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背後抱著她的身子,溫熱的氣息就噴在她的頸側,水晶掙紮著,“放開我。”


    “不是要賣身嗎?那我是不是要檢查一下貨色。”他故意羞辱著她,然後一手探到了她的身下,那修長的手指直接地撩撥著她最柔軟的女性深處。


    水晶咬著唇,忍著那痛感。


    混蛋,竟然那麽就進去了。


    她的額頭冒著細細的汗珠,陸湛頭側著,替她一一吮去那些汗滴。


    “很疼是吧!水晶,如果下次再說出讓我生氣的話來,我不敢保證隻是這樣的懲罰了。”他狠狠地說著,然後長指抽出她的身體。


    他放開她的時候,水晶幾乎站不住,身體裏麵還殘留著那股羞人的感覺,似乎他的手,還在她的身體裏,勾弄著…


    她瞪著他,然後昂起臉蛋,“那麽什麽時候進行?”


    他望著她倔強的小臉,然後心裏有些惡趣味,伸手刮著她細致的肌膚,不懷好意地說:“如果,我有一個附加條件呢!”


    她望著他,等著他下麵的話。


    陸湛的唇邊逸出殘酷的笑意,一字一頓地說,“我要在你的住處占有你的身體。”


    立即的,水晶倒退了一步,她不敢相信地望著他,唇抖了抖。


    他還能不能這麽殘忍,她並不是怕他瞧見她殘存簡陋的住處,而是那已經是她最後安生立命之處,那個地方,她不想沾上他的氣息——


    尤其是床上。


    “不。”她下意識地拒絕,並退後一步。


    陸湛沒有逼她,而是閑適地往後靠著,淡淡地說:“我堅持。”


    她的眼眯了眯,而他臉上的堅定讓她知道他不會改變主意。


    她深吸了口氣,“好,我等你。”


    說完,她轉身就走。


    而陸湛則淡淡地笑著,走到辦公桌前,打了個內線出去,主要也就是交待小優的工作。


    以她並不高的學曆,在二三樓當個助理吧!


    至於以後,不管他和水晶怎樣,小優已經不再具有利用價值,因為同樣的方法他向來不屑做第二次。


    他繼續坐到辦公桌前,淡然自若地辦公,雖然極力控製住了,但六點一到,他還是準時地收拾了東西,前往她的‘香閨’!


    陳原開著車將陸湛送到念四村門口,豪華的房車引來許多人的注目。


    陸湛下了車子,交待陳原:“不用等我,明天一早七點準時在這裏。”


    陳原點點頭就將車子開走了。


    陸湛沿著昏暗的樓道上去,到了水晶的小屋子,她正坐在窗前吃飯,依舊是一盤不太好看的青菜,還有一個紫菜蛋湯。


    陸湛走進去,站在她身邊,“你就不能弄點好點的食物吃嗎?”


    水晶頭也沒有抬,隻顧吃著。


    他忽然有了開玩笑的興致,“吃這麽清淡,手感都差了點。”


    水晶睨了他一眼,然後不緊不慢地說:‘你可以去找孟心瑤,相信她絕對能滿足你的手感和尺寸。’


    他笑笑,無視於破舊的小桌子,一屁股就坐到了她吃飯前的小桌子上,然後帶了抹可憐地問:“還有沒有了?我還沒有吃飯。”


    水晶慢慢吞吞地抬眼,然後目光落在他腰間的某部位,略帶了深意地說:“你就不怕吃這麽清淡的東西,某些尺寸會小?”


    聞言,陸湛不可自抑地大笑出聲,許久才停下來看著她,“想不到你舉一反三的能力這麽好!”


    他摸著自己的肚子,有些存心逗她,“就算會小,但是也得吃飯,不然,就不是大小的問題了。”


    水晶下意識地問:“那有什麽問題。”


    他忍著笑,說出了兩個讓她羞憤至死的話:“軟硬!”


    她瞪著他,然後起身到小隔間裏將剩下一盤飯給他端了上來。


    那一大盆子飯讓陸湛不由自主地問:“這是特意給我留的嗎?”


    “作夢。”她的聲音冰冷,“你把我明天一天的飯都給吃了。”


    “這麽小氣,大不了明早給你做就是了。”他很自然地說著,換來水晶一陣心悸。


    她默不作聲地將飯吃完,然後等著他。


    陸湛吃下第一筷的時候就皺了下眉,天,這是食物嗎?


    她到底分不分得清鹽和糖的區別啊!


    這味道,說不出的詭異,她竟然能一吃兩個月——沒有生病該說慶幸嗎?


