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沒有你的唇形好看,你這個男人還真就是妖孽!」


    小聲嘀咕著,舒蔓的話剛剛說出去,手腕就被抓了過去,跟著,厲禕銘都沒有給她驚唿的機會,翻身而上,連反應的機會都不給她,她緋色唇瓣的菱唇,就被狠狠擷取了過去……


    舒蔓感受到唇瓣上一痛,錯愕的瞪著眼。


    意識到盡在咫尺距離的男人是厲禕銘,正用他的唇,包裹自己,怔忡了一下後,放鬆自己,任由自己的身體軟了下來,隨便他恣意的親吻自己。


    最近壓力實在是大,舒蔓難得這一刻這般放鬆自己,也就不再忸怩,用藕段般的手臂,攀附上厲禕銘的脖子,微微提高自己,任由兩個人之間的親吻距離,近的沒有任何間隙……


    厲禕銘本來隻是想吻一吻舒蔓,見舒蔓對自己這麽熱情,還主動惹火的去解自己睡袍的帶子,他挑了下眉梢,微微抽離自己——


    「這麽快就打算把帳和我算清了?」


    他用好聽的嗓音,迷人的像是塗了蜂蜜一般問著舒蔓,難以掩蓋住的笑意,似漫天星光般好看。


    昨天晚上,他記得自己有個這個小女人說過要新帳舊帳一起算,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還真就是識趣,睡了一-ye以後,就知道要還債了!


    可能是太靜謐的清晨的關係,兩個人親吻了幾下,就感覺房間裏攪動開了ai-mei的氣息,如同巧克力甜絲兒一般,層層縈繞開……


    舒蔓本來都打算把手摩挲進厲禕銘的睡袍裏,因為他的話,她下意識的止住了自己的動作,跟著執起明眸,用異樣的眼光盯著他泛著淡淡漣漪的笑意……


    「你不打算讓我和你還帳嗎?」


    不等厲禕銘說話,舒蔓自顧自的開腔——


    「你要是不想讓我還帳,那就算了吧!」


    說完,向來嬌縱個性的小女人,就把自己的手給抽離開。


    少了細滑白嫩的小手,像是水蛇一般在自己壁壘分明的腹肌見you-走,厲禕銘原本還含著淡淡笑意的俊臉,立刻僵硬住。


    抓住舒蔓的手,重新往自己的睡袍裏探,厲禕銘挑著鋒朗的眉梢,道——


    「我有說不讓你還帳了嗎?」


    聽這話,舒蔓撇了撇嘴角,「那你還這麽多廢話!」


    厲禕銘:「……」


    他不過是問了一句「這麽快就打算把帳和我算清了?」,沒想到在這個男人的眼裏,竟然被看成了是廢話!


    厲禕銘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多言的人,自己隨意的話,在舒蔓的看來,竟然是多餘的廢話。


