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

    黎汐拿著手機在客廳裏拿著手機有些煩躁地來迴踱步。

    顧黎菲坐在沙發上,看著走來走去的黎汐不免有些煩躁,有些擔心地問道,“媽,表哥還沒聯係上嗎?”

    “一直沒人接電話!”黎汐蹙著眉,朝著顧黎菲看來。

    怎麽說,程宇不應該聯係不上才對。昨天的事,他們都算好的,按理說不會有差錯才對償。

    而且,她是有親眼看著顧南音被程宇帶進房間的,難道煮熟的鴨子還會有飛了的道理?

    “是不是表哥昨天晚上太過火了,醒晚了?才沒接到電話!”顧黎菲疑惑出聲攖。

    黎汐迴過頭,微微有些冷靜了下來,“也對!可是現在都中午了,怎麽可能還沒醒來?不行,我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顧黎菲看著黎汐又去打電話的樣子,不免有些皺了皺眉,看著黎汐這麽著急,她心裏要想平靜下來也難。

    黎汐打的電話是顧黎菲昨天打點過的那幾個酒店的工作人員的電話,隻是打過去都處於關機的狀態。

    她微蹙了眉,一個個打了過去。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已關機。

    她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顫了顫,迴頭朝著顧黎菲看去。

    “怎麽了?”顧黎菲微皺了眉,問道。

    “酒店的那幾個人的電話也是關機!應該不會那麽巧,都同時關機吧!”黎汐放下拿著手機的手,美眸裏多了抹深思。

    “不行!我得去看看才能放心!”

    見著黎汐要出去,顧黎菲忙攔住了她。“媽,你打個電話給顧南音試試!”

    黎汐深深地看了顧黎菲一眼,而後點了頭,找到顧南音的號碼,直接撥了出去。

    而此刻,坐在後座上的顧南音正偎在男人的懷裏,素白的小手把玩著這隻粉色的手機。

    電話鈴突然一響,她垂眸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黎汐。

    沒有立馬接通,她抬眼朝著男人看了一眼,紅唇微微一勾,她笑容清淺,“陸總,你說我要不要接呢?”

    陸延赫抬手撫了撫她的麵頰,她這個樣子勾人的緊,眼角微微上揚的樣子不僅勾人還要多幾分撩人的氣息。

    他頭一偏,吻了吻她的秀致的側臉,喉頭微沉,淡淡地道,“接吧——”

    她點了頭,按了接聽,她的唇角微微揚起,“汐姨,這會打電話來,有什麽

    事嗎?”

    電話那端,明顯遲疑了幾秒,才迴道,“南音——阿宇有和你在一起嗎?昨天送你下去之後我打他電話一直沒打通。”

    顧南音朝著陸延赫看了眼,冷靜地迴應著道,“汐姨,你打電話來是想來確認些什麽?還是你覺得,我現在就應該跟程宇在酒店的大床上廝混?”

    黎汐深吸了一口氣,和一邊的顧黎菲對視了一眼,怎麽可能會什麽都沒發生呢?

    昨天的藥量是上次的兩倍,何況都進了房間了。能有什麽意外嗎?

    對此,黎汐和顧黎菲到一致認為,顧南音這是在掩飾。

    “南音,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這麽想?我隻是見他送你下去之後就沒上來,再加上今天早上電話一直沒打通,有些著急。這才打電話給你確認的!”

    顧南音伸出手去,握住了陸延赫的大掌,她有些覺得可笑,漂亮的眸子微微泛著柔亮的光,語氣到有些微冷,“是嗎?那我明確地告訴你,我不知道。你還是打電話給他吧!問我沒用。”

    她掛了電話,將手機往旁邊一丟,頭一歪,靠在了男人的肩頭,兩隻手跟他的攪在了一起。

    掌心的溫度有些微熱,她勾著唇抬眼朝著男人望去,“陸延赫,你說她們是不是很可笑?”

