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摟著秦桑站了起來。

    秦桑被他抱著拋了幾下,進出之間濕潤了,感覺好了很多,也開始哼哼了起來。李微然感覺著下身被她緊緊吸住的美妙滋味,聽著她軟綿綿的呻吟聲,隻覺得神仙也不過如此。

    他把她上下拋的越發用力,同時還不斷的在浴室裏走來走去,沒走一步就撞她一下,秦桑很快高潮洶湧,緊致的穴因為有規律的收縮,就好像有一千張濕熱銷魂的小嘴在吮吸他的火熱一樣。

    “寶貝……”李微然不斷的低聲呢喃,聽著身下越來越響的水聲,他發了狂。把自己抽出來,他把她放在洗手台前麵,雙手撐著麵朝鏡子,兩腳站的開開的,他從身後進入她,不費什麽力便把她插的目光迷離,喘著氣直喊“不行了”。

    他雙手繞到她胸前,揉的她雪白的豐盈上滿是錯亂的指痕,他從鏡子裏看去,她隨著他每一個深入上頂而嬌聲媚叫,胸前的兩座小山峰不斷的晃,他越快,晃的就越誇張。

    “微然……”秦桑受不了接二連三的滅頂快感,“啊恩……不要這麽快好不好……啊恩、啊恩、啊……讓我休息一下……”

    她越求,臉上的表情越楚楚動人,李微然從鏡子裏看向她靡的樣子,越發收不住力道,又快又猛的搗的她汁水連連,哀聲不斷。

    他到底又一陣沒碰過她了,靠著衝動支撐了一刻鍾,再也受不住,連忙拔了出來。秦桑軟綿綿的倒在洗手台上,他並攏了她的雙腿,花道裏立刻有液體被擠出,她腿間滑膩一片,他塞了進去,把她拉起來靠在自己胸口,還是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欲望頭部在她兩腿間一露一露,她咬著唇難耐的細聲哼哼,視覺聽覺和觸覺完美融合,李微然猛的抽搐,大量的白色粘稠液體飆在了鏡子上。

    那晚李微然做做停停,一直折騰到秦桑逼不得已,祭出殺招,他坐在床上,她跪在他兩腿之間,小嘴套著他勃發的欲望,長長的頭發因為上下套弄的動作而起伏。

    李微然“嘶嘶”直吸氣,在射的前一秒把她拉上來。他定了定心神,沒那麽激動了,才爬到她身上,進入她汁水充沛的體內。

    秦桑舒服的哼著,膝蓋的側麵不住的摩擦身上衝刺的男人,他進的越來越深,她有種被頂到了心髒的微痛而滿足感覺。

    “桑桑……給我生一個孩子好不好?”他停下來,淺淺的□著,深深的看著她,認真的問。

    秦桑渾身每個毛孔都酣暢淋漓的張開著,軟的像一灘水一樣,

    蜿蜒在他身下。這樣的男人如果不嫁,那麽世上哪裏還有可依托之人。

    她點頭,他立刻興奮的抽出去,拔了水光淋漓的套子,又急吼吼的衝進來,粗大刮著她最敏感的那處,變了角度重重頂了兩下,她尖叫著,一股熱液澆在他的巨大上,他一陣肉緊,狠狠的撞了她幾下,熱燙的一大股衝進她深處,猶在高潮中的秦桑失聲哭出來,掙紮了幾下,失神昏了過去。

    他壓著她緩了一會兒,心滿意足的撐著手,抬起了上半身。夜色裏,英俊的男子細細的看身下昏睡的愛人。

    如果可以,時光最好是就停在這一刻吧!

