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老婆做好了飯,馬本沒有心情地坐在桌前。看到她買了一大堆的油條,看著她像沒有吃過油條的樣子,他把筷子扔在桌子上說:“你買這些油條能吃了嗎?”

    她邊吃邊說:“我知道你恨我把孩子打掉,跟我找別扭,這不是工作需要嗎?你要是有錢我至於這樣嗎?”

    他聽到孩子就特別的火,他用手指著她說:“你別跟我提孩子的事,你這樣做不是一次了?”

    “我是你的妻子,我說怎麽了?我有權力處理我身上的事。”

    “你還沒有忘你是妻子,倆個人的事你憑什麽一個人做主。你是女人生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是你生不出來嗎?是我強人所難嗎?你太自私自利了?太沒有人情味了?在美國這是犯罪是故意殺人。你自己想一想,就自然規律這一點,你就過不去。”沒有等她說話他推門而去。

    張海龍已經答應叢茂去美國工作照顧高興的生活。

    臨走的時候他想和溫靜見上一麵。

    在咖啡廳裏。他看到了等待多時的溫靜。她一臉的疲倦,見到他臉上依然沒有退卻疲倦。

    他喝了一口咖啡說:“這麽苦,你沒有放糖吧?”

    “這是咖啡的本質,糖是調劑品,而我就是不懂放糖的人。”

    “既然你沒有學會放糖就要學看別人怎麽放。什麽時候喝你的咖啡有滋味了!你就成功了!我去美國也是做廣播工作,同時還能照顧表姐。”

    “我不想用太多的言語去組織傷感來感動你——,但我們相遇,在那最初的一分鍾,從我們的眼神之中就說出了驚異與愛情。我承認我是疲倦於旅途的人,而你,也不是在生活之中做著輾轉嗎?”

    他們沉默不語,互相用眼睛深情注視。他們互相給與了各自的手——隻有這樣輕輕地一個接觸,他們就已經全部了解了!

    他低著頭說:“我們曾經試探過,在相互融合的過程中我們品嚐過痛苦。在我的心上,我負著我的傷痕累累的痛,而你,也不是有著沒有烙印皮膚的人呢?”

    “我知道你疲倦這一切了!一個擁抱,一個親吻,一個愛情的宣言,甚至是一個含情的眼睛的凝視。”

    “我們之間隻剩下親情了!愛情早已經不存在了。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有什麽事情找叢茂吧!”

    “我感覺了寒冷?”

    他迴答說:“我也是缺乏著溫暖的人啊!”

    他轉身流下了熱淚,他連再見都沒有說出口就走了。她攪著碗裏的咖啡,淚水一滴接一滴往咖啡裏落。使咖啡的濃度變淡!

    晚上。天空中一架飛機駛向地麵,另一架飛機正準備著駛向跑道。登機的人員正在緊張地在大廳裏等著。送高興的人很多,招來不少人的迴頭,幾個人相互擁抱著。

    隻有‘馬本’在一邊冷笑。要不是自己的老婆在旁邊勸止,他會毫不留情地給她兩個耳光打到美國去。這樣路費都省了。溫靜和叢夢晨鼻子一陣地酸楚都說不出話來。張海龍怕溫靜的眼淚讓他走不了,他提前走出了檢票口對叢茂說:“好好地替我照顧她。”

    他的眼睛已經模糊了。他對不住叢茂,這是他能為他做的事情。

    “到了美國照顧好自己,有什麽困難跟我說。”

    他向叢茂揮了揮手。溫靜在遠處看著他。

    叢茂緊緊地抱住高興,偷偷把一個存折放到她的兜裏。

    檢票員督促乘客抓緊時間乘機。送走了高興自己卻高興不起來,她走了他更加孤獨了!他想到了報複,但又覺得沒有什麽意義。

    在迴來的路上,馬本想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他,但又怕他太傷心了!何況自己又沒有確實的證據,隻是自己一麵言辭連自己的老婆都說自己在胡說八道。他一定會查清楚的。

