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黑衣男子頓時就知道,吳明已經火了,吳明火的具體表現形式,就是想要找茬。


    吳明帶著挑釁的目光看著黑衣男子:“小子,你們很牛逼啊,想要威脅我是吧,大軍!”


    大軍直接跑了過來,臉上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氣,這兩個黑衣人絲毫不懷疑,如果吳明下一句話敢說‘大軍,你給我砍死他們’,大軍恐怕會毫不猶豫的掏出砍刀,把這兩個家夥剁成肉醬。


    吳明說道:“去,給我把挽聯拿過來。”


    大軍二話不說跑到花圈旁邊,直接伸手扯下挽聯送到吳明麵前,吳明看著兩個黑衣男子,語調冰冷的說道:“兩位,你們把挽聯吃下去,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生過,讓你們走。“”


    這兩個黑衣男子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自從他們開始跟著杜偉濤幹以來,除了杜偉濤,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跟他們說話,但是吳明很明顯,就是想要找茬,隻要他們敢說個不字,天知道吳明這家夥會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來。


    但是真要是吃下去,別說自己臉上無光,這件事情要是讓杜偉濤知道了,恐怕也會勃然大怒,他們兩個的下場,估計比那個蘇小鵬強不到哪兒去。


    蘇小鵬的事情,可是前車之鑒,僅僅是被吳明栽贓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直接被杜偉濤給抹殺掉了,他們兩個今天過來,代表的是杜偉濤,他們丟了麵子,那就是丟了杜偉濤的麵子,如果丟了杜偉濤的麵子……後果很可怕,下場很悲慘。


    兩個黑衣男子終於慫了,其中一個人就擠出一絲微笑,帶著一點討好的語氣說道:“吳先生,何必這樣,我們兩個也就是給杜先生跑腿的,這挽聯也不是我們寫的。””


    “不,我不是衝著杜先生。”吳明狡黠的笑了一聲:“我怎麽會不給杜先生麵子,我就衝著你們倆剛才跟我裝逼,讓我很不爽,我就是要讓你們吃掉,怎麽,不吃嗎?”


    這兩個家夥都快哭出來了,其中一個說道:“吳先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


    “我他媽日後不需要見你們。”吳明說道:“我就問你們,吃還是不吃!”


    兩個黑衣男子咬緊牙關:“這玩意兒怎麽吃,吳先生,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們就是杜偉濤的兩條狗,你還以為我真把你們當人看,吃掉!”吳明厲聲喝道。


    這時候,大軍帶著兩個人直接站在這兩個家夥麵前:“我們幫主讓你們吃掉,沒聽懂嗎?”


    黑衣男子哭喪著臉:“我們……”


    “我數三聲,吃掉!”吳明怒道。


    “我們……”黑衣男子還沒說完,忽然之間臉色一變,一張臉頓時變得煞白,整個人倒在地上,劇烈的抽搐起來,就差口吐白沫了。


    另一個還能站著的嚇了一跳:“你怎麽了?”


    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臉色痛苦:“我……我好難受,我……救命,救命啊……”


    吳明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可憐蟲:“我早就說了,吃掉挽聯,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你們偏不聽,現在付出代價了,後悔了嗎?不好意思,現在你想吃也沒得吃了,自己忍著吧。””


    另外一個人嚇了一跳,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同伴現在到底是什麽感覺,但是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家夥痛苦程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當下直接從大軍手裏把挽聯拿了過來:“我吃,吳先生,千萬別動手,我吃。”


    這個黑衣男子很快就把一副挽聯給吃了下去,還真別說,這紙張其實很難咽下去,但是這家夥牙口真不錯,三下兩下就吃光了。


    吳明冷笑道:“迴去吧,告訴杜偉濤,他是一方諸侯,我吳明就是個庶民,諸侯之怒,血流漂櫓,伏屍百萬,的確是很可怕。


    而庶人布衣之怒,就小氣的多了,血流五步,伏屍二具,不過我的庶人之怒,他能不能承受,到時候就要看他的運氣了。


    他杜偉濤最好不要逼人太甚,我們還能算是朋友,將來大家一起賺錢,如果真的要逼得我吳明魚死網破,那一天誰都不好看。


    這次病毒傳播事件,我的計劃誰也改變不了,我說了要這麽做,就一定會做下去,還請杜先生不要再為我擔心了,走吧!”


    大軍說道:“聽見了,我們幫主說了,讓你們滾,還不快滾!”


    黑衣男子嚇得體弱篩糠,趕緊把自己的同伴從地上扶上車,兩個人開著車趕緊走掉了。


    吳明深吸一口氣:“出殯!”


    車隊行進在山路上,最終來到了山坡上的墓地,包括盧一偉等政府官員,還有一些社會各界的代表,以及天虎幫上上下下近千人的送葬隊伍,把一個原本寬闊的山坡擠得滿滿當當的,吳明攙扶著朱海濤的家屬,講骨灰放入了墓穴之中,整個山坡上,上千人沒有一個人說一個字,全場鴉雀無聲,場麵肅穆莊嚴到了極點。


    吳明看著墓碑立起來,心中泣血:“海濤,你放心,我吳明要是不幫你報仇,我枉為人!”