    李微然深深的感激,這一生,能讓他遇到這樣一個桑桑。

    “桑桑,我愛你。”他抵著她的額頭,輕聲的說。她似乎聽見,睡夢裏都露出笑顏。

    愛情或許真的有千百種樣子,你或許抱著僥幸心理想要一一嚐試,可是親愛的,當對的那個人從天而降時,你會發現,這世上姹紫嫣紅你都看遍,其實隻是為了等待他一人的出現。

    番外之酒吧(上)

    番外之酒吧門

    紀南躲在“非”的小酒吧裏已經整整一天了。秦宋和安小離來的時候,她正仰頭悶掉一小杯的老白幹。

    容岩和蔣家大小姐蔣恢恢的婚事,這段時間在c市傳的沸沸揚揚。媒體瘋狂攔截那對金童玉女之餘,沒有忘了這位性向性別都成謎的紀四公子與容二少爺的一段似是而非。

    這些天紀南隻要出門,一定有狗仔隊跟拍。昨天她煩了,召集了手下,去各大報社大鬧了一場。於是c市更加熱鬧,梁氏的公關自然被各憤怒的媒體采訪的雞飛狗跳不說,連紀南的兩個哥哥都被驚動,更是鐵了心的要把妹妹拉迴正途,嫁了出去一了百了。

    秦宋跳上酒吧的高腳椅,拍拍紀南的肩膀,“我陪你喝。”

    安小離坐在紀南身邊,默默的搶下酒的花生米吃。這種糾結錯亂的關係,能幫紀南理順的,就她想來,應該隻有秦桑那隻小狐狸,“要是桑桑在就好了。”安小離歎氣,秦桑前一陣跑去江南了。

    秦宋從情傷裏恢複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這哀傷的氣氛之下提起秦桑,他幼小而稚嫩的心靈還是被傷害了。鬱悶的埋下頭,他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

    “媽的!”秦宋越來越鬱悶,從口袋裏掏出煙來點,皺著眉深深的吸了幾口,被紀南奪過來掐了。

    “周燕迴都戒了,你

    還抽?”紀南斜著眼睨他。

    秦宋眉開眼笑的,“到底是咱梁氏的情報收集器,周燕迴你都能摸得一清二楚。”他勾搭著紀南的肩,“那你還煩什麽?二哥和蔣恢恢是真是假,你不清楚?”

    紀南冷笑,從秦宋的煙盒子裏掏了一根出來,給自己點上,“怎麽能不清楚……我連他每天幾點幾分跟穿什麽衣服的女人約會都一清二楚……”

    小離好奇了,“真那麽厲害啊?”她大驚小怪,“那陳遇白呢?南南,陳遇白上一任女朋友漂亮嗎?”

    “比你漂亮。”紀南上下打量了安小離一遍,客觀的說。

    秦宋沒心沒肺的捶著桌子大笑。

    安小離不高興了,“漂亮也沒用,再漂亮還不是被我驅逐出境。哎哎,他們什麽時候分的手?”

    “你畢業那天,最後上了一次床,就分手了。”

    紀南喝茫了,實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秦宋聞言,直接從吧台的高腳椅子上摔了下來,然後顧頭不顧臉,連滾帶爬迅速逃離這是非之地。紀南沉浸在糾結之中,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酒。而安小離,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眼眶裏滿是打轉的淚水。

    梁氏高層之中,梁飛凡的車最奢華低調,容岩的車數量最多,陳遇白的車最快,李微然的車最貴,秦宋的車樣式最騷包。

    紀南呢?紀南隻騎花木蘭。

    對她而言,哪怕是極品敞篷跑車,也沒有一人一騎馳騁風中的快感來的強烈。所以紀南隻在出席生意場合的時候,去容岩那裏蹭輛車來開開。平時,她永遠是騎著那輛改裝後時速能上兩百的破摩托車,來往於c市的大街小巷。

    從小酒吧跌跌撞撞的出來,她不慎清醒的腦袋裏全是容岩的笑臉,帥氣的,邪魅的,玩世不恭的。一路上她飆的有些過分,連闖三個紅燈之後,身後隱約有了警笛的鳴聲。紀南性子頑劣,喝了酒後更激不得,這下油門踩的更死。無奈實力懸殊,眼看躲不過,她忽的一個右轉彎,抄小路捉迷藏去了。

