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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飛迴轉城北的時候,張飛燕迎了上來,拿出張畫像道:“單兄弟,你看這畫得如何?”


    展開畫軸,單飛見晨雨的玉容清晰眼前,凝望半晌才笑道:“很好啊,簡直可說是一模一樣,辛苦張大哥了。”


    “你這說的哪裏話?!”張飛燕見單飛情緒似乎趨近穩定,解釋道:“我找的可是鄴城最好的畫師呢,那畫師姓崔,是河北世族大家的子弟,聽說是給單統領作畫,倒是分文未要。我們不等形容晨雨姑娘的容貌,他就信手畫出,絲毫不差!你猜他怎麽這般神通?”


    單飛看著畫中的晨雨,隨口問道:“為什麽?”


    “因為單兄弟和晨雨姑娘……在台上的時候,他就在台下。”張飛燕笑嗬嗬道。


    這是晨雨打破宿命計劃的一個努力。單飛看著畫上的伊人淺笑,想著晨雨的其餘想法,怔怔的有點出神。


    見單飛對他的風趣一點沒有反應,張飛燕知趣道:“我又讓崔畫師加緊趕畫,然後派人按圖去找。單兄弟,你放心,你張大哥別的地方不行,認識的人絕對不少。”


    “張大哥,這幅畫能不能留在我這兒?”單飛問道。


    “那有什麽問題?本來就是給你的。”張飛燕笑著站起身來,離去做事。


    單飛看了畫像半晌,感覺似有人望來,扭頭看去,見烏青猶豫的站在遠處,似想過來,卻又不敢。


    “有什麽事?”單飛卷了畫軸係在背上。


    烏青小心的走過來道:“單大哥,在忙呢?”


    “烏青……”單飛看了烏青半晌,“有事就說,你我之間何必這樣客氣?”


    有些人地位越高,離人越遠,有些人是看別人地位越高,主動的離其越遠。


    世事本如此,單飛見烏青如此,並未見怪,隻是多少覺得有點不自在。


    烏青終於坐在了單飛的身邊。見單飛並沒有因其邋遢而躲開的樣子,烏青多少有了些勇氣,迴憶道:“單老大,你還記得以往的時候,我和你一塊烤狗肉吃,就是這般坐著。”


    單飛微笑道:“若是你還想吃狗肉的話,我們倒可以再找一條惡狗,不過不知道胡椒好不好找了。”


    烏青臉露期待,“單老大,以後大小姐會把生意開到鄴城,我們還可以把石室的胡椒都運過來,你們二人打理生意,我幫下手如何?”


    單飛沉默下來。


    烏青看著單飛的臉色,輕聲道:“單老大,你有很多事情可能還不知道。”


    “嗯?”單飛看著遠方天空變幻多姿的雲彩,知道烏青要說什麽了。


    “當初聽說你在邙山失蹤後,大家都不開心,我娘隻是道——單飛這孩子看麵相不是短命的人,肯定不會有事。虎頭知道你失蹤後,哭了好幾天,我和大錘也是很不好受。”


    頓了片刻,見單飛神色感慨,烏青輕聲道:“可最難過的還是大小姐。我那段日子見她雖在照理著生意,但是一天比一天沉默,也一天比一天消瘦,直到有一日,我隻怕她有事,才鬥膽安慰她,說你不會有事的……”


    “你不用說了。”單飛起身道。


    烏青不知哪裏來的勇氣,一把抓住單飛的衣袖道:“單老大,我要說。我知道你現在比起以前大不相同了,未見得聽兄弟說下去。我想了很久,卻認為我還是要說。”


    單飛看了烏青很久,“我和以前沒什麽不同。但你……”


    “我和以前卻有很大的不同!”烏青不鬆開單飛的衣袖,眼中少有的執著道:“烏青以前是個懦弱的人,從未有過什麽本事,可在單老大你的身邊,知道人不能像個孬種般欺軟怕硬,知道人總要做點什麽、總得麵對點什麽,哪怕再難也得鼓起勇氣……”


    單飛看著烏青滔滔不絕的模樣,嘴角反倒有分笑意,“很好,你要說什麽?”


    “我隻想告訴單大哥,大小姐聽了我的話後,失聲痛哭好久,抽泣著一直問我……是不是因為她的緣故,才逼單大哥你去了邙山,她說要不是因為賣身契的事情,你也不會答應曹三爺去邙山,你若不去邙山,也不會突然失蹤,她一個勁的說,是她害了你,希望你能原諒她。”


    烏青眼中有淚光閃爍。


    單飛沉默良久,“這件事和她有什麽關係?她多想了。”


    他倒真沒想到這層關係。


    世事玄妙,他去北邙看似和曹寧兒有點關係,但單飛卻知道,無論有沒有曹寧兒,這個結局早已注定。


    如今他每次想到曹棺時,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感覺。


    曹棺策劃了所有的一切!


