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生絕對有病,自己大了人家七八歲,光這歲數就彌補不了,還能讓廖凡白看上?人家又不眼瞎,放著長的漂亮的郝寶貝不要,反過來和你在一起?除非廖凡白出現意外變成了傻子,不然就算是失憶了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他那樣一個天之驕子會看上你?別逗了!


    鄭欣恫瀟灑地走了,被人徹底無視扔在原地的米靜婉握緊了拳頭,將心裏被無情拋下而引發的怒火強行壓下,因憤怒而扭曲的臉也慢慢恢復了平靜。


    既然你不出手,那就隻好自己來了,隻是你別後悔,等我騰出手來一定要報今日之仇。


    第二天下午,郝寶貝到達大禮堂時廖凡白等人還沒來,今天他們有一場數學競賽,要到節目開始時才能到。


    郝寶貝也不著急,決定先去化妝,等她化好妝廖凡白等人也該來了。


    到了後台,還沒等郝寶貝坐好,一旁的女生傳來了尖叫聲。


    「啊~」


    聲音不小,全後台的人都聽見了,更何況是坐在她旁邊的郝寶貝。


    郝寶貝詫異地看向旁邊的女生,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嚇暈過去。


    這是什麽鬼?臉上左一塊右一塊的東西是什麽?別告訴我那是化妝化成這樣的?


    「怎麽了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一個學姐快速地跑到女生身邊向鏡子裏的人看去,而後這位學姐也差點尖叫出聲,意識到這裏場合不對,趕緊捂住了嘴巴。


    「怎麽搞的?你臉上的東西是什麽?」


    隻見坐在郝寶貝旁邊的女生一臉的呆滯,不敢置信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大麵上看女生臉上有好幾塊指甲蓋大小的紅斑,可再仔細看就能發現那紅斑是由密密麻麻的紅色小點組成,這些小點太小太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不會是過敏了吧?你吃了什麽東西嗎?」


    郝寶貝想了想,這些東西好像是過敏引起的,吃錯東西的麵比較大。


    這時女生和後來的學姐也迴過神,趕緊互視一眼。


    「小芳,你好好想想,今天都吃什麽了?是不是過敏啊?」


    被小做小芳的女生急的都要哭出來了,既擔心自己的臉會不會被毀掉,也擔心一會的演出會被她搞砸。


    聽了學姐的問話,小芳搖了搖頭。


    「沒有,我沒什麽過敏的東西,我今天是在學校食堂吃的,和大家吃的都一樣啊!」


    郝寶貝仔細想了一下,除了吃錯東西那隻有化妝品不對了。


    想到這裏郝寶貝看向小芳桌子上的化妝品。


    「你是用這些東西上的妝嗎?」


    小芳點了點頭,「沒錯,我剛上完妝就發現不對了,臉有點紅,我也沒太在意,還以為腮紅打多了,就去和同學聊天了,等我迴來坐在這裏休息時才發現不對。」


    這進小芳已經開始不自覺地用手撓臉,又怕把臉撓花了,也不敢用力,急的又小聲哭了出來。


    「嗚嗚嗚……,學姐,我臉好癢啊,不會毀容了吧?怎麽辦呀?好想撓啊。」


    說完,小芳又要去撓自己的臉,郝寶貝見狀趕緊製止了她,雙手用力拽住小芳的手腕放在兩邊,嚴肅地說道:「你不能撓,一定得忍住。學姐,這樣不行,你趕緊聯繫老師送她去醫院,不然耽擱了就晚了。」


    學姐聽後一捂額頭,「該死的,把這事給忘了。你們在這兒等一下,這位同學,你幫我看一下她,千萬別讓她撓臉,我這就聯繫老師和救護車。」


    說完,學姐風風火火的走了。


    這時已經有很多的學生圍觀過來,全都安慰女生,讓她別急,過敏症不會讓她毀容,讓她安心。


    郝寶貝瞅了眼化妝檯上的化妝品,怎麽瞅怎麽看熟。


    「小芳,你的化妝品是你自己帶來的嗎?」


    小芳點點頭,哽咽著迴答道:「是,我自己帶來的,我們舞蹈社的女生人手一套上台用的化妝品,就是為了上台方便,不過,我今天沒用自己的粉底,我的用完了,昨天迴去太晚,今天上午也有課,就沒來的及買,還是從你桌子上拿的,是你的化妝師借我用的。」


