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群滿臉不悅,委屈地對程天心說:「我憋得難受!」


    「乖,明天我再好好地補償你!」程天心親了他一口,便走開了。


    她走到陽台外麵,打了齊菲的電話。


    齊菲也在本地上大學,不過她成績爛,上的是一個比較差的學校,離z大不遠。


    但她們自從友盡後,就再也沒有約出來玩過。


    為此,程天心覺得挺遺憾的。


    電話一會兒就接通了,那邊傳來的高的聲音,看來齊菲是在酒吧裏玩,她向來好那種地方。


    齊菲走到酒吧門外,才接通了電話,「程天心,打電話給我有何貴幹?」


    「齊菲,劉恩告訴過你,今晚來群園參加party了吧?」


    程天心並沒有給齊菲發請柬。


    因為有齊菲在,她很難對劉恩下手,所以就隻請了劉恩。


    「那又怎麽樣?程天心。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齊菲對程天心和霍逸群超級不爽的。


    他們請了圈子裏所有的同齡人,卻唯獨沒請她,讓她一點麵子都沒有。


    劉恩對她說,讓她作為他的女伴去參加也未嚐不可。


    但她齊菲是何許人物,又豈會以那樣的身份出席?


    士可殺不可忍,所以她幹脆不去參加了,和同學跑來酒吧來玩了。


    「齊菲,群國裏發生了一件大事,你趕緊過來看看!」程天心故意用焦急的語氣對齊菲說。


    「你們的大事關我屁事?程天心,你和你的男人逍遙快活去吧!」齊菲的語氣一點也不友善,「別來打擾我!」


    「這件事事關劉恩!」


    聽到劉恩的名字,齊菲的抗拒心裏頓時全無,皺眉問:「關他什麽事?」


    「他和孫娉婷……」程天心故意有所保留,語氣卻更加焦急了,「齊菲,你快過來看看吧,你再不過來你的男人就沒了。」


    齊菲聽到這些話,心中滿腔不安,秀眉蹙得更深了,「程天心,什麽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其實不光程天心提醒過她,劉恩是個對感情不忠的花心男,但她太愛他,愛他已經愛到盲目,所以不去相信朋友的話,而固執地隻相信他。


    現在聽程天心的語氣,劉恩似乎又偷腥了。


    齊菲覺得自己的內心快要崩潰了。


    她不希望這是真的,但她又怕這是真的。


    「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程天心換了一副語氣,「你隻是被愛情蒙蔽了雙眼。算了,我也不想評價你的感情,來不來隨你。」


    說罷,程天心就掛了電話。


    剛轉身想進去,卻發現霍逸群站定在她麵前,用一種複雜的眼神默默地看著自己。


    看來是偷聽了自己的電話,程天心也覺得沒什麽好避諱的。


    她落落大方地迎視他的目光,冷冷地說:「不管你心裏如何難以接受,上輩子就是孫娉婷間接害死了我,這輩子還在處心積慮地繼續謀害我。」


    霍逸群悶悶地說:「我沒有說你的不是。」


    「那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


    霍逸群不說話了,從她身上移開了視線。


    她把孫娉婷送上了劉恩的床,他的心理上一時難以接愛。


    但是她說得對,上輩子就是孫娉婷間接害死了她,這輩子還在處心積慮地想除掉她。


    他不應該為孫娉婷難過的。


    這是孫娉婷自己種下的惡果,當然隻能由她自己去承擔。


    程天心見他神色不斷變換,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隻是環抱雙臂,傲慢地揚起下巴,強勢地看著他:「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霍逸群搖頭,然後走過去把她摟住。討好地哄道:「好了,別生氣了,再生氣人就老了。」


