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猶豫什麽,脫衣服啊。”她看了我一眼,風情萬種的,“程老板你開業大吉,我再給你一份賀禮,以後,你也要多多照顧我才是,讓我事業高升。”


    我徹底呆住了。


    不可否認的是,和一個銀幕上的二線美女歌手,來那麽一場香豔的旅程,是每一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但是....


    樓下的一群人在忙著開業,到處奔波,白小雪還在外麵客廳和人聊著天,我卻在裏麵幹這種事情......


    不厚道。


    “還愣著幹嘛?”她嫵媚的看著我說:你不想嗎?你剛剛早上忙著新店開業,現在放鬆一下緊張的情緒,全部放空身形,來一場忘我的啪啪啪,那種男女熱汗淋漓交合的感覺,一定會特別的舒服,特別的棒。”


    我有些無語,說:林奕小姐,不用了,那我活蟲不看了,我看看死蟲就夠了。


    林奕很吃驚的看著我說:“你不想啊......對了,你是不是覺得我肮髒,我很醜陋?”


    我搖了搖頭,說;你很美啊,歌聲也很好聽,你也是沒有機遇,不然以你的顏值,肯定能大紅大紫的。


    林奕說:你別騙我了,你肯定在內心覺得,我是一個放蕩的女人,不過,我也認了,這條路是我選擇的,我也不同其他人,我覺得挺享受的,我對這方麵比較開放。


    林奕一邊說,一邊全無興致的穿起了衣服。


    我的確沒有看不起她,我覺得,這是她自己選的路,她也沒有去害誰,人家是我的客戶,現在身價幾百萬,我沒有看不起,畢竟有句話那麽說的:笑貧不笑娼。


    我問她:你是什麽時候,開始發現嘴巴裏有牙蟲的?


    林奕說:就是那一次,給背後支持我唱歌的大老板口的時候,發現嘴裏有牙蟲跑出來,後來嚇得一去照鏡子,內側的牙齒上,竟然都是密密麻麻的都是窟窿。


    “不過,那麽多的窟窿,應該是之前就有的了,我猜,應該是在那半個月之前的一個最奇怪的男人,給我下的蠱術。”林奕說。


    蠱?


    這的確像是蠱術。


    這個牙蟲,看體型,原型是長在樹木上的蛀蟲——蚜蟲,那些蠱婆就愛用蟲培養成奇怪能力的蠱蟲。


    並且和妖崇一樣,愛吸人陽氣,她一用嘴給男人口,那些蟲就會亢奮的直接從牙裏跑出來吸陽氣。


    我想了想,說道:“能給我說一說這個奇怪的男人嗎?”


    林奕認真的想了想,說道:你知道,我這個會賺外快,前一段時間,有個自稱富商的男人,出了很高的價錢要睡我,還說會主動先給了錢,一百萬,這對我很多,我就過去陪睡了。


    “那個男人一口黃牙,又髒又臭,像個乞丐似的,全是發黑牙垢,在我身上,皮膚瘋狂的啃,還親我的嘴,讓我惡心壞了,最後,還讓我給他口,特別的惡心。”


    林奕說:“那個男人走了之後,發現留在床邊的那一箱錢,變成了冥幣,當時徹底把我嚇壞了。”


    “你覺得就是那個男人?”我問。


    “對,變成冥幣的錢,肯定是用了什麽邪術,障眼法,那個男人太奇怪了。”她認真的說:“你看看,既然人的牙齒是不長蟲的,會不會真是精蟲了,當時那股味道真的腥臭,異味很重,我真的把我嗆得想吐了。”


    我沉默了一下。


    有那麽離奇的事情嗎?


    那個男人,在她的嘴上繁衍了一下後代,然後那些後代,就在嘴裏生根發芽,落地生根了?


    這個事情,很奇怪。


    林奕跟我說:“程先生,你看我這個事情.....”


    “我會想辦法的。”我想了想,說:那個男人,可能真是你某個敵人,請來給你下蠱的陰人,不過.....你真沒有做什麽缺德事?”


