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緒讓陸湛察覺到了,他伸了手往後摸了摸她的小臉,沒有說什麽,隻是接過她的工作,用力地挺到了她身體深處…


    這樣的姿勢讓他們以最親密的接觸擁抱在一起,高峰來得很快,他幾乎不可控製地將自己灼燙的液體給撒到了她身體的深處——


    水晶想起這幾天是危險期,身子驀地一緊,然後一把推開他。


    “怎麽了?”他皺著眉頭。


    水晶的臉蛋因為激情還殘存著紅暈,但是神色卻冷靜下來,“今天是我的危險期。”換言之,他們這對下堂夫妻做這事,極有可能會懷上孩子。


    陸湛的臉黑了一大半,衝她低吼著,“席水晶,現在你居然還能想到這個。”


    他拉過她的手,不視於她的反抗重新將她壓在身下,天知道這樣的好運難得有,她竟然還能想著孩子的事情,那很好解決——


    水晶用力地捶著他,讓他離開她的身子,他死死地按住她的身子,像是故意逗弄她一般,將自己的種子一次次地送進她的身體——


    她不要,他非要給!


    床繼續搖搖晃晃的,他的臉仍然那種興致昂揚,久了,水晶竟然有了倦意,她暈暈沉沉地閉著眼,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一直在搖晃著…直到轟隆一聲!


    她睜開眼,就見陸湛低咒一聲,“該死的床。”


    ***,是他犯賤才會要到她這裏來完成這次的**的,現在好了,床竟然塌了!


    那猛烈的塌陷讓兩人都清醒了,一個是從睡夢中,一個是從情*欲之中。


    他們的上半身還好好地,下半身深陷,身體還連在一起,由於那震動,他竟然感覺到了那不同的滋味——


    “你的床該換一張了。”他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然後在她錯鄂的注視下,繼續方才未完成的**——


    “走開,陸湛你混蛋。”她迴過神來,踢著他的身體,但他不為所動,反而製住她的雙腿,一聲不吭地將事情辦到底。


    到最後,水晶隻得由著他了,結束的時候,她的腿都麻了,感覺自己被他抱起來,然後是條濕熱的毛巾擦著下麵,仍是羞人的感覺。


    床沒有了,總不能坐著到天亮吧!


    她望著正在忙碌的陸湛,靜靜地說:“你迴去吧!”


    他頭也沒有迴地將床上的墊子和被子挪到地上,一副準備打地鋪的模樣,“我叫陳原明天來接我。”


    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上唯一的飾物手表:“現在已經半夜兩點了,你確定讓我叫他過來,看我們床戰的現場。”


    他少有的幽默,水晶沉默了一會,“又不叫他上來。”


    他已經坐了下來,並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躺下,“我決定留在這裏了。”


    兩人平躺著,望著低低的屋頂,他也低低地說:“就是現在你的屋子漏雨,我也不覺得奇怪了。”


    她側頭望著他,“你的口水噴到我的臉上了。”


    他也側頭,“我相信我並沒有這種不好的習慣。”說話唾液橫飛,是對男人很大的侮辱,他絕對不允許她這麽認為。


    “我告訴你,我絕對沒有….”嗯,怎麽口水也到了他臉上了?陸湛抹了一把臉,感覺那冰冷的觸感。


    水晶在一旁睨著他的動作。


    他有些不敢相信,不吭聲,爾後,臉上又有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屋頂,天——竟然真的被他說中了,現在在漏水。


    陸湛隻套了一件內褲就往屋子外麵走去,到門口的時候,猛地迴頭,望著她仍是光裸的身子,沉聲說:“將被子蓋好!”現在天已經挺涼的了,她這樣會著涼的。


    水晶掩好被子,看著他推門出去。


    風一下子就灌了進來,冷餿餿的,水晶蒙著被子,怔忡著——


    原來真的下雨了,原來真的漏雨了。


    一會兒,她感覺屋頂上有人走動的聲音,是陸湛吧!


    就穿著內褲行走於六層樓加蓋的小屋之上,帝國總裁?


    說出去有誰信啊!


    一會兒,他迴到了屋子,淡淡地說:“我將頂上用東西壓住了,但是你這裏是不能再住了。”


    直到現在,水晶才終於有了些窘迫,他冷冷一笑,“看看你都把自己弄成什麽樣子了!”


    他走過來,拿了一條毛巾將自己有些濕的身體擦幹,然後也不知道是和誰置氣,翻身背對著她。


    水晶坐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是他害得她這麽慘的,現在好像什麽都是她的錯一樣!


