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閉上眼睛吧!」李誌國笑嘻嘻要求道。


    「不是,李局,你要幹什麽呀?」孫娉婷也不是愚蠢的人,戒備地盯著李誌國手裏的手帕。


    李誌國笑著晃了晃手中的手帕,對孫娉婷說:「孫小姐,我們來玩捉迷藏好嗎?隻要你捉到我,我就幫你拿到一塊地皮!」


    他這麽一說,孫娉婷頓時心動了。


    「真的?」她的眼神開始變得貪婪起來。


    李誌國在心裏鄙夷孫娉婷這種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出賣色相的女子,難怪程天心那麽討厭她,要讓她身敗名裂。


    心裏這樣想,麵上卻不敢表現出來,他騙孫娉婷說:「當然,孫小姐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一塊屬於自己的地皮嘛,隻要你讓我開心了,我就幫你搞一塊,你應該知道這對於我來說不是什麽難事。」


    孫娉婷聽李誌國這麽說,徹底動心了。


    沒錯,她之所以容忍李誌國對自己的輕浮,無非就是想從他手上拿下一塊地皮。


    霍家雖然有她的一席之地。但她始終沒有真正的歸屬感。


    她渴望擁有自己的一個窩,這個窩可以讓她肆無忌憚縱橫自我。


    以她現在的經濟能力想買下一塊地皮不是容易的事,而勾搭上李誌國,那就有捷徑可走了。


    「好吧!」在欲望的驅使下,孫娉婷終於答應了。


    李誌國看著她貪婪的樣子,在心說,年輕女孩果然容易上鉤。


    「閉上眼睛吧!」


    孫娉婷聽了他的話,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閉目的樣子,李誌國眼神變得奸詐起來,然後把那條手帕輕輕地係在了孫娉婷的眼睛上,蒙住了她的眼睛。


    當那條手帕覆蓋自己眼睛的時候,孫娉婷聞到手帕上傳來的香水味輕輕竄進鼻端,沁人心脾。


    這是什麽香水啊?


    心裏起了疑惑,她便仔細地聞了聞,還是沒能把這種香水聞出來,不由得問道:「什麽香水怎麽這麽香啊?」


    就在她的話音剛落,李誌國的嘴堵住了她的唇。


    唿吸頓時被他奪去。


    她驚了驚,不由得張開嘴巴,可李誌國卻趁虛而入。


    他雖然其貌不揚,行為猥瑣,但吻技卻很高超,比起一些年輕的男孩子更懂得如何用吻技去征服女人。


    孫娉婷的骨子裏是討厭他的,但在他高明的撩撥下,加上又有催,情香水迷惑,她的身體竟然漸漸發軟,無法抵抗他……


    程天心在遠處默默地觀察那對已經漸入佳境的偷情鴛鴦,唇邊泛起一抹冷笑。


    然後她重新迴到了宴會中,在人群中找到了李夫人。


    李夫人正和其它的貴婦人一起聊天,言笑宴宴,聊得挺嗨的。


    見程天心過來,李夫人主動和她打招唿:「程小姐,你真是越長越漂亮了,聽說你的功課成績特別好,什麽有空教教我們家犬子啊。」


    其它貴婦人也一起恭維她。


    「天心不但是z大的校花,而且還是高材生,唉呀,這條件真是好到讓人羨慕忌妒恨啊。」


    「難道霍少爺會對你情有獨鍾,天心,什麽時候有空去我們家坐坐,我一直跟我女兒說,要以你為榜樣。」


    ……


    她們你一言一我語,虛偽地恭維著她,無非就是看在她是霍逸群女友的身份。


    程天心沒有迴應她們,反而一臉著急地看著李夫人。


    李夫人察覺得到不對勁的地方,笑容斂了下來,皺眉問:「怎麽了,天心?」


    「李夫人,你快去蓮池那邊看看吧,你老公和孫娉婷……」說到這裏。程天心及時收住了嘴,然後擔憂地看著李夫人,生怕李夫人生氣的樣子。


    李夫人聽到這些話,又看著程天心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瞬間猜到了程天心想表達什麽意思了。


    她的臉色如臨大敵,下意識地邁開步伐,匆匆就朝蓮池那邊走了過去。


    李誌國你這個賤男,霍家是什麽地方,你竟然敢和孫娉婷搞,你不要你的烏紗帽了是不是?


