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霍格沃茲並沒有給他們在大打一場的機會,這裏是前往魔藥學的路,那麽,斯內普教授的出現自然就是不可避免的。


    作為斯萊特林學院的院長,西弗勒斯.斯內普教授自然不可能偏向他們,尤其是在凡林參與的情況下。


    說哈利仗勢欺人,然後,用凡林的經曆來對於凡林極近的挖苦?


    說實話,對於這樣的攻擊,凡林基本是免疫的。


    但是哈利不是這樣,他氣的半死,他不想總是依靠凡林,但是在他們四個人裏麵……


    或許赫敏說的對,放光芒被蓋住,無論是誰都會產生一些不好的聯想。


    不過,這注定是凡林察覺不到的。


    在現在的他看來,馬爾福找茬這樣的事情簡直是輕鬆加愉快的事情,自然,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至於學院杯,大概現在也隻有尼古拉斯爵士還在意。


    作為幽靈的尼克實在是太無聊了,他必須把精力分散在分散,廣泛的關注,雖然這並沒有什麽卵用。


    事件的最終結果就是斯內普教授給格蘭芬多扣了,一百五十分,哈利五十,凡林一百……


    不過,些也就是一個星期的扣分量,弗雷德還有喬治還要比這多。


    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開始上課了。


    凡林將自己的思緒埋進了書本裏,他一直在尋找一些方法。


    魔藥,煉金,又或者是魔咒。


    當然,還有幻影移形,這非常的關鍵,不然的話,他在湯姆裏德爾的墓地怎麽脫身都成問題。


    或許,他可以向鄧布利多把福克斯借過來。


    但是,那必須要和鄧布利多進行交涉,還有就是那些該死的食死徒,凡林必須找到對抗的方法。


    伏地魔還可以交給哈利,但是特弗雷呢?


    還有假穆迪,或許他可以在假穆迪的身上做一些手腳。


    不過,這很難,他去過穆迪的辦公室,這家夥實在是太謹慎了,而且他的辦公室遍布魔法……


    或許,他真的應該向鄧布利多求助,好好的交流一下……


    再來說哈利,這段時間,注定起哈利不平靜的階段。


    哈利坐在那瞪著馬爾福,想象他將遇到的種種恐怖事物。


    要是他會施阿尼馬格斯咒語就好了。


    他一定會把馬爾夫變成那隻蜘蛛,四腳朝天,掙紮扭動著。


    “解毒劑!”斯內普環視大家,冷酷的黑眼睛閃著令人不快的光芒。“你們應該都準備好秘方了吧。希望你們仔細泡製,之後我們會選個人來試試。”


    斯內普與哈利對視,哈利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麽了。斯內普想毒死他。哈利想象他舉起大汽鍋,衝到教室前端,往斯內普那油膩膩的頭上澆。


    敲門聲打斷了哈利的思緒。


    是科林。他擠進教室,衝哈利笑笑,朝立在教室前端的馬爾福走去。


    “有事嗎?”斯內普冷冷的問了句。


    “老師,我要帶哈利波特上樓去。”


    斯內普鷹鉤鼻向下,瞪著柯林,笑容漸漸消失。


    “波特還要泡製半小時的藥劑,”斯內普冷冷地說。“等上完課他會上樓去的。”


    科林臉紅了。


    “老——老師,是巴格蒙先生找他的,”他緊張地說,“所有的選手都得去,我想他們要照相……”


    要是哈利能阻止科林說出這最後幾個字的話,哈利真願意把他們擁有的一切都給他。他偶爾瞟瞟羅恩,可羅恩在專注地盯著天花板。


    “放心去。”凡林小聲的說到。


    斯內普迴頭瞪了凡林一眼,立刻,凡林就不敢在多比比了。


    “行了,行了。”斯內普打斷他,“波特,把東西留在這,我希望你的解毒劑。”


    “老師——他必須把東西都帶走。”科林小聲地說,“所有的選手——”


    “夠了!”斯內普叫道。“波特,拿上書包,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波特把包往肩上一甩,站起身朝門走去。


    他穿過斯萊特林的課桌時,“波特惡臭熏天”發出的光從四麵八方向他射來。


    哈利差點備過氣去,那種憤怒的感覺……


    哈利一關上門,科林就開始說話,“太令人驚訝了,哈利不是嗎?你是選手耶!”


