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掐弄了一會,齊蓁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慢慢變成了怒不可遏,她重活了一輩子,清清白白的身子隻被一個男人碰過,這種見人就啃的架勢十分熟悉,不是廉肅還有哪個?


    真是個屬狗的東西!


    偏偏嘴裏被兜兒塞得嚴嚴實實的,齊蓁想要張口怒罵,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給身上的男人搖旗呐喊一般。


    隱秘處被不知什麽東西頂著,讓齊蓁身子繃緊,口幹舌燥,一時間不敢亂動,生怕廉肅這廝下手沒輕沒重,直接入了道。


    好在一直到了最後,廉肅也不過像往常一樣,隻用手將她給摸了個遍,那物件在她兩.腿中頂著,蹭了蹭消消火,弄得濕滑一片,卻沒有真奪了齊蓁的身子。


    饒是這樣,齊蓁也被蹭的滿身香汗淋漓,嬌喘連連,男人伸手將塞在她嘴裏的肚兜給取了出來,這東西本就用細軟纖薄的錦緞做成的,平時用稍微尖銳一點的東西一勾都會抽絲,現在被齊蓁咬了這麽久,早就被咬出了幾個窟窿來。


    杏眸因為憤怒而變得晶亮,廉肅看著女人的眼,心裏癢的厲害,恨不得現在就直接與床上的玉人兒成就好事,但又怕這樣委屈了她,畢竟他這嫂嫂名義上雖說是寡婦,但實際上卻還是黃花大閨女,若自己真在此刻就要了她,恐怕這女人會又羞又惱的折騰幾個月。


    伸手捆住女人手腕的細紗給解開,因為捆的時間不算短,剛才齊蓁又不斷掙動著,原本雪白的腕子現在被磨出了一道青紫的淤痕,細嫩的皮肉都給擦破皮了。


    廉肅見了,小心的避過齊蓁的傷口,抓住她雪白的膀子扯到麵前,借著月光細細打量,鷹眸中閃過一絲心疼,輕輕朝傷口吹氣,伸出舌頭舔了舔。


    唾液能夠消毒,雖然女人平日裏把屋子都給收拾的幹幹淨淨一塵不染的,但細紗上難免沾著一些灰塵,現在都磨破皮了,真讓廉肅不由懷疑麵前的女人是不是用豆腐做成的,否則怎麽會這麽經不起折騰,他現在還沒入道呢,身上就青一塊紫一塊的,那天若真成就了好事兒,還不得要了她半條命。


    廉肅對齊蓁十分愛惜,誰知這女人根本不領情,雙手得到自由之後,狠狠一耳光就甩在了男人臉上,因為用的力氣不小,這一下竟然直接把廉肅戴在臉上的麵具給打在了床上。


    掌心拍在麵具上,那股刺痛讓齊蓁不由皺眉,但杏眸卻盯著麵前的男人,仔仔細細的看著廉肅那張臉,原本齊蓁還以為自己早就忘了廉肅是什麽模樣了,但今日這人一出現在她麵前,腦海中塵封的記憶立刻被喚起了,讓她十分羞恥,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滾出去!”


    女人的模樣一看就是氣的很了,袒露出來的胸脯高高起伏著,一上一下,那白皙柔膩的兩團不時輕輕微顫著,原本應該是極好的一幅風景,偏偏廉肅被齊蓁一巴掌給打懵了,竟然跪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就跟個木頭樁子似的。


    耳邊傳來陣陣嗡鳴聲,廉肅伸手摸了摸有些刺痛的臉頰,突然反應過來,鷹眸中劃過狠色,猛地撲倒在齊蓁身上。


    “你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男人惡狠狠好似從牙縫兒裏逼出來的聲音,帶著磅礴的怒氣,嚇得齊蓁一激靈,瞪大眼,一時之間也有些後悔,覺得自己不該這麽衝動直接打了廉肅。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男人的臉麵比性命都重要,她現在該怎麽辦?


