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璿璣滿臉驚喜。


    姬年神色坦然。


    宋傲山難以置信的瞪21雙眼。


    自己沒有聽錯吧?老爹說的竟然是聽說過姬年名字,沒道理的,就這樣的小年輕誰知道他是誰?在外麵是封疆大吏的宋傲山,身上那股氣息強勢不安的跳動,轉身衝著老爹就低聲詢問。


    “爸,您真的知道他是誰?”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知道,你就是那個姬年?”宋老滿臉笑容慈祥的問道。


    “對,我就是那個姬年。”


    從被質疑後第一次發聲的姬年,麵對著宋老不溫不火的說道:“除非是有誰重名重姓,除非他們也做出我那樣的成績,不然您聽過的那個人就應該是我。”


    “不錯不錯,真是年少有為啊。”宋老感慨著道。


    宋傲山臉色驟變。


    能被宋老冠以這樣的評語,可不是誰想就能得到的。已經多少年沒有如此高規格讚揚人的宋老,說出這種話意味的便是一種肯定。


    要是傳出去,絕對會有無數人爭搶著力捧姬年。可關鍵是自己壓根就不清楚姬年是誰,先入為主的觀念下,更是將姬年打入招搖撞騙的黑名單中,他心底無論如何都生不起任何敬仰肯定念頭。


    “爸,他到底是誰?”宋傲山強忍著心中的不舒服低聲問道。


    宋老漫不經心的掃視一眼,淡然道:“以前給你說過不止一次,每天都要留意時事新聞,你就是不聽。哪怕是多瞧一眼新聞,都會聽說過姬年這個名字。不知道他是誰是吧?一會自己去查,我懶得和你解釋。”


    “是。”宋傲山當場誠惶誠恐。


    “宋老,說實話我會前來完全是因為璿璣姐的邀請,假如說不是她,我是肯定不會來這裏的。身為一個醫生,來這裏給您看病,卻沒有得到足夠對等的禮遇,換做是誰都會心生怨意。”


    “但醫者父母心,對某些人的冷嘲熱諷我可以忽略不計,您這邊要是方便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開始診治,您意下如何?”姬年飽含深意的眼神瞥視過宋傲山後意有所指的說道。


    “混賬小子!”宋傲山心底厲聲怒喝,但麵龐上卻沒有表露出來異常情緒。


    說到底宋傲山也是希望宋老的病能治好,一個健康的宋老對宋家對他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有一份能耐他都不希望宋老就此倒下。假如說姬年真的能治好,給他賠禮道歉又如何?


    “姬年,你知道給我治病代表著什麽嗎?”宋老雙眼如炬般沉聲問道。


    “代表著什麽我不清楚,我隻知道您是我的病人,讓我看我就看,不讓我現在就會離開這裏。”姬年雙手後負,保持著一個中醫的驕傲,至於說到宋老的態度他絲毫不予理會。


    “你!”


    “傲山!”


    宋傲山剛想嗬斥,便被宋老揮手打斷,他眼神玩味的盯著姬年,主動抬起手腕,“姬年,既然你這麽有自信,那麽就看看吧,我也很想瞧瞧你師父都無能為力的病症,你能說出什麽獨特意見?”


    什麽,師父劉徹悟已經看過了?


    姬年心念一動,怎麽從來都沒有聽師父說起過?不過宋老您要是認為這樣說便能嚇唬住我,我的本事就算是師父都未必能比得上。擁有著掌心元氣,更是能穩穩的壓製住所有大國手。你眼中的不屑,很快就會變成震驚的。


    “宋老,我先給你把把脈吧!”


    姬年說著走上前,在椅子上坐下後,就直接開始給宋老把脈。看到他這種舉動,宋傲山眼中的蔑視光芒更是濃烈,他轉身衝