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小時之前還是的……唉。”

    她越發覺得前路茫茫,耷拉著腦袋,閃過那個當機了的酒窩美女往前走。剛剛出了門迎麵就走來了絕世小受。紀南微笑和她打了招唿擦肩而過,安小離沒當迴事,自然的笑笑,走了幾步福至心靈,好奇的往後一看,當場石化。

    絕世小受……進了女廁。

    原來不是廁所要維修,而是要滿足紀四少爺對自己性別的幻想。嘖嘖,小受做到這個份上,當之無愧天下第一受!

    ……

    九點多散了席。

    離安小離學校那個岔口還有前三個路口,陳遇白貌似無意的問:“覺得老四好相處嗎?”

    安小離一下子來勁了,“你說紀總?”六個老板她都認識,隻是這排名還是有些混亂,“紀總看上去沒秦宋大啊,你們六隻……六個人大小是按年齡排的嗎?”

    “本來是,後來不是”車子箭一樣的從安小離學校的那個路口唿嘯而過,陳遇白看著遠方路麵的眼神帶了笑意。

    “那是按什麽排的?”安小離越發的好奇。

    “單挑。”

    “你能打得過他們三個?”雖說昨晚她鑒定過了確實裏外堅強,可看李微然和秦宋在候機室比劃,一拳一腳好像兩個人都挺內行的。

    陳遇白撇了懷疑他實力的小女人一眼,“微然和阿宋是表兄弟,在他們外公的孫兒輩裏恰好排五和六。紀南打贏了李微然就是打贏了秦宋,同理,我贏了紀南就是贏了他們三個。而紀南,蟬聯過五屆的少年組全國武術冠軍。”

    安小離更驚訝,絕世小受還身負絕世神功?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攻身受心?“那你和紀南單挑了?”

    陳遇白騰出一隻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我不提倡用武力解決問題。”雖然說,當年那個武力決定排名的點子也是他出的。

    安小離撇了撇嘴,想也知道,紀南肯定被冰山陰了,累死累活的打敗了李微然和秦宋,勝利的果實卻被冰山用計奪走了。

    “那你幹嘛不幹脆做老大啊?”安小離沒好氣的損他。

    “大哥我確實鬥不過,容岩呢——我覺得千年老二不怎麽好聽。”陳遇白漂亮的一把把車子倒進了車庫,結束了問答時間,“到了。”

    安小離這才發現到他家樓下的停車場了,她皺了皺眉,從車窗裏伸出頭去對已經下了車的陳遇白大喊,“陳遇白!我要迴學校!”

    陳遇白聞言走了迴來,轉到她那邊,打開門低下腰,上身鑽了進去解開她的保險帶,順手調矮了座椅,把她壓在身下一陣猛親。

    他的左手撐著車門,右手從她的t恤衫下麵伸進去,把內衣推高了,握住她的小饅頭在手裏大力的揉。安小離被他親的暈暈乎乎的,一陣陣男子麝香夾帶著他特有的薄荷味道,熏人欲醉。胸上的痛麻感覺引的下身一陣悸動,她傻傻的吸著他的舌頭,兩隻手摟上了他的腰,又一次被色誘了。

    陳遇白把軟成一灘水的小女人拖出了車子,摟在臂彎裏往家裏帶,在電梯裏有那麽一小會兒她的眼神略微清明,隨即被他按在胸口又是一個長長的缺氧熱吻。叮咚一聲電梯到了十九層,陳遇白半抱半拖的把她弄迴了家。

    今晚的第一次結束在大門的後麵,安小離被剝個精光,靠著門板,兩腿夾著他精壯的腰上下的晃,陳遇白上身衣著整齊,一隻手托著她的臀,一隻手揉虐著她的身體,把她按在門上衝刺。安小離半昏迷中還擔心門的隔音效果不佳,咬著唇忍著不敢大聲叫。壓抑的嗯嗯啊啊更加刺激了某人的獸欲,托著她臀的手用力的掐了一把,她一痛,手扶著他的肩自己往上縮,撐不住了再墮下來,一上一下間被他利用了,狠狠的進出,位置深的安小離直喊痛。