    男人麵目猙獰,死死咬緊牙關,粗重的唿吸聲在房中十分清晰,齊蓁隻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兩手放在廉肅結實寬闊的胸膛上,擱在兩人之間,畢竟她身上一件兒衣裳都沒留下,這樣與一個男人呆在一起,實在讓她羞的很。


    一把捏住齊蓁的下顎,男人的力道極大,這麽一掐好像要將齊蓁的下顎骨都掐碎一般,讓她疼的被迫張了口,頓時濕軟滑膩的舌頭就毫不留情的闖了進去,又吸又咬,根本不像是親吻,反倒恨不得將她嘴唇直接給咬爛似的。


    剛剛齊蓁被兜兒堵住了嘴,也沒有被廉肅親著,此刻被狂風驟雨的咬了一通,隻覺得嘴皮子都磨破了,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兒,疼的她眼角晶瑩點點,好像馬上就要落淚一般。


    隻可惜男人在軍中曆練三年,吃得苦比齊蓁吃的飯都多,謙和的性子早就想不經摔的瓷器一樣,碎成了齏粉,連點渣兒都找不著了。


    要說廉肅原本還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此刻也被齊蓁一巴掌給打沒了,此刻與其說廉肅在親吻齊蓁,不如說這男人在泄憤。


    一邊咬著她的嘴唇還不算,手上還用力極大的力氣,在女人身上遊弋著,掐的嫩肉又青又紫,好一通折騰。


    恍恍惚惚間,齊蓁隻聽到外頭傳來了雞啼聲,對麵八寶樓養了不少公雞,每當天快亮時,雞崽子就開始打鳴兒,準得很。


    身邊男人早就消失無蹤了,好像昨夜裏發生的一切不過是齊蓁做的一場夢似的,若不是空氣裏還殘存著那股子淡淡的腥膻氣,齊蓁恐怕真的以為廉肅那混賬東西還呆在玉門關,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送了命呢!


    渾身酸軟的厲害,齊蓁將蓋在身上的薄被一掀,看著雪白皮膚上一片片觸目驚心的痕跡,掐痕連著齒痕,一片接一片,她這身上都快找不出一處好肉了,這幅場景讓齊蓁氣的渾身直打顫。


    說起來,廉肅昨夜裏雖然氣的狠了,但下手還是有些分寸的,根本沒使出太大的力氣,隻不過因為女人的皮肉實在是太細嫩了,經不起狎玩,才成了這幅模樣。


    從床上走了下來,齊蓁扶著床柱,兩腿直打顫,她走到衣櫃前頭,先是套上了一件兒水藍色的肚兜兒,因為皮膚瑩白的緣故,齊蓁一穿上水藍色,看起來就顯得很是清致,她的五官也不是那種濃墨重彩的豔麗,而是一副秀美可人的模樣,此刻如瀑的黑發披在背後,兩手飛快的穿上湖青色的裙衫,一舉一動之間身上的好肉都微微發顫。


    穿好衣裳後,齊蓁麵色慘白的走到了銅鏡前,剛一坐在圓凳下,兩腿間就刺疼的厲害,並不是因為廉肅破了她的身子,而是因為那畜生在她腿根兒處狠狠咬了好幾口,即便沒破皮,但也留下了幾個深深的齒痕,行動時衣料在身上摩擦著,自然疼的很。


    “老板娘。”


    孫氏在外頭敲門,聲音並不很大,卻一聲接一聲的,讓齊蓁不由皺了皺眉,心煩意亂的憋著口氣。


    “鄭家來人了。”


    西山那處的鮮花一旦摘下來之後,鄭大郎就會在一大早趕到京城,這幾年手頭寬裕了,鄭大郎也將驢車換成了馬車,速度豈止快了一倍?現在天才剛剛亮就把東西送到了玉顏坊,今日有的齊蓁忙活了。


    “你給鄭大郎準備點吃的,他一大早就趕來了,肯定還空著肚子,我收拾一下,一會再出去。”


    齊蓁用帕子仔仔細細擦臉,衝著孫氏吩咐了一句,聽到腳步聲逐漸走遠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夜折騰的厲害,還是苦夏的原因,她今日隻覺得十分疲憊,一點精神都沒有。