    單飛每次想起和曹棺的相處時光,察覺著曹棺在十數年前做的一切,都是不寒而栗。


    曹棺到底要做什麽?曹棺究竟當他單飛是什麽?朋友,兄弟?還是枚棋子?單飛猜不透,他隻知道曹棺比表現出來的要老謀深算太多。


    “單老大你認為無關輕重的事情,可大小姐卻始終裝在心中。”烏青道:“單老大,你恐怕不知道,你離開的日子,大小姐一直在照顧著我們,虎頭一邊讀書,一邊跑去藥堂幫忙,他對醫藥很有興趣。”


    單飛倒沒想到虎頭還有這個天分,微笑道:“無論做什麽,有本事養活自己就好。”


    無論古代還是現代,讀書多少其實並不意味著什麽,讀書也不應該成為負擔和炫耀,能從書中讀到多少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在單飛看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大錘也重開了鐵匠鋪。我娘賣饅頭包子的生意好得不得了,甚至雇了幾個人,不過你教的發酵秘方一直留著。”


    單飛見烏青停了下來,皺了下眉頭,“蓮花呢?”


    他當時就感覺蓮花和曹寧兒很不合攏,不過一直沒有多想,見烏青此刻唯獨不說蓮花,忍不住問了句。


    烏青猶豫片刻,“蓮花走了。”


    單飛愕然半晌才道:“她去了哪裏?”


    烏青搖頭道:“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單飛很是擔憂,見烏青卻沒什麽緊張之意,不解道:“你們難道沒有去找她嗎?”


    烏青緩緩搖頭,“蓮花留了一筆錢給家裏,然後留下封書信,告訴大錘和虎頭——她走了,讓他們好好活下去,不用找她,她沒事,會盡快迴來,而且比誰都急著迴來,可她一定要離開才行。”


    頓了片刻,烏青看著單飛道:“單大哥,你說這丫頭究竟什麽意思呢?”


    單飛亦是不懂,半晌才道:“聽信中的意思是,她好像要去做件事情?”


    烏青點頭道:“那丫頭古靈精怪的,這麽從容的安排家裏的事情,應該是自有打算。”


    單飛沒想到烏青能分析出這點,忍不住讚道:“烏青,你說的不錯。”


    烏青有些臉紅,搔頭道:“不是我分析的,我把信拿去給大小姐看,大小姐這麽說的。”


    單飛微怔。


    烏青迴到話題道:“單老大,那些日子大小姐做了她能想到的一切,我們都知道,她這麽做,還是因為念著你。”


    不等單飛迴答,烏青繼續道:“直到前段時間,大小姐突然興奮的過來找我說,說有你的消息了,我看得出來,她比過年還高興百倍呢。”他不怎麽會形容,隻想表達出曹寧兒對單飛的關心。


    單飛暗自沉吟,心道是鬼豐將這個消息告訴給曹寧兒的嗎?不然鬼豐如何會抓住曹寧兒?


    烏青接著道:“大小姐對我說——單大哥沒死,眼下正在鄴城,不過聽說有人對他不利,他很是艱難。”迴憶著當初的情形,烏青感慨道:“然後大小姐就自言自語道——究竟是誰要難為單飛?我爹嗎?還是另有其人?不行,我得去幫他。烏青,你幫我好嗎?我隻怕見到單大哥,又會和他吵了起來。我已經發誓了,再不和他吵什麽,這次若有別的不同的意見,你幫我轉達一下好不好?”


    單飛見烏青獨自說著,卻將當初的情況說的惟妙惟肖,甚至將曹寧兒的口氣神情都形容的**不離十,單飛暗自感動——不但為烏青的用心,也為曹寧兒的心意。


    可感動是感動,烏青始終不明白的一點是——感動並不一定要愛。


    烏青留意著單飛的反應,卻看不出什麽,繼續道:“單老大,我本惦記著娘親,可娘親也看開了,說什麽父母在、不遠遊的話不用理會,男兒誌在四方,若不趁有勇氣的時候闖闖,守在家中老死有個屁用?於是我就和大小姐來到這裏,後來的事情……單老大你也知道了。”


    沉默片刻,見單飛隻是無語,烏青輕歎一口氣道:“單老大,我知道你怎麽決定是你的事情,不過我說不說是我的決定,你說是不是?”


    單飛看了烏青許久,感覺這小子這些日子來倒是多了點主見,點頭道:“你說得不錯,決定本是該你自己來下。”


    烏青咧嘴笑笑,見單飛並未再說什麽,喃喃道:“好的,該說的都說完了,我也做不了太多。”


    他起身要走,突然一拍腦門道:“你看我這破腦袋,還有件事忘記了說。”迴轉望見單飛眼中的詢問,烏青道:“單老大,你還記得馬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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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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