    她壓著嗓子抖了起來,柔軟的身體內部一陣銷魂的收縮。陳遇白被夾的忍不住了,快速的□了兩下,忽然拔了出來,托著她的手也鬆開了。沒有他頂著,安小離無力的滑了下來,打顫的雙腿著地。他熱氣騰騰的堅硬抵在她大腿根上,耳邊聽他悶悶的哼了一聲,她的腿上一陣熱熱的被射上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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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第一次結束在大門的後麵,安小離被剝個精光,靠著門板,兩腿夾著他精壯的腰,陳遇白上身衣著整齊,把她按在門上衝刺。安小離半昏迷中還擔心門的隔音效果不佳,咬著唇忍著不敢大聲叫。壓抑的嗯嗯啊啊更加刺激了某人,力道越來越控製不住,心裏的火不但不滅,反而越燒越旺。

    她壓著嗓子抖了起來,覺得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的呐喊。陳遇白快速的□了兩下,忽然退了出來,托著她的手也鬆開了。沒有他頂著,安小離無力的滑了下來,打顫的雙腿著地。耳邊聽他悶悶的哼了一聲,腿上一陣熱熱的被射上了什麽。

    “陳遇白……”安小離喘著粗氣漸漸清醒,背上剛才被門板撞的厲害,現在火辣辣的疼,下身也隱隱的不舒服,“你……這是什麽頻率啊?……至於洗個澡滾上床

    都等不及麽你!”

    陳遇白聽的楞了一下,摟著她,揉她皺著的眉頭,笑了起來,“昨晚你不是說一點也不疼?”

    “我那是色欲熏……呸呸呸……沒看見我今天走路直打飄啊!”安小離翻了個白眼,推開他顫顫的自己站著,“好歹也是新手上路,你就不能等我熟悉熟悉。”

    陳遇白低低的笑,頭埋在她頸邊磨磨蹭蹭的,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揉弄著她軟綿綿的身體,惹的她神經又緊張起來,白生生的腿把他的手夾的緊緊的,身體裏又熱了起來。

    陳遇白揉了她一會兒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了,俯身在她唇上親了親,抽出手脫了鞋和剛剛急急褪到腿彎的褲子,一把橫抱起她進了浴室。安小離頓時雙眼冒紅心,小手在他胸上畫著圈圈叉叉,窩在他胸口有意識的哼哼唧唧,唔,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公主抱。

    陳遇白把她放在衝涼的地方,自己進去裏間把浴缸放滿了熱水,撒好了浴鹽。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出來抱了傻乎乎蹲在淋浴那邊的安小離,兩個人一起泡進浴缸裏。

    他的手在她的肩上臂上腰上四處的揉,力道正好。安小離在舒緩的香氣裏舒服的恩了一聲,閉著眼翻了個身,換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勢,“背上按按。”

    他倒出奇的聽話,手握成拳頭,用突出的指節在她背上慢慢的揉按。安小離泡在熱水裏軟綿綿的,被他這樣一按更是沒了筋骨,越發的往水裏沉,貼著身下的他越來越緊。他的手越按越下,最後在她臀上畫著圈圈,捏著她的臀肉揉弄著,水下抵著她小腹的某物也越來越熱越來越硬。

    “恩?”他緩緩分開她的雙腿夾在自己腰側。

    “恩……”安小離眯著眼懶洋洋的趴著。

    “恩。”他按著她的臀往下壓,挺腰向上頂入了少許。

    “恩!”安小離按著他的胸猛的站起來,陳遇白冷不防一下被她按在了水裏。

    一串氣泡冒上來。

    一個濕漉漉的腦袋冒上來。

    “安、小、離!”