    她也賭氣地背過身,兩人背對著背,頭頂還有雨點打在屋頂的聲音,也許是因為都累極了,一會兒水晶便睡去了。


    她均勻的唿吸聲讓陸湛知道她睡去了,他轉過身,並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望著她的小臉,明顯的瘦了一圈,原本就是較清瘦的體質,現在更是不及盈盈一握了。


    她不知道,在他占有她的時候,其實還是留了一分理智的,他怕自己一用力將她給折斷了,所以,即使在最激情的時候,他都不曾暴力半分。


    隻是這丫頭,永遠都不知道罷了。


    他鎖著她的小臉,輕輕地刮著她細致的皮膚,輕歎一聲,“水晶,你這般折磨自己,究竟是讓幾個男人心痛了。”


    據他所知,秦沛也曾找過她,被也拒絕了,至於端木宇,倒也是偶爾會過來幫一下忙的,他也知道,但不曾阻止。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他帶著一股怒氣,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對她的身體這般眷戀,但突然間見到了,想要了,便這般做了。


    從此,身體和心分開,理所當然。


    他不會覺得有絲毫的負罪感,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嗎?


    他給她金錢,讓她過和以前一樣的生活,前提是她用她的身子取悅於他,而他仍會娶孟心瑤,他需要一個妻子。


    陸湛一直地望著水晶,直到天亮。


    到了天亮的時候,她還是沒有醒,他知道她累壞了,昨晚她幾乎沒有怎麽睡,於是輕手輕腳地起身,順便幫她做了個早餐,自己則下樓。


    陳原早就在下麵等著了。


    陸湛坐上車的時候,吩咐,“一會你迴來,將她帶到翠園。”


    這個破地方,他是不會讓她住了。


    兩個小時後,陸湛坐在辦公室裏,陳原從外麵迴來。


    “將人送過去了?”他頭也沒有抬,他不認為過了昨夜她還會拒絕他的安排。


    陳原頓了一下才說,“席水姐她不願意去。”


    陸湛手裏的筆停了下來,他的眼眯了起來,然後略思索了一下,才叫過陳原,交待了一番。


    陳原有些驚訝,望著總裁似乎平靜的麵孔,但那眸子裏卻掩不住狂熱,於是他知道了,總裁的心裏又重新燃起了一種叫激情的東西。


    不到半天的工夫,他就辦完了此事。


    水晶工作完,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迴家,到了念四村的門口,呆了呆。


    隻見原本數十幢的舊樓都被夷為平地了,現場隻剩下十幾輛鏟車還在來迴不停地動作著。


    “怎麽可能?”她喃喃地說著。


    她的小屋呢?她唯一的家當呢!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她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那個一直不曾再打的電話。


    “是你做的嗎?”她不等他說話,就辟頭問著。


    然後,那邊一直沉默著,她追問著,“陸湛,是你做的吧!”


    “是。”聲音幹脆利落,但是卻不是從電話裏傳來的,而是——身後。


    水晶呆了呆,往迴看了一下,竟然看到他站在那裏,手裏拿著電話,竟然還放在耳邊。


    她有些惱怒,感覺是被他愚弄了


    怒氣支撐著她急步朝著他走來,然後手指狂點著他的胸口,“陸湛,你有什麽權利讓這麽多人搬走,有什麽權利拆了這裏的房子,有什麽權利…左右我的人生。”


    說到最後的時候,她的胸口起伏著,情緒瞧來很激動。


    陸湛緩緩地拿開她的手,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瞧著她,許久才輕輕地吐出幾個字,“憑我的權勢!”


    水晶滯住,然後迴頭望著已經幹淨得不能再幹淨的現場,“我的東西呢!”


    “扔了。”他說得風清雲淡,而她則氣得渾身發抖。


    她的東西是不值錢沒有錯,但也是她全部的家當,現在身無分文讓她怎麽活下去?讓她睡在哪裏!


    她呆呆地望了一會兒,忽然往迴走。


    陸湛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聲音裏有些緊繃:“你去哪!”


    水晶昂起頭,不讓自己顯得卑微,“去找睡覺的地方。”


    他皺起眉頭,她仍是那麽倔強,“你就那麽恨我,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嗎?”


    聞言,水晶冷笑起來,笑得讓他心情更不好,她笑夠了才彎起唇角,帶著嘲弄,“陸先生,你的幫助我接受不起。”


    她緊盯著他的眼,繼續冷笑,“你不是幫助,你是施舍,不,我說錯了,應該說是交易,將我逼到了絕路,然後再用錦衣美食來收買我的身體,不是嗎?”


    她的下巴微抬著,即使到了世界的盡頭,她仍是那個席水晶,或許她可以為了小優而委身於他一次,但是長期包養的事情,她不會做。


    他們之間的進退,現在由她開始說了算,她會迴到他的身邊,但不是用這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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