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眼睛閃亮的模樣應該是想到個很不錯的點子，我忙問：“什麽主意？”
“陪酒啊，”她說：“陪酒客人給的錢很多，點好了，遇見個出手大方的，今晚你就能湊夠6千了。”
“陪酒？”瞅著蕊蕊，我搖了搖腦袋，低下頭說：“不行。”
其實我在卿墨，最開始桂姐給我的定位可不單單是陪酒那麽簡單，如果我不遇到林雲宸，現在會受到卿墨怎麽的待遇完全不好說。
見我不樂意，蕊蕊的語氣有些不太好：“你缺錢，還不想陪酒，那你要怎樣？別人把錢整理好送到你麵前？”
道理我都明白，其中的關係我也清楚，可，說到陪酒，我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林雲宸，他的臉在我腦子裏晃來晃去，我總感覺自己答應去陪酒，好像對不起林雲宸似的。
擺弄著手指，正有猶豫著，蕊蕊靠近我，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小念，你不要那麽死心眼，陪酒就是喝酒，喝酒有什麽的啊，你別想那麽多，卿墨可是有規矩的，客人點了陪酒的，不會對你怎樣的，放心吧，就是喝酒，能怎麽樣，大不了喝多了吐了，難受一會兒，你要錢著急，可定時要付出點代價的，話我給你說到這兒，剩下的你自己想吧，你要錢那麽急，沒啥其他辦法了。”
她的話讓我心裏原本的糾結著的天平偏向了陪酒的那一邊，畢竟我爸在病床上沒有時間可以等，而且，我早早就已經是卿墨的人了，哪還有什麽資格和身份在乎那麽多？
抬起頭，看著蕊蕊，我問她：“真的隻是喝酒嗎？”
“我能騙你麽？”蕊蕊睜著的眼睛變大，一副她說話很保準的模樣：“陪酒當然隻是陪酒了，哪還能有別的？放心的去吧，沒事，你要是怕宸總知道，我給你打掩護，放心的去吧。”
這錢要的實在是急，我一時半會兒真的想不出好辦法了，咬著嘴唇皺著眉頭，很是艱難的說了個‘行’字。
當晚，很巧的，林雲宸沒來。
跟桂姐說我要陪酒的時候，桂姐疑惑的瞧著我，上下打量了我兩眼問：“你想好了？你要陪酒？”
點點，我答：“嗯，是的。”
又打量了我幾眼，桂姐沒在多說什麽，帶上我還有其他的幾個姑娘，上了二樓。
推開一個包間的門，就見裏麵坐著三個彪形大漢，戴著金鏈子光著膀子，滿臉的橫肉，兇相畢露。
他們抬頭眼睛橫向我們的時候，我心裏開始後悔了。
這三個人要是真的想怎麽樣，哪裏有反抗的機會？
“各位老板晚上好~”桂姐說著每天晚上都要說上好幾遍的台詞，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問問那三個大漢，喜歡哪幾個姑娘。
下意識的往後瑟縮了一下，說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理。
“那個，穿紅色衣服的。”
粗狂的嗓門，跟打雷似的，這一批姑娘裏，隻有我穿著紅色的裙子。
吞咽了一下口水，來都來了，為了我爸，陪個酒算什麽？
這樣想著，我揚起笑臉，坐到點我的大漢身邊，扭頭瞧他的時候，想到了林雲宸，也不知道林雲宸在做什麽，加班嗎？還是其他？
另外兩個也分別點了人，但是沒有蕊蕊，眼看著蕊蕊跟桂姐出去了，我這心裏，有些發虛。
入座了以後，身邊的男人問了我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我一直禮貌的迴答的著，他的手撫上我的肩膀時，我心裏極其抗拒，為了不讓他看出來，我假裝身子往前探，給他倒酒。