    陸延赫側著頭盯著她看了會,微微撩唇笑,大掌在她細嫩的手背上摩挲了陣,“顧家那三個,交給我還是你想自己解決?”

    原本,按著他的想法,傷害她的人他必定是不會放過的。但按著她的性子,牽扯的是那三個人,他想還是等著她自己決定的好。

    她想自己來,那麽他就在她身後做後盾,若是她想他動手,那麽她隻需站在他身後便好。

    顧南音深思了會,小手攀上了男人的肩頭,她的下巴就枕在手上,“那兩個母女交給你,她們也是時候該吃教訓了。我沒有你那麽多的花樣,所以就麻煩陸總你嘍~但是別把她們玩死了,因為我想讓她們看著她們在乎的東西一點點地被剝奪。”

    “至於——”她的聲音微微一頓,那雙漂亮的大眼有一瞬的微暗,她重複了一遍,“至於那個人,我想把公司從他手裏奪過來,應該是對他最具有打擊性的報複吧!”

    陸延赫抬手撫了撫她的發,喉間溢出了輕笑,他點頭,“好——交給我。”

    黎汐拿著手機的手有些無力地放下,朝著顧黎菲看去,“我怎麽有種不好的預感,會不會真的

    沒成功?”

    “不可能的吧!昨天你沒看到嗎?顧南音都那個樣子了,表哥又不是傻子,難道還敵不過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媽,我就感覺是顧南音在掩飾!表哥的手機打不通,那就過會再打,總會打通的是不是?我們先別亂了陣腳。”顧黎菲拉著黎汐在沙發上坐下,好言相勸。

    黎汐雖然心裏還有些不安,但聽她這麽一分析,她到是清醒了很多。

    不管怎麽樣,得先聯係上程宇再說。

    隻是到了下午,還沒聯係上,黎汐坐不住了,和顧慶恆聯係之後,知道了程宇這一天也沒去過公司。

    她收拾了陣,便拿了包包出門,門剛一打開。

    她便看見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麵無表情的男人,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人擒住了肩膀。

    另外幾個男人直接越過了她,進了屋內。

    “你們是誰?究竟想想、做什麽?”她慌亂地撇過頭,麵上滿是驚駭。

    隻是那兩個擒著她的男人,麵不改色,直接架著她就往外麵走去。

    黎汐這才忙驚叫,大唿出聲,“救命——救命!”

    還沒等她叫上幾聲,後腦被人重重一擊,她直接兩眼一翻,昏迷了過去。

    顧黎菲聽到聲響,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還沒等她走出幾步,便看到了突然出現在客廳的幾個男人。

    麵上閃過一絲驚慌,她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小腿撞到沙發上,身子往後倒去,直接坐在了沙發上。她強裝著鎮定,抬眸問去,“你們——你們是誰?想做什麽?我可以告你們擅闖民宅!”

    幾個男人沒有遲疑,上前朝著她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奮力反抗,大叫著李嬸。

    李嬸聽到動靜出來,一見到是幾個黑衣男人,他們紛紛看向了她,目光讓人不寒而栗,李嬸臉色猛地一變,呆愣在了那裏。

    其中一個男人直接上前朝著李嬸的後腦便是一擊,李嬸瞬間倒地。

    顧黎菲渾身發著冷顫,哆哆嗦嗦地看向了幾個男人。幾個男人更是沒有半點冷香惜玉的想法,直接抓著她就朝著門外走去,她的手臂被拽的生疼,但卻不敢出聲,她到是怕會和李嬸那樣。

