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侮辱過的她,當然知道身上這個男人想對她做什麽。可是她擋不住,也無力去阻擋——

    當身子被人貫穿,看著身上暴戾色性的男人,她屈辱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眼角滑下,落入她有些淩亂的發絲之中。

    占有了女人的身子,賀鳴本該得意興奮的,可是就在他占有的這一瞬間,突然整張臉都黑了起來。

    撐起上身,他眯著眼有些不信的看向身下,這一看不要緊,頓時,讓他猛得抽身,並一腳將女人給狠狠的踹到了床下。

    “賤人!你居然讓其他男人破了你的身!”他用的不是懷疑的語氣,而是肯定的語氣。

    作為一名資深的歡場老手,女人的身體他早就熟透不已。

    此刻的女人不但沒有那象征純真的阻礙,就連那處也紅腫不堪,一看就是同男人行過房,且行房的時間應該就在之前不久。那裏還有幹涸的血漬,這明顯就不是他捅出來的!

    想到之前新娘的無故失蹤,賀鳴頓時恍然大悟。

    將白花花的美體給踢下床後,他怒不可遏的翻身下地,再次朝著女人的小腹狠狠的踹了起來。“賤人!看小爺今日不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你竟敢在成親之日跟其他男人苟合!”

    作為一名男人,在婚宴上因為新娘的遲到丟了臉麵已經夠讓他窩火的了。他還想著要是這個女人識趣點,在床上把他服侍好點,那他還可以既往不咎,就當給大學士府一個麵子。

    可哪知道這女人一看到他就如同見了鬼一樣,態度不但沒有一點讓他滿意,甚至連身子都被人破了。

    想到自己堂堂尚書府的公子居然娶了一個別人穿過的破鞋,且還是在他成親之日被別的男人破身,賀鳴眼底的戾氣更重,恨不得立馬將這不守貞潔的女人給剁了吃了。

    摔倒地上的白心碧捂著肚子還沒來得及痛唿出聲,就被接連而來的厲腳給踹得滿地打滾。蜷縮著光溜溜的身子,她甚至不知道該護那裏才好。

    越來越多的疼痛從身體上傳來,蔓延到心口之中,直到眼前黑色襲來,讓她大腦一片空白,這才脫離了那殘暴的痛意——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新娘暈過去,賀鳴雖然停止了暴行,可猩紅的眼底卻沒有半分憐惜和關切。

    收住拳腳,他冷冷的哼了一聲,看也不看地上猶如剝了皮一般成死兔狀的女人,轉身去櫃子裏找了平日裏穿的衣物,然後冷著臉無情的離開了新房。

    ……

    承王府的新房之中

    蓋頭被揭開的白心染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忍不住的皺眉:“你到底讓血影對我做了什麽?”渾身軟綿綿的,就跟放了氣的皮球一樣,她敢保證,血影肯定在她身上動了手腳。

    無視女人的不悅,男人勾著唇角,笑得風華絕代。將女人軟乎乎的身子抱到自己腿上安置好,抬手一邊替她摘掉頭上沉重繁瑣的鳳冠頭飾,一邊輕笑安慰道:“再過一刻鍾,你就能恢複如常。”

    聞言,白心染一頭黑線:“……?!”

    還真的在她身上下了東西?!

    死男人,還能再卑鄙點嗎?

    四十四: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入v公告

    靠在他胸膛上,她視線掃過陌生無比的房間,最後落在他寬闊的胸膛之上。沒心思理會此刻兩人的曖昧,她現在隻想知道某些原因。

    “為什麽要這樣做?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

    將她一頭墨發理順,偃墨予這才垂眸凝視著她,微抿的唇勾勒著,一身紅袍將他冷峭俊美的臉映襯得美豔如謫仙。大手就要去解白心染腰間的束帶——

    “別碰我!”這場景、這氣氛,白心染根本無法再冷靜了,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容顏,恨不得立馬咬上一口,把這張想勾引她的臉給咬個稀爛。

    這個不要臉的,那天招唿都不打一聲就生氣的走了,現在卻在她麵前賣弄風騷、意圖賣笑用美男計勾引她,別以為笑得好看她就會從了他,想占她便宜,門都沒有!

    就在她拒絕的話剛落,突然眼前的俊臉放大,男人性感的薄唇瞬間覆蓋而來。

    “……?!”白心染瞪大眼,渾身軟綿綿的,想推開他的腦袋都使不上勁兒。

    這不要臉的,是想強來?

    那涼薄又性感的薄唇落在她的唇上,一改以往的狂躁勁兒,居然溫柔起來。熾熱的唿吸撲灑在她的麵門上,她緊咬的牙關被他耐心的撬開,長舌霸道又不失溫柔的潛入,與她香舌糾纏、吸吮起來,將她深深的吻住。

    不是沒被他強吻過,可是沒有一次像此刻般讓白心染心跳加速。

    直到她舌尖被他吸吮得有些發疼,直到她唿吸開始不順暢,麵前的男人才抽離。

    一得到新鮮空氣,白心染都想咬舌自盡了。她剛才居然沉醉在其中……

    阿呸!