    「沒錯,是我借給她的,她的剛好用完了,又和我這個牌子一樣,我就借給她了。」


    郝寶貝身後走出一個女生,是話劇社負責化妝的學姐,也是這次演出專門負責給郝寶貝上妝的化妝師。由於她是女主,每一場戲都要補妝,換頭型,工作量相對較大,所以她單獨有一個化妝師,而其他人則有另兩個負責化妝的學姐負責化妝。


    郝寶貝聽完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小芳一直在用自己的化妝品,也從來沒有過敏的症狀。而負責化妝的學姐借出去的也是同一品牌的化妝品,按說也不存在過敏的事情,那她的臉是怎麽迴事兒?為什麽會過敏呢?


    這種情況有二種可能,一,小芳得罪了人,或者是不想讓她上台,有人想替換她,所以對她下了手。二,針對的人不是小芳,而是她。


    如果是第一個,那麽能替換她的人就有了嫌疑,可是據她所知小芳參加的這個舞蹈可不是一兩個人表演,而是足足有二十多個人一起表演,沒有打頭一說,而小芳也是排在中間位置,不靠前也不靠後。至於得罪了人這一點,也不太可能,小芳個性一看就知道沒什麽心計,有種傻白甜的感覺,得罪人基本上不太可能。


    如果把第一種可能性排除出去,那就是第二種可能,有人要對她不利。


    想到這裏,郝寶貝眯起了眼睛,眼中帶上了殺氣。


    是誰要這麽做?對她或者他有什麽好處?


    她來演花木蘭把原來演花木蘭的張琳琳樂的不要不要的,巴不得她來演,害她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更何況那位張學姐呆萌的可愛,性子也直,有什麽說什麽,就算不滿意也會直接說出來,決不會做出這事兒。另外她超喜歡話劇,對話劇有種狂熱的癡迷,是決不會允許有人破壞它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自己,那就更不可能了。


    不會是她,那又會是誰呢?她還得罪了誰沒想起來?那個舞蹈社的鄭欣恫?她甩手走了,她參演的舞蹈也沒選上,不會是恨上她了吧?可是她的家世不弱,肯定知道她的來歷,如果出手對付她被人查出來,於她沒有半點好處,弄不好還會連累家人。再說了,她大家族出身,什麽事沒見過,對付她還不容易?用不著用這種手段吧?對於她來說也太小兒科了點兒。


    那還有誰呢?


    郝寶貝一時間想不出來,正好y大舞蹈社的學姐迴來了,向郝寶貝道了謝,扶著小芳走出了後台。


    郝寶貝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出神,心裏暗自琢磨著是誰要害她?現在沒害到她,卻連累了無辜的人,那人會不會難過?看到她沒事,會不會繼續對她下手?


    「郝寶貝,過來上妝吧,再不化妝就來不及了。」


    負責給郝寶貝化妝的學姐拍了拍郝寶貝的肩膀,示意她過去化妝。


    郝寶貝瞥了眼小芳桌子上沒來的及收起來的化妝品,心裏有了陰影,這個時候也不想用學姐箱子裏的化妝品了,趕緊讓她去另兩個學姐那裏借用化妝品。


    負責給郝寶貝上妝的學姐愣了半天,又看了眼小芳桌上的化問妝品,立即明白了什麽,臉色沉了下來。


    這是有人想害她,還是想害郝寶貝?不管針對的是誰,敢用她的化妝品下手,當她是死人嗎?別讓我逮到這個人,不然……


    負責化妝的學姐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郝寶貝鬆了口氣,她怕學姐誤會她的意思,可見到她的臉色和舉動就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並且願意配合。


    學姐動作很快,不多時就拿了所需的化妝品迴來了,話也不多說,快速給郝寶貝上好了妝。


    郝寶貝化好妝,起身準備換衣服,當她拿起衣服走到室內的換衣間時突然想到了小芳的遭遇,又多了個心眼,拿起衣服翻來復去看了半天,最後還真讓她在衣襟的前端發現了問題。


    郝寶貝眯起眼仔細看了看,低頭沉思。


    看起來針對的人是她沒錯了,隻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想幹什麽?隻是讓她出醜,還是想弄出點兒別的事兒來?