    安小離撇撇嘴,重新坐迴水裏,“剛剛……熱水……進去了……”她知道做錯了事,羞愧的略微低著頭,臉色因為泡澡活泛起來,眉目之間也多了一份說不出的嬌嗔。陳遇白嘴角扯了一下,沒說什麽,跨出浴缸拿來了大浴巾裹她。

    “陳遇白。”安小離再次窩在他胸口享受公主抱,聲音又輕又低,陳遇白抱著她小小的身子

    ,聽的心裏軟軟的。

    “恩。”

    “據說正興奮的時候是不能受刺激的……剛才那樣子……你會不會……ed?”

    陳遇白一個踉蹌,麵沉似水,兩腿間確實受了驚嚇的某物,害羞的頭垂的更低。

    ……

    萬惡的星期一早晨。

    安小離剛醒來時幾乎動彈不得,昨天半夜她被偷襲了,有人為了證明ed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詞語,拉著迷迷糊糊的她一起求證了三次。最後一次時她實在受不了了,連躲帶推的滾到了地板上,求證的人發揚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光輝精神一路追過去,把她按住了就地解決。沒有了軟綿綿的床墊緩解他一下下的衝擊力,安小離早先負傷的背部傷上加傷,一聲聲的“不要了”喊的纏綿悱惻發自肺腑。

    早上刷牙的時候,她發現手臂都不能用力,一牽扯到腰就痛,連帶著小腹墜漲下部不適。安小離委屈的在鏡子前看看自己烏青的眼圈,再看看陳遇白一臉的神清氣爽,下定決心,再也不在冰山麵前顯擺她的理論知識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秦桑發來短信來邀她一起午餐,順便利用午休時間逛個街。她收拾好了東西,提早了五分鍾躡手躡腳的準備開溜。

    “去買便當?”身後傳來冰山毫無溫度的聲音。

    “嗬嗬……”安小離尷尬的轉身傻笑,“我……約了人吃午飯。”

    “哦,”陳遇白點點頭扶了扶眼鏡,“所以是要放我一個人餓肚子?”

    “我給你叫了一碗麵。”他中午不喜歡浪費時間出去吃,都是她買了或者叫人送來,兩個人坐在辦公室裏麵對麵的安靜用完。

    陳遇白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誰要吃麵!”

    “等我一下,一起去。”他轉身走迴了辦公室。

    ……

    秦桑已經坐在二樓點了餐等著了,遙遙看見陳遇白和安小離一起走過來,連忙再加點了一份套餐。三個人坐下來還不到五分鍾餐點就上齊了。陳遇白其實忙得很,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花在午餐上。這下很是讚許的看了秦桑一眼,微微點頭。

    安小離有整整一個半小時的午休,不緊不慢的咬著吸管和秦桑閑聊,“那我們待會兒去大洋百貨,好像我包裏還有折扣卷的——明天誰生日啊?”

    秦桑掠了掠劉海,貌似不經意的看了陳遇白一眼,果然,陳遇白也抬頭看看她,扶了扶眼鏡,薄唇抿了一下沒有說什麽

    。

    秦桑頓時心裏有些不安,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著小離,直到陳遇白結了賬離開才鬆了一口氣。

    商場裏的中央空調把酷暑完全的隔在外間,夏季的連衣裙花花綠綠的刺激著女孩子的視神經,秦桑和安小離試了同一款裙子,手拉著手站在鏡子前麵,一個眉清目秀,一個韻味天成,都是笑的眉眼彎彎的樣子,專櫃小姐連連讚歎好一對姐妹花。

    “上次我們穿一樣的衣服還是小學時候的事呢。”秦桑感慨,替她係好腰帶,鬆垮垮的打了一個蝴蝶結墜在纖細的腰上。“真好看。買了,姐姐我請客。”

    她拍了一下安小離的翹臀,掏出卡給賣力讚美她們的專櫃小姐,“兩件。把標簽減了,我們換下來的那兩套衣服裝袋。”

    安小離美美的轉了一個圈,前前後後的照著,和身後撥拉頭發的秦桑閑聊,“想好買什麽禮物了嗎?”