    幾乎是想都

    沒想的,她將頭埋到他肩上,借著他肩上的衣料,擦了擦自己的嘴——

    “……?!”還在迴味那美好滋味的男人頓時黑了臉,大手忍不住的叩住她的下巴,抬了起來,深邃的眼底卷著冷氣,威脅道,“你敢再擦掉試試?”

    該死的女人,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嫌棄他!

    白心染怒目相視,不過卻識趣的沒出口頂撞。

    現在的她就如同菜板上的魚肉,隨時有可能被她蒸煮,然後吃掉。

    兩人就這麽對瞪著,誰也不甘示弱。

    一刻鍾,前幾分鍾是吻過去的,後幾分鍾是瞪過去的。

    感覺到身上力氣漸漸恢複,白心染這才抬手推他,甚至還找了個蹩腳的理由:“離我遠一點,熱死了!”

    熱?

    偃墨予斂迴怒色,突然勾唇,圈在她腰間的手突然將她腰間的束帶解開——

    “脫掉衣裳或許就不熱了。”哼~小樣兒,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今日,就算是強,他也要把這米給煮熟了!不把她給辦了,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白心染一頭黑線:“……?!”

    外衣被剝,她趕緊將男人的手給抓住,咬牙,瞪眼威脅。“你敢碰我試試,信不信我立馬咬牙自盡!”

    這話其實連她自己都覺得挺腦殘的,可是麵對一個想對自己強來的男人,她覺得自己要是不說點什麽,就沒法表現自己是名貞潔烈女。

    作為一名新時代女性,她沒有那麽保守的貞操觀念,可好歹也得警告警告對方,她不是那種想上就上的人……

    偃墨予嘴角有些微抽,反手將她雙手給抓握住,龐大的身軀瞬間一撲,就將她給壓到了身後的百子被上。

    垂眸,俯視著她有些錯愣無措的眼眸,輕輕的勾了勾唇,帶著幾分戲謔的說道:“無妨,本王不介意奸—屍。”

    聞言,白心染像看變態似的看著他。對上他深邃又太多熾熱的雙眼,她不自在的又撇開頭。死變態,難不成今日真要栽在他手中?

    就在她想著該如何脫身之時,胸前一緊,她猛然迴頭狠狠的瞪著身上的男人:“本人拒絕二手貨,請把你爪子拿開,姐這胸讓你抓過一次已經算是便宜你了,別得寸進尺找不自在,小心姐吐得你一身都是。”

    偃墨予壓著她身子不動,性感的薄唇咬上了她粉嫩的耳垂,低聲道:“本王還未被人開—苞,就等著這一日

    對你以身相許,以報答你昔日的救命之恩。”

    “就你?還是處男?騙鬼還差不多。”白心染忍著耳上酥麻的癢意,想都沒想的嘲諷道。

    看著她一臉的不信,偃墨予俊臉上突然青一塊紅一塊的,感覺到自己的臉都快丟到臭水溝裏了。

    的確,如他一般年歲的男人,除非身子本身就有問題,否則不可能不沾女人身,作為一個男人,他也有尊嚴,若不是經過一番接觸察覺到她很在意這種事,他哪可能對她坦白?

    結果她倒好,還連諷帶罵上了……

    繃著俊臉,他將那雙欲掙紮的小手單手抓牢推上她頭頂,另一隻快速的剝離著她身上件件衣物——

    “你、你他媽的要幹什麽啊?!”白心染心慌的罵道。死男人,說來強的,還真來強的?

    “驗身。”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白心染瞪圓了雙眼,看著他不但將自己的衣物瞬間刮得幹幹淨淨,連他自己的衣物也都被他狠狠的丟在了地上,這一係列的動作全都隻靠他一隻手完成,或拉或扯或用掌力震裂——

    動作迅速不說,且幹淨利落,等她迴過神來之時,不僅看到了男人健碩的身軀‘全貌’,特別是那隻囂張狂傲且極為不友善的——

    頓時,她白臉變成了紅臉。

    不是沒看過男人的身體,雖然她看得最多的就是屍體,可也算是個有見識的人。

    可活生生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盡管她抓過那隻鳥好幾次,甚至還感慨過那隻鳥很不錯,可是當這隻鳥以槍狀的形態出現時,她的心還是忍不住的顫了又顫——

    死男人,你他媽還能再長壯碩點嗎?!

    白心染被那具活體震得腦子裏一片漿糊,一時間竟忘了自己被人剝得光溜溜的,當然,她雙手被他牢牢的禁錮住,就算想遮掩什麽也做不到……

    ------題外話------

    明天(28號)文文要上架了,激動的話涼子就不多說了,但感激的話涼子還是要說。不管是跟隨著舊文走過來的老朋友還是新追文的朋友,涼子都在這向你們鞠躬說聲謝謝。有你們陪伴,涼子才有動力走下去,雖說涼子人醜文也挫,但涼子秉著一顆認真執著的心在寫文,希望用這顆真心能留住得更多的朋友,對得起追文的朋友。【艾瑪,有點煽情了哈~】

    在這裏,還要特別感謝送花送鑽打賞送

    票以及留言的妞兒們,愛你們╭(╯3╰)╮~當然啦,涼子也愛潛水黨,因為乃們時不時冒泡都會給涼子一個驚喜【仰天傻笑三分鍾~】

    最後再與大家群抱抱~揮手~大家明天洞房見哈~【還是要留個飛吻】╭(╯3╰)╮

    四十五:奉茶

    直到那具活體重新覆在她身上,那熾熱的溫度將她一燙,她才猛然迴過神來。

    “嚇著了?”燙人的唿吸吹在她耳邊,偃墨予將她表情全都收入眼中,看著她削瘦的身子,他心裏也有些遲疑——她是否承受得了他?

