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蓁明顯有些不信,瞪大的水汪汪的杏眼,說:“若那人真像你說的那麽好,為何現在都還沒娶妻?他找個雲英未嫁的小姑娘應該不難吧。”


    周清荷皺了皺眉,她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一點,道:


    “我聽別人說趙恆對已逝的妻子十分癡情,所以才一直沒有再娶……”


    “你腦子裏裝的是什麽東西?”齊蓁伸出纖細如同藕節的手,一下一下的戳著周清荷的腦門兒,語氣有些嫌棄道:


    “癡情女子負心漢,世上那麽多死了妻子的鰥夫,我可沒見著會為自己的老婆守身如玉的,其中說不準有什麽貓膩,你把事情仔細說說。”


    “這人是我那小姑子提起過的,說讓我為他介紹一門親事,年紀不能太小,性情好就成了,出身並不重要,我這一想就想到你了,現在看來,小姑子來找我,好像有些奇怪。”


    周清荷坐直的身體,她原本是好意想要幫齊蓁介紹一門親事,但要是那個趙恆真不是個好東西,這不是把恩人往火坑裏推嗎?周清荷又不是那種沒有良心的人,自然不會做出這種惡事。


    “我記得你那小姑子的丈夫也是禦林軍的人吧?”


    能夠重活一世,齊蓁已經比上輩子謹慎多了,知道女人出嫁這一次,無異於一場賭博,若是嫁的好的,下半輩子舒舒坦坦的過,一旦所嫁非人,像是老太監那樣的變態,恐怕要不了多久一條命都要被折騰進去。


    死過一迴的人知道自己的性命有多寶貴,自然不敢胡亂折騰,要是沒有成親的好人選的話,齊蓁寧願不嫁人。


    她從來沒有見過周清荷的小姑子,畢竟竟然是正兒八經的官夫人,而她隻不過是個小小的商戶,還是個寡.婦,若不是因為周清荷性子好,不太計較身份之事,自己又有恩與她,堂堂正四品的京兆尹夫人又怎麽會經常出沒在市井之中?


    周清荷點了點頭,道:“許是因為他丈夫本就是禦林軍的人,因為彼此之間相熟,所以才特地給你介紹一番,我迴去問問我夫君,要是這人的人品相貌真的沒有問題的話,咱們再看看也不遲。”


    齊蓁今年已經二十了,在大業朝這年紀已經不算小了,但她隻是個寡.婦,又不是什麽未出嫁的小姑娘,年紀大些也不會惹人非議。


    更何況雙十年華的女子,在某些方麵遠遠強出二八女子不少,周清荷看著齊蓁胸口鼓脹脹的兩團,隻覺得那對乳兒不止豐滿鼓脹,形狀也是男子最為喜愛的竹筍型。


    周清荷雖然是閨中的嬌小姐,以往從來不止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兒,但她嫁人都將近三年了,丈夫又將她捧在手心裏好好疼寵著,床底之間不知說過多少葷話兒,久而久之,像周清荷這種大家閨秀也張了些‘見識’。


    趁著周圍沒人注意她,周清荷突然伸手,捏了捏齊蓁那對讓她有些發饞的乳兒,力氣不大不小,既沒有將齊蓁捏疼,又讓她猛然坐直的身子,兩手護著胸口,生怕再被周清荷突然襲擊。


    看著女人因為害羞而在麵頰上浮現出的淡淡酡紅,配上如同凝脂一般雪白的皮膚,周清荷突然問:


    “趙恆是不是曾經見過你啊?否則為什麽非要托我說媒,還特地說不要年紀太小的,你今年過了年,可正好滿二十啊!”


