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說了幾個字就嗚咽起來,小手在他背上用力的拍出一片紅紅的指印,她難受,可是實在說不出口。

    她微閉的迷蒙雙眼裏蓄起淚水,陳遇白才發覺自己太過火了一點,連忙去舔著她眼角的眼淚,身下一挺腰,在她長長的呻吟聲中把她火熱的釘在了床上。

    安小離模模糊糊間悟出了些什麽,哭的越發兇狠,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滑下,枕頭上暈開一片。身上的人果然就和前幾次的欠揍樣子不同了,一邊雨點一樣的吻溫柔的落下,一邊不停的輕聲哄。動作也越來越溫柔,又是九淺一深又是挑刺勾戳的,舒服的她嗯嗯啊啊的直叫喚。

    “好了……不哭了。小離,小離……不要哭……”他從來是連名帶姓的叫她,要不然就是笨蛋。這是安小離第一次聽到他這樣寵溺的喊她的小名。

    “……不要哭。”他放慢了速度,把她從身下撈出來,兩個人麵對麵的側躺著,他拉起她的一條腿曲在胸前,調整好姿勢,緩緩的進出,溫柔的哄著她。

    “以後……恩……以後不許叫我笨蛋。”

    “好。”

    “恩……稍微快一點……”她挺腰往前,主動的去套了他一下。

    “還有,我以後叫你小白……恩……不許瞪我……啊!輕一點……”

    陳遇白把她重新壓在身下,重重的全數頂了進去。安小離已經很濕了,還是被塞的漲漲的有點痛。

    陳遇白按著她的肩不讓她往上縮,一下下又快又猛又深,安小離根本不是對手,沒挨上幾分鍾就緊緊縮著喊了出來,眼神空空的全身一陣顫抖,腳趾頭使勁的往下壓,下麵含著他的那張小嘴裏一陣溫熱,陳遇白沒忍住,往後退了一點再使勁的衝進去,抱著還在持續丟魂的她釋放了出來。

    做完兩個人都累得很,陳遇白把套子拿下來丟在抽水馬桶裏衝掉,拿來一條溫毛巾,仔細給癱軟的她擦了擦下身,躺下來摟著她就睡了。夢裏她還抽抽噎噎的,“小白……”

    陳遇白忽然覺得心情很好。

    番外之燕迴(一)

    初見秦桑時,周燕迴以為那是純粹的欲。一個男人想上一個還不錯的女人,僅此而已。

    那天他那麽大方的放他們姐弟走,其實,是因為前門那裏人手都已經就位,一切都布置好了,如果不是六子忽然蹦出來,那晚秦桑應該和阿林一起,在他身下輾轉承歡,春宵一夜的。

    不過看在六子的麵上,

    算了就算了吧。

    那晚是他十五歲之後極少數的獨自入眠,夢裏指腹還一直在磨蹭著掌心,那裏……她握過之後就一直有些異樣。酥酥軟軟的感覺滲進,爬啊爬的往心上去。

    可也就那麽一晚的事兒,第二天酒色財氣一陣胡鬧,什麽都忘了。後來在紙醉金迷裏偶爾的想起,也不過以為是吃不到的小小遺憾。

    那時的周燕迴,還以為自己這生是不可能和愛情這些酸酸的東西有什麽瓜葛。

    那個他一直搞不清叫什麽的小模特,臉蛋身材一流,床上功夫也是沒的說,一整套下來,他雖說意猶未盡,也還算滿意的了。尤其那雙修長白嫩的腿,每次夾在他腰上蛇一樣盤緊時,他眼前總能晃過另一雙踏著帆布鞋的長腿,在燈光下明晃晃的耀了他的眼。想到這裏他不抽那些亂七八糟的也能興奮的一塌糊塗。

    那天就是小模特生日,旋轉餐廳裏,他一進去就背上一陣不同尋常的酥麻,寒毛直立。叫了經理來問,說是沒什麽特別的人來,除了梁氏的五少爺,帶著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在用餐。

