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和廖凡白還算是比較熟,因為他給夏涵送飯時曾經碰到過他,雖然隻有一次,可他也知道他對郝寶貝的重視程度,他決不會允許有人對郝寶貝不利的。


    方宇笑著搖了搖頭,「這沒什麽,正常情況下肯定是先懷疑和郝寶貝有所接觸的我們,我們都能理解的。隻是廖凡白,這件事恐怕得你出馬了,這裏畢竟是q大,我們不熟。」


    廖凡白點點頭,仔細問清了事情的經過,聽到有人要害郝寶貝,廖凡白的氣息開始紊亂,剛剛壓下去的殺氣又一次噴薄而出,而且這次比剛才更加的可怕。


    廖凡白在郝寶貝的安撫下強行將殺氣收迴,閉上眼睛穩定了下情緒,將郝寶貝緊緊摟進情裏,在她耳邊低語道:「寶寶不用擔心,將事情交給我,你安心演出。」


    好膽子,竟敢動他的寶寶,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膽敢伸手,就要做好被剁的準備。


    想到昨天離開時身後感覺到的異樣,廖凡白眯起了眼睛。


    他倒是要看看,昨天那個人到底是誰?要是與今天的事無關,他還得找人看著那人,看看他要幹什麽?如果敢對寶寶不利,他不介意先動手處理了。要是同一個人,……


    廖凡白身上的肅殺之氣更加濃鬱,不自覺地摟緊了懷裏的郝寶貝。


    郝寶貝點點頭,安心地趴在廖凡白懷裏長舒一口氣。


    有他在就沒事了,雖然她不懼,可這樣被人盯著是個人都受不了,正麵衝突她不怕,最討厭這種背後算計了,太廢腦子。


    節目已經進行到第六個了,馬上就到了郝寶貝上場的時間,郝寶貝衝著廖凡白點點頭,向後台邊緣走去。


    不管怎樣都要把演出完成,服裝和道具那邊已經開始搶修,一大群人一起上,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很快郝寶貝要上場了,由於發現的及時,搶救的也及時,演出順利完成,沒出什麽意外。


    迴到後台郝寶貝等人全都長出一口氣,互相瞅了幾眼,又都哈哈大笑,相互著擁抱在一起為這次同心協力渡過難關而激動不已。


    廖凡白一直站在後台沒動,等看到郝寶貝安全地下了台完成演出,這才默默地退了出去,臉色陰沉地往外走。


    寶寶這邊暫時沒事了,那個人可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郝寶貝看著廖凡白離去的背影沒說話,她知道廖凡白去找那個人去了,不把那個人揪出來,他是不會安心的。


    郝寶貝幫大家收拾好東西,堆放在一邊,等著方宇去借教室當作暫時存放道具的地方。


    昨天演出結束後所有的服裝和道具都放在了後台的角落裏沒拿走,也沒有看守,如果不出意外,就應該是在他們離開後有人偷偷進了大禮堂,才會讓他們今天手忙腳亂的。


    方宇借教室還沒迴來,廖凡白先迴來了。


    「怎麽樣?找到人了嗎?」


    郝寶貝著急地上前詢問,眼裏帶著希意。


    廖凡白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郝寶貝的頭髮。


    「當然,還有我搞不定的事,隻是那人你應該也有印象,一起去看看?」


    郝寶貝眼睛一亮,急忙點頭,拉著夏涵和張琳琳跟著廖凡白就走。


    話劇社的人聽說找到人了,留了兩個人看東西,也都急忙跟著郝寶貝和廖凡白一起走出後台,看看到底是誰在搞破壞。


    廖凡白領著眾人一路到了保安室,敲門進入後廖凡白指著前麵的大屏幕說道:「看左上角的那塊,那裏是大禮堂後台的監控,是在前天剛剛安裝調試好的,隻有少數幾人知道,我也是前天到大禮堂和校長談事情時偶然得知的。」


    眾人順著廖凡白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左上角一個有些發暗的小塊屏幕上發現了不一樣的東西。