    聽著周清荷的話,齊蓁眼中異彩連連,若是那趙侍衛真的曾經見過她,憑著自己精心養出來的一身好皮肉,這身段兒模樣連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那個名叫趙恆的男人動了些心思也是正常的。


    要不說周清荷與齊蓁十分投緣,這兩人想事情都想到一塊兒去了,周清荷剛想再說些什麽,見著一個穿了一身粉衣的女子蓮步輕移的走了進來,身上帶著一股濃香,並不是玉顏坊中的花香,而是味道有些厚重的香料。


    周清荷並不認識這女子,不過她也不想耽誤齊蓁做生意,拿了兩瓶玫瑰花露付了銀錢之後,就直接走了。


    齊蓁巴掌大的小臉兒上露出一絲笑,直接從軟榻上站起身子,餘光掃了一眼麵前的女子,雖然覺得那股子香料味兒十分嗆鼻子,不過麵上卻一點兒也沒表現出來。


    這女子看起來應該十五六歲的模樣,生了一張鵝蛋臉,眼角高高吊起,嘴唇薄得很,看起來有些刻薄,不過五官還是不錯的,隻是皮膚有些黝黑,配上身上嫩粉色的裙衫,就更顯得膚色灰暗了。


    她身上的裙衫頭上的發簪都是京裏頭時興的樣式,這些首飾賣的雖然並不是很貴,但一兩個月就會換一些樣式,這女人身上正好是最新的款式,想來手頭兒也十分寬裕。


    “姑娘想要看點什麽?”


    粉衣女子在長桌上掃了一眼,看著上頭擺放著的琳琅滿目的盒子,嫌棄道:


    “你們玉顏坊賣的這些東西,我看也沒有什麽特別的,竟然還敢賣出十兩銀子的高價,是不是把那些貴婦人都當成肥羊來宰了?”


    聽著女人的話,齊蓁就知道此人來者不善,她麵色有些冷了,問:


    “小姐可是要買東西的?若是不買,大門就在那頭兒,小店定不會攔著你。”


    齊蓁的脾氣一向不怎麽好,眼前這個女人明顯是來找茬兒的,前世裏也遇到過不知多少迴,若是對她稍稍軟和一分,這種人都會得寸進尺。


    粉衣女子看著齊蓁柔嫩白皙的肌膚,眼中劃過嫉恨之色,隻覺得麵前的女人生來就是為了勾引男人的,否則在一個脂粉鋪子裏頭,又何必塗脂抹粉把自己弄出這幅騷浪樣子?


    “你們玉顏坊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客人的?”


    齊蓁皮笑肉不笑,杏眸看起來更加冷漠了:“小姐若真是客人,說話就不會這麽不客氣了。”


    粉衣女子咬著牙,想起之前那人的吩咐,隻能強行壓住心口的一股惡氣,道:


    “把你們最好的花露和脂粉拿出來。”


    齊蓁眼皮子抬都沒抬一下,說:


    “玫瑰香露嗎?二十兩銀子一瓶。”


    “剛剛那女人買不是十兩銀子嗎?你打量著在坑我?”


    看著粉衣女人麵龐有些扭曲的模樣,齊蓁倒是緩緩笑開了,隻不過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子譏諷勁兒,原本齊蓁生了一張軟和討喜的臉,加上她身量生的小,看起來讓人不由小心仔細的護著。


    但此時此刻卻全然不同,粉衣女子恨不得狠狠撕爛了玉顏坊老板娘的臉,氣的胸脯好像破舊的風箱一般,不斷上下起伏著,因為麵頰黝黑的緣故,雖然氣的狠了,但臉色依舊看不出漲紅來,隻是從她扭曲的臉頰能看出這位的心緒並不平靜。


    “姑娘到底買不買?若是沒有銀子的話,還來脂粉鋪子做什麽?”


    齊蓁說話本就不中聽,要是對待客人的話,她還能有點耐心,偏偏這粉衣女子明顯就是來找茬兒的,自己又何必給她留顏麵?