    叢茂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寫自己的自傳,除了每個月給高興100萬以外,就是到貧困地區扶貧支持貧困大學生。他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孩子出生。以前自己是無奈地活著,現在不應該苟延殘喘地活著。緣分讓他們心心相悅,卻不能長相守。高興的任性沒有了,是歲月磨平了她的棱角。他懷疑以為永遠也改變不了他們之間的感情了。他早就萌發和高興在一起的想法了。可能覺得家外的天空會更藍吧?他和陳慧美一世的相守也趕不上他和高興瞬間的美麗。也許那一瞬間的美麗沒有得到延續吧?曾幾何時他對高興的誓言還在嗎?他覺得高興需要他的關懷備至,即使是分開兩地,也會有牽掛的幸福。他想到他結婚的那一天,他對妻子的承諾。他隻能說明這就是生活。他看著自己的手心裏想到,做為一個男人,如果你不能為心愛的女人穿上嫁衣,那麽請你停下解開她衣服扣子的手。

    書房裏。叢文富和樊晉芳商量是否把公司的權利交給他。

    “我看把公司的全部權利交給‘阿茂’吧?”

    樊晉芳覺得應該再往後拖一拖。

    “我看還是再等一等!你以為高興的事情就這樣完了!”

    叢文富當然知道叢茂還沒有對高興死心,把權利交給他是對他的信任,他會做得更好把公司搞好。這樣一來有很多好處。有利於家庭的安定團結,有利於化解他和他們之間的矛盾,有利於他的迴心轉意。

    如果再給他施加壓力,他要是真地來個魚死網破,那這個家還是個家嗎?那他的臉還往哪裏放?

    樊晉芳看出他的為難,她溫柔地說:“你交給他我不反對,我承認他有能力?但是,他要是把公司的錢全部卷到美國去和高興一起生活。我們怎麽辦?我們要給自己準備點養老錢哪?”

    叢文富沒有說話,看著自己的書。

    樊晉芳接到李有才的電話,他看了一眼她。她對他微笑著走出了書房。

    接完電話她匆匆忙忙地換了一件衣服,開著車到他們約定的地點。

    在大酒店裏,她訂了一個高級的包房。她點了一桌子菜等著他們的到來。她看看手表,很急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李有才和劉香花穿著情侶裝推開房間的門。

    “你們真是急死我了!快說說叢茂怎麽了?”

    李有才喝了一口水說:“叢茂和斯裏蘭卡的幾個商人正談著一筆鑽石和黃金,準備另開幾家珠寶店。”

    樊晉芳端著膀笑著說:“叢茂哪有那麽多錢哪?”

    劉香花說:“這就是你不了解他的所在,你的女兒能移動上億萬的錢財啊?我想你應該相信你的女兒啊?”

    樊晉芳馬上緊張起來,她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

    李有才說:“你不用打了!錢已經到了叢茂手裏了!”

    劉香花說:“還是想一想怎麽辦吧?”

    “現在有什麽辦法能阻止他們交易?”

    李有才說:“你把貨買下?這樣一來叢茂就沒有機會開分店了?”

    看著她猶豫不決的樣子。

    劉香花說:“還是快點下決定吧?晚了可來不及了!”

    李有才說:“我和這幾個商人有幾次來往,隻要你出的錢比叢茂高點,我想他們不會拒絕你的。”

    “他們什麽時候交貨?”

    李有才說:“下午,具體時間我不太清楚。”他不敢說多,怕她生疑。

    “我和他們商量商量,中午等我電話。”她匆匆忙忙地走了!

    他們看著這一大桌的菜肴,不吃是浪費了!

    劉香花走到隔壁的房間把叢茂請出來。

    叢茂看著美味的菜肴笑著說:“等一下,你們找些人到各個金店買一千萬的首飾。”

    中午,樊晉芳和幾個親戚商量怎麽辦。幾個人對她的消息可信度有些懷疑。“叢茂可不是一般人,你說的那對男女可靠嗎?”