    洗完臉後,齊蓁坐在銅鏡前,拿起銅鏡仔細端量著自己這張臉,發現鏡中的女子眼底一片青黑,嘴唇也破了皮微微紅腫著,一副精力不濟的模樣。


    杏眸中劃過一絲怒意,齊蓁趕忙用了些紫茉莉粉撲在臉上,將眼瞼下的淡淡青影給遮蓋了下去,看起來沒有那股子媚態了,這才走出廂房。


    走到院子裏一看,鄭大郎運來了滿滿當當的玫瑰花,正好店裏頭的花露最近賣得好,現在都快賣光了,她趁著玫瑰尚未過季,好再做出一批來。


    鄭大郎坐在院子裏石凳上,孫氏給他拿了一盤小巧的肉餅,裏頭放了梅幹菜跟五花肉,放在鍋裏頭烙的酥脆,平時廉家兩小最愛吃這個,就連齊蓁這種不愛葷腥的,也能吃上兩個像象棋一般大的餅子。


    鄭大郎一個粗莽的漢子,兩口就將一個梅菜扣肉餅給吃了進去,轉眼一盤子就被他給掃光了,又咕咚咕咚喝了一碗雞湯,抹了抹嘴,衝著齊蓁伸手。


    齊蓁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從袖中取出了一個如同嬰兒拳頭大小的瓷罐子,放在桌上。


    “怎麽隻有這麽點兒?三娘恐怕沒幾日就喝完了。”


    說完鄭大郎還有些不滿意的晃了晃瓷罐,這裏頭裝著的不是香露香脂等物,而是齊蓁精心曬出來的桃花花苞兒,這種花茶可並非普通花茶能比,喝在口中,不止唇齒留香,甚至身上也會散出淡淡的桃花香氣,養的氣色如同桃花一般,嬌豔非常。


    “你當那顆老桃樹一年能接出多少花苞?我這些還算給的多了的!”


    一邊說著,齊蓁又掏出了一隻荷包,她針線活兒做的不差,但也不好,這隻荷包是孫氏從街麵上買迴來的,裏頭裝了一些銀票。


    “這是上月的分成跟西山那些人的工錢。”


    鄭大郎即使性子冷淡,但卻不會跟錢過不去,畢竟家裏頭的那個女人實在是敗家的很,要不是之前看準了齊蓁的手藝,與她一起經營著玉顏坊,恐怕自己走南闖北攢下來的銀子早就被鄭三娘給敗禍光了。


    不過鄭大郎雖然心裏頭這麽想一想,但對鄭三娘卻是極好的,即使鄭三娘花錢如流水,鄭大郎也不心疼,仍將人給疼到了骨子裏。


    兩人前年結了婚,給了新村長塞了十兩銀子,也不知這位新村長使出什麽手段,就把鄭三娘的戶籍從鄭家給分出來了,而後又重新嫁迴了鄭家。


    大灣村裏雖然有人說一些難聽的話,但是因為鄭家兩兄弟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惹的人物兒,現在又經營著西山,手下養了一群壯漢,若是將人給得罪死了,恐怕在大灣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鄭大郎沒在鋪子裏多留,把荷包跟瓷罐都塞進懷裏之後,就直接駕著馬車離開了。


    孫氏此刻早就做好了早飯,齊蓁吃了一個梅菜扣肉餅,又喝了一碗奶.子燉銀耳,便跟孫氏一起幹起活來。


    一車玫瑰著實不少,西山的那些人都是粗壯的漢子,即使摘花時小心又小心,對花瓣也有些損傷,好在齊蓁今日是打算用花瓣做成花露跟胭脂的,也不在乎花瓣是否完整,畢竟夏日裏天氣悶熱的很,用脂膏的人少些,省的悶得臉上起痘,同時用的花露更多了不少。


    齊蓁跟孫氏一人手裏拿了一把大剪刀,將玫瑰花的花梗齊根剪下,將剪好的花朵放在木盆裏頭。


    院子裏頭搭了一個棚子,夏天遮雨冬天遮雪,兩人就待在棚子裏剪花,剪完之後用井水衝了三次,才開始摘花瓣,這整整一車的玫瑰花,摘出了五盆的玫瑰花,也隻夠玉顏坊一月的貨。


    幸好西山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種類的花朵綻放,否則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若是沒了原料的話,齊蓁即使手中有引子,也根本做不出上好的香露來,她總不能用引子兌水吧?