    陸湛想放下重弄,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該死的,他不想看到她受傷的表情。


    麵不改色地將那些垃圾食物給咽下肚子,然後很鄭重地表揚了她,“手藝比以前好多了。”


    水晶一直淡淡地看著他,沒有告訴他,其實這盤菜是她特意給他準備的,裏麵根本就沒有放鹽……


    吃完了自然得收拾幹淨,而且一下子,十個平方的房子裏頓時顯得有些暖昧起來,水晶將碗盤收到小小的水池裏,然後用水衝洗。


    她知道陸湛一直在後麵看著她,她有些緊張,感覺自己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上次的徹夜歡愛畢竟是她中了藥的情況下,這次是他們離婚後第一次這般接觸。


    她的緊張看在陸湛的眼裏,他緩緩走過來,從後麵抱住她的腰身,低聲說,“明天再洗吧!”


    “可是會臭的。”她的聲音顫抖,不確信自己可以承受他過多的需索。


    陸湛的外套早已經脫去了,他的襯衫擋不住身體的溫度,直接地燙著了她的心。


    “可是,我等不了了,水晶現在給我好嗎?”他的氣息就噴在她的頸側,並一邊吻著她。


    水晶的身子抖著,手裏的盤子一個滑下,落到了水池裏,裏麵的水將她的衣服都濺濕了。


    那白色的襯衫一下子變得透明起來,讓她裏麵的黑色內衣看得清清楚楚的。


    陸湛的眼神幽暗起來,他的手開始往上移,握住那方柔軟,輕輕地揉著…


    他的身體燙得嚇人,聲音也低啞得不像是他的,“水晶,明天再洗。”


    她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被他情動的氣息,被他那熱度燙得無措至極,她想反抗,但是身體卻一點力氣也用不上。


    她被他身上灼烈的氣息所感染,引誘,她的身體竟然同樣渴望著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陸湛一手撥開她手裏的東西,然後一把抱起她,往那張木板床走去。


    “關上燈。”她仰躺在印著小花的床單上請求著。


    陸湛起了身,踢掉皮鞋,脫去自己全身的衣服,最後僅著一件子彈型的內褲,然後走到開關處將燈熄滅。


    黑暗讓她的感覺更敏銳,她聽到他略粗的喘氣聲,甚至能感覺他身上的張力,那種要將她的身體撕裂的張力。


    隻幾秒的時間,她的身上壓上他的重量,她沒有來得及反抗,雙手已然被他捉住置於身體的兩側,他的雙手牢牢地釘著她的…


    他的吻像是雨點一樣疾落下來,瘋狂而帶了些許的粗暴,以致於她難受地扭動著身子,可憐巴巴地叫著他的名字,“陸湛…輕一點。”


    “水晶,我慢不下來。”他喘著氣,將自己送進她的身體裏,動作快得讓她想象不到他是什麽時候將內褲脫去的。


    緊接著,是猛烈的索取,上次那一夜,隻是淺嚐即止,而且她中了藥,雖然媚惑,但做起來哪有現在這麽真實,陸湛一再地抵到她身體深處,感覺到她每一分的輕顫。


    他不可自抑地叫著她的名字,一次次地律動…原本不堪的木板床因為他的力道而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有節奏地起起落落……


    在那有節奏的聲音中,水晶被他送上了頂峰,她的臉緋紅著,她逸住唇邊的尖叫,手指深深地陷進他的手臂裏。


    “水晶,為我叫出來。”這個情動的時分,他暫時忘了她的背叛,隻想擁著她,就這麽一直做下去,做到天荒地老。


    而她始終咬著唇,他動得更激狂了,喉嚨深處發出那種男性的嘶吼,他要水晶和他一樣,鬆開她的身子,他騰出一隻手指伸進她的唇裏,不讓她壓抑。


    水晶難受地搖著頭,他的手指繼續地勾弄著她嘴裏的香甜,一下一下的,和身下同步,她的唇角流下了銀色的液體,又嬌又媚…


    陸湛拖起她還在餘韻中的身子,用力吻住她的唇,並讓她圈住他的腰身,繼續——


    他做得毀天滅地,毫不憐惜,到最後,簡直是將她往死裏做一般。


    水晶早已經無力地躺在床上,她動不了一根手指,隻能任著他在身上為所欲為,仿佛永遠都有力氣做這件事一般。


    陸湛卻不肯放過她,拖著她的身子,讓她坐在他的身上,誘惑地說,“你來。”


    以前她也曾在他的身上‘撒野’過,但那是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他總喜歡在她沒有力氣的時候,逼著她坐到他的身上,將她最後一點體力榨盡——


    他喜歡看她香汗淋漓然後倒在他身上的樣子,喜歡聽她嬌柔地抗議,“陸湛,我不行了….”


    他甚至喜歡她這時的一點小暴力,狠狠地咬上他的頸子,鬆開時又舍不得而皺著小臉的樣子,這時候,他會狠狠地要她,占有她,將她再一次送上高峰——


    然後,等她迴神的時候,大笑著摟著她,嘲笑她的膽小……


    水晶的眼裏因為迴憶起過往而變得氤氳,濕氣慢慢盛滿了眼眶,她趴在他的肩上,輕輕地移動著身子,可是卻有著止不住的傷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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