    顧黎菲被帶著上了一輛黑色商務車,她的左右都坐著兩個男人,都是防止她半路要逃跑的。

    車上,顧黎菲幾次想要逃跑,被男人一個眼神一瞪,就瞬間安分了下來,這樣的地方她要

    跑是比登天還難的。

    到達的目的地,是一座位於郊區的別墅,精美的別墅外早停了一輛車,幾個身穿黑色西裝麵色嚴肅的保鏢守在門口。

    顧黎菲是被人推搡著下車的,她這時才發現,黎汐也在,她被人從前麵那輛車上拖下來,很明顯是陷入了昏迷。

    “媽,媽——你醒醒——”顧黎菲見狀朝著黎汐大叫。

    隻是陷入了昏迷的黎汐,壓根就聽不到她的話。

    顧黎菲急著掙紮了起來,朝著那幾個男人吼道,“快放開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鬆開我!混蛋——”

    抓著她的男人朝著後麵的人使了個眼色,朝著她的後腦一擊,顧黎菲後腦劇痛,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是黎汐先醒來,她睜眼的時候,嚇得差點從桌子上掉下去。

    因為一條拇指粗的蛇正爬在顧黎菲的手臂上,看著她吐著那鮮紅的蛇信子。

    那密密的鱗片,看得黎汐有些不寒而栗,她倏地朝著下麵一看,滿屋子的蛇,地上全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蛇,小的隻有小拇指那麽粗,而大的則有嬰兒手臂那麽粗。有的抬著頭,吐著鮮紅的蛇信子,充斥在她耳邊的全是蛇發出的“絲絲”聲。

    她嚇得大叫起來,顧黎菲被身上那種涼涼的觸感驚醒,再加上黎汐那一聲大叫,才悠悠轉醒。

    她還沒徹底清醒過來,猛地看到身上那條小蛇的時候,她渾身一顫,猛地抬手一揮,卻不料小蛇朝著她的手上迅速地咬了一口,就搖著尾巴爬下了桌子。

    疼痛的感覺傳來,顧黎菲慘叫一聲,完全還有些沒緩過勁來。

    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黎汐更是嚇得有些癱在那裏,見到女兒被咬了也沒迴神過來。

    入夜,陸苑裏,顧南音懶洋洋地躺在男人的懷裏。手裏翻看著一本投資學的書,她的白嫩嫩的小腳丫擱在沙發上,翹得老高。

    陸延赫垂眸看著擱在長腿上的平板,那上麵花花綠綠的圖表全是顧南音看不懂的。她也懶得去問。

    這種書,對她來說看起來有些吃力,不一會就跑了神。直接把書往旁邊一丟,她難耐地在男人的懷裏拱了拱。

    漂亮的眉眼看過去,她的視線有些太過赤果果的。陸延赫有些分了神,抬手將平板覆在沙發上。

    顧南音枕在他大腿上的腦袋動了動,不安分地就像是一隻跳脫的兔子,明知故問。“怎麽不看了?”

    男人低了頭,俯下身來,微涼的薄唇覆上了她的,輕柔地碾過。喉頭微沉,低低沉沉的笑溢了出來,“不是你不讓我看的?”

    “哪有?”她臉上微紅,抬手勾著他的脖子,瀲灩的眸光帶著些許的狡黠,“陸總——你說說,你把黎汐母女怎麽樣了?”

    她傍晚接到了顧慶恆的電話,那頭急得都快跳腳了,她實在是好奇不過。

    這個男人會怎麽對付她們。

    “叫我什麽?”陸延赫微微眯眸,黑沉的眸裏泛著柔光,長指碾過她如玫瑰花般嬌柔的唇瓣,“陸總?嗯?”

    她故作不解地眨眨眼,水亮的眸子裏滿滿的都是男人的俊顏。

    “你又不是我公司的員工,乖!換一個——”他眼底的笑沉沉的,帶著誘惑。

    顧南音盯著他,開口叫他,“陸延……”

    沒等她說出第三個字,男人的食指便抵在了她的唇上,“叫老公——”

    她那雙眸笑得彎彎的,張嘴咬在了他的食指上,複而又鬆開,她學著他剛才的樣子,一本正經,“我們又沒結婚,老公哪裏是瞎叫的?”