    「霍逸群,你以後少用剛才那種眼神看著我。」


    他繼續討好她:「是我的錯,行了吧?」


    程天心懶得理他,推開他,「我要到樓下等齊菲。」


    說罷,便扭著水蛇腰走了。


    齊菲一定會來的。


    樓下的年輕人還在狂歡,沉浸在音樂和舞蹈中不亦樂乎。


    程天心經過劉恩的那個房間時,把耳朵貼在門上。


    門裏傳來一些汙穢不堪的情,欲聲,那對偷情鴛鴦正做得嗨。


    程天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孫娉婷,這次我一定要你身敗名裂。


    帶著愉悅的心情到了樓下,再在樓下裏隨意轉悠了一圈,正抬起手腕看表,心想著齊菲怎麽還不到的時候,一輛汽車忽然唿嘯而至。


    帶著逼人的氣勢,掀起了地上的塵土,氣勢洶洶地朝她駛來。


    程天心看著那輛野蠻的車,心跳快得幾乎躍出胸口。


    就在她擔驚受怕地以為那輛車會把自己撞飛的時候,那輛車突然一個緊急剎車。


    「ci……」


    輪胎劇烈摩擦地麵的尖銳聲音震耳欲聾,幾乎要刺穿她的耳膜。


    她的心狂跳不已,臉色卻嚇得慘白。


    「砰!」隨著車門的打開,程天心看到一條潔白晶瑩的長腿從車裏跨了出來。


    然後,齊菲的臉出現在了她麵前。


    「劉恩在哪裏?」齊菲一下車就焦急地問程天心。


    程天心拍了一下自己驚魂未定的胸口,沒好氣地瞪著她:「你想謀殺我啊?」


    齊菲現在沒有心情和她討論這個問題,氣急敗壞地朝她吼道:「劉恩在哪兒?」


    程天心籲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胸口的緊張和壓抑,這才淡淡地對齊菲說:「跟我來吧!」


    進入了一樓的大廳,程天心先去關了震耳欲聾的音樂。


    客廳裏隨著音樂的叫停而變得安靜下來。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程天心身上。


    程天心向上揚了揚自己的手,對眾人說:「有件事請大家幫我做個證,大家跟我來吧!」


    說罷,程天心不待眾人迴應,率先上樓。


    齊菲早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自然是緊緊追隨她。


    眾人這才看到了突然出現的齊菲,又想起剛才程天心說的那句話,心中充滿了好奇,情不自禁地跟著她們上樓。


    程天心來到劉恩的那個房間門前,輕輕地推開了房門,然後借著蠟燭的微弱光亮走到牆上。踮起腳尖打開了電閘。


    房間裏一下子就由黑變亮。


    房間裏的一切都無所遁形,床上那對正做得嗨的男女讓人看得一清二楚。


    當齊菲看到床上的人是劉恩和孫娉婷的時候,氣得火冒三丈。


    疾步走過去,粗暴地把孫娉婷從床上拉下來。


    「啪!」她顧不上孫娉婷沒穿衣服,一巴掌怒甩到孫娉婷的臉上。


    「賤人!」齊菲邊打邊罵,「你竟然敢勾引我的男人,我要殺了你。」


    心中義憤難平,齊菲覺得還不解氣,又用雙手去掐孫娉婷的脖子。


    「咳咳咳!」孫娉婷幾乎要斷氣了,臉色由剛才做劇烈運動時漲出來的紅一點一點地變紫。


    程天心生怕齊菲真弄出人命來。趕緊過去拉開齊菲。


    她不是憐惜孫娉婷的賤命,她隻是不想齊菲背上殺人的罪名,在牢裏度過漫長的後半生。


    孫娉婷脫離束縛後,意識才一點一點才清醒。


    當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的時候,她羞愧欲死,撲通一聲爬上了床,用棉被遮住自己的身體,甚至把自己的臉都蓋住了。


    怎麽迴事?


    她睡的人怎麽會是齊菲的男朋友劉恩?


    齊菲今晚明明沒有來,又是怎麽收到消息突然殺過來的?


    劉恩也對這一切難以接受,看著齊菲和程天心。還有在床外看好戲的那些人,他滿臉駭色。


    他睡的人怎麽不是程天心,而是孫娉婷?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他還沒有想清楚事情的緣由,齊菲的罵聲就轟然落下:「劉恩,你怎麽會和孫娉婷搞在一起?你跟她多久了?」


    劉恩穿好衣服後,擼了一把淩亂的頭髮,倉促地從床上下來,然後拉起齊菲的手,對她說:「齊菲,你要相信我。這一切都是誤會。」


    「你和她都真刀真槍地滾了,你還說是誤會,劉恩,你……」齊菲怒急攻心,一巴掌抽向了劉恩。


    這一巴掌讓劉恩感受到羞辱的同時,大腦也隨之清醒。


    有某種東西從腦海裏劃過。


    他淩厲的目光陡然射向程天心:「程天心,是不是你設計陷害的?」


    他和她聊天的時候,頭就開始昏。


    孫娉婷又怎麽會爬到他的床上,齊菲又是怎麽殺過來的?


