏昏欲睡了。


    看著他熟睡的容顏,程天心臉上的表情由關懷轉為冷笑。


    她輕輕地離去,輕輕地關上門。


    樓下的人還在舞池中狂歡。


    她站在二樓的欄杆上,尋找著霍逸群的身影。


    「你在看什麽?」就在這時,霍逸群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她側頭一看,就看到霍逸群朝自己走來。


    「你來得太好了!」程天心抱住他的腰身,抬頭笑眯眯地看著他,「快去我們的房間等我,等下我去找你。」


    「要幹什麽?」


    她的雙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似有若無地撫摸著,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說呢?」


    霍逸群讀懂她眼中的暗示後,立即興奮地親了她一口,「我等你。」


    說罷,就乖乖地去了他們的房間。


    praty無聊死了,與其和一群陌生人跳舞,還不如和她溫存。


    霍逸群離開後,程天心又讓傭人去喚孫娉婷到劉恩的那個房間。


    「你就告訴她,大少爺跳舞跳得不舒服,讓她來幫忙照顧一下。」她特地交待傭人。


    「嗯,我知道了。」傭人乖乖地去了。


    看著傭人下樓後,程天心推開了劉恩睡覺的那個房間的門。


    走到劉恩的床前,在床的四周噴了催,情香水,還不忘在枕頭和劉恩的臉上和胸前也灑了一點。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走到牆上。隨手關了電的閘門,房間裏頓時烏黑一片。


    最後再借著手機的光亮,在距離床最遠的地方點燃了一根小蠟燭。


    這點光亮很微弱,照不到床那邊去,也不會讓孫娉婷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就是劉恩。


    所有來客的手機包包都被保管在統一保險櫃裏,由專人保管。


    孫娉婷現在在舞池中跳舞,也沒帶手機,等傭人告訴她霍逸群不舒服的時候,她一定會第一時間上來。而不是跑到保險櫃拿了手機再上來。


    她沒手機,就沒有光源,所以她是不可能知道床上躺著的人其實是劉恩的。


    程天心在床的四周噴了催,情香水,孫娉婷又向霍逸群嚮往已久,她一定會撲了床上的「霍逸群」。


    程天心想到孫娉婷和劉恩滾的那一幕就想笑,帶著愉悅的心情迴了霍逸群的房間。


    如程天心所料,孫娉婷聽了傭人的話說霍逸群不舒服,立即就跟著傭人第一時間趕了上來。


    看見屋子裏黑漆漆的一片。她因走得太急,在門口的時候差點摔倒。


    所幸傭人把她扶穩,她皺著秀眉問:「怎麽不開燈啊?」


    傭人撒謊說:「電燈壞了。」


    這是程天心教她的。


    孫娉婷煩惱地嘆了一口氣,心中牽掛霍逸群,顧不上沒電,借著蠟燭的微弱光亮,小心翼翼地走向了床那邊去。


    而傭人在她身後,默默地關上了門。


    剛走到床邊,孫娉婷就聞到了一股香水的味道。


    是古龍香水。霍逸群今晚噴的香水,所以她沒有起疑。


    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但蠟燭的光線太弱,她看不見那個男人的五官輪廓,她心裏卻以為這個男人就是霍逸群。


    「群哥哥,你怎麽了?」她坐在了床邊,擔憂地看看著「霍逸群」。


    「霍逸群」沒有迴應她,她心中更加著急,忍不住用手去探他的額頭。


    沒有發燒。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傭人說他隻是跳舞跳得頭有些暈,沒有大礙。


    想到這裏,孫娉婷更加放心了。


    「群哥哥!」喃喃地喚著他的名字,她的手情不自禁地從他的額頭移到他高挺的鼻子上,再從鼻子移到他的唇上。


    他的唇好柔軟,好想讓人親一口。


    心中湧起這個想法的時候,孫娉婷腦子一熱,便情不自禁地低頭,輕輕地親上了那兩片唇瓣。


    他的臉上也有香水的味道,香水的味道竄起她的鼻端裏,讓她的身體起了一些異樣。


    身體開始燥熱,同時心中的想法更瘋狂了。


    她不隻是想吻他。


    她還要更多……


    而本來昏昏沉沉的劉恩,在孫娉婷的熱情撩撥下,也漸漸有了些意識。


    他忍不住心想,吻自己的人是程天心嗎?


    那個冰山美人?


    想起她的傾城容顏,劉恩就激動不已,情不自禁地迴吻了她……


    而與此同時,程天心和真的霍逸群在另一個房間擁吻。


    她本來是迴來清靜清靜,沒想到他自她一進來,就摟著她狠親。


    越親越起勁,直到最後也無力抵抗。


    在擦槍走火之際,程天心及時製止他。


    她的笑容美得攝人魂魄,輕聲細語:「保存體力,等下我們要看一場精彩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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