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之門一旦推開,極樂的風景絲絲扣人心弦。

    她的□隨著不穩的唿吸,在空氣中顫動,柳腰不堪一握,美得惹人憐愛,又忍不住垂涎……

    清涼的夜晚,街上的霓虹連成一線照亮天上的黑幕。

    那是上天賜給他,真正屬於黑夜的彩虹......

    在這個租來的小公寓裏,在這有點窄小的床上,他放肆地深入和緩慢地掙脫束縛,狂喜的快感從兩個人極度緊密的結合處泛濫,如浪潮般將他吞沒。

    漸漸地,他忘記了一切,如癡如狂享受著早就讓他血脈奮張的女人。

    或許是從小受訓的原因,她的身體比他想象的還要柔韌,四肢甚至可以彎曲到難以想象的角度,不論怎麽擺弄都可以完美地迎合著他,讓他把充滿力量,堅硬的部分一次次鎖在她最深處。

    強烈的快感讓他不自覺加快動作,越來越快,刺激也越來越強烈。

    他的腰不知疲倦地律動,看著她香汗淋漓的臉,聽著她曼妙的輕哼,他不禁想起那一番千辛萬苦的追求,想起她漠然的一句:我們不是一個世界!

    他心中一痛,粗暴地吻她的鮮紅色的唇,啃咬著她的身體。

    男人最原始的野性被挑撥出來,征服欲將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我們是一個世界!”他大聲宣告,身下的動作更加狂野:“我們不但是一個世界,你還是我的,完完全全屬於我。”

    “是……”她的聲音隨著身體在飄搖,她的眼神也在迷蒙中沉淪。

    極致的快感從他心底迸發,淹沒了心中痛楚。他抱著她,手掌扶著她光滑柔嫩的脊背,擁著她……每一下都刺進最深處,才能填滿心中的渴求。

    “我要你說……我要聽你親口告訴我,我們是一個世界!”

    “我們……我們是一個世界!”她的聲音模糊不清。

    “再說一遍!”

    她雙手環住他的肩,嬌喘連連地說著:“我們是一個世界,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安以風,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一個人的女人……”

    視覺的刺激,感官的刺激,再加上懷中的女人如此告白。

    他徹底瘋了,不斷在衝刺,貪戀地欣賞著她完全無助的美感……

    “啊!”她慌亂地咬住他的肩膀,止住後麵歡愉的叫聲。

    “安以風!”她柔軟的酮體一瞬間的僵直

    ,脊背挺直……

    “叫我風。”

    “風……”她主動吻上他,小巧的舌送入他的口中……

    他激動地迴吻著,忽然感到他們的結合處一陣緊縮,一股暖流湧向他全身血脈集中的地方。

    接著她的身體在他懷中癱軟,嬌吟不止……

    他這麽快就讓她□了!?

    這簡直是他有生以來做為男人最大的滿足和驕傲,就連數百男人齊聲叫他“風哥!”的時候,他都沒這麽自豪過!

    他更加興奮,腰腹加速地挺進,直到她虛軟地依偎在他懷裏,小聲說:“我愛你!”

    那一刻,世界爆炸一般,他也感受到一種垂死的激情遍及全身。

    他情不自禁衝刺,聽著她的痛苦的呻吟聲,再也把持不住……

    突然間,他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猛一抽身,在極樂的巔峰,把脹滿的欲望抽出來。

    冰涼的空氣讓他再無快感,所有的興奮都煙消雲散。

    他咬緊牙,皺眉,忍著身體的戰栗握住滾燙的欲望,看著乳白色的液體噴濺而出,染在潔白的床單上……他如同從雲端被人推下萬丈深淵。

    低咒一聲:“靠!”

    她坐起身,摟住他的身軀,溫暖他的冰冷,填滿他油然而生的空虛。“其實你不用……”

    “萬一有了……會很麻煩。”

    “你不想我給你生個孩子嗎?”

    他幹笑兩聲,搖頭:“我一個人作惡多端還不夠?還要再弄個兒子來禍國殃民!”