    “是啊,真的太令人驚奇了。”哈利沉重地說。


    他們沿階梯向入口大廳走去。“科林,他們幹嘛要照片?”


    “我想是給《預言家日報》吧。”


    “哦。”哈利悶悶不樂,“我們真的需要更多的公眾注意力?”


    “祝你好運!”到了右邊房間科林向他告別,哈利敲敲門,走了進去。


    這個教室挺小,大部分後麵中間空出一大塊。他們三個早就坐在那了。一塊長天鵝絨蓋住了黑板,鋪蓋著天鵝絨的課桌後放著5把椅子。


    露得.巴格蒙坐在其中一把上,在和一個穿紫紅施子的巫師說話。哈利以前從沒見過那個巫師。


    威克多爾.克魯姆跟平時一樣,神情憂鬱地呆在角落,不與任何人說話。


    塞德裏克和芙蓉在聊天。哈利從來沒見過芙蓉這麽高興。她時不時甩一下頭,好用頭發引人注目。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舉著一個遠在冒著輕煙的黑色大相機,拿眼角膘她。


    巴格蒙突然認出哈利,很快站起來,跳向前,“哈,他來啦!


    四號選手!進來,哈利,進來,沒什麽好怕的,一個魔杖測量典禮而已,其他裁判很快就到了。”


    “魔杖測量?”哈利緊張了,重複了一遍。“我們必須檢查一下,確保你們的魔杖一切正常,沒有毛病。


    要知道,它們可是你們完成麵臨的任務的重要工具。”巴格蒙說“然後和鄧布利多一起。我們還要照張像。這位是麗塔..斯基特。“他加了一句,朝紫袍巫師作了個手勢。


    “她為《預言家日報》寫篇有關大賽的小報道。”


    “這可真是一件榮幸的事。”麗塔.斯基特將視線停留在哈利身上。


    她的頭發精心梳理成僵硬的卷曲,跟她的大下巴相比,顯得特別古怪。她戴了副鑲珠寶的眼鏡。指甲有兩寸長,除了深紅的指甲油。肥胖的手緊抓著她的鱷魚皮包。


    “在開始之前,我想可不可以和哈利先聊幾句呢?”她問巴格蒙,但還是盯著哈利看。“最年輕的選手,你知道……增添些色彩。”


    “當然可以!”巴格蒙說,“哈利不反對吧?”


    “這——”哈利猶豫了。


    親愛的,”轉眼之前,麗塔.斯基特猩紅的手已經抓住哈利的手臂——她的力氣大得驚人——把他又帶到房間外麵。她打開最近的一間房門。


    “我們不想呆在那麽吵的地方。”她說,“讓我看看,啊,對了,這裏還不錯,溫暖又舒適。”


    “可這是放掃帚的壁櫥。”哈利瞪著她看。


    “來吧,親愛的,沒關係的,”麗塔.斯基特又叫到。


    她自己坐在一個倒置的籃子上,搖搖晃晃地。


    她把哈利推進壁櫥,關上門,他們沉浸在黑暗之中。


    “現在看看……”


    她打開鱷魚皮包,拉出一小把蠟燭,手輕輕一揮把它們點亮,停留在半空中,這樣一來,他們幹活就看得清了。”


    “哈利,你不介意我用速記筆吧?那樣我就可以正常自如地跟你說話了。”


    “用什麽?”


    她笑得更開心了。


    哈利數出她有三隻金牙。她又把手伸進皮包,掏出一支綠色的羽毛筆,一卷羊皮紙,她把羊皮紙攤開擺在一個木箱上。其實木箱是史科特太太的多功能魔力除汙器。


    她把筆尖放進嘴裏,像吃什麽美味一樣吮了一會,再把它豎放在羊皮紙上。


    它穩穩地立在上麵,微微顫動。


    “檢測,我叫麗塔.斯基特,是《預言家日報》的記者。”


    哈利低頭看那隻羽毛筆。


    麗塔.斯基特才開口,那支筆就開始在羊皮紙上滑行,寫道:“迷人的麗塔.斯基特,43歲,金發,她毫不留情的筆已戳穿不少誇大其辭的聲名。”


    “好極了,”麗塔.斯基特撕掉羊皮紙的紙頭,揉成一團塞進包裏。


    她湊近哈利問道,“那麽,哈利,是什麽使你下定決心參加三巫賽的呢?”