    三下兩下甩掉了身後的交警,紀南樂的嗬嗬傻笑,嘴還沒來得及合上,弄堂的盡頭已經在眼前,她猛的衝出去,眼前一黑,一輛桑坦納正經過她麵前的這條路,她來不及反應,直直的衝著人家的車身攔腰撞了上去。

    劇烈的碰撞之後,紀南飛了出去。仗著身手好,她急中生智翻了幾個跟頭緩解巨大的衝擊力,可惜還是一頭撞上了路對麵的電線杆。

    捧著暈乎乎的腦袋,紀南傻乎乎的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桑坦納的車主是個橫胖的中年男子,被這飛來橫禍驚嚇之後,怒意滔天的推開扭曲的車門,大吼著衝了過來。

    “別別別!”紀南連連後退,又是一跤摔的四仰八叉,腦袋更沉了,跑過來的胖子在她眼裏花成了三個,她更加覺得恐怖了,這荒涼地段,一個兄弟都沒有,她負了傷,戰鬥力折損,對方卻是實打實的泰山……

    “等一下!”紀南連爬帶滾往後撤,酒意被這驚險的一幕嚇的無影無蹤,腦袋卻不知為什麽越來越昏沉,“損失多少我都賠!我負全責行吧?!叔叔我這會兒暈著呢,您別再嚇我成麽?”

    中年泰山一時難辨敵我,在她的油嘴滑舌之下,掏出了手機,借給她求救。

    紀南長舒了一口氣,忍下心裏的窩囊,接過手機來快速的撥了一串號碼。對方很快接起,她的眉眼之間,瞬時泛起委屈的紅,“二哥我——”

    “他在洗澡呢,”一個清亮甜美的女聲刺耳的傳來,“紀四吧?我是蔣恢恢,你有什麽重要事兒嗎?要不要我把電話給他?”

    紀南此刻心疼的比腦袋還厲害,死死捏著手機,說不出話來。

    那頭蔣恢恢揚聲示威般的喊正在衝涼的容岩過來接電話:“岩岩,紀南找你。”

    容岩關了水,圍了條浴巾急急忙忙的出來,接過電話,“小四?”

    還是那聲溫潤平和的男聲,紀南卻覺得,有什麽東西在這聲之後,一去不複返了。

    她捂著腦袋,呆傻的站著,中年泰山越看越不對勁,上前正要和她理論,小弄堂裏風馳電掣的開來了一隊警用摩托車。下來的除了七八個交警,還有穿著特別行動小組作戰服的李岩。

    他去外地出任務,去直升機場的路上,軍車和紀南的花木蘭驚險的擦肩而過,開車的手下大罵要一槍爆了那輛小木蘭,他卻在迴頭確認了那個背影之後,急急的下車。攔了路邊的交警摩托車,追了上去。

    紀南看著李岩越走越近,一身帥氣的軍裝,英挺俊朗,好像從當年的時光裏逆著光線一步步走來的模樣。她忽然又能開口說話了:“小六說叫你出來喝酒,既然你有節目了就別來了。”她語氣變的輕鬆,有一種再也無關的釋懷。

    有些事有些物,不是說我們不要所以丟掉,而是它自己一點一點,一絲一絲的慢慢消磨殆盡,直到某一個點來臨,我們忽然就心痛的發現——不再。

    容岩在那個點上也許也是有所感應的,他不安的追問了一句:“你在哪兒小四?”

    “在——別人那兒。我還有事兒,就這樣——二哥。”

    番外之酒吧(中)