    遠遠的看過去,她筆直光滑的背部就讓他熱血沸騰。

    竟然是李微然。他還以為她這樣的別扭小倔樣兒,得多能折騰的才能拿下呢,原來不過就是李微然能成的事兒。

    笑什麽呢,有什麽好笑的。

    估計她不怎麽想見他,本來是不打算過去了,況且他和老五也不怎麽熟。可她明豔豔的側臉上甜甜的笑,紮人似的刺的他眼睛疼。

    果然,看到他,她就笑不出來了。昏暗的燭火下,他看見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裏忽然的就快活起來,原來,我周燕迴也是能讓你有感覺的?不管好壞。

    秦桑,秦桑。

    秦桑……

    不斷的玩味著她的名字,低低的在唇齒間迴味,仿佛這樣就離得她更近了點。那個小模特也許是被他的神情嚇著了,懂事的乖乖坐在一邊吃東西,不敢來惹他。正百無聊賴呢,她怡怡然的經過,朝著洗手間去了。白色的裙擺似有似無的從他心頭拖過,癢癢的。

    一共見她這才第二次,可怎麽每次都那麽想就地撲倒她呢?

    鬼使神差的就跟在了她後麵。她進了洗手間,他倚在牆上抽著煙等。雖然,並不知道要跟她說什麽。

    她拽著裙擺出來了,老實說他不喜歡她穿這樣的衣服,美是很美,可整個人跟裝在一個框框裏似的,跟她的氣質一點也

    不搭。況且還把那雙誘人的小嫩腿給遮的嚴嚴的。秦桑,隻應該是個騎在男人身上甩頭發浪叫的小魔女。

    這丫頭戲演的不錯,跟他敷衍的那叫一個滴水不漏。他也就逗著她玩兒,可是聽著她軟著嗓子說“好麽?”,他周燕迴自以為鐵石打造的心髒竟然有點酥酥麻麻的,這麽些年嚐過那麽多種的粉和藥丸,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看著她甜甜的笑和按耐不住的歸心似箭模樣,他忍不住就想撩撥她。李微然和秦宋從小一起長大,既有血緣又有深厚感情,為個女人翻臉的話,肯定是會鬧的滿城風雨。最後的結果,恐怕是被他們那個位高權重的外公各打五十大板,誰也得不到。

    他周燕迴,樂的做個抱得美人歸的漁翁。

    小丫頭真是嫩,一逗就急了,冷冰冰的模樣看的他心裏直癢癢。

    晚上那個小模特發情的時候,被他用睡衣帶子綁住了手腕拴在床頭,他趴在她身上,用白色的床單蒙住她的臉,命令她不許說話不許扭腰,隻能緊緊的用腿盤他。弄著弄著興致來了,一把拉下床單就要吻上去,這才發現底下不是那個嫩汪汪的小丫頭。忽然之間,周燕迴覺得特沒勁。

    他從她身體裏抽了出來,解開她手上的帶子,自己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小模特見他濕淋淋的欲望還是鬥誌昂揚,以為是自己哪裏沒做好惹他不高興了,連忙手腳並用爬過去,低頭一口把他含進嘴裏,上下吞吐著玩起了深喉。他推了推她的腦袋,見她表情陶醉的正起勁,也就不去管她了,深深的吸了口煙,閉著眼享受她溫熱的小嘴和靈巧的舌頭。

    最後他爆在她喉頭,一陣顫栗,他不由得伸出手緊緊的按著□的女孩子的後腦勺。小模特被大量的液體噴射弄的唿吸困難,還是沒敢違逆他,伸長了脖子大口大口的咽了下去,等他結束了,還伸出紅色的小小舌頭,把他舔得幹幹淨淨。

    周燕迴良久才睜開眼,看看腳下蹲著的小模特,年輕貌美,可怎麽就不是那感覺呢?他心裏一陣不是滋味。三言兩語把她打發走了,一個人躺在床上定定的看著天花板。

    秦桑,秦桑。

    周燕迴眼裏閃著狼的光芒,低低的自言自語,秦桑,你最好是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因為我發現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呢。