    “可靠是源於自信!你們想一想跟我這麽多年,我在大事上出過事情嗎?找你們來是想一次性讓他一無所有。”

    一個年長者說:“我看事事小心,我看還是再拖拖看。”

    樊晉芳很無奈地坐在椅子上,聽到支持的聲音少。她一言不發。

    最後集體還是決定拿2個億把這一批貨全部買下。是她80%的財產。

    晚上。全家人吃飯,叢茂的笑讓她感到有些意外。

    十天以後。樊晉芳股份下的全部金店出現假貨,索賠金達到1個億人民幣。叢茂把她所有的金店全部收購,又開了幾家分店。

    樊晉芳所有的財產全部讓叢茂騙去了!

    樊晉芳在樓上鬧著。幾個股東在叢文富的訓斥下全部走了!

    他上樓看到她頭發零亂地坐在地板上。他把她扶起來。

    她緊緊地抱著他哭著說:“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他把她抱在懷裏。“放心吧!還有我哪?你放心我不會放過叢茂的。”

    叢茂和叢夢晨站在門口。

    她仍然不停地哭,那可憐雙鬢如雪的繼母,老淚頻揮,她顫抖,歎息著,於是全房間裏的人都悄悄地垂著淚。

    叢文富讓她靠在床上,他起身把叢茂叫到書房裏。

    叢茂跟著他進了書房,他迴手給叢茂一個耳光。

    “混蛋!你還是人嗎?我已經答應你所有的要求了!你還是不滿足,我早就應該聽你母親的話?”

    “應該是我的繼母?”

    他又給他一個耳光。“就是你這樣的思想,才走到今天的這種地步。你為什麽要和她過不去?她有千錯萬錯也輪不到你來做這件事。你把我放在眼裏嗎?你這個混蛋?”

    “我希望這件事是我做的,可惜不是我?這就是她為以前做過的事情付出的代價?難道她不應該有這樣的結局嗎?”

    “你給我滾!永遠不要迴來!滾——。”

    聽到隔壁大喊,樊晉芳看到自己的女兒抱著自己。她推開她,給她一個耳光。“你和外人欺負你母親。我這是什麽時候做的孽啊!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滾,滾——。”

    他們離開別墅的時候,都摸摸自己的臉。

    第二天。叢茂被叢文富趕出了家門,他收拾自己的東西拉了一小車。想當初拚命地往裏擠,現在又被擠出來。看來自己真地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他輕輕地抱了下叢夢晨,親了她額頭一下說:“替我照顧好父母?”

    女傭人要跟著他,他答應了!他拉著陳慧美的手上了車。他在車的反光鏡裏看到父親站在陽台上。他把妻子摟在懷裏,告訴馬本開車。

    第一月後收到張海龍的郵件。他沒有把高興結婚的事情告訴叢茂,因為結婚是每個人的權利誰也無權幹涉。他參加了高興的婚禮。新郎是她的遠房表哥是美籍華人——詹克史威。他不知道怎麽了!他很傷心,這麽多的曲折還是沒有能到一起,在他心裏叢茂確實是個受害者。

    一年後。高興的丈夫——詹克史威,請了幾次張海龍到他家裏吃飯。因為高興生個小男孩,他都沒有去。聽說,叢茂擁有億萬的財產。

    高興又向他要了2千萬。叢茂沒有問幹什麽就給匯去了。

    張海龍開始懷疑高興的人品。那麽清純高潔的女人,從什麽地方也看不出她是貪婪的人。事實證明,人的本質是可以改變的。以前她的內心本質就存在的,隻是沒有遇到這麽好的條件展示給大家看。她在美國呆了一年多了!幹了些什麽?他們誰都不知道。到了美國他們就結婚,她也沒有去醫院治病。幾位醫學博士在醫院上班對高興的病一字也不提,這讓他感到困惑。他想知道為什麽?高興的反差這麽大。他想知道這是為什麽?帶著疑慮他開始關心他們的舉動。