一來二去的說著話，另外兩位已經玩開了，男人們的手，不停的往姑娘的裙底和領口伸，瞧著他們，我有點懵。
不是說陪酒的麽，怎麽，這些人的動作這麽大膽，而且，姑娘們似乎很習以為常的樣子，如果說陪酒包括這些，我是絕對不會進來的。
“小念，”在之前的談話裏，身邊的男人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咱們這光喝酒，也沒意思對不對？”
帶著酒氣，男人的嘴唇的湊過來要親我，我忙推了他一把，往邊上挪動了一大塊，跟他拉開距離，尷尬的笑笑：“老板，抱歉我隻是陪酒，不做別的。”
眼睛瞅著我，男人打量我幾眼，繼而問：“你是新來的吧。”
我確實來卿墨沒多久。
“是，”老實的迴答：“我是新來的。”
聽我這麽說，男人眼中露出了然的神色，抬手對我招了招：“過來，哥哥給你好好講講這裏的規矩。”
沒動地方，臉上露出疏離的笑：“老板，咱們還是喝酒吧。”
拿起酒瓶要給他倒酒，男人趁著我離他的距離不遠，一把扯過我的手腕，強製性的樓上我的腰說：“新來的應該很幹淨吧？來，哥哥好好給你講講，什麽叫陪酒。”
他的手在我胸前大肆的摸著，我嚇的驚叫連連，包間內其他人見了，滿臉不懷好意的笑。
掙紮中，我踩了男人的腳，他吃痛鬆了勁，我趁機想要走，身子沒等站穩，再次被他給拉了迴去。
男人粗暴的將我甩在沙發上，我們之間的動作，讓包間裏其他的四個人，笑的更歡了。
護住自己的同時，我對同時身為卿墨的姑娘頭去求助的眼神，可她們，隻是笑，臉上看好戲的表情，真讓人心涼。
“老板，請你別這樣，我隻是陪酒的，如果你需要其他的要求，我可以給你去找其他的姑娘。”
蕊蕊之前不是說，陪酒隻是喝酒，怎麽事情發展成這樣了？難道我倒黴，遇到了個不講道理的客人？
“哈哈，還真是個新人，來，哥哥給講你什麽叫陪酒，我點了你，別說喝酒了，讓你賠什麽你都要照做，陪酒？真的以為隻是喝酒，你出去問問，哪個打著陪酒旗號，進來隻喝酒的，嗯？”
男人的話讓我又驚又恐，我有想過喝酒的時候可能會被揩油，這些我已經做了心裏準備，但是現在的狀況，可不是單單是揩油那麽簡單了。
“不行，老板，我真的不做別的，請你放開！”
“嗬嗬，”冷笑一聲，男人按住我的雙手，嘲諷的說：“什麽不做，就是想要錢，行，給你錢。”
說著話，男人從口袋裏抽出一遝錢摔在我的臉上。
“我真的不做，對不起老板，請你放開我！！”
縱使我的嘴裏怎麽解釋，身上的男人都不聽，我猛力的掙紮，咬了他的手，迅速的從他身上逃跑。
踉蹌的到了門口，身後響起了男人隱怒的聲音：“站住。”
腳步停下，等待男人的後話。
“你不是陪酒麽，行，那就喝酒，這瓶酒，你喝了，錢都給你。”
他的話讓我扭過頭去，眼睛瞅著沙發上散落的錢，大概數了一下，超過一千了。
又看了看他手指著的酒瓶，別說一瓶酒了，就是幾口，我可能都喝不完。
可我太缺錢了，我爸還等著我救命，倘若我當時腦袋清醒理智一點，也能看出這是他的一個圈套，但，當時的我滿腦子都是救我爸，看見錢，哪還有心思細細分析？
“老板，隻要我喝了酒，錢就歸我？”轉過身子，我瞧著男人問。
他點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對，喝光，錢都是你的，你要是喝的夠快，我還會加價。”
“加多少？”我忙問：“要是我喝的夠快，老板你能加多少？”
審視的打量我，他對我這樣看重錢的態度，很是鄙夷。
“嗬嗬，你要多少？”
吞咽了一下口水，我鬥著膽子，報上了自己想要的數字：“六千。”
六千可不是小數字，男人聽了以後，微微一愣，不僅他愣，其他人也愣住了，臉上看好戲的笑，也跟著僵住。