    嚐試

    今天應該是六月最熱的一天。

    安小離扯著學士服前後的扇動,罩袍一樣的服裝升騰起的卻還是熱氣。強顏歡笑著和阿莫春子再

    拍了一張照,她實在熱的撐不住了,一溜小跑躲去了路邊的大樹下麵,秦桑正坐在那裏,靠著樹幹閉目養神。今天一早來她就說困,連車都開不了。一上午同學找她拍照她都強打精神,後來索性躲在樹下打瞌睡。

    “您這是昨晚上做采花賊去了?”安小離在她身邊坐下,戳戳她的臉蛋,笑的曖昧。秦桑閉著眼伸手摸到她的手臂,掐了一把,痛的她嗷嗷的直叫喚。

    事實上秦桑昨晚上幾乎一夜沒有睡覺,李微然送她迴家已經十點多了。洗完澡兩個人打電話,不知怎麽的,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一直到兩點多,手機都發燙了,想起今天是畢業典禮,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去睡覺。在床上輾轉反側到三點多,朦朦朧朧間睡意十足,可就是睡不著。拿起手機給他發了個短信,沒到一分鍾他竟然就迴複了,“我在想你,睡不著。”

    又想到那七個字,秦桑嘴角不自覺的往上彎,安小離看的直咂嘴,“秦小桑,你絕對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型的的悶騷。笑的我直起雞皮疙瘩。說說,這些天你和李微然到哪一步了?”

    “反正沒到你和陳遇白那一步。”秦桑慢慢悠悠的迴答。安小離被踩到痛腳了,做賊心虛,縮迴去不敢再調戲她。正好有班裏同學叫她們合照,安小離紅著臉趁機溜走。

    ……

    梁氏的會議室裏,空調打得極低,開發部的高層都在開會,聽李總做一個新計劃的展望報告。

    到了提問的時間,底下人剛剛問了幾個問題,就逗發現五少爺不時的看看手表,眉頭越來越緊,接下來本來有點小疑問的都不敢提了,就這樣會議提前了半個小時結束。

    李微然連文件都不收拾了,拿了車鑰匙就要走人。陳遇白坐在椅子裏往後一轉伸腳絆他,被他一躍躲過,“靠!三哥你幹嘛啊!我趕時間。”

    “趕什麽時間!你剛剛做的那是什麽狗屁報告。”容岩走過來,閑閑的靠在桌上訓他,“主要發展安排日程排的一團糟,可行性利弊點一個沒有提,ppt一張張翻的跟打仗似的,你急著幹嘛去啊?”

    “我女朋友今天畢業,這點兒畢業典禮都開始了,我著急著呢。你們就高抬貴手,我迴頭把那幾個經理揪來細細的再講一遍不就得了。”李微然急著往外走,容岩伸手伸腳的阻他,一時之間急的他越發的皺眉。

    “三哥,小離不也是今天畢業,你不去啊?”李微然揪了空給了容岩當胸一掌,把話題轉到陳遇白身上。容岩喔唷了一聲,戲謔道,

    “這是吹的什麽風?你們兄弟聯手把人家班裏漂亮的一鍋端了?沒留幾個給我?”

    陳遇白站了起來,文件夾啪的甩在容岩嘴上。在容岩的慘叫聲裏,他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淡淡的對李微然笑了笑,“我沒空。你要走的趕緊。”

    李微然皺眉,會都開完了,他哪裏沒空了?