    “還沒,”秦桑歎了口氣,“是個什麽也不缺的人,你說買什麽好?”

    安小離皺眉,“誰啊那麽欠扁?什麽也不缺。”

    秦桑沒迴答,接過專櫃小姐遞來的袋子,挽著安小離繼續逛。眼神卻有些空了起來。

    或許不是不缺,隻是他想要的,她送不起。

    從沒有

    五點多的時候秦桑接到李微然的電話,背景是遠遠的音樂聲,他的聲音溫和帶笑,“秦桑?”

    “恩,我就要出發了。”秦桑夾著電話,對著鏡子補了一點唇彩。

    “那正好,我在你家樓下。”

    秦桑愕然,他特意來接她?不用招唿其他人的麽?她這樣想著,急急忙忙的拿了包換了鞋,一路小跑下去。

    夏天的傍晚很是悶熱,李微然的心情卻很好,靠在車門上安安靜靜的等。樓道口一個身影一晃,是秦桑下來了,白色小露肩禮服,及地的下擺提在手裏,長發淩亂的撥下幾絲,剩下的盤上去做了一個簡單別致的發型,她畫了個雅致的淡妝,由遠及近的看去,簡直如同從畫裏走出來一般。

    她跑的有些喘,額上也微微的冒汗,李微然探手從車裏抽了紙巾給她,體貼的拉開了車門,“上車吧,看你熱的。跑什麽!”

    秦桑坐進去吹了會兒空調,又補了補妝,“時間差不多了吧?不要讓大家等你。”

    李微然悠悠然聽著音樂,手指在方向盤上一下下的輕輕敲,“沒有大家。”他側過臉來對秦桑笑,“隻有我

    們。”

    全市最高的旋轉餐廳,打造成八音盒的外型,八麵牆都是落地的鋼化玻璃,隻在晚上開放。一進門就是燭海,粗若兒臂的立地燭,照的室內光纖畢見。角落的地上,欄杆上四處可見都是造型各異的工藝蠟燭,餐廳中央的小小人工景色湖裏漂浮的無數紅色心形蠟燭,波光粼粼裏燭光點點。餐桌上也擺著兩個宮廷式的豪華燭台,點著玉色的細長蠟燭。

    剛剛踏上餐廳光可鑒人的地板,秦桑就放下了手裏一直提著的裙擺,調皮的舒了一口氣,“老實說,剛剛看見你這一身的休閑裝,我還以為今晚我要丟人了。”

    李微然聽了她的話,側過頭在她耳邊低低的笑,“恩,我也這麽想。所以我臨時決定,還不如我來丟人。”

    兩個人相視而笑,李微然伸出手,秦桑笑著挽了上去。在餐廳經理的親自引導下雙雙就了座。她也知道,他是見她一身禮服才改了在這裏晚餐的。不過這樣正式的場合裏,他沒有穿正裝也悠然自若麵色如常,倒別有一番處變不驚的翩翩貴公子感覺。隻是不知道,原本他打算去哪裏過生日。

    “山頂呀。”上甜點的時候,秦桑問了出來,李微然極為惋惜的說,“我買了一後備箱的煙火呢,紅酒野餐,燈海煙花,加我這個美男子,我還真不信你能不動心。”他捏著長腳酒杯,微微的晃裏麵的褐色液體,燈光下眉目俊朗,英挺帥氣。

    秦桑看他笑的時候心裏就會暖暖的。李微然和她從小看到的那些男孩子都不同,家世人品兩全其美的她也見過,要不就是飛揚跋扈老子天下第一,要不就是心機深成一肚子壞水。可李微然,從她見他的第一眼起就感覺是不一樣的,也不知是哪裏來的這種特殊,明明他也是個商場上爾虞我詐的高手,可秦桑從第一眼見他就覺得——純良。

    還有,怦然心動。

    真要命。秦桑想著想著就紅了臉,連忙假裝低頭進食喝水。李微然看她這樣子,輕輕扣了扣桌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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