    將四盆花瓣用木搗給倒出汁水來,之後放在大鍋上熬煮,鍋蓋還用幾塊石頭給壓緊了,等到鍋裏發出咕嘟咕嘟的響聲之後,孫氏不敢耽擱,趕忙將大鍋從爐灶上端了下來,直接將裏頭的汁水倒進了院子裏的一口大缸之中。


    大缸裏頭早就放了熬好的油脂,這其中現在並不止豬油,還添了不少橄欖油。齊蓁是在入京第一年發現有賣橄欖的,欣喜之下就讓鄭大郎將這東西給移到了西山之中。


    橄欖養發護膚都是好東西,現在玉顏坊中賣的最好的頭油其中的主料就是橄欖榨出的油脂,那頭油每當沐浴之後抹在絞的半幹的頭發上,輕輕捂熱讓頭油滲入進發絲之中,之後再用軟布給包上,等到頭發幹了之後,不止不會有油膩厚重之感,還會使發絲豐盈黑亮,摸起來像緞子似的,手感極好。


    缸裏頭已經凝固的油脂被滾燙的鮮花汁子一澆,頓時融化開來,一股馥鬱的香氣在整個院子裏彌散開來,齊蓁也不敢耽擱,將兩塊拳頭大的米團子給搗碎,放進了缸裏頭,之後將蓋子嚴嚴實實的給蓋好,這樣要不了一個月,花露就會析出在上層,而中層則是質地清透的香脂,用來勻麵最好,最下層的油膏有些厚重,可以取來塗抹身子,也是遍體生香。


    剩下的一盆花瓣用草木水浸泡一刻鍾功夫,之後再用木搗搗出細細的花泥,剛才齊蓁折騰的有些累了,孫氏就從她手裏接過木搗,開始搗著。


    孫氏跟在齊蓁身邊也有三年了,這三年裏一直幫她打打下手,不過真正的配方孫氏還是不知道的,畢竟那是齊蓁經營玉顏坊的根本,萬萬不可外傳,否則她在京城裏恐怕就待不下去了。


    用細紗將花泥裏的汁水給濾出來,其中在加上磨好的米粉,之後上鍋蒸,這一蒸就是整整一個時辰,等到孫氏將盆子給取出來時,裏頭的汁水已經變得十分粘稠,紅色極正,隻要再往裏頭滴上幾滴玫瑰油,等到冷卻之後,就成了玫瑰胭脂了。


    這種玫瑰胭脂的顏色比齊蓁早年用紅藍花做出的胭脂水顏色要更加厚重一些,塗在唇上也有滋養潤澤的功效,再加上香氣馥鬱,淡淡的玫瑰味兒十分喜人,即使這種玫瑰胭脂二兩銀子一盒,買的人也不在少數。


    用銀勺將玫瑰胭脂給舀出來,裝進瓷盒兒中壓實,齊蓁與孫氏兩人足足裝了一百多個盒子,才將胭脂給裝完。


    等到好不容易收拾齊整了,齊蓁隻覺得自己累得厲害,好像去了半條命似的,草草洗漱一番,連晚飯都不想吃了,倒頭就睡。


    好在因為這些年做了不少活兒的緣故,齊蓁雖然看著細嫩如水十分嬌柔,但身子卻比嬌滴滴的小姐強多了,晚上捂著被子發了一身汗之後,第二日起來神清氣爽,就連酸脹不已的身子都好了許多。


    說起來齊蓁心中當真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廉肅那夜裏還出現在她房中輕薄於她,偏偏天亮之後就不知去到了何處,好像那晚上發生的事情,隻是齊蓁一時做的春.夢。


    她沒將廉肅迴來之事告訴廉家兩小,反正那人自己不出現在廉伯元與廉仲琪麵前,自己又何苦說出來?