    微怔了下,收到舒蔓對自己翻著白眼的目光,厲禕銘俊朗的五官上,重拾淡淡的笑意。


    「真是敗給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了!」


    厲禕銘抬手,愛憐的勾了舒蔓的小鼻頭兒一下,滿眼間,盡是chong溺的笑意。


    「還說廢話,嗯?」


    舒蔓挑著眉梢問厲禕銘,小手作勢就要拿開。


    厲禕銘見舒蔓的動作,緊緊的握住了她要逃離開的小手。


    「不說了,我們來算帳!」


    說著,厲禕銘對舒蔓痞痞的一笑,跟著拉過羽被,用力一拉,就把兩個人都蓋進到了被子了……


    ————————————————————————————————————————————————————


    羽被裏,兩個人似乎在說話的聲音,伴隨著掙扯的動作,被子被兩個人的動作弄的不斷起伏……


    直到被子被掀開一角,露出舒蔓柔順的青絲,還有被汗絲微微打濕的光潔額頭,兩個人對峙的姿態,才被緩緩的映在寬敞的大chuang上。


    滑膩的羽被,順著厲禕銘寬闊的脊背向下滑,搭在了他的腰間。


    雖然看不清兩個人下-半-身的姿態,但是厲禕銘將手撐在舒蔓身體兩側,不斷有所起伏的羽被被隆-高再擺動,讓人浮想聯翩的同時,很清楚的認知到兩個人在做什麽。


    細碎的聲音,從舒蔓微啟的紅唇間不斷溢出,淩亂氣息的她,揚著柔順弧度的下頜,一雙杏眼,迷離的像是含著霧氣般盯著厲禕銘抿緊削薄的唇的俊臉。


    看厲禕銘繃緊著俊臉的線條,很明顯他是在竭力隱忍什麽,舒蔓心裏不禁暗笑。


    她那麽奮力的絞著他,他早就要交-兵投-降了,現在不過是窮兵黷-武,在做無謂的掙紮罷了。


    已經形同虛設的睡袍,還欲遮不遮的穿在舒蔓的身上,但根本就遮擋不住什麽,相反,倒是多了幾分嬌柔的媚-感……


    伸出白嫩的藕臂,舒蔓抱住厲禕銘脖頸,se-qing的用舌尖兒舔了自己的紅唇一圈,魅惑的笑——


    「堅持不住就認輸吧,我不會笑話你的,反正你是醫生,大不了自己給自己開點兒藥就好了!」


    她在嘲笑厲禕銘這會兒對自己這麽沒有忍耐力,他明明已經不行了,卻還在和自己逞能。


    因為舒蔓的話,厲禕銘的臉,當即就沉了下來。


    男人都是不能被質疑的動物,尤其是厲禕銘這種把男性尊嚴看得很重的男人……


    竭力隱忍脖頸上麵的青筋都在一突一突的跳著,厲禕銘抿著削薄的唇,控製好了chou-cha的速度,從齒縫間擠出話,一字一句——


    「既然你知道我是醫生,還是婦科醫生,應該清楚我最了解女人的min-感點在哪裏,所以我的小蔓蔓,你覺得是我先會繳械投降,還是你,嗯?」


    伴隨著厲禕銘好聽尾音的低落,他抬起手,捏了捏舒蔓近乎能捏出來水的小臉,而後用剛剛捏過她小臉的手指,向下……直到順著舒蔓奧凸有致的玲瓏曲線向下,一直劃過她平坦的小-fu……


    「唔……」


    舒蔓難以自控,整個人當即一chou-chu,以至於自己本能的收緊內裏。


    沒想到厲禕銘和自己來這一套,舒蔓用震驚,又埋怨的眼神兒,複雜的盯著他。


    收到舒蔓對自己惡狠狠怒瞪自己的目光,厲禕銘低低的笑了。


    「我這是碰了你的min-感點兒麽?小妖-精……」


    厲禕銘說著話,指腹處,繼續輕攏慢撚……


    #已屏蔽#


    舒蔓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覺得自己像是要瘋了一樣。


    #已屏蔽#


    舒蔓先厲禕銘一步到了,厲禕銘低低笑了的同時,突然把所有的力氣都轉移,賁張開自己周身全部的力氣,急速……


    #已屏蔽#


    舒蔓瘋了,止不住的發出難耐的聲音,嬌-媚的像是海綿能捏出來水一般。


    盯著舒蔓越發嬌-媚的樣子,厲禕銘的眸色沉得能擰出來墨汁。


    #已屏蔽#


    舒蔓貝齒死死的咬緊唇瓣,雙手抱住厲禕銘的手臂,任由自己的手指甲,嵌入到他的肉皮裏,留下道道斑駁的紅痕……


    #已屏蔽#


    ————————————————————————————————————————————————————


    厲禕銘到了的時候,明明一瀉如柱,卻還是聳動自己精瘦的腰肢,就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都鑽進去一般……