    「舞台後麵裝的監控不多,可也在重要區域裝了不下50個監控,你們那個更衣室裏就有兩個,正好成對角。你們放東西的地方正好處在兩個監控的監控區內,所以事情的經過全被記錄了下來。事情發生在晚上,裏麵比較暗,可也不影響監控的記錄,你們看旁邊那個監控,在晚上8點左右有個人進了大禮堂,再看迴來,那裏,8點02,那人進了後台,然後打開了你們那個更衣室。我問過了,後台更衣室在藝術節期間不是專門給一個人或是團體用,來往的人比較多,所以都沒有上鎖,來人很輕易地就能進入更衣室內。現在你們再看,她找到了你們的道具和服裝,開始動手了。」


    廖凡白一邊說一邊按下一邊的按鈕,讓監控鏡頭不時地轉換,連來人在走廊裏走步的情況都錄的一清二楚,還有來人搞破壞的全過程也是清楚地記錄下來。


    郝寶貝盯著屏幕上的人影看了半天,最後恍然大悟。


    「原來是她!」


    「誰呀?」


    眾人齊齊問道。


    郝寶貝冷笑一聲,「嗤!一個自以為是,把自己當救世主的女生。」


    屏幕上的人郝寶貝還真的認識,隻是不熟。


    郝寶貝想著與這個女生認識的經過,揶揄地看向廖凡白。


    「這人的確是衝著我來的,可惹禍的人卻不是我,哦,我的小白。」


    廖凡白精神一凜,嚴肅地點了點頭。


    「當然,寶寶這麽乖,又怎麽會惹禍?惹禍的人當然不會是寶寶了。」


    廖凡白說的認真又萬分肯定,完全贊同郝寶貝說的話。


    廖凡白麵色冰冷,看起來嚴肅又不近人情,可在大家都沒看到的地方卻是濕冷一片,後背發涼。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沒人關注他,而郝寶貝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廖凡白後也再次將注意力放在了屏幕上,廖凡白轉身深唿口氣,咽了咽口水,伸手抹去額頭上的冷汗。


    該死的!都是那個女生幹的好事,差點讓寶寶把氣都撒他頭上,他要不按死她,算她命大。


    廖凡白深深地唿出口氣,又若無其事地看屏幕上的人影。


    那個女生沒在更衣室裏多呆,半個小時後就離開了。


    看到這裏所有人都臉色不太好看,麵色凝重地看向最後定格在那裏的女生麵孔。


    「這個女生是誰?郝寶貝,你認識她?」


    張琳琳看向郝寶貝,開口詢問。


    郝寶貝點點頭。


    「沒錯,我剛才說過了,一個自以為是的救世主,不過認識是認識,不知道她叫什麽。」


    如果鄭欣恫在這裏,一定會認出這個女生是誰,她就是那個上趕子跟在她身後,並且在一個舞蹈社的米靜婉。


    「小貝,到底怎麽迴事?你怎麽得罪她了?」


    夏涵急了,不為別的,隻擔心郝寶貝會出現意外,她們相處了一年多,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她可不想這麽個可愛的妹妹出什麽事。


    郝寶貝安撫地拍拍夏涵的手背。


    「沒事的,你別擔心,她打不過我的。」


    夏涵翻了個白眼,「誰問你這個?整個b大和q大能打的過你的人隻有廖凡白了吧?誰能打的過你呀?我問的是過程,得罪她的過程。」


    郝寶貝無奈地嘆了口氣,兩手一攤,「我也是受害者,這人整個一個神精病。前些日子我去舞蹈社的事兒你們也知道,她就是舞蹈社的成員,我去了沒幾天她就找到了我,堵著我不讓我走,還說讓我別太過份,不要天天扒著我家小白不放,雖然是女朋友可也不能讓小白天天陪著我,讓他睡不好覺。我就納悶了,小白天天不陪我難道陪著她?小白是我男朋友,我們之間怎麽樣關她什麽事兒?她也太多事了吧?後來小白來了,直接懟了迴去,還踹了她一腳,事情就是這樣了。」