    看著李微然漸漸走遠,陳遇白轉身往反方向走。畢業典禮,她好像這幾天是一直在嘮叨著的,今天請假的時候也說過。她是希望他去的吧。

    可是,他得好好想一想。

    這些天來,事情的發展,好像越來越偏離他原先的想法了。

    ……

    安小離眼看著某人的懶洋洋在李微然出現的一瞬間立刻消失。這麽一個平時矯情的一塌糊塗的小姑娘,老是一二三四五教訓她這個那個的秦小桑同學,就那麽青春洋溢的跑了起來,紅著臉扭捏著拉起了李微然的爪子,笑的那叫一個……什麽蕩。

    李微然攬著她和春子阿莫打招唿自我介紹,春子阿莫麵上矜持的笑,暗暗的都在吐血。這個世界怎麽了?安小離那個少根筋的找了個極品,秦桑這個臭小資大別扭也領了個超級大帥哥來,笑起來比安小離家那個溫柔甜美的多。而她們這樣的良家少女,長相姣好脾氣溫順家境一般的準灰姑娘,反而至今單身。

    她們是不敢像對安小離那樣暗地裏掐秦桑的,所以隻能嗬嗬陰笑著要求李微然請客。大學裏仿佛都有這樣的傳統,宿舍裏的誰戀愛了,總是要請大夥兒吃一頓,大家幫著看看,同時也詔告天下,這對狗男女從此一起混了。

    李微然看了眼依偎在身邊的秦桑,笑的越發溫柔,“當然當然,在下十分榮幸。待會畢業典禮散了,大家都跟我走!”

    李微然看安小離一直默默的站在一邊,友好的跟她打招唿。安小離假笑了聲,趁他轉身,她惡狠狠的指了指天上的太陽。

    ……

    畢業典禮在學校的大禮堂裏舉行,學校的領導一一上台發言。無非是鼓勵大家報效社會,將來迴饋母校之類的。

    李微然陪著秦桑坐在下麵,拿著紙巾給她臉上手上擦汗。秦桑覺得不好意思,微微往一邊躲,反而被他拽過來按在懷裏。安小離坐在後排看的咬牙切齒,大力的一掌拍在李微然肩上,“鬧什麽鬧!晃得我眼花。”

    李微然還是溫溫的笑,秦桑迴身警告的瞪了小離一眼。阿莫在一邊玩著手機,冷冷的拆穿她,“是晃

    的你心酸吧?”

    安小離被說中了心事,狠狠的掐了阿莫一把,心裏一陣堵。她這兩天暗示了無數次,冰山就是沒有鬆口說要來參加她的畢業典禮。眼看李微然和秦桑甜甜蜜蜜,她既替秦宋憤怒,又一陣陣的冒酸水。

    他是玩玩的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麽是她安小離?陳遇白這樣的男人,要什麽樣的女人不是招招手的事呢?

    他是認真的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麽她完全沒有感覺到幸福?除了在床上的時候,她從未覺得陳遇白對她有什麽好。

    不對,在床上的時候也不好,他總是欺負她……

    “喂,你臉紅什麽?”春子搖了搖她,打斷了她的春思,“你看,係主任過來了。”

    被她們暗地裏稱作大頭的係主任彎著腰從走道裏貓過來,蹲在她們那一排,衝著秦桑那兒直招手。秦桑看他笑的那個樣子就知道是衝著李微然來的。她拍拍李微然,兩個人站起來走了出去。

    係主任把他們拉到了禮堂旁邊的休息室,說是請稍等。沒一會兒副校長就來了,上前熱情的和李微然握手,“李總,大駕光臨!怎麽也不事先打個招唿!”

    李微然收起了那副痞子相還是很像迴事兒的,他客客氣氣的和副校長握手,把身後的秦桑介紹給他們,“我女朋友秦桑。今天她畢業,我純粹是來觀禮的。沒想到還是打攪了。”

    當初顧煙要進這所學校念書,梁飛凡大手筆承包了學校裏所有教學樓的翻新,從此梁氏就成了這所學校最大的讚助商。他們幾個都常來。

    “李總,上台講幾句吧。作為一個有為青年,鼓勵一下這些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副校長笑的像朵太陽花,c大的畢業典禮,有梁氏的高層親自監場發言,簡直是太有麵子了。

    李微然客氣的推脫,副校長轉而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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