    “這——”哈利又來了。他被那支筆吸引住了。雖然他沒說什麽,可筆卻在羊皮紙上來迴穿梭隨後他看到了一個句子:一道醜陋的疤痕,是悲慘過去的留念。它毀哈利波特迷人的臉,他的雙眸……


    “哈利,別管它,”麗塔.斯基特態度堅決。哈利挺不情願地看著她。


    “那,你為什麽下決心要報名參加這次比賽呢?”


    “我沒有。”哈利說。“我不知道我的名字是怎麽進了燃燒的高腳杯的,那不是我放的。”


    麗塔.斯基特揚起她那描得又黑又粗的眉毛,“說吧,哈利,沒必要擔心惹麻煩,我們都清楚,你根本就不應該報名。不過別擔心,我們的讀者喜歡青春叛逆的小子。”


    “可我沒有報名,”哈利重複,“我不知道誰——”


    “對將麵臨的任務,你有何感想?”麗塔.斯基特問,“興奮?緊張不安?”


    “我還沒認真想過……對,我想是緊張不安。”說這話時,哈利內心緊促不安,很不舒服。


    “過去發生過選手死亡事件,是吧?”麗塔.斯基特輕快地說,“你有沒有想到過一點?”


    “呃,他們說今年會安全些。”


    羽毛筆快速地在羊皮紙上寫著,來來迴迴像在溜冰。


    “當然,你曾經直麵過死亡,是吧?”麗塔.斯基特密切地觀察他。“你怎麽看待它對你的影響呢?”


    哈利有些接不上節奏,他想說什麽,但是麗塔沒給他多少機會。


    “你認不認為過去的創傷使你更加熱衷於提高自身?不負你的聲名?你認不認為此次你受了誘惑報名參加三巫賽可能是因為……“


    “我沒有報名。”哈特被激怒了。


    “你還記得你父母嗎?”麗塔.斯基特在他頭頂上發話。


    “不記得。”


    “你認為如果他們知道你要參加三巫賽,他們會怎麽想呢?為你自豪?為你擔憂?還是很生氣?”


    這次哈利可真的是煩了。他怎麽知道他父母會怎麽想,如果他們還活著的話。他覺察到她關切的目光,皺了皺眉,避開了她的目光,讀那支筆剛剛寫下的句子:“當我們的話題轉到他沒有什麽印像的父母時,他那綠得驚人的雙眼眼水盈蕩,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過去的幽靈。”


    “我的眼裏沒有眼淚,而且,也沒有什麽過去的幽靈!”哈利大叫。


    麗塔.斯基特沒來得及說什麽,壁櫥的門就被拉開了。


    哈利往外望。外麵光線太強了,他眨了眨眼。鄧布利多站在那裏,俯視這兩個擠在壁櫥裏的人。


    “鄧布利多!”麗塔.斯基特高興地叫起來。


    哈利發現她的筆和羊皮的紙突然從魔力除汙器上消失了。她彎曲的手指忙亂地扣上鱷魚皮包。


    “你怎麽樣?”她問,站起身,向鄧布利多伸出粗壯的大手。


    “相信你看了我這個夏天寫的關於國際巫師協會會議的報道。”


    “好得令人作嘔,”鄧布利多的眼睛閃閃發光,“我特別喜歡你把我寫成一個陳腐的無業遊民。”


    麗塔.斯基特一點也不感到窘迫,“我認為你的有些想法落伍了,鄧布利多,街上那麽多的巫師……”


    “我很樂意聽你無禮評論背後的推理。”鄧布利多客氣地鞠了一躬,笑著說,“但恐怕這個問題要遲些討論了,魔杖測量儀式就要開始了,如果其中一個選手被藏在放掃帚的壁櫥裏麵,那可就開不成了。”


    哈利很高興能擺脫麗塔.斯基特。


    他趕迴教室。其他選手坐在靠門的椅子上,他趕緊挨著塞德裏克坐下,看到天鵝絨布蓋著的桌子,四個裁判坐在那裏:卡卡洛夫教授,馬克西姆夫人,巴蒂.克勞奇先生和露得.巴格蒙。


    麗塔.斯基特選了個座位坐下。


    哈利看見她又從包裏扯出羊皮紙,平鋪在膝蓋上,吮了吮筆尖,又把它放在羊皮紙上。


    一個令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熟悉的老者就站在他們的麵前,和鄧布利多一起。


    至少在英國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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