    星期日。叢茂把妻子送迴自己的家!其實陳慧美以前懷孕是假的,是為了騙他的父親。現在是真地懷上了。

    晚上。坐在房間裏看看自己的別墅也不次於父親的別墅。但房間裏空空的就不能和父親的房間比了!他打電話給馬本,他因有事不能去和他喝酒。他打溫靜的電話關機。

    他拉開抽屜拿出電話本想找老同學聊一聊,沒有一個人有時間的。

    窮的時候不敢和別人在一起,富的時候沒有人敢和他在一起。他都不知道該幹些什麽?他在房間裏走動著、吸著煙。他拿起筆開始寫著自己的傳記,他忽然想起一個人,《圍城》裏的方鴻漸。他找到《圍城》翻了翻,從書裏掉出一個信封。他撿起信封笑了笑,這不是孫經理給他的嗎?他從信封裏拿出來的不是錢,而是自己的妻子和一個男人裸著身體在床上做愛的照片。他的頭像被幾千噸炸藥光臨過,他的血液像城市下班的車流被堵在身體的各個部位。突然,紅燈熄滅了!一股血液從他的嘴裏噴濺出來,桌子上的電腦、照片、白紙、電話本、來了個血染的風彩。他的手顫抖著點燃了一支煙。

    他想著三年了!他全然不知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自己背著妻子和高興上床,然而他也想到了高興在和別的男人上床,更想不到的是還有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上床。

    他洗了個澡把桌子擦了一遍。他打開收音機聽著來自午夜的聲音。

    這幾日,叢茂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麽事情一樣,每天上班下班,他很少去看妻子。自己的父母全家人上陣想和他較量一番。李有才和劉香花提出了很多措施,自己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給他們處理,他無心和父母鬥了!

    晚上。他很早就下班了!叢茂約了馬本在酒吧見麵。

    馬本喝了一杯酒直接地說:“表哥,我已經找好了兄弟,隻要你一句話我就廢了他。”

    叢茂還沒有想好怎麽樣對付這個給他帶來恥辱的人才算公平。一個女人擠進他們中間把發達的前胸靠在他的身上。

    馬本把她從表哥的身上拽下來,她很沒有麵子地走了。

    “你先讓兄弟盯著他,別動手。”

    倆人走出酒吧。那個胸大的女人帶著幾個健壯的男人正等著他們。她提了一下胸罩,點燃一支煙向馬本輕輕地吹了一口。

    “這條街還沒有人敢對我‘一支花’無理哪?今晚算你們倒黴。1萬元解決問題。要不你們說一個數,看看我能不能接受。”

    馬本說道:“這條街有個銀行你怎麽不去搶啊?‘一支花’我看你是一隻雞。”

    後麵的幾個男人帶黑墨鏡向前走了兩步。

    叢茂走到前麵從兜裏拿出一疊錢說:“這裏是5千,你們先拿著。”

    一個男人摘下墨鏡準備接錢。

    叢茂一個前蹬讓他跪在地上,兩個男人都摘下黑墨鏡轉身就跑,另一個男人墨鏡沒有來得及摘撞在了電線杆上。

    她邊跑邊罵:“你們這幫廢物,老娘白跟你們上床了!”

    馬本把叢茂送迴家,一個人開著奔馳車又去酒吧。

    迴到家裏。叢茂脫下外套躺在床上睡覺。

    這已是午夜人靜了!他睜開眼睛時,一盞罩著綠綢的電燈,低低地垂到他床前,閃映著白漆的幾椅和鏡台。

    綠絨的窗幃長長地拖到地上,窗台上擺著美人蕉,梅花,水仙,投進他的鼻端也辨認不出是哪一種花香?牆壁的顏色他形容不出來,不是深綠,不是淺碧,像春水又像青天,表現出極深的沉靜和幽暗。

    她摟住他的脖子嬌氣地說:“老公,你喜歡嗎?”