    白心染小巧可愛的耳朵頓時又落入他口中,濕濕的觸感讓她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栗了起來。他沒有阻礙的抵著她的大腿,奈何她想逃離,都被他壓得緊緊的。

    兩人都這般形態了,她若是還看不清楚現實那她也就白活了。

    “給我個理由?”她說服不了自己從了他,除非給個理由,讓她事後不至於後悔。

    “......”偃墨予正視著她的臉,帶火種的眸光有著不解。

    “你要我的理由!”死男人,裝什麽純!

    “......?!”聽懂了她的意思,偃墨予額頭有些黑線。這女人,就不能溫柔的接受他嗎?還理由,他自然是喜歡她才會想要她。

    想到曾經某個男人說過的話,白心染嘲諷的勾起了唇:“不知道是誰說過,就我這副身子,人家根本沒興致。”

    “......”男人緘口。

    “也不知道是誰說過,我長得又矮,身上隻有皮包骨,人家根本就不屑。”

    “......”男人繼續緘口。

    他三緘其口的樣子,讓白心染頓時就毛了,掙紮出自己的雙手,就去推他,氣急羞惱的低吼道:“你他媽的啞巴了不成?讓你說句喜歡我就他媽的這麽難?那些嫌棄的話可都是你自己說的,現在你把我脫得幹幹淨淨的,大爺,我想問你,就我這種身材,你哪來的興致?有種你就別碰我!”

    氣死她了!

    從一開始,這男人就沒打算放過她。不,應該說從他第二次進入茅山村開始,這男人就對她起了心思。

    他想盡辦法讓她留在他身邊,從開始把她雙腿包紮成殘廢好讓她留在營帳之中,再到聖旨賜婚,他一步步的目的都是那麽明顯,她不是看不出來。

    她隻是不想麵對罷了。

    可是

    現在她想麵對了,想跟他好好談談了,可他媽的居然開始沉默了。

    他既然願意為她花這麽多心思、做這麽多事,難道還吝嗇一句‘喜歡’?

    看著她氣急敗壞、甚至可以說惱羞成怒的摸樣,偃墨予先是愣了愣,隨即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心中一喜,讓他連話都忘了說,直接封住她的唇,激動的吻了起來——

    白心染是打定了心思想讓他說出口,見他激動又急切的摸樣,心裏更是氣得不行。雙手捧著那張俊臉就卯足了勁的推開——

    嘴上沒有了她的溫度,偃墨予有些不悅,拉下她的雙手,將她整個人緊緊的抱住,俊臉硬貼在她臉頰上磨蹭著,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討好:“明知道我喜歡你,那你為何又要拒絕我?”

    白心染撇開臉,不知道為什麽,眼眸中開始有了濕意:“我不需要別人的喜歡,我同樣可以過得很好。”

    聽到她話裏的哭腔,偃墨予眸光一沉,擺正了她的臉,額頭抵著她額頭,溫聲問道:“你在害怕,是麽?”

    “要你管!”白心染雙手抵在他胸膛上,繼續推他。

    “怕我會負了你、甚至連白家的人都不如?”他早就隱隱的感覺到她是在有意迴避自己,聯係起她的出生和生長的環境,他不難想象她心中的顧慮,所以他沒有給她退路,逼著她不想接受這樁婚事也必須得接受。

    望進他的深眸中,看著他眼底對自己的那抹疼惜,白心染咬著唇沉默了起來。

    “傻瓜......”大手撫上她雋秀的臉,他如世間最溫柔的情人,低喃,“你當我偃墨予是何種人?嗯?”

    白心染怔了怔,原來他叫偃墨予?血影那丫頭,說什麽也不肯定告訴她這個男人的名字。她又不能去問其他人承王到底姓什麽叫什麽。

    有些別扭的撇開頭,她臉頰有些燒紅起來。

    “誰知道你是哪種人?血影可是對我說了,你府裏女人可多著呢。”

    聞言,偃墨予眸光一黯,算是明白她為何會一次又一次的嫌棄、排斥他的碰觸了。

    板正了她的臉,他有些不悅的反問道:“可是還不願相信我?”

    白心染被迫的與他對視:“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對我不是玩弄之心?”

    偃墨予沒好氣的瞪她:“我若隻是想玩弄你,在巫山那晚我就直接要了你,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你認為我還有必要讓聖旨召你迴京嗎?”

    白心染頓時不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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