    當天晚上,那兩個黑衣男子就迴到了京城杜偉濤的府邸之中,向杜偉濤當麵匯報了今天的事情,隻是把吳明最後說的幾句,極具挑釁性質的話給隱藏掉了。


    不過杜偉濤不是傻瓜,這種情況之下,按照吳明的性格,不說兩句是不可能的,在杜偉濤的催問之下,這兩個人也不敢撒謊,就把吳明的原話告訴了杜偉濤。


    杜偉濤大吃一驚,口中喃喃道:“諸侯之怒……布衣之怒……吳明啊吳明,你是在告訴我,就算我杜偉濤有再大的本事,命也隻有一條,跟你一樣。


    如果我逼你逼得太狠的話,你就會跟我魚死網破,消防靳柯刺秦,那個時候,就算我有偌大的基業,也等於是給別人做嫁衣。


    好你個吳明,好你個血流五步,伏屍二具,行,這次你贏了,算你狠!””


    葬禮結束之後,吳明直接迴到了省城,當天晚上,在吳明的催促之下,有一批新貨被了出去,主要是解決中原一代的疫情,現在吳明的藥品,已經被很多藥店擺上了藥架,但是按照吳明和他們之間的約定,所有人不準吧藥品帶走,必須當著藥店工作人員的麵,當場服用,以此來杜絕那些借機投機倒把,囤積居奇國難財的人。


    哼,老子咬著牙忍者沒有國難財,你們要是想國難財,那豈不是把老子變成了一個笑話,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生。


    就是因為吳明的堅持,以及這段時間,白斌和6菲兒兩個人不懈的在網絡上進行宣傳,此時此刻,吳明的聲望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這幾天,已經6續有人來聯絡吳明,暗示吳明上麵很快就會有高級官員來跟吳明接洽,商量徹底剿滅病毒傳播的事情。


    就在朱海濤葬禮結束之後的第三天,吳明收到消息,王晨的老娘已經被邢老三想辦法弄出來了,事情辦的神不知鬼不覺,吳明鬆了一口氣,王晨這家夥,的確是背叛了自己,但是他其實不是壞人,更何況,他的老娘更是一個無辜的路人呢。


    不過當吳明在電話裏麵,對邢老三的行為表示了感謝之後,邢老三陰險的嘿嘿一笑:“吳先生,我還想問你要點錢兒花花。”


    吳明一皺眉頭:“邢老三,你到底想說什麽,你知道,我吳明是個商人,不是凱子,無緣股的我不可能給你錢。”


    “好說。”邢老三說道:“我已經打聽到了,最近一段時間,錢先生因為事情辦的不順利,已經準備撤迴去了,現在我們幫主正在考慮如何處置你的阿光兄弟,這個情報,是不是能值點錢呢。”


    吳明大喜:“是真的,阿光現在怎麽樣了?”


    邢老三說道:“放心吧,你給了錢,我自然會幫你把事情辦好,我已經打點好了,現在阿光過得很滋潤,就是不能四處亂跑,其他的跟在你們天虎幫沒什麽兩樣。


    不過你也知道,我們幫主想事情很複雜,他現在正在猶豫,是要把阿光恭恭敬敬的給你們送迴來,還是把他解決掉。”


    吳明剛剛才鬆了口氣,一下子就又緊張起來了:“什麽,你們幫主,就是你說的那個虎哥,想把阿光解決掉?”


    “對啊,虎哥這個人,做事情很謹慎,他不想得罪天虎幫,但是他還不知道,他的事情已經暴露給你了。”邢老三說道:“所以我估計,虎哥恐怕會想要弄掉阿光,到時候,這件事情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混賬!”吳明怒罵一句:“邢老三,我知道該怎麽辦了,你給我兩天時間,兩天之內,一定要保住阿光的命,我多給你二十萬。”


    “那就多謝了。”邢老三說道:“哼哼,虎哥要是想你吳老板一樣這麽大方,我邢老三也不至於幹這種事情,好了,吳先生,我的賬號你知道,最好麻利點兒。”


    吳明深吸一口氣,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前,想了想之後趕緊給6平打了一通電話,現在能在自己身邊幫上忙的,天虎幫的高層,就隻剩下6平了。


    七大堂口的堂主,現在要在盤龍縣那邊守著地盤,大軍雖然跟自己很熟絡,但是大軍畢竟隻是一個很能打的紅棍打手,指揮幫會,包括和外麵聯絡的事情,大軍並不在行。


    孫二娘因為朱海濤的事情受了打擊,吳明已經讓李牧霏陪著孫二娘,迴到了盤龍鎮去靜養,現在能用的人,居然就剩下一個6平。


    6平來到吳明麵前:“怎麽了幫主。”


    “三江幫的人,你熟不熟?”吳明問道。


    6平長歎一聲:“其實三江幫的人,以前都是海濤負責跟他們聯絡的,現在海濤不在了,幫裏跟三江幫打交道最多的人,就隻剩下大姐了,不過我好歹也算是跟三江幫有過接觸,有什麽事情,您交給我就行了。”


    吳明點了點頭:“這件事情,還真的是得讓你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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