    眾人聽後頓感無語,嘴角抽搐地看向廖凡白。


    這個女生是個神精病已經是肯定了的,可廖凡白也夠狠的,不管是不是女生,一點麵子都不給留,直接把人踹飛了,真夠可以的。


    廖凡白沒有一點的不好意,還得意洋洋地看著郝寶貝,等著她的誇獎。


    郝寶貝嘴角也跟著抽搐了兩下,轉迴頭不再看他。


    跟個忠犬二哈似的太傷眼,她家小白根本就不適合,還是冷冰冰的樣子最適合他了。


    廖凡白見郝寶貝不理他,頗為委屈地撇撇嘴,看向屏幕上定格的米靜婉更加殺氣外露。


    那一腳踹輕了,應該直接踹進醫院的,這樣就不會出來蹦躂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今天就送她去醫院,等她好了出院時再送進去,這樣反反覆覆的折騰個一年半載的,一年以後,不,還是等寶寶畢業後再出來吧,免得出來了禍害人。


    廖凡白直接將人定了罪,連「刑期」都給定好了,根本就不需要郝寶貝再關心這事兒,免得被這事分了心,沒時間陪他。


    一行人先行迴了大禮堂,還有一個節目就是廖凡白表演的時間,時間掐的剛剛好。


    廖凡白表演結束後,又幫著大家把道具和服裝的安放好,又領著眾人去了q大的校長室,在得到q大校長的同意後給b大的校長打了電話,將人叫到q大,當著兩位校長的麵,將事情說明白。


    兩位校長一聽就氣的夠嗆,臉色不太好。


    q大校長:藝術節搞的太大,引的全國關注,在這裏出任何事他都逃不了責任,要不是他花了大價錢裝了監控,這事還不一定鬧成什麽樣呢?還好這些學生懂事,沒有聲張,直接找到了他這裏,不然後果不可想像。


    b大校長:丟人!丟人都丟到學校外了,還是和他們學校對門的q大。要知道b大和q大都是全國一流大學,兩個學校關係明麵上也挺不錯,可私底下沒少了較量,隻是教學的側重點不同,較量也是有限的。兩個學校的關係還是不錯的,至少要比一般的學校關係好點兒,現在出了這事,當事人還是他們b大的學生,這不是叫他老臉都丟盡了嗎?好在q大的校長是他老同學,這事也沒聲張,不然弄的全國都知道了,那還得了?以後誰還敢上b大來上學?報名時第一個就想到了這個學校素質不行,教出了道德敗壞的學生。


    校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兩位校長將郝寶貝一行人先打發出辦公室,兩人在辦公室裏商量了半天,十多分鍾後又叫郝寶貝等人進去,把處理結果說了。


    b大校長沒有廢話,直接開口了。


    「這件事情很惡略,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把這個學生開除處理,我們學校是不能留這種道德敗壞的人在學校裏的,必須要嚴肅處理。後麵的事你們就別管了,有我們在你們放心好了。另外,現在正處於藝術節的關鍵時期,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影響很大,你們嘴都嚴點兒,別把這事傳出去,免得出現意外。」


    眾人點點頭,說了兩句好聽的就出了校長辦公室。


    廖凡白信守承諾請了話劇社的眾人吃了一頓飯,又將郝寶貝送迴了宿舍,沒有迴q大,而是卻了出租房內打了個電話。


    「我找你有事,現在就過來,我在出租房這裏。」


    放下電話,廖凡白起身站在窗邊,向樓下的小廣場看去。


    樓下一群老頭老太太在歡快地跳著廣場舞,音樂聲大的震耳欲聾,站在房間裏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這個時候還不叫廣場舞,叫老年迪斯科,是剛剛興起的老年活動,全國幾乎每個社區裏的老頭老太太吃完晚飯都會去附近的小廣場裏鍛鍊身體。