    郝寶貝半眯著的眼裏迸發出陣陣寒氣,如果此時身邊有人,就能發現她周圍的空氣下降了好幾度,讓人身心都跟著發冷。


    郝寶貝沒動衣服,而是叫來了負責服裝的學姐,讓她仔細看了一眼,又在前襟上拿出一枚繡花針。


    如果一直站著還好,隻要郝寶貝彎腰,這枚繡花針一定會紮進郝寶貝的小腹,受傷是肯定的了,如果她忍不住出聲,演出也一定會搞砸。


    負責服裝的學姐臉色不好,沉著臉拿起衣服先將繡花收了起來,又仔細檢查一遍,沒發現什麽太大問題才鬆了口氣。


    「這件衣服能穿了,先換上吧。」


    郝寶貝接過衣服直奔更衣室,換好服裝後走到負責服裝的學姐麵前,想了想認為自己應該提醒她一聲,於是就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學姐,別怪我多嘴,我覺得這次的事不簡單,我建議你好好再檢查一遍我們要穿的衣服,免得到時候出問題,上台後出了問題可就來不及了。」


    而且她也想知道那個人還有什麽手段。


    負責服裝的學姐精神一凜,來不及向郝寶貝表示感謝,急忙轉身走了。


    郝寶貝想了想,也跟著去了放服裝的外間,由於就屬他們表演話劇的服裝多,這裏已經全被話劇社的服裝占滿了,而剛剛離開的學姐正在忙碌的檢查服裝。


    這一檢查還真讓她檢查出了問題。


    一雙郝寶貝第二場要穿的鞋不見了,還有雙靴子裏倒放著圖釘,圖釘紮在鞋前掌的鞋墊下,不仔細檢查根本看不見。還有所有士兵要穿的連接一片片鎧甲的鏈子都鬆了,隻要有大幅度的動作就會掉下來。


    另外道具組那邊的學長見到這邊出了問題也開始重新檢查道具,就怕道具也被人動了手腳。不多時負責道具的學長開始氣急敗壞,手裏拿著杆紅纓槍生氣的大吼大叫。


    郝寶貝仔細一看,紅纓槍的槍頭已經掉下來了,而連接槍頭的槍桿上塗著蠟,顯然是用蠟後粘上去的,隻要上台打鬥,槍頭直接就能掉下來。


    負責道具的學長吼了兩嗓子,又開始檢查別的東西,這次他更加認真了,就怕漏了東西出問題。


    最後檢查的結果讓負責道具的學長都要氣瘋了。搭建假山的一個椅子腿都鬆動了,隻是不厲害,不認真看看不出來,隻要有人站上去說不定就會晃動,從而掉下來。這個椅子的高度在兩米五左右,郝寶貝要踩著另兩個椅子才能最後站在上麵,而另兩個椅子腿卻完好,顯然是不想她發現異常,直接讓她摔個狠的。


    方宇這時也到達了後台,看著眼前的一堆出問題的服裝和道具頭疼地揉了揉額角。


    「這是誰幹的?咱們得罪人了?」


    郝寶貝嘆了口氣,走到方宇近前帶著歉意說道:「方學長,這件事恐怕是衝著我來的,應該與大家無關,這件事是我連累了大家,很抱歉。」


    話劇社的人都在這裏,全都一臉陰鬱地看著出了問題的服裝和道具,也在想著到底是誰看他們不順眼,要這麽整他們,現在聽到郝寶貝這麽一說,眾人愣住了。


    「怎麽會呢?你才來幾天啊?能得罪誰呀?你別瞎想。」


    「就是,郝寶貝,你別瞎想,你人這麽好,能得罪誰呀?」


    「我看這事不簡單,不管是衝著郝寶貝還是衝著誰,都是咱話劇社的人,他幹的這事就是衝著咱們話劇社來的,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咱們得把這人揪出來。」