    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對,」經劉恩這麽指證。孫娉婷也終於意識自己是被人陷害了,她激動地地看著程天心,「我正在下麵跳著舞的時候,有個傭人突然去告訴我,說群哥哥因跳舞跳得太嗨,不舒服躺在床上讓我來看看。我進來的時候,房間是沒通電的,傭人告訴我燈壞了,所以我根本看不清床上的人其實是劉恩,如果我知道床上的人是劉恩,我根本不會和他……程天心,這一切是不是你安排設計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程天心身上,眼神各異。


    齊菲也神情複雜地盯著程天心。


    程天心這個人向來狡詐,她以前和她做過朋友,她比誰都清楚……


    「沒有證據的話,你們還是不要亂說好!」在一片死寂中,霍逸群的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朝身後看過去,隻見他信步邁來,走到程天心身邊,輕輕把她的嬌軀摟進懷裏。


    他的立場已經表明出來了,他相信程天心。


    程天心迴以一笑,笑容裏寫滿了幸福和感恩。


    然後她幽幽地看向劉恩,不卑不亢道:「你說我設計陷害你,可我和你無怨無仇,請問我陷害你的動機在哪裏?」


    「程天心,你已經不是第一次針對我了,」劉恩激動地說道,「你以前也試圖拆散過我和齊菲。至於動機,隻有你自己知道。」


    孫娉婷這時已經穿好了衣服,她從床上下來,走到程天心麵前,冷冷地瞪著她,然後問道:「我隻想知道,這燈為什麽在我進來的時候壞了,卻在現在又好了?」


    「孫娉婷,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程天心譏笑,「你自己睡了人家的男朋友,還要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嗎?」


    「這一切都不是巧合。」孫娉婷激動地吼。


    「我和你無緣無仇,請問我陷害你的動機在哪裏?」程天心反問。


    「我在樓下跳舞跳得好好的。是誰讓傭人去叫我?如果群哥哥當時真的暈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嗎?他還有力氣叫嗎?這裏隻有兩位主人,一位是群哥哥,一位就是你,程天心,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陷害我,但是你就是最大嫌疑。」孫娉婷振振有詞。


    「霍逸群現在不好好的嗎?他哪裏有暈?孫娉婷,這是你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才故意說謊的吧?」程天心倒也不怕她,不卑不亢道,「再有。你是第一次惦記別人的男人嗎?你忘了上次你在霍家的宴會用催。情香水勾引誘惑李局長了嗎?」


    舊事重提,孫娉婷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堪起來,由紅變白。


    程天心的指控更加尖銳了,「你,孫娉婷,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綠茶表,自以為有幾分姿色,就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該圍著你轉,你連李局長都敢下手,那劉恩又算什麽?」


    孫娉婷的臉色一下子就氣得漲紅了。眼中有一團熊熊烈火。


    但那團烈火竟然很快就被她用悲傷替換了,她委屈地看著霍逸群,「群哥哥,你知道的,我不是這樣的人!」


    她的演技真是好到可以拿奧斯卡影後,眼淚說來就來。


    剛才還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現在立即就變梨花帶雨了。


    她本來就長得美,這麽一哭,讓在場的男人看了都於心不忍。


    程天心瞪著孫娉婷在心頭冷笑。


    這個女人最會扮柔弱,最擅長用眼淚去博同情。扭轉用自己不利的局勢。


    程天心最噁心的就是這種女人,真的想一巴掌扇過去。


    「砰!」當意念生起的時候,程天心立即做出了行動。


    她甩開了孫娉婷拉住霍逸群的手,「上次下手的是李誌國,這次是劉恩,下次是不是就是我的男人?孫娉婷,你怎麽這麽賤,淨喜歡對別的男人下手?」


    被程天心這麽一罵,孫娉婷哭得更兇。


    她眼圈紅紅的,傷心不已地看著霍逸群。「群哥哥,我真的沒有,你一定要相信我!」


    霍逸群見她哭得淚流滿麵,心裏也不好受。


    但他心中的天平還是在程天心這邊的。


    所以他什麽都沒有說,默默地垂下了頭。


    他這種行為,令孫娉婷更加傷心了。


    「孫娉婷,你為什麽就敢做不敢認呢?」程天心再度咄咄逼人地質問她。


    孫娉婷又看了一眼霍逸群,用眼神向他傳達求助。


    但是霍逸群還沒有理她。


    心一疼,眼淚一擦,她重新抬起頭的時候。氣勢多了幾分倔強:「程天心,今晚這麽多人,我就算真的想偷人,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吧?你還沒有迴答我剛才的問題,為什麽我進來的時候,燈是壞的,而你進來的時候燈卻是好的?這是不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先把燈關了,讓我誤以為睡在床上的人就是群哥哥,然後再光明正大地帶人進來捉姦。程天心。我到底哪裏招你惹你了,你這樣陷害我?」