    粉衣女人死死咬緊牙關,恨不得直接轉身離開,但一想起玉顏坊之中的脂粉,她深吸了一口氣,道:


    “二十兩就二十兩,玫瑰香露、玫瑰香膏一樣一瓶。”


    聽了粉衣女子的話,齊蓁眼中劃過一絲狡黠,她這玫瑰香露與香膏之中因為摻了‘引子’的緣故,的確能起到細嫩肌膚的功效,但因為‘引子’是她上輩子誤打誤撞給做出來的,根本不是古籍中的方子,即使粉衣女子把香膏跟香露買迴去,也研究不出什麽所以然來。


    而且西山上的玫瑰花在楊樹父子的照看下,長得極好,大片大片的生滿了整個山坡,不知能做出多少香露跟香膏,成本可能連一兩銀子都夠不上,現在碰上了這麽一個冤大頭,反手賺了更多。


    看著粉衣女子心不甘情不願的從錢袋子裏掏出銀票,齊蓁才給她拿出兩隻巴掌大的瓷瓶兒,這瓷瓶兒倒是很費功夫,上頭繪著一隻活靈活現的彩蝶,翩翩起舞,看著十分生動。


    粉衣女子死死握著那兩隻瓷瓶兒,恨恨的刮了齊蓁一眼,這才走出了玉顏坊。


    等到人離開不久,玉顏坊中又來了幾位客人,不過這些客人可不是存心來找茬兒的,她們在試過玉顏坊的脂粉與香露之後,即便這裏麵的東西價格比別的脂粉鋪子貴出幾倍,但用起來效果卻十分明顯,隻有舍得花銀子,過了七八個月,臉上的皮膚就好像剝了殼兒的雞蛋似的,光滑柔嫩,讓人恨不得狠狠掐一把。


    申時剛過,廉伯元帶著廉仲琪從外頭迴來了。


    這三年過去,廉伯元吃好喝好,營養也跟得上,身板兒竄出了不少,明明隻有十三歲,但卻比齊蓁還要高出一頭,五官輪廓已經隱隱有廉肅當年的影子了。


    今日廉伯元正好不必去先生那兒,就帶著廉仲琪出門逛了逛,兩人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吃食迴來,因為記得齊蓁喜歡吃榮安坊的酸梅子,廉仲琪還特地買迴來了二兩,小臉上露出笑容,討好的將紙包給送到前頭。


    這兩個孩子不愧是廉家的種,一個個讀書都不差,在學堂中每次小測,廉仲琪都是榜首,而廉伯元雖然早就不去學堂了,但能讓身為大儒的先生十分滿意,若是沒有真本事的話,也是無法蒙混過去的。


    看著這兩個孩子,齊蓁心裏頭甭提有多驕傲了,直接走上前,拍了拍廉仲琪的腦袋,衝著兄弟倆問:


    “我看你們在外麵也吃了不少,是不是今晚也不用吃孫氏做的雞豆花了?”


    孫氏是蜀地人,對一些蜀地的菜色也熟悉的很,這雞豆花就是當地的名菜,所謂“吃雞不見雞,吃肉不見肉”說的就是這道雞豆花。聽起來是道素菜,但實際上工序繁複的很,先要用雞、棒骨跟火腿再加上其他的調料熬上一整日,熬出高湯,隔了一夜之後,再用細紗過濾了其中的油脂渣滓,隻要乳白色的精湯,之後再將生雞胸肉用刀背反複剁成雞茸,還得用豆粉勾兌,實在麻煩的很。


    孫氏的婆家也什麽大戶人家,偏偏她的丈夫實在不是個東西,不過是個窮書生罷了,又一次去到員外家裏頭吃到了這道雞豆花,迴來就逼著孫氏學做,不止失敗的多少次,孫氏這才學會,現在倒是便宜了齊蓁。


    廉伯元不願意吃這些軟軟乎乎的東西,但廉仲琪卻砸吧砸吧嘴,一副口水都要流下來的模樣,這孩子今年不過九歲,比起已經長成了一副小大人模樣的廉伯元,現在才到齊蓁胸口的廉仲琪還生嫩的很。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晚飯,齊蓁隻吃了一小碗雞豆花,之後又灌了一碗豬蹄湯。


    即使豬蹄早就燉的入口即化,十分香糯,但一連吃了三年,這東西再是美味,恐怕是個人也著不住,若不是為了豐盈胸口處的這兩團,齊蓁又何苦非要捏著鼻子硬往嘴裏頭灌豬蹄湯?