    她仰頭看看他,無力地放開手,沉默著躺迴床上。

    她的卷發淩亂地灑在枕上,有幾縷被汗水黏在紅腫的雙唇邊。

    白玉雕像的□殘留著點點吻痕,似雪地裏的紅梅,看來有些淒美。

    纖細的雙腿微曲,紅色的血順著白皙的大腿流淌……

    驀然看去,淒慘得就像剛被淩虐過一般。

    他心頭一緊,喉嚨幹得發痛。愧疚地靠過去,從背後摟住她的嬌軀,輕柔地吻著她的香肩。“我是不是太粗魯了?”

    “沒有!”

    “對不起!”

    她抬眼看見他滿是愧疚的臉,恬美地微笑:“真的不粗魯。”

    “可是,你的樣子……”他摸摸她紅腫的唇,撩開她擋在臉側的發絲,小心地幫她梳理著淩亂

    的頭發。“看起來真可憐!”

    她笑著用食指托起他的下顎,燦爛笑容讓他永生難忘。“帥哥!我對你非常滿意,你不但臉蛋長得好,身材也好,體力更好……我決定要你了,從今天開始我包你了!”

    “那我豈不是很虧,我還等著後宮三千佳麗呢。”

    “從現在開始你就別惦記著你的後宮了,記住,你是我一個人專用的——男寵!”

    他聽得心裏一陣火熱,滿心樂意之餘,還是想逗她:“那我能不能出軌一兩次?”

    她很堅定地搖頭:“不能,絕對不行!”

    “那……要看你能不能滿足我了……”

    他翻身壓在她身上,又是一陣血脈沸騰……

    她笑著告訴他:“其實你不用擔心,我剛好是安全期,絕對不會懷孕的。”

    “不是吧?!你怎麽不早點說!!!”

    情和欲最大的區別在於。

    情是無私的,有了情,心多苦都能甘願承受。

    欲是自我的,有了欲,心多痛都要據為己有!

    所以,情和欲的結合是最美好的,也是痛徹心扉的難舍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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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的驕陽照亮無聲的世界,也喚醒司徒淳自欺的美夢。她睜開眼,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擁著他熟睡的安以風,嘴角還掛著甜蜜的笑。

    她不想打擾他的美夢,悄悄起身,為他蓋好被子,獨自走去陽台。

    黑夜和白晝的交替,是千古不滅的定律。

    生和死,也是人類無法逃脫的宿命。

    可她不想讓他接受宿命的安排。

    早上,他們在筋疲力盡之後。他一直不願意離開她的身體,無限眷戀地吻著她,感謝她讓他體驗到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她求他逃走,逃得越遠越好。可他說碼頭是崎野的地盤,沒法偷渡。

    她讓他去自首,她說她會讓最好的警察保護他,為他請最好的律師,給他安排最安全的監獄,她會每天去看他,不管多少年她都會等他,等他出獄就嫁給他。

    可他說他如果不出麵給崎野個交代,會死很多人,黑道會大亂……

    那一刻她才從他堅定執著的眼神裏看到

    了黑道所謂的秩序,那是兩個字:情義!

    她懂了他的夢想,可惜,真的應了那一句:終然誌比天高,衝冠一怒,隻為紅顏!

    不!她一定要救他,不論用什麽方法。

    她跑到電話邊,拿起電話,打給韓濯晨。

    “喂!我……”

    韓濯晨的第一句話就是:“安以風呢?”

    “他在睡覺。”

    “睡覺?!”電話裏傳來一陣粗重的唿吸:“讓他接電話!”

    “你能不能告訴我崎野的軍火藏在什麽地方?”

    “我不知道!”他的聲音明顯在發火,連淡漠都消失殆盡。“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要抓卓九。我們有過約定,你不要搪塞我,我現在就要你履行你的承諾?”現在她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先把崎野的卓九抓起來,這樣他就無暇顧及為兒子報仇的事情。

    “你!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存心的?你是不是想讓我們跟崎野火拚到兩敗俱傷,你們好一網打盡。”

    她不想去解釋,解釋也解釋不清,感情的事隻有經曆的人才會懂的。

    “我什麽目的你不用知道,我已經跟安以風在一起了,我現在就要知道他們的軍火庫在哪。”

    電話裏的韓濯晨穩了穩唿吸,恢複了冷靜:“在玉山後麵第九號倉庫,最後一排貨物後麵有個暗門。”

    “謝謝!”