    “沒有,絕對沒有。”林奕信誓旦旦的對天發誓,說道:我這輩子,除了作踐我自己,救再也沒有害過什麽人,我膽子特別的小,連雞都不敢殺.....美麗沒有經曆過潛規則,就爬到了今天,我是特別的羨慕她,特別特別的羨慕,也嫉妒,但要說我會害她,我沒有這個膽,我膽子特別的小。


    我想了想,跟林奕說就先這樣,這事情我研究研究。


    然後她出了門,叫上蔣美麗,兩個人戴上墨鏡和鴨舌帽,準備到附近,這片中心區的找一個大酒店,找一個賓館坐下。


    我聽完了林奕的事情,覺得十分奇怪。


    這事情,我捉摸不透,牙裏長蟲,難不成真是精蟲?太奇怪了。


    我想不明白,但人家的事情還是要辦的,我就到外麵找了一下白小雪。


    猛海芸和師兄妹已經走了,白小雪正坐在,前台還是有很多人諮詢,苗倩倩帶著人在忙得熱火朝天。


    她還在門口貼了一張告示,招聘刺青師。


    “事情怎麽樣了?”她低聲問我。


    我想了想,推著白小雪的輪椅走了出去,“這裏太吵了,我們出外麵走一走.....還有,你的傷勢怎麽樣了?”


    “骨頭在愈合,沒什麽大問題,短時間內為了恢複,一兩個月是不能進行什麽大運動了。”白小雪和我說話的間隙裏,我推著她走出了刺青工作室的大門,來到了外麵的步行街上。


    市中心的街道就是繁華,正是周末,很多情侶、學生在街上來來往往。


    “你新店開張了,也有了跟腳,是踏出了第一步,很不錯了,你做刺青,才半年多吧?”她坐在輪椅上問我。


    我推著白小雪的輪椅向外走,說:對。


    “半年多,就到今天的程度,很不錯,年輕有為了,隻是你出道太晚了,你爺爺程塤沒有打算讓你進陰行,不然像我十幾歲進陰行,你現在闖出的名聲不會比我低。”白小雪坐在輪椅上笑了笑。


    接著,我把從林奕那裏聽到的怪事,跟白小雪說了。


    白小雪皺了皺眉頭,”娛樂圈,是一個很複雜的地方,魚龍混雜,很多陰人都幫人背地裏做術,至於牙醫.....特征倒是很明顯。”


    白小雪告訴我說,這牙匠,也是三教九流的一種,和剃頭匠差不多,畢竟古時候,也有人牙齒出問題,幫看的牙齒。


    “幹牙匠,還玩牙蠱玩得溜的,我隻認識一個人——李簡寧,那個人在廣州,開了一家黑心牙醫診所,那個人在陰行圈子裏的名聲也不太低,算得上有名聲,他不接害人的黑活,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加害一個二流歌手。”白小雪想了想,說。


    我也有些搞不懂了。


    那人不在本地,在廣州,我們總不能去哪裏找人吧?


    “冤有頭,債有主,我可以為你牽一條線,你可以去問一問他,問什麽要害林奕。”白小雪拿出手機,翻撥了一下電話簿,找了幾分鍾,找到一串號碼,遞給我。


    這就是有人脈的好處了。


    我接過手機,給李簡寧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分鍾,對麵才傳來一陣洪亮的男人聲音:“你好,請問你是誰?”


    “您好,您好....您是牙匠李簡寧嗎?我是程家刺青的傳人——程遊,我這裏有一件事想問一問您......您為什麽要用牙蠱,去害林奕?”我開門見山的問。


    “嗬?程家....又出來了?”李簡寧沉默了一會兒,冷笑說:“沒錯!給林奕下蠱的人的確是我,你既然能找到我,說明你的水平還是不差的,咱們陰人做事,得事出有因,憑空害人損陰德的人,往往活得不長。”


    我問那林奕,哪裏得罪了你?


    李簡寧說:哼哼!她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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