    他沒有說話。

    她繼續說:“我一直想解釋打高興的事。因為我愛你怕失去你,所以才做出那樣的舉動。你就原諒我,讓我迴別墅裏住嗎?我求你了!”

    “你是怕失去榮華富貴奢侈的消費。”

    她蓋上半個西瓜大的肚子,甩了甩頭發說:“我怎麽做在你的眼裏都是一分錢不值。要是高興懷了你的孩子,你會對她不冷不熱嗎?”

    “以前的事,你以後就不要再提她。”

    “我就提她,就想讓你想她見不到她。”

    “你是不是想讓我再打你一頓。”

    “你敢”

    她指著肚子說:“你往這裏打。——是男人打啊?”

    他沒有理會她,躲到書房裏。他寫了一篇日記,沒有寫日期。他不願意想起今昔是何年,想到妻子懷孕心裏一陣地惡心。她說過很愛他,那麽她和那個男人寬衣解帶的漫長心理過程,她是如何能夠毫無愧意地從容完成?他覺得她很賤,但看到自己根本不足掛齒。他不是合格的丈夫,她不是合格的妻子。婚姻裏找不到的東西婚姻外一樣也找不到,成功的婚姻必須先找對人後,做對自己。

    要是離婚又是一場家庭風波,真是:笑啼俱不敢,方驗做人難。

    夜裏。她起來喝水。他看了她的肚子說:“慧美,請你坦白地告訴我,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我承認我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但我希望你能和我說實話,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她把臉轉過去,以氣憤掩飾自己的心虛。

    “你晚上做過什麽,你不知道嗎?我一直在想和你結婚是不是我的錯。挨你的打、受你的氣、還要背著你養情人的委屈。如今你還要侮辱我的人格和你的孩子。”

    他托起她的下頦說:“你的眼神出賣了你,我沒有證據是不會說話的。我不希望這是真的,也希望你沒有做過,但事實你做過。隻能怪你自己得罪人太多連自保都不能。你在某些時候可以騙過所有的人,在所有的時候可以騙過某些人,但你不能在所有的時候騙過所有的人。

    你最好到醫院檢查一下,如果是我的孩子,我可以放過你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我的孩子,你打掉它,別讓人知道。隻要你以後不和那個男人來往,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知道你還在想著高興”

    “如果我說不想你會相信嗎?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你一定認為我在撒謊吧?”

    如今自己已是而立之年卻是兩手空空,最使他難過的是結婚以後看到美麗的妻子有一張無恥的臉和一顆貪婪的心,人生淒苦莫過於此。

    早上。她一個人坐在客廳裏發呆。如果不是他的提醒,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麽。她一天都沒有說話,傭人叫她吃飯她也沒有吃。她一直看著自己的肚子。女傭人哄著她吃了點飯,吃完了飯,帶著她上街散散心。

    中午。他還是把妻子哄睡了!

    他輕輕地走到書房打開電腦看到叢夢晨在網上給他發來一個對聯:

    “今年花勝去年紅。”

    他看到是她能和他聯係他很高興,從來不上網的他也迴了帖子。

    “待到明年花更紅。”他也給她發了一個帖子:“少目焉然識文字。”

    “久金安可望功名。”

    他接著又發了一個:“撲撲騰騰十二月;死裏逃生又一年。”

    叢夢晨看到笑個不停。

    他又給她發一個帖。“到頭禾黍屬他人”

    她想了一會給他迴過去。

    “不知何處拋妻子。”

    他咳了幾下,過了一會兒,他越咳越猛。

    他跑到洗手間,肮髒、羞恥、悲哀、痛苦、早已高舉大旗占領了他心裏那塊聖潔的土地。他蹲在洗手間的角落裏偷偷地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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