接著，男人跟另外的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狡黠的樣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那股子不懷好意算計的勁兒，躍躍欲試。
“行，”摸出錢包丟到水晶桌上，男人很拽的說：“桌上的酒，挑兩瓶喝光，錢包都給你拿走。”
不清楚錢包裏究竟有多少錢，看起來鼓鼓的，應該不少。
信了他的話，重新走到水晶桌邊上，伸手拿起一瓶酒，打開以後，仰頭對著自己的喉嚨灌了下去。
酒精的味道瞬間沾滿的我的肺部，喉嚨處的刺痛感，讓我忍不住皺眉。
但是我不能停，隻要喝光了兩瓶酒，我就可以救我爸了。
這樣的信念支持著我一直不停的喝，半瓶酒下去以後，我已經受不了了，剛一停下來，男人壞笑著到我身邊，抬起我的手往我嘴邊湊合：“喝，想要錢，趕緊喝。”
幾乎是閉眼睛胃裏灌，酒水順著我的嘴角流進衣服裏，意識也逐漸變得不清晰起來。
一瓶酒喝完，我已經不行了，腦袋昏沉，眼前事物打轉，整個人站都站不住，扶著水晶桌，才能保持自己的姿勢穩定。
伸出手去拿第二瓶酒，眼前的事物發昏，我抓了好幾次，才勉強抓到一瓶，見我這樣，其他人笑的十分開心，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個動物園的動物，供人觀看取樂。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酒打來，這瓶酒更烈，一口，就嗆的我劇烈咳嗽起來。
咳嗽了好一陣，感覺肺都快被咳出來了，男人根本不在乎我的狀態，硬是拿著酒瓶往我嘴裏灌，嗓子疼痛的感覺像是在喝刀片一樣，每咽下一口，都帶著血腥味。
“陪酒啊，”她說：“陪酒客人給的錢很多，點好了，遇見個出手大方的，今晚你就能湊夠6千了。”
“陪酒？”瞅著蕊蕊，我搖了搖腦袋，低下頭說：“不行。”
其實我在卿墨，最開始桂姐給我的定位可不單單是陪酒那麽簡單，如果我不遇到林雲宸，現在會受到卿墨怎麽的待遇完全不好說。
見我不樂意，蕊蕊的語氣有些不太好：“你缺錢，還不想陪酒，那你要怎樣？別人把錢整理好送到你麵前？”
道理我都明白，其中的關係我也清楚，可，說到陪酒，我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林雲宸，他的臉在我腦子裏晃來晃去，我總感覺自己答應去陪酒，好像對不起林雲宸似的。
擺弄著手指，正有猶豫著，蕊蕊靠近我，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小念，你不要那麽死心眼，陪酒就是喝酒，喝酒有什麽的啊，你別想那麽多，卿墨可是有規矩的，客人點了陪酒的，不會對你怎樣的，放心吧，就是喝酒，能怎麽樣，大不了喝多了吐了，難受一會兒，你要錢著急，可定時要付出點代價的，話我給你說到這兒，剩下的你自己想吧，你要錢那麽急，沒啥其他辦法了。”
她的話讓我心裏原本的糾結著的天平偏向了陪酒的那一邊，畢竟我爸在病床上沒有時間可以等，而且，我早早就已經是卿墨的人了，哪還有什麽資格和身份在乎那麽多？
抬起頭，看著蕊蕊，我問她：“真的隻是喝酒嗎？”
“我能騙你麽？”蕊蕊睜著的眼睛變大，一副她說話很保準的模樣：“陪酒當然隻是陪酒了，哪還能有別的？放心的去吧，沒事，你要是怕宸總知道，我給你打掩護，放心的去吧。”
這錢要的實在是急，我一時半會兒真的想不出好辦法了，咬著嘴唇皺著眉頭，很是艱難的說了個‘行’字。