    好在裏頭的豬蹄也有美容養顏的功效,齊蓁不吃這東西,孫氏知道了豬蹄的功效,也不敢給家裏的幾個男孩吃,她自己又舍不得浪費,跟著齊蓁這麽吃下來,三年之間也養的豐腴了不少,眼角的細紋消失了些,看著年輕許多。


    再加上齊蓁每當做胭脂水的時候,總會剩下一些邊邊角角的東西,孫氏一股腦的都給收下了,時時塗抹在臉上身上,現在哪裏還有剛來玉顏坊那副幹瘦蒼老的模樣?看著好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明明已經過了三十了,但走在外麵說是二十四五都有人信。


    孫氏清楚老板娘的性子,雖然齊蓁從來不為難她們母子,但孫氏卻不敢越了規矩,她跟兒子的賣身契還在老板娘手裏頭呢,一旦自己做事超過了老板娘的底線,恐怕她跟兒子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現在兒子能跟在小公子身邊做個書童,雖然讀書遠遠比不上小公子,但怎麽也比她這種大字不識一個的人強多了,看著兒子越長越好,孫氏幹活也就更賣力了。


    廚房的爐子上還燒著熱水,最近天氣熱,齊蓁又是個容易出汗的體質,要是不天天沐浴的話,她這身上汗津津的,連帶著肚兜兒跟小衣都會被汗水打濕,雖然她因為常年用香膏的原因,汗味兒不像常人那麽重,但到底也是有些不好聞的。


    齊蓁雖然不是高門大戶的嬌小姐,前世裏跟在那老太監身邊,那人是伺候在貴妃娘娘身邊的,一舉一動都比普通的富戶還要講究,齊蓁與那老太監足足相處了十幾年,活的講究細致些也是正常的。


    孫氏手上頗有一把力氣,提著一桶熱水直接走到了齊蓁房中,往木桶中嘩嘩的倒著,來迴走了三四趟,水溫才調到微微燙手卻又不傷皮膚的熱度。


    玉顏坊後院裏原本也有一口水井,井水自然是要甘甜沁涼些,比起城外的山泉也差不了多少,齊蓁每每沐浴用的也都是井水,再倒上幾滴玫瑰油以及兩海碗牛乳進去,伸手攪了攪。


    孫氏倒了水後識趣的退了出去,她知道齊蓁洗澡時不喜歡別人呆在身邊,就不湊上去討嫌。


    正等她要闔上雕花木門時,透過門縫看到了老板娘雪白如同凝脂一般的脊背,遠遠看去沒有一點瑕疵,而且齊蓁還不是那種瘦骨嶙峋的身段兒,她因為天生骨架纖細,雖然人長得也小了些,但卻生了一身好肉,瑩潤豐腴的模樣,穿上衣服看不出來,但一脫下來,就連孫氏這個女人都忍不住口幹舌燥,怪不得八寶樓的劉老板一直糾纏著老板娘,這樣的尤物,又有誰能舍得?


    作孽呦!


    孫氏一邊想著,一邊趕緊把雕花木門給關上了,生怕這一幕被別人看到了,這麽嬌媚的女子,偏偏年紀輕輕的就守了寡,還真是暴殄天物。


    齊蓁將身子泡在熱水中,伸手輕輕拍了拍胸口跟手臂,仔細清洗幹淨,之後又伸出一指,順著胸骨滑了下去,等到摸到了那微微凹陷處後,才輕輕揉按著那處的穴位。


    洗澡就洗了小半個時辰,用細棉布擦幹身上的水漬,齊蓁塗上了香露香脂後,隻穿了薄薄的肚兜兒跟小褲,踩著木屐走到了桌邊,在青花纏枝香爐裏滴了兩滴茉莉油,之後吹熄燈才上.床睡了。