    其它貴婦人見李夫人匆匆奔去蓮池,心中也無比好奇蓮池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於是也匆匆跟了過去。


    一群四十多歲的女人趕去蓮池浩浩蕩蕩的陣勢,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陣騷動。


    再加上程天心把些許信息透露給另外一些愛是非愛八卦的貴婦人,她們立即跟過去看。


    於是,越來越多的人跑去了蓮池那邊。


    霍逸群走到程天心身邊,盯著她那寫著得意的臉,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程天心沒有直接迴答他,隻是給了他一個神秘的微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說罷,她率先邁步而去。


    霍逸群知道她一定知道什麽,心中充滿好奇,也情不自禁地跟著過去。


    還未到蓮池,遠遠地,就看到一對男女正在蓮池中央的那個涼亭裏激吻。


    吻得熱火朝天,渾然不知自己正在被人偷窺。


    直到李夫人氣急敗壞地上去把他們拉開,他們才如夢初醒。


    「啪!」李夫人一巴掌甩到了孫娉婷的臉上,打得她頭都偏到一邊去。


    「賤女人,你竟然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說著,李夫人又上去扯孫娉婷的頭髮,發狠地撕打她。


    男女之事你情我願,李誌國是骯髒齷齪,但孫娉婷這個賤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她心裏真是特別看不起孫娉婷這樣的女人。


    另外,她對孫娉婷發怒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她要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孫娉婷身上,讓孫娉婷來背這個黑鍋。


    一是她護短,二是如果李誌國被拉下馬,損失的不隻是他,還有她自己,她再也不能過這種眾人膜拜。榮華富貴的生活了。


    人都是自私的。


    要怪就怪這個孫娉婷太賤,偷男人竟然偷到她身上。


    孫娉婷隻是一個弱女子,哪裏隻是李夫人的對手?


    在李夫人的發狠下,她痛得嗷嗷大叫。


    李誌國看了一眼在旁邊冷眼旁觀幸災樂禍的程天心,想起她對自己的警告,心中一凜,然後伸出食指,指著孫娉婷罵道:「孫娉婷,你這個賤人,竟然用催。情香水勾引我,要不是我老婆來得早,你早就把我撲了吧!」


    孫娉婷聽到這種惡人先告狀的話,頓時盛怒不已。


    事實證明,人在憤怒的時候,爆發力是無窮的。


    「砰!」她猛地就甩開了李夫人,讓李夫人的身體撞到了堅硬的撞子上,額頭差點被撞出血來。


    「到底怎麽迴事?」霍老爺子和霍剛夫婦終於姍姍來遲。


    他們寫滿了疑惑的目光先是看了看李誌國,然後又看了看孫娉婷。


    孫娉婷真是會演戲,一看到救星出出現。眼淚說來說來,像水龍頭狂泄不止。


    她指著李誌國,哭著對霍老爺子說:「爺爺,是他,對我用了催,情香水,把這條手帕蒙住了我的眼睛,然後對我……」


    手帕不知何時掉落到了地上,她蹲下身,把手帕撿了起來。遞給霍老爺子,「你聞聞上麵的香水味。」


    霍老爺子沉著的目光看了看李誌國,然後又看了看孫娉婷,緩緩地接過那條手帕,放到鼻前,輕嗅了嗅。


    果然是有香水的味道。


    「爺爺,你一定要為我作主啊。」孫娉婷打起了同情牌,哭著撲到霍老爺子的懷裏,哭得肝腸寸斷,讓人聽著就覺得心碎不已。


    程天心冷笑。這個孫娉婷真是白蓮花一個。


    明明她不反感李誌國對她做出輕浮的行為,在事情敗露後,卻用苦肉計博同情。


    上輩子她怎麽會被這種人間接害死啊。


    「喂,孫娉婷你不要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你用催,情香水引誘了我!」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無論是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還是為了保住名聲,李誌國斷沒有認輸的道理。


    孫娉婷聽到這些話,從霍老爺子的懷裏出來,看著孫誌國,邊哭邊說:「孫誌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會看得上你嗎?」


    「你想從我身上撈好處,孫娉婷,我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麽無恥的。」李誌國據理力爭。


    「你給我閉嘴,」孫娉婷擦了一把眼淚,繼續吼道,「這裏是霍家,今晚又這麽多人,我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麽個膽吧。以我孫娉婷的姿色,要什麽樣的男人沒有,又怎麽會看得上你這樣的癩蛤蟆!」


    霍老爺子聽孫娉婷說得鏗鏘有力,心中的天平一下子就被她說服了。


    冷眼掃向李誌國,讓李誌國頓時有種六月飛霜的感覺。


    這老爺子身居高位慣了,平時就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尊嚴,發起怒來,更是讓人心驚膽戰。


    李誌國迎視著他的目光,小心髒嚇得一抖一抖的。


    「李局,娉婷來我們霍家幾年了,我了解她的心性,她不是那種放浪形骸的女人,更不是做事沒有分寸的人。」


    這些話雖然沒有明著指責李誌國,但他的天平偏向孫娉婷那一邊,話裏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他認為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李誌國。