    陸延赫知道這丫頭是拿著他的話來套他,看了眼沾上她口水的手指,黑眸一沉,“遲早都是!早叫晚叫有區別?”

    “有——這樣子顯得我矜持啊!女孩子嘛~哪能像你們男人這樣,臭不要臉的。”她的手移到了男人的臉上,捏住他一邊的俊臉往外扯,“看看,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她的力道不輕,但也不至於疼,男人盯著她的眸光越發深沉,這個死丫頭。

    典型的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河水就泛濫,給根杆子,她還能順著杆子往上爬。

    顧南音被他看得有些發虛,訕訕地鬆了手,討好地勾上了他的脖子,“別生氣別生氣,親親。”

    她撅著嘴就要湊上來,陸延赫沒設防就被她親了個正著,看著男人俊臉上沾著的口水印,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男人抬手掐住了她的腰,將她給提了上來,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

    大掌照著她的屁股就打了幾下下去。

    她哀哀地叫了幾聲,“陸延赫,你個混蛋!”

    “混蛋?”他眯眸看了她一眼,薄唇緊抿,又是一巴掌下去。不重,也不過是嚇嚇她。

    她唔唔地叫了幾聲,可憐兮兮地叫出了聲,“陸延赫,我傷口疼——傷口疼

    !”

    男人聞言,眉頭一蹙,抬手就將她給翻了過來,她的傷在大腿上,他也是氣急忘了這茬了。

    這會她叫痛,男人也不疑有他。

    “哪裏疼?”他抬手掀起了她的裙子,查看她大腿上的傷口。

    顧南音看著他真著急擔心的模樣,不由地咧嘴一笑,勾住了他的脖子,“騙你的!沒碰到,誰叫你欺負我了?”

    她這麽說了,男人的臉色卻是一直都沒好轉起來,他沉沉的眸光注視著她。

    有些生氣又有些失望,顧南音被看得有些難受,“喂,大男人別那麽小氣!是你打我在先的。就不許我騙你一下下了麽?”

    “打重了嗎?”陸延赫抬手摟住她的腰,他那個隻能算雷聲大雨點小,那點力氣還不至於她疼得大叫。

    顧南音撇嘴,她搖了搖頭,臉色泛著紅,“不重!可是我又不是你女兒,你幹嘛還打我屁股。好丟人!”

    “活該!”他麵色未改,捏住她的下巴,使勁往上一抬,四目相對著,“你就是欠打!”

    “陸延赫,你欺負人!”

    陸延赫撩唇,笑得邪氣,“嗯,欺負的就是你——”

    顧南音氣唿唿地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怎麽扯著扯著就扯遠了,她剛才問的問題他還沒迴答呢!

    “快點說——我好奇!”

    “說什麽?”男人淡淡笑開,漆黑的眸子裏的笑意一圈圈地化開。

    顧南音唿吸有些急促了起來,起身拉遠了距離。“當然是說你把那對母女怎麽樣了嘍,我爸爸傍晚有打電話來問我要人!你說好笑不好笑?我是受害者,他問我來要人?他是忘了,昨天晚上陷害我的事情了嗎?”

    “真想知道?”他的嗓音沉沉地響起,尾音揚了不少,帶著些撩人的味道。

    “嗯,想——”她點了點頭。

    陸延赫伸手拿過放在沙發上的平板,修長好看的指在上麵輕點了幾下,一副畫麵便映入了眼簾。

    他將平板遞給她,顧南音接過差點沒將手裏的平板丟出去。

    裏麵的畫麵太過駭人,潮濕陰暗的地下室內,兩個女人顫顫巍巍地蹲在方桌上,桌子下麵滿滿的全是大小各異的蛇,那些蛇紛紛朝著她們吐著蛇信子,那幽綠色的眼看得人心膽俱裂,還有幾條險些爬上桌子。

    她隻看了一點,就覺得有點想吐了。直接把平板塞還給陸延赫

    ,抬手覆住心口,好半天才迴過神來。

    “陸延赫,你好惡心——那些蛇不會咬人吧?”