    #已屏蔽#


    結束後,舒蔓覺得自己像是死了一般,明明已經過了gao-chao的餘溫,自己整個人卻還是沒有緩過來,像是死魚一般,無力的吞吐淩亂的氣息。


    看舒蔓被愛撫後變得無比可愛的樣子,厲禕銘去親她嫣紅的唇瓣,連帶著她xing-感鎖骨上麵的汗絲,都一一吻去……


    舒蔓沒有力氣很厲禕銘爭執,任由他親吻自己,把自己深深的愛撫。


    厲禕銘抽過chuang頭櫃上麵的紙巾,耐心的替舒蔓清理。


    看她口幹舌燥的唿吸,不住的伸出舌尖舔舐妖艷的紅唇,他拿了水給舒蔓。


    「喝水!」


    舒蔓這會兒渴的不行,厲禕銘拿水給自己,她媚眼斜飛的睇了厲禕銘一眼,拿過水杯,扣著杯扣,喝了水。


    舒蔓喝了水,剛把水杯移開一些,厲禕銘的吻就落了下來。


    把舒蔓嘴角處殘留的水漬舔走,他不安分的用舌尖兒,頂開舒蔓紅潤色澤的唇……


    #已屏蔽#


    厲禕銘放過舒蔓的時候,低低的笑著。


    「果然是清水到了你的嘴巴裏都變得異常香甜!」


    他說著話,然後就著舒蔓扣著杯扣的動作,喝了水……


    ————————————————————————————————————————————————————


    一大早的折騰,舒蔓累得不行,但是著實怪異的是,有了這樣恣意的放縱,她竟然莫名的身心愉悅。


    一時間,她竟然開始懷疑,怪不得工作壓力大的人,總喜歡放縱,原來那個之後,身心疲倦不假,但是卻是沒有那麽緊繃的壓力了……


    洗了澡,簡單吃了早餐,舒蔓準備去上班,但想著先去看看小澤再去上班也不遲,她就隨厲禕銘先去了醫院。


    買了小籠包和紫米粥,和一些簡單的小菜,舒蔓拎著早餐進病房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的弟弟不見了。


    有些想不到自己的弟弟會去了哪裏,畢竟他的腿腳還沒有好,還不方便下地,他就算是去衛生間,都是在病chuang上完成,怎麽會平白無故的消失?


    舒蔓有些發懵,但還是讓自己鎮定下來。


    把早餐放到了矮桌上,她迴頭去看厲禕銘。


    「華佗,你去外麵的公眾衛生間看看小澤在不在,我下樓去找找看!」


    自己的弟弟除了去衛生間,或者是耐不住在病房裏消磨時間,可能讓醫護人員帶他去樓下轉一轉之外,她想不到自己的弟弟怎麽會平白無故的消失不見了。


    厲禕銘淡淡的點了頭、應聲,轉身就出了病房。


    舒蔓也沒有耽誤,抿了抿唇後,也轉身下了樓。


    在樓下供病人逛的花園裏找了一圈,舒蔓沒有找到自己的弟弟在,貝齒咬緊了唇瓣。


    現在,她隻能寄希望於厲禕銘了。


    沒有找到小澤,舒蔓快速的折迴病房那裏。


    她進門,看到了在房間裏的厲禕銘。


    厲禕銘剛剛去衛生間裏找了,找了好些個樓層也沒有找到小澤,隻好折迴這邊。


    伸出手,他去摸被窩,感受裏麵不著一絲溫度的病chuang,蹙眉


    見舒蔓也無果的折迴,他本就蹙起的眉頭兒,擰得更緊——


    「小澤,應該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舒蔓:「……」


    厲禕銘這句話,讓舒蔓當即心髒就懸了起來。


    小澤,應該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她震驚的瞪大眼,完全發懵狀態的走到chuang邊,去摸被窩,觸手感受到一片涼意,她擰眉。


    果然,自己的弟弟應該在很早之前就已經不在這裏了!


    「是粟涵又針對小澤了?」


    舒蔓抬起頭,眸間是震盪之色,詢問著厲禕銘。


    她想不到小澤平白無故怎麽會丟了,唯一的解釋就是粟涵那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來復仇,把小澤給帶走了。


    「不會是她!」


    厲禕銘否定舒澤的猜測。


    要知道,依照粟涵對舒蔓的憎恨,她要是來醫院這邊針對小澤,她找到人堆小澤應該下狠手,怎麽可能是這樣一副相安無事的樣子?


    「這裏沒有小澤掙紮的痕跡,也沒有明顯的強迫痕跡,很顯然,小澤是自願和帶走他的人走的?」


    「自願?」


    「嗯!」


    厲禕銘點頭兒,「你打電話問問阿姨吧,不出意外,就是她帶走了小澤!」


    一聽厲禕銘這話,舒蔓腳下下意識的一個趔趄。


    是自己母親帶走了小澤?


    她為什麽一定要帶走小澤?


    她清楚的記得,她昨天答應過自己,說不會帶走小澤的,可是,她怎麽可以對自己說話不算話,就那樣不通知自己一聲的帶走了小澤呢?


    她想不到原因,也越發的搞不懂自己的母親了!