    她剛要掛電話,聽見韓濯晨說:“你告訴安以風,崎野的人在到處找他,他躲不了。你讓他來找我,不管什麽事我都提他扛。”

    “我會轉告他的。”

    她放下電話,轉身正看見安以風站在她身後。

    “你醒了?”她一驚,隨即裝作若無其事吻了一下他的臉頰:“我有很重要的事出去一下,你等我迴來。”

    “你跟晨哥有什麽約定?”他的聲音虛無的像從天邊飄來。“我為什麽一點都不知道?”

    “那不重要。”她不想騙他,又怕說實話會傷了他的心。“這是我們的事。”

    “一個是我最愛的女人,一個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們的約定跟我沒關係?”他看著她,黑眸晶瑩剔透。“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你分手的態度那麽堅決,前一天晚上還在和未婚夫吃飯,第二天就突然跑來說要做我的情人……做情人?這種話不像你能說出口的。後來,我問過晨哥,女人是不

    是真這麽善變……他一向反對我跟你有牽扯,那天他莫名其妙跟我說:送上門就收著吧,玩夠了你就發現她跟別的女人沒什麽區別。原來,是這樣……”

    “風,我是愛你的。”他冰冷的語氣讓她陣陣心寒,她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臂:“我什麽都給你了,你還不相信我對你的心?”

    “我信!就是因為我信,所以我才不相信你來找我是因為他!”

    “我……我愛你,就算他不對我承諾什麽,我也會……”

    “這麽說,真是他逼你給我做情人的。”

    她啞然,怎麽一時情急,讓他把實話套出來。

    “他沒逼我,是我自願的。”見他迴到房間,拿出外衣穿上。她背死死倚著門,擋住他的去路:“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想盡快幫你除去崎野,我想讓你成為黑道真正的老大,我想你能實現你的夢想。我想讓你好好活著……你為什麽不懂我對你的心?”

    “我懂,可我不需要你為我做這些。”他推開她,拉開門出去,她追上去拉住他。“你不能走,崎野的人在到處找你。”

    “我知道。”他拉開她扯著的手,在她額頭印下淺淺的吻,他的唇和他的聲音一樣的冰冷:“好好照顧自己就行,我的事不用你費心!”

    他走了,堅定的關門聲,已經沒有一點轉圜的餘地。

    她急忙給韓濯晨打電話:“安以風剛從我家走了,你快點派人來接應他。”

    “我知道!”

    “你一定要救他!如果有什麽需要就給我和於署長打電話。”

    “你放心,除非我死了,安以風的命誰也拿不走。”

    掛了韓濯晨的電話,她又給她爸爸打了電話,告訴他這個區要亂了,讓他盡快增援警力,越快越好。

    後來,這個區果然大亂。

    韓濯晨一槍把卓九打成植物人之後,兩方真正的對上了。崎野的人放了話,誰能要了安以風和韓濯晨的命就是崎野新的老大,所以天天都有人橫屍街頭,天天都有拿著刀的人被警察抓。

    兩個月後,崎野所有的夜總會,賭場被查封,幾個分堂的老大也都因為走私軍火和毒品被人贓並獲,縱橫黑道四十年的崎野勢力徹底瓦解。

    雷老大在這個時候宣布退出黑道,再不過問黑道的事。

    韓濯晨和安以風一直都銷聲匿跡,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黑

    道真正陷入一種死氣沉沉的寧靜。

    警署上層認為黑道徹底被肅清,把所有的特警都撤走,連她也一起被調走。

    她走的時候,站在自己的小公寓門口,望著對麵空蕩蕩的陽台,一切恍然如夢。

    她走了,再不會來這個區,但她相信,有人不會離開。

    黑夜遮不住安以風的光芒!

    他早晚會在黑道創造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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