當晚，很巧的，林雲宸沒來。
跟桂姐說我要陪酒的時候，桂姐疑惑的瞧著我，上下打量了我兩眼問：“你想好了？你要陪酒？”
點點，我答：“嗯，是的。”
又打量了我幾眼，桂姐沒在多說什麽，帶上我還有其他的幾個姑娘，上了二樓。
推開一個包間的門，就見裏麵坐著三個彪形大漢，戴著金鏈子光著膀子，滿臉的橫肉，兇相畢露。
他們抬頭眼睛橫向我們的時候，我心裏開始後悔了。
這三個人要是真的想怎麽樣，哪裏有反抗的機會？
“各位老板晚上好~”桂姐說著每天晚上都要說上好幾遍的台詞，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問問那三個大漢，喜歡哪幾個姑娘。
下意識的往後瑟縮了一下，說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理。
“那個，穿紅色衣服的。”
粗狂的嗓門，跟打雷似的，這一批姑娘裏，隻有我穿著紅色的裙子。
吞咽了一下口水，來都來了，為了我爸，陪個酒算什麽？
這樣想著，我揚起笑臉，坐到點我的大漢身邊，扭頭瞧他的時候，想到了林雲宸，也不知道林雲宸在做什麽，加班嗎？還是其他？
另外兩個也分別點了人，但是沒有蕊蕊，眼看著蕊蕊跟桂姐出去了，我這心裏，有些發虛。
入座了以後，身邊的男人問了我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我一直禮貌的迴答的著，他的手撫上我的肩膀時，我心裏極其抗拒，為了不讓他看出來，我假裝身子往前探，給他倒酒。
一來二去的說著話，另外兩位已經玩開了，男人們的手，不停的往姑娘的裙底和領口伸，瞧著他們，我有點懵。
不是說陪酒的麽，怎麽，這些人的動作這麽大膽，而且，姑娘們似乎很習以為常的樣子，如果說陪酒包括這些，我是絕對不會進來的。
“小念，”在之前的談話裏，身邊的男人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咱們這光喝酒，也沒意思對不對？”
帶著酒氣，男人的嘴唇的湊過來要親我，我忙推了他一把，往邊上挪動了一大塊，跟他拉開距離，尷尬的笑笑：“老板，抱歉我隻是陪酒，不做別的。”
眼睛瞅著我，男人打量我幾眼，繼而問：“你是新來的吧。”
我確實來卿墨沒多久。
“是，”老實的迴答：“我是新來的。”
聽我這麽說，男人眼中露出了然的神色，抬手對我招了招：“過來，哥哥給你好好講講這裏的規矩。”
沒動地方，臉上露出疏離的笑：“老板，咱們還是喝酒吧。”
拿起酒瓶要給他倒酒，男人趁著我離他的距離不遠，一把扯過我的手腕，強製性的樓上我的腰說：“新來的應該很幹淨吧？來，哥哥好好給你講講，什麽叫陪酒。”
他的手在我胸前大肆的摸著，我嚇的驚叫連連，包間內其他人見了，滿臉不懷好意的笑。
掙紮中，我踩了男人的腳，他吃痛鬆了勁，我趁機想要走，身子沒等站穩，再次被他給拉了迴去。
男人粗暴的將我甩在沙發上，我們之間的動作，讓包間裏其他的四個人，笑的更歡了。
護住自己的同時，我對同時身為卿墨的姑娘頭去求助的眼神，可她們，隻是笑，臉上看好戲的表情，真讓人心涼。
“老板，請你別這樣，我隻是陪酒的，如果你需要其他的要求，我可以給你去找其他的姑娘。”
蕊蕊之前不是說，陪酒隻是喝酒，怎麽事情發展成這樣了？難道我倒黴，遇到了個不講道理的客人？
“哈哈，還真是個新人，來，哥哥給講你什麽叫陪酒，我點了你，別說喝酒了，讓你賠什麽你都要照做，陪酒？真的以為隻是喝酒，你出去問問，哪個打著陪酒旗號，進來隻喝酒的，嗯？”