    夜裏一片黑暗,齊蓁隻覺得睡得十分不安寧,大概是天氣越熱的緣故,齊蓁頭半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後半夜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但卻覺得胸口好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讓她根本透不過氣來。


    她一腳踢開被子,胸口卻熱得厲害,好像抱著個湯婆子似的。


    齊蓁也沒睜開眼,伸手想要將胸口處的‘被子’給撥開,但‘被子’卻好像在她身上生了根似的。


    費力睜開眼,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一時間,齊蓁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著還是睡著,沒等齊蓁反應過來,她隻覺得溫熱濕軟的東西貼在了她的脖頸處,輕輕舔了一下。


    “誰?”


    齊蓁打了個冷戰,此刻早就清醒過來,掙紮著想要坐起身子,但她一個女子即便力氣不小,卻也無法跟男人相比,很快就被側臥在她身旁的男人一手製住了兩隻腕子,壓在軟枕上頭,一動都不能動。


    “你快放開我!”


    齊蓁壓低了聲音叫了一聲,卻不敢大喊,她一直記得自己寡.婦的身份,本就有些不光彩,若是被人捉.奸在床的話,對廉伯元與廉仲琪兩兄弟而言,無異於最大的汙點。


    在大業朝,文人想要入朝為官就必須有好名聲,否則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將來廉家兩小都是要走科舉這條路子的,齊蓁不得不顧忌著這一點。


    隻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身上薄薄的肚兜兒竟然被人給解了開,直接塞進了口中,這下子倒好了,齊蓁也不必費力叫了,口中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此時此刻齊蓁的眼睛已經適應了房中的黑暗,她隱隱約約的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但因為男人麵上帶著麵具,她也無法分辨出男人的樣貌。


    “廉……肅?”


    齊蓁試探著叫了一聲,但又有些不確定,畢竟她足足三年沒見過廉肅了,對他的印象也有些模糊。


    而且兩手撐在她耳畔的這個男人,明顯與廉肅那副清瘦的模樣全然不同,在月光下顯得十分健壯,被他低頭注視著,齊蓁感到了巨大的壓迫感,隻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猛獸緊緊盯著的獵物一般,早就沒了活路。


    男人低著頭,冰涼的麵具貼在女人微微汗濕的皮膚上,讓她身體不由打了一個哆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三年好好將養著,她這胸口的兩團早就不可同日而語,雖說比不上鄭三娘那般波瀾壯闊,但也是一手難以掌握的程度。


    即使夜裏黑幽看不真切,但齊蓁仍舊能感受到,好像針紮一般的眸光落在了她的胸口,那股子熱度刺的她渾身不自在,偏偏兩手都已經被人給製住了,根本不能亂動。


    齊蓁滿腦子如同亂麻一般,想要護住自己的清白,又不敢咬舌自盡,畢竟她好不容易才重活一輩子,若是現在死了的話,豈不是如同上一世一般,都不體麵的死在床上?


    心中轉過這個念頭,齊蓁掙紮的更厲害了,偏偏男人單手十分靈活,將床帳的細紗一把扯下來,緊緊纏繞在齊蓁手腕處,也不知這人到底是怎麽打的結,竟然讓她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


    月光透著薄薄的窗紗照了進來,將房中的景象照的十分清楚。


    男人的目力經過訓練遠遠超過常人,他盯著麵前的令人血脈噴張的景致,唿吸都粗重了不少,隻覺得鼻間湧起了一股熱流,讓他趕忙閉了閉眼,省的還沒做出什麽呢,自己先丟了醜。


    齊蓁疼的兩腿抽了一下,眼中不由自主的溢出淚來,因為嘴裏被布料給堵住了,她也發不出聲音,身上被掐的疼了,就隻能悶哼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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