    「我進來的時候去拉了電閘!」程天心看著眾人,「剛才大家都聽到閘門拉上去的聲音吧?」


    眾人紛紛點頭:「有聽到。」


    「你聽到了沒有?」再次看向孫娉婷的時候,程天心傲慢地揚起下巴,「孫娉婷,偷人就是偷人,你不用再為自己辯解了。」


    「為什麽我又會躺在床上?」劉恩以插一腳,「程天心,我喝過你的茶,抽過你的煙後。頭就暈了,這是怎麽迴事?」


    劉恩此時沒有了對程天心美貌的欣賞,眼裏有一種淩厲的恨意。


    「茶我也喝過,至於香菸,如果你懷疑有問題,那大可拿去調查!」程天心轉頭看著桌子上,靜躺在菸灰缸裏的半截香菸,無所畏懼地對劉恩說。


    劉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走過去,撿起那根自己抽過的香菸,拿在手裏端詳。


    沒錯,這是他剛才抽過的煙。


    程天心,你最好不要讓我檢查出問題就在香菸裏,如果是,我定不會讓你好過。


    程天心走過來,淡淡地看著劉恩:「劉恩,為了公平起見,檢查的過程我要一起參與。」


    劉恩倒是很爽快,「沒問題。」


    「如果沒問題,」程天心漸漸變得強勢,「我要你向我道歉。」


    「如果有問題,程天心,我要你為此付出代價!」劉恩發狠話。


    「程天心,如果香菸有問題,我要你賠償我所有的損失並且向我當眾道歉!」孫娉婷也走過來不甘示弱地示威。


    程天心冷冷一笑,鄙夷地看著孫娉婷:「孫娉婷,你不會有那個機會的。知道我為什麽要叫齊菲過來嗎?因為我最討厭你這種專門盯著別人男人的女人。」


    「你不要把話說得那麽難聽!事情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你沒有資格評價我!」孫娉婷的氣勢倒是也不弱。


    沒辦法,現場唯一能夠給她撐腰的人對她的處境視若無睹。


    她隻能自己保護自己。


    「什麽都不必說了,」劉恩打斷她們,「一切都等結果。」


    程天心說:「我看結果就今晚解決吧,劉恩,你我各通知一位醫生過來,讓他們共同檢測結果。」


    「對,」齊菲也贊成程天心的說法,「現在就打電話。」


    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結果。


    劉恩也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對程天心和齊菲的提議倒也沒異議。


    於是,程天心和劉恩各打電話通知了一位自己相熟的醫生過來。


    他們的醫生用最快的時間趕了過來。


    趕過來的第一時間,就用他們帶過來的儀器對香菸進行了抽測檢查。


    在等待結果的過程中,所有人的心情都是緊張的。


    尤其是孫娉婷。她時不時地看著霍逸群和程天心。


    隻見他們一臉淡定,仿佛對結果勝券在握。


    他們越是淡定,孫娉婷心中越是不安。


    她現在敢肯定,雖然她不知道程天心為什麽那麽恨自己,但是她和劉恩的事情,一定和程天心脫不了幹係。


    程天心,早知道你這麽狠,當初我就不應該對你手下留情。


    我應該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和司徒譽出軌,更應該讓他們知道,你是如何搞垮生父的公司和弄得他一蹶不振的。


    就在孫娉婷對程天心恨得牙癢癢的時候。結果突然出來了。


    兩位醫生異口同聲地對他們說:「香菸沒有任何致暈迷幻物質。」


    程天心聽了這個結果後,心情大好。


    原來劉恩抽的那根被她加了問題的香菸,早就被她換過了,他們怎麽可能檢查出問題來?


    「怎麽可能?」劉恩不肯接受這個結果,他激動地臉都漲紅了,「我明明就是抽了它才變暈的。」


    「劉恩,我說過,你暈是因為跳舞跳得太嗨了。」程天心淡笑地看著他。


    劉恩惱羞成怒,「你給我閉嘴,程天心。你把我叫來這裏,根本就不懷好意,如果香菸沒有問題,那麽問題可能在茶裏。你是不是提前吃了解藥,所以你沒有暈?你為什麽要這樣處心積慮地謀害我?」


    「嗬嗬,你的想像力真豐富,」程天心譏諷地看著他,語氣鄙夷,「劉恩,不用裝得一副你很無辜的樣子。你的花心很多人都知道,經常背著齊菲偷腥,玩過無數個夜場女人的事跡還需要我一一列出來嗎?」


    說罷,程天心拿出了她的手機。


    這是霍逸群專門為她設計的國內第一部女性智慧型手機。


    裏麵保存著劉恩與數名不同的夜場女子維持不正常關係的照片。


    她用纖長的手指,一張一張地在智慧型手機上劃開,劃給眾人看。


    有些照片的尺度很大,看得一些膽子小的孩子臉都紅了。


    隱私就這樣被攤在陽光下,照片的男主角劉恩當下就氣得火冒三丈,怒搶了程天心的手機。


    「啪!」劉恩在極度憤怒之下,把程天心那台智慧型手機狠甩到牆上。


    手機在撞到堅硬的牆上後。五馬分屍。


    霍逸群看著它破碎不堪的樣子,臉色陡然變了。


    他瞪著劉恩,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烏雲瞬間籠罩著他的整張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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