    時間不長,門鈴聲響起,廖凡白最後看了眼底下的廣場,將窗簾拉好,起身開門。


    「凡少。」


    來人恭敬的向廖凡白微微鞠了一躬,站在門外不動。


    「嗯。」


    廖凡白點點頭,示意來人進去。


    來人沒有遲疑,直接進了房間。


    廖凡白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端著茶杯喝了口茶,抬頭看向來人,思緒迴到了前世。


    來人今年26歲,叫做馮天,長的唇紅齒白,有種陰柔美,嚴肅起來長相上不比廖凡白差,隻是右眼角到下巴處有一道疤,破壞了他的盛世美顏。


    前世時他是在12歲那年遇到馮天的,當時正值新年,馮天被人追殺,身受重傷,差點死了,要不是巧遇路過小巷的廖凡白,馮天早就沒命了。自從廖凡白救了他以後,唯廖凡白是從,隻要廖凡白說的他不管什麽事都會去做,無條件服從,可以說是廖凡白在黑道上的代言人。


    而今世他也是掐準了那個時間點出現,又一次救了馮天。


    「馮天,底下的人都安排好了?錢夠不夠,不夠吱聲。」


    馮天麵無表情地點點頭,站在客廳裏如同一道影子,明明是站在燈光下,卻一點都不引人注意。他麵色冰冷,隻有在廖凡白問話時才露出柔和之色。


    「全安排好了,錢也夠用,我按你的要求安排他們去了丁家兄弟那裏,最近練的挺好。」


    廖凡白點點頭,又喝了口茶。


    「坐吧,別老站著,我還得抬頭看你,太累。」


    馮天沒有猶豫,依言坐在身後的沙發上,可是沒有坐全,隻搭了個邊。


    廖凡白繼續說道:「馮天,告訴底下的兄弟,想出頭,想要命,想過上好日子,就安心訓練,隻有自己有本事了,才能保住自己的命,別人誰也幫不了他。丁家兄弟本事不錯,人也仗義,你們跟著他們好好學,有你們的好處。還有,告訴他們,黑道上的事我不管,可誰敢碰毒品,別說我廖凡白不拿他當兄弟,我親手解決了他。我華國被毒品坑慘了,坑害自己人的事不能做。賭場的事兒你放手去做,那些貪官不用手下留情,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出了事兒我給你兜著。酒店裏的那些女人你看著點兒,用點心,別整出事兒來,都得是自願,我不想見到逼良為娼的事在我們這裏發生。另外,道上的事不要拉上丁家兄弟,他們那裏我有別的用處,做什麽事都不要涉及他們,要是有急事就給我打電話,不方便了就去找他們,他們會通知我。你的事,我已經告訴他們了,他們心裏都有數,不會給你拖後腿。」


    馮天輕輕點頭,認真聽著廖凡白說話。


    「寶寶的事告訴手底的人吧,都把眼睛放亮點兒,要是看到她有事,還得靠兄弟們幫把手。」


    馮天沒說話,卻順著廖凡白的思路想到了郝寶貝。


    那個女孩兒他遠遠地見過一麵,天真、可愛、善良卻又殺伐果斷,是個不可小覷的女孩兒。


    「現在你幫我做件事,b大有個女生最近會被開除,你這幾天盯緊點兒,別讓她搞出事,過兩天讓她出點意外,送她進醫院呆兩個月,等她出院了就讓她再出點事再送進去,寶寶畢業之前,別讓我看到她,手底下幹淨點,別留下把柄,也別讓她懷疑到寶寶頭上。」


    「知道了凡哥,我不會讓那女生出現在嫂子麵前的。」


    廖凡白滿意地點點頭,又看了馮天一眼,伸手擰了擰鼻樑。


    「馮天,別老是把重心放在道上,你該有自己的生活了,找個好女人結婚生子沒什麽不好,總要有個知心人在身邊開解你才行。」


    馮天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廖凡白知道他根本就沒聽進去,無奈地揮手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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