    陸延赫垂眸看了眼平板上的畫麵,勾起了唇角,這還算是小意思,明天還有更大等著呢!

    他的女人,難道就是那麽容易欺負的?

    “會咬人!”他的聲音沉沉的,“不過沒毒——開胃菜。”

    顧南音渾身一僵,開胃菜,讓她們喂蛇?這男人,“不會出人命吧?陸延赫——你別嚇我啊!”

    “不會——隻是給她們一個教訓。嗯?”男人輕歎了聲,這重頭戲還在後麵呢!若是被這個丫頭知道了,那還得成什麽樣?

    “唔——”聞言,她才放心下來,靠了過去環住男人的腰肢,“我說的交給你,不是讓你為了我出氣而犯了罪。別做得太出格了,我不是擔心她們,她們我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你要好好的,別做得太過了。”

    陸延赫失笑著撫了撫她的長發,發出了一聲喟歎,“傻瓜,我有分寸——不會讓你沒了依靠,嗯?”

    “知道啦!”她鼻子犯了酸,這個男人還真是她的克星,連情話都說得這樣猝不及防。

    “明天去肖嚴那?帶上清清。”他挑了眉,唇角含著笑道。

    “好——小寶之前還一直說想和清清玩呢!”顧南音點點頭,他這麽一提到是讓她想起了在肖嚴那的小寶,也不知道肖嚴那個大男人能不能把孩子給帶好。

    她蹙著眉的樣子被男人盡收眼底,他勾了唇,“放心,小寶在肖嚴那裏很好!肖嚴很喜歡小孩子。”

    顧南音拉下他的手,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她潤了潤唇,看他,“你也很喜歡小孩子吧?你和小寶的互動很有愛。”

    “嗯。”陸延赫頓了會,微點頭。

    孩子總歸是這個世界上最單純的。

    “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她眼睛一亮,順著問了下去。

    男人挽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女孩,和你一樣的女孩。”

    “誰說要跟你生孩子了!”顧南音瞪圓了眼,白了男人一眼。

    “不和我生你還想和誰生?不讓你給我生一足球隊算好了。”陸延赫順勢將她壓在了沙發上,語氣認真的仿佛真的打算讓她給他生一個足球隊出來。

    顧南音抬手推了推他,不禁有些想笑,細長的手指點了點男人英挺的鼻子,“足球隊

    ?你想得美——”

    “那你說幾個?”陸延赫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染了笑意。

    她歪了腦袋,認真地思考了下這個問題,“最多兩個!我想要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一子一女湊成雙好,好不好?”

    “好,隻要你喜歡——”

    陸延赫是愛慘了她嬌俏可人的模樣,說話漏洞百出,看起來很好欺負。

    明明沒半點的實質進展,兩個人卻聊孩子聊得不亦樂乎。

    他直接抱起了她,起身朝著臥室走去,俊臉上寵溺的笑。“未來孩子他媽,現在該睡覺了!”

    顧家那邊,這個時間點早已亂了,顧慶恆就差報警了。

    程宇從昨天晚上就開始失蹤,現在又有人大白天的直接上門擄人,偏生他還有些猶豫能不能報警。

    一切的指向,都仿佛和顧南音掛上了鉤,自從昨天的事發生之後,今天就成了這樣,要說與顧南音沒關係,那就真的怪了。

    若是報了警,那昨天晚上的事情必定被抽絲剝繭查出來,到時候鬧得人盡皆知,他可丟不起這個臉。

    他在家裏簡直坐如針氈,昨天的事也是在他默許下進行的,程宇,黎汐,顧黎菲,那下一個便是他了。

    ---題外話---明天,萬更哦,愛你們mua~

    ps:央央在這賣萌求個月票啦~(客戶端一變三,一變三,一變三喲——重要的事說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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