    覺得厲禕銘說的話格外在理,舒蔓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拿出手機,撥了自己母親的電話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sorr……」


    裏麵機械的女音傳來,讓舒蔓的心,如同沉入大海般苦澀。


    如果自己母親肯接電話,給自己一個解釋,她還可能不至於這般心裏難受,但是自己的母親一聲不吭,就像是想到了自己會打電話給她,把手機關了機,刻意避開自己,讓舒蔓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


    再怎樣說,自己也是她的女兒啊,她到底要對自己隱瞞些什麽啊?


    舒蔓覺得自己活得真的太失敗了,自己本應該最信任的人,卻給了自己最不牢固的依靠。


    「我去查監控!」


    舒蔓在關於姚文莉是否帶走了舒澤的事情上,有些偏執,不管怎樣,她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母親瞞著自己,把小澤給帶走了。


    轉身出了病房,她直接去找值班室那裏的值班醫護,讓她帶自己去監控室。


    說來,值班醫護還真就沒有替你看病人的權利,舒蔓也理解她們,沒有刻意針對的意思,就隻是讓她們帶自己去調監控。


    舒蔓本就有厲禕銘罩著的關係,醫護人員不敢怠慢,點頭兒應允。


    調完了監控錄像,舒蔓縱然再怎樣想自欺欺人的騙自己,也改變不了確實是自己母親帶走了小澤的事實。


    淩晨四點,自己母親來了醫院這邊,帶著個摺疊輪椅,把小澤給接走了。


    看著監控錄像裏的畫麵,舒蔓有一種泫然欲泣的感覺。


    她為了自己弟弟好,不想讓自己弟弟出院,自己的母親倒是好,竟然沒有理由的堅持要小澤出院,她想不到理由,唯一能猜的到的,就是自己母親有自己的私人秘密不想讓自己知道,所以才帶著自己這個智商有殘缺的弟弟離開……


    盡可能平復自己酸澀的情緒,舒蔓盡力讓自己冷靜。


    「我想迴家看看,我媽她……可能把小澤接迴去養傷!」


    舒蔓雖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知道自己母親可能沒有帶小澤迴家養傷,但是她還是隱約期盼自己母親沒有欺騙自己,而是真的帶小澤迴去養傷,雖然她知道,這可能是自己過於美好的設想。


    「迴城南?」


    「嗯!」舒蔓點頭兒。


    「我媽可能是覺得和我既然達不成共識,就偷偷的帶走了小澤,不過她是我母親,我還是願意心裏陽光點兒的看她!」


    依照自己母親早上四點就來接小澤,她根本就不可能迴自己的公寓那邊,相反,自己迴去城南看看,倒還是有可能。


    舒蔓怎麽想她的母親,厲禕銘都沒有說自己的看法兒。


    他沒有經歷過舒蔓的學生時代,不清楚她們母女帶著舒澤如何相依為命,自然是不會用自己懷疑姚文莉的看法兒去左右舒蔓。


    相反,他也願意隨舒蔓一樣,用陽光的心理看待姚文莉,而不是把她看成一個諱莫如深的女人。


    「我去取車鑰匙。」


    厲禕銘折迴辦公室,取了車鑰匙迴來。


    「走吧!」


    「嗯!」


    舒蔓點頭兒,跟上厲禕銘的步子,往電梯那裏走。


    等電梯往上升,電梯門打開那一瞬間,舒蔓和厲禕銘兩個人,與前來上班的白伊頌,打了一個正麵的遇見!


    ————————————————————————————————————————————————————


    許是沒有想到自己早上這麽早來上班也能碰到厲禕銘和舒蔓,白伊頌怔忡了一下表情。


    但收攏迴思緒,見舒蔓的臉色不好的厲害,連帶著厲禕銘也抿了抿唇,她下意識的問——


    「怎麽了?你臉色怎麽這麽不好?」


    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和舒蔓是表姐妹的關係,再加上她是姐姐,自己沒做多餘的思考,就問了舒蔓怎麽樣。


    對於白伊頌關心的詢問,舒蔓本不想理會,但是白伊頌的身後,還有其他的醫生在,總覺得自己要是這麽不友善的扭頭就走實在是不妥,再加上自己現在是厲禕銘的女朋友,她不想厲禕銘的同事覺得自己因為有了厲禕銘的chong愛就恃chong生嬌,就盡可能保持自己優雅的姿態,開口——


    「沒、我就是……有點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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