男人的話讓我又驚又恐，我有想過喝酒的時候可能會被揩油，這些我已經做了心裏準備，但是現在的狀況，可不是單單是揩油那麽簡單了。
“不行，老板，我真的不做別的，請你放開！”
“嗬嗬，”冷笑一聲，男人按住我的雙手，嘲諷的說：“什麽不做，就是想要錢，行，給你錢。”
說著話，男人從口袋裏抽出一遝錢摔在我的臉上。
“我真的不做，對不起老板，請你放開我！！”
縱使我的嘴裏怎麽解釋，身上的男人都不聽，我猛力的掙紮，咬了他的手，迅速的從他身上逃跑。
踉蹌的到了門口，身後響起了男人隱怒的聲音：“站住。”
腳步停下，等待男人的後話。
“你不是陪酒麽，行，那就喝酒，這瓶酒，你喝了，錢都給你。”
他的話讓我扭過頭去，眼睛瞅著沙發上散落的錢，大概數了一下，超過一千了。
又看了看他手指著的酒瓶，別說一瓶酒了，就是幾口，我可能都喝不完。
可我太缺錢了，我爸還等著我救命，倘若我當時腦袋清醒理智一點，也能看出這是他的一個圈套，但，當時的我滿腦子都是救我爸，看見錢，哪還有心思細細分析？
“老板，隻要我喝了酒，錢就歸我？”轉過身子，我瞧著男人問。
他點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對，喝光，錢都是你的，你要是喝的夠快，我還會加價。”
“加多少？”我忙問：“要是我喝的夠快，老板你能加多少？”
審視的打量我，他對我這樣看重錢的態度，很是鄙夷。
“嗬嗬，你要多少？”
吞咽了一下口水，我鬥著膽子，報上了自己想要的數字：“六千。”
六千可不是小數字，男人聽了以後，微微一愣，不僅他愣，其他人也愣住了，臉上看好戲的笑，也跟著僵住。
接著，男人跟另外的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狡黠的樣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那股子不懷好意算計的勁兒，躍躍欲試。
“行，”摸出錢包丟到水晶桌上，男人很拽的說：“桌上的酒，挑兩瓶喝光，錢包都給你拿走。”
不清楚錢包裏究竟有多少錢，看起來鼓鼓的，應該不少。
信了他的話，重新走到水晶桌邊上，伸手拿起一瓶酒，打開以後，仰頭對著自己的喉嚨灌了下去。
酒精的味道瞬間沾滿的我的肺部，喉嚨處的刺痛感，讓我忍不住皺眉。
但是我不能停，隻要喝光了兩瓶酒，我就可以救我爸了。
這樣的信念支持著我一直不停的喝，半瓶酒下去以後，我已經受不了了，剛一停下來，男人壞笑著到我身邊，抬起我的手往我嘴邊湊合：“喝，想要錢，趕緊喝。”
幾乎是閉眼睛胃裏灌，酒水順著我的嘴角流進衣服裏，意識也逐漸變得不清晰起來。
一瓶酒喝完，我已經不行了，腦袋昏沉，眼前事物打轉，整個人站都站不住，扶著水晶桌，才能保持自己的姿勢穩定。
伸出手去拿第二瓶酒，眼前的事物發昏，我抓了好幾次，才勉強抓到一瓶，見我這樣，其他人笑的十分開心，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個動物園的動物，供人觀看取樂。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酒打來，這瓶酒更烈，一口，就嗆的我劇烈咳嗽起來。
咳嗽了好一陣，感覺肺都快被咳出來了，男人根本不在乎我的狀態，硬是拿著酒瓶往我嘴裏灌，嗓子疼痛的感覺像是在喝刀片一樣，每咽下一口，都帶著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