    「不是,霍老,您這話說得就有失偏頗了。」李夫人忍不住站出來替自己的丈夫說話。


    雖然霍家是不可輕易得罪的人,但李誌國是政府guan。而且guan位不小,霍家也不敢輕易拿他們開涮,所以李夫人在這種情況下挺硬氣的。


    「什麽叫做你們家娉婷不會做沒有分寸的事情,那我們家老李就會做有失分寸的事情嗎?他有著那樣的身份,又在今晚這樣的地方,他敢在這種地方和孫娉婷亂來嗎?」


    「就是啊,」連老婆都無私地站在他這一邊,李誌國當然沒有認慫的道理,「霍老,我是政府guan。在今晚這種場合下,我就算有那個心也不敢有那個膽吧?除非我真的不想要我這頂烏紗帽了。為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我犯得著拿自己的烏紗帽去冒險嗎?」


    即使麵對咄咄逼人的李氏夫婦,霍老爺子也半點沒有慌。


    他活到了這把年紀,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又豈會害怕區區一個政府guan。


    他振振有詞:「李局,從一開始,你就色眯眯地盯著娉婷,眼睛眨都不眨,並且對她大獻殷勤。這一點可不是隻有我自己看到的。」


    霍老不愧是見多識廣的人,說話一下子就說到了點子上,孫娉婷的腰板瞬間挺直了,她擦幹了臉上的眼淚,氣勢逼人地指責李誌國。


    「李誌國,很多人都看到了,你自打一進霍家就對我不懷好意,要不要把監控調出來看看一看,看看你是如何用眼神對我意淫的?」


    李誌國對孫娉婷大獻殷勤的事情還是很多人都看到的。


    人群中有人發話了,都站到了孫娉婷這邊。讓孫娉婷更硬氣了。


    「是啊,我也看到了。」


    「以娉婷的姿色,真的沒必要屈就李誌國。」


    「事實勝於雄辯,不如就把監控調出來吧!」


    ……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程天心有些擔憂了。


    她秀眉微蹙,緊張地看著李誌國。


    李誌國意淫孫娉婷是事實,監控能證明一切,一旦甩出監控,李誌國將必定落於下風。


    李夫人也很著急。


    她微咬著唇瓣,憂心仲仲地看著李誌國。


    隻見李誌國半點慌態都沒有。反而一臉從容。


    他雲淡風輕地笑了笑,對霍老爺子說:「我能說,孫娉婷長得像我初戀情人嗎?」


    聽到這裏,程天心終於鬆了一口氣。


    看來是她太擔心了。


    李誌國能爬到今天的位置,自然不是簡單人。


    「你分明就是對我意淫了,」孫娉婷據理力爭,「李誌國,有人這麽對自己的初戀情人的嗎?」


    「如果不是我對初戀情人念念不忘,孫娉婷,我才不會被你牽著鼻子走。你想傍我無非就是想從我身上撈好處罷了!」李誌國一臉鄙夷。


    「娉婷是霍家的養女,她根本不愁吃穿,李局,人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任。」霍老爺子雖然沒有李氏夫婦的咄咄逼人,但每一句都一針見血。


    「霍老,您口口聲聲指責我引誘了她,但是您空口無憑啊!」


    「你有嗎?」霍老淡淡反問。


    李誌國那張長滿肥肉的臉上,漸漸地扯出一抹奸佞的笑來。


    看在孫娉婷眼裏,隻覺得毛骨悚然。


    隻見他在眾人的期待裏,緩緩地把手伸進了口袋裏。掏出他的手機。


    然後他的肥手在手機鍵盤上按了按,接著,眾人便聽到一陣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


    「李局,不要那麽急嘛……」是孫娉婷嬌chuan的聲音,一點都不像是被強迫的,反而是心甘情願並且享受其中。


    「哦,國……」她甚至喊了李誌國的小名,後麵是一邊串汙穢不堪的chuan息聲。


    孫娉婷的臉色煞時慘白,盯著孫誌國的目光卻猛地變得猩紅起來。


    她激動地過去想搶了李誌國的手機,但她沒有李誌國高。李誌國把手機舉起來,她無論怎麽著也夠不著,心中是又慌又氣又惱……


    直到李夫人過來把她拉開,「啪」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才把她給打醒了。


    「賤人,勾引了我老公還死不承認,霍家怎麽會收養了你這種賤貨?」


    孫娉婷撫著疼痛的臉頰,眼淚大顆大顆地砸落,瞪著李誌國,「這段錄音一定是他偽造的,是他想陷害我!」


    李誌國好整以暇地關了錄音功能,然後把手機放迴了口袋裏,對孫娉婷說,「孫小姐,像霍老說的,人要為自己的話負責,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我怎麽去偽造這段錄音?你當我白癡就算了,當所有人都是白癡嗎?」