    清晨,在客房的床上醒來的陳遇白,非常想把紀四揪出來剁碎。

    輕手輕腳去主臥看了看,床邊上縮著的小女人眼角還帶著淚痕,眼皮粉紅的腫著,夢裏麵小嘴都還是扁著的。他退出來合上門,皺著眉,心裏隻想把自己剁碎了。

    ……

    安小離起床時已經十點多,發現陳遇白破天荒的沒有去上班,正圍著個圍裙在廚房裏忙。

    忙也沒用,她恨恨的想,她不要他了。

    “就要吃飯了,你去哪裏?”可能是聽到她的腳步聲,陳遇白追了出來。套著一身灰色家居服,圍著小碎花圍裙,鬆散著頭發,眼鏡也沒帶,渾身散發著居家美男的氣息。

    “不要你管。”安小離無法無天的冷漠,兜裏揣著銀行卡和手機,把鑰匙掏了出來,往鞋櫃上用力的一扔,換了鞋往外就跑。

    陳遇白丟了手裏的鏟子就追,在電梯口拽住了她,摟在懷裏往屋裏帶。安小離橫眉怒目的推,厲聲大喝:“禽獸!鬆開你的爪子!不許碰我!”

    看他臉色沉下來,小離更是用力的掙紮,“人家桑桑的畢業典禮,李微然是怎麽對待的?你呢?你跑去別的女人床上!陳遇白你不是人!”他手臂跟鐵鑄的似的,越收越緊,小離急了,破口大罵,“我要跟你離婚!”

    她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被他舉了起來,抗在肩上運迴了屋。她撒潑廝打叫罵,可惜豪華公寓人煙稀少,連個看熱鬧報警的人都沒有。

    ……

    陳遇白直接把她丟迴了臥室的大床,她尖叫著滾成一團,被他整個人壓上來,製的服服帖帖。

    “別鬧了!”陳遇白大吼。

    安小離果然立刻安靜,隻是眼裏馬上蓄滿了淚水,順著兩邊太陽穴滾滾而落,“你……你還有理了啊!”她覺得特別委屈,他背著自己偷人,被發現了之後還那麽兇。

    這日子沒法過了。

    陳遇白最受不了她哭,她眼淚一下來鼻眼就通紅,看的他心裏一抽抽的難受,“昨晚你一迴來就又是摔東西又是罵人的,今天又是這個樣子。小離,你都已經嫁人了,遇到事情能不能成熟一點?”他伸手擦她的眼淚,她躲,他就低頭去,用嘴吮幹那

    些微苦的液體。涼涼的嘴唇輕輕貼在她發燙的臉頰上,她偏頭躲開,看也不看他。

    “我知道你難受委屈,你隻有過我一個男人,所以覺得我不專一,是不是?”他說話聲音輕柔的像棉絮,安小離有些發昏,他又問了句是不是,她就想想,點點頭。

    “還怪我沒有早告訴你琳達的事情,是不是?”

    他在她唇上輕點了一下,她再想想,又點點頭。

    陳遇白本來還有好幾個“是不是”等著她,可看她傻乎乎的樣子,就不忍心了。他笑著抵住她的額頭,柔聲說:“我認識琳達的時候,你還隻是個孩子。小離,如果我早知道迴來之後會重新遇到你,會愛上你,會和你結婚,一輩子到老……那麽我絕對守身如玉,正眼都不看別的女人一眼。可是我畢竟大了你五歲,這之間的時間,我們都無能為力,對不對?”

    愛、一輩子、守身如玉、別的女人、無能為力……安小離被一長串的矯情感人字眼繞的徹底安靜了下來,乖乖的點點頭。傻傻的表情看的陳遇白忍不住咬了咬她豐澤的雙唇,語氣越加輕柔纏綿;“我不告訴你,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自從吃掉了你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你畢業那晚,我是和琳達在一起,但是我沒有和她上床。接了你電話之後我就趕到你學校去了,記不記得?”

    安小離點頭,她記得,那晚……很美的月色。

    “況且當時你問我在做什麽,我如實迴答你了,是不是?”陳遇白完美的把絲絲委屈一點點滲入自己的語氣裏,“那晚去找你之前,我就和琳達分了手,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聯係過。小離,我自認沒有一絲一毫的對不起你,那麽何必再說出來惹你不高興呢?”

    “我……”

    “你不乖!”陳遇白打斷她猶猶豫豫的發言,又在她唇上舔了舔,清亮的薄荷氣味度過去,安小離剛剛抓到的一點頭緒立刻消散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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