    張琳琳憤恨地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張琳琳的話得到了全話劇社的認同,一致認為不管是衝著誰都是衝著話劇社來的,這事得追查到底。


    郝寶貝無奈地揉了揉額角。


    雖然對他們的理解和包容很感動,可事實就是事實,不是逃避能解決的了的,為了避免以後出現埋怨,還不如現在把事情講清楚。


    「我要用的化妝品被人動了手腳,隻是我還沒來得及用就被小芳給用了,還有那些發現問題的服裝和道具,都是我要用的,那鎧甲之所以全壞了,是因為這些鎧甲裏有我一份,而那人不知道我要穿哪件,所以才都動了手腳。看起來這人不單單是想讓我出醜,那個圖釘和那把椅子都說明這個人想弄傷我,不讓我好過。所以你們應該是被我連累了,應該不是衝著話劇社來的。」


    大家都不是傻子,從這些壞了的東西上看,的確是衝著郝寶貝來的。隻是他們都挺喜歡這個長相漂亮,聰明好學,沒有架子,又愛幫助人的小妹妹,他們不想讓郝寶貝多想,想讓她能夠放下心來好好表演,隻想著表演結束後抓住這個人,給郝寶貝出口氣。


    一群學長學姐們圍著郝寶貝安慰,正在這時廖凡白來了。


    「這是怎麽了?」


    廖凡白的出現如同給郝寶貝吃了顆定心丸,覺得隻要他在,這些事兒都不是什麽事兒,他很快就能解決。


    廖凡白疑惑地看向被圍在中間的郝寶貝,見她麵色紅潤,還帶著笑顏,暗自鬆了口氣。


    隻要寶寶沒事就行,其他的事都不是事兒。


    郝寶貝走到廖凡白近前,伸手拉住了他的大手,笑著問道:「考試結束了?」


    廖凡白點點頭,「剛結束就趕緊過來了,現在都已經開始第二個節目了,你準備好了嗎?」


    郝寶貝傲嬌地一揚頭,「那當然,我是誰呀?」


    廖凡白伸手颳了一下郝寶貝的鼻子,又將人按進自己的懷裏。


    她傲嬌的樣子太可愛了,真想親一口,隻是這裏人太多,真親了他的寶寶該生氣了,還是別看的好,免得忍不住。


    郝寶貝被按進廖凡白的懷裏,剛想溫情一會兒,猛然想到了那個搞破壞的人,於是拉緊廖凡白的衣領,從他的懷裏抬起頭,神色凝重地說道:「小白,有人針對我。」


    廖凡白麵色一冷,身上立時散發著殺氣,眯著眼看向話劇社的眾人。


    話劇社的人看到廖凡白來了還挺高興,心想著總算有人能安慰郝寶貝了,可還沒等他們高興一分鍾,廖凡白就立即變臉了。


    宛如實質的殺氣向眾人撲去,讓話劇社的眾多學長學姐們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退後兩步。


    「小白,你幹什麽?學長學姐們對我很好的,你不許這樣。我是說有外人針對我,不想我好過,為此我都連累學長學姐們了,我都夠羞愧的了,你還這樣,以後還讓我拿什麽臉來麵對學長學姐們呀?」


    郝寶貝見廖凡白將殺氣收了迴來,不滿地瞪了眼廖凡白,又轉迴身向話劇社的一眾成員鞠躬道歉。


    「很抱歉,他不了解情況,誤會你們了,都怪我話沒說清楚,真是不好意思。」


    廖凡白聽完郝寶貝的解釋也覺得不好意思,向眾人點點頭。


    「不好意思,誤會你們了,今天晚上有時間我請大家吃飯,也順便感謝這段時間各位學長和學姐們對寶寶的照顧,這段時間麻煩大家了。」


    廖凡白態度誠懇,又肯定了大家對郝寶貝的照顧,這讓眾人都感覺到很舒服。再者說他們也不敢和廖凡白真對上,就剛剛那冰冷的殺氣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他們嚇的腿都軟了,這時聽到他道歉還不趕緊接著?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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