    一轉眼過了小半個月,周清荷又來到玉顏坊中,坐在齊蓁麵前,一邊吃著花茶,一邊說:


    “我現在打聽清楚了,也問過我家大人,他說趙恆真的是個不錯的,為人十分熱心,多次協助我家大人辦案,而且從來不流連花街柳巷,家裏頭人口也簡單,隻有一位老母親,若不是老母親催得狠了,恐怕趙恆還會繼續為亡妻守著呢。”


    說到這裏,周清荷不由皺了皺眉,說:


    “趙恆這麽癡情也不知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你若嫁給他,他滿心滿眼裏都是自己早就過世了的妻子,活人又哪裏能比得過死人?我就怕你受委屈。”


    周清荷拉著齊蓁的手,隻覺得她的手柔若無骨一般,摸在手裏下意識的就揉了揉。


    齊蓁這幾年一直在做香膏香露等物,手上是接觸那些脂膏最多的地方,加上她以前不注重保養,手上皮膚粗糙,現在一碰上那等做工複雜的好東西,登時就好吸收了,養了這三年,摸在手裏頭自然細滑的很。


    “受不受委屈也說不準,我是寡.婦再嫁,要是真挑挑揀揀的,恐怕得等到人老珠黃了。”


    自打那夜被廉肅那畜生給輕薄之後,齊蓁恨不得自己馬上就能嫁出去,現在就因為她的身份,身邊連個男人,才會被廉肅肆意狎玩,若是她成婚了,日後也就與廉肅再無關係了。


    “不過趙恆模樣生的十分俊朗,雖然年過三十了,但他一直沒有蓄須,看起來很是白淨,你要是見了說不準還能喜歡上呢!”


    這麽說著,周清荷突然想到了齊蓁,拉著齊蓁的手緊了緊,道:


    “要不然我安排你們瞧瞧見上一麵如何?”周清荷越說越覺得靠譜,齊蓁與趙恆的年紀都不小了,盲婚啞嫁的萬一成了一對怨偶,反倒不美,提前見上一麵,隻要安排得當,也不會產生多大的影響。


    “你若是瞧不上眼,我也好尋了個借口早些把這事兒給推了,省的若是影響了你的名聲,反倒不好;要是你真看上了趙恆,我在從中說和說和,咱們蓁蓁生了這樣一副花容月貌,保準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將三魂七魄給丟了,恨不得馬上就娶你迴家。”


    齊蓁眼神閃了閃,明顯有些意動,畢竟趙恆剛剛三十,就成了禦林軍,說是前途無量也不為過,要不是趙恆對亡妻癡情,恐怕這麽好的男人也輪不上她這麽一個早早克死了丈夫的寡婦。


    不過齊蓁再想趕緊嫁人,也得好好斟酌一番,否則一個不慎跳到了火坑裏,那還不如一輩子守寡來的舒坦,她皺了皺眉,問:


    “這孤男寡女的,在哪兒見麵啊?總不能讓他來玉顏坊中,一個大男人跑到胭脂鋪子裏,若是嚇壞了我這裏的嬌客該如何是好?”


    “肯定不能來玉顏坊。”周清荷戳了戳齊蓁的腦門兒,怎麽也想不通,這平日裏多精明的一個人呀,怎麽在自己的事兒上就變得這麽蠢笨。


    “京城周邊不是有一座護國寺嗎?隻要在寺裏遠遠看上一眼,要不成的話,你就去前殿上柱香,護國寺的女客不少,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你身上。”


    護國寺香火十分鼎盛,每日來寺中進香的百姓也不在少數,不知有多少還沒定親的男女在護國寺中悄悄見上一麵,若是看上眼了,成就一樁姻緣,若是不合適就算了,比盲婚啞嫁好上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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