    孫娉婷哭得更兇了,她聲淚俱下地指責李誌國:「我沒有理由去勾引你,李誌國,你這個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罵完李誌國,她又走到霍老身邊,拉著霍老的手,對霍老說:「爺爺,你不相信他,我沒有勾引他,是他對我用了催,情香水……」


    她已經哭得臉都花了,在情勢對自己不利的時候,又開始使用苦肉計。


    程天心冷笑,有時候做女人就是好啊,隻要掉幾滴眼淚,扮一下柔弱,就能博同情。


    「孫娉婷,證據就在這裏,你不用再狡辯了,」李夫人兇巴巴地罵,「不要以為你年紀小,掉幾滴眼淚。就能粉飾太平。你自視清高,但你也隻是霍家的一個養女罷了,沒權沒勢,有絕對的動機做出勾引我老公這種事。」


    霍老複雜的眼神看了看李夫人,又看了看李誌國,然後沉著地問:「李局,如果真是娉婷勾引你,那你為什麽不推開她,反而要錄下錄音?」


    這霍老果然不簡單。


    話雖然不多,但每一句的殺傷力都很強。


    程天心的心又變得緊張了。她不安地看著李誌國。


    李誌國說:「我說了,她對我用了催,情香水!」


    霍老又問:「既然你被香水迷惑,那又怎麽會想到錄下錄音呢?」


    李誌國笑了笑,「用手機按下錄音的鍵,不需要費很大的力氣吧?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我隻是被她用水迷惑,在身體上被她擺布身不由己,但我的精神是清醒的。就像被強間的人,她在身體上沒有能力反抗施暴者,難道她在精神上會覺得享受?」


    聽到這裏。程天心那顆懸著的心緩緩地落下來。


    看來是她多慮了。


    霍老固然不簡單,但李誌國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也自然有他的本事。


    「李誌國,你撒謊,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子!」孫娉婷特別激動,幾乎是歇斯底裏。


    氣勢已經明顯對她不利,她當然會激動。


    李夫人反駁道:「孫娉婷,如果你真是被強迫的,為什麽叫得那麽浪?我們都是過來人,你當我們是傻瓜啊!」


    程天心不由得在心裏為助攻李夫人拍手叫快。


    「孫娉婷。鐵證如山,你就不要再狡辯了,早知道你是心機那麽深沉的人,我一定不會被你牽著鼻子走!」李誌國一臉鄙夷地看著孫娉婷,「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為你所用是不是?孫娉婷,有句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


    李夫人罵道:「孫娉婷,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老婆。我們走!」戲已經演得差不多了,李誌國覺得是時候該撤了。


    說完,他牽起李夫人的手。


    李夫人在臨走之前,狠狠地瞪了一眼孫娉婷,並且冷冷地掃了一眼霍老,然後憤憤不平地和李誌國走了。


    鬧劇終於結束了。


    孫娉婷的名聲經此一事,終於徹底壞了。


    以前她是乖乖女,和善良純潔的天使形象,這下一下子變成浪女。


    有句話叫做站得越高摔得越重,說的就是她現在的情況,她本來就因為霍家養女的身份在霍家人麵前覺得自卑,現在更加抬不起頭來了。


    事情結束之後,霍逸群問程天心孫娉婷和李誌國亂搞是不是她的傑作。


    他到她的公寓家來看她。


    看著她坐在地毯上,抱著書看安詳嫻靜的樣子,實在想不到她竟然策劃了那天晚上那麽精彩紛呈的事。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霍逸群在心裏感嘆。


    程天心緩緩合上書本,看著他微微一笑,反問:「你心疼了?」


    「你是怎麽做到的?」


    「山人自有妙計。」


    「我好奇其中的過程。」霍逸群把她手上的書拿走,眼神執著地盯著她。


    程天心盯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z市所有大人物的秘密我幾乎都知道,利用李誌國的弱點,讓他幫我做這件事。」


    看著她篤定自信的眼神,霍逸群情不自禁地拍起了手掌。


    「程天心,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厲害。」


    程天心得意地揚起下巴,然後把那天晚上策劃孫娉婷身敗名裂的過程都跟他說了。


    霍逸群聽完後,又拍起了手掌,對她的聰明才智讚嘆不已。


    稱讚完之後,他又問:「那麽下一步,你又打算怎麽做?」霍逸群又追問。


    「我已經想好了!」程天心笑得很甜很甜,眼睛閃閃發亮,就像星辰一樣明亮。


    霍逸群卻分明在她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種奸詐的東西。


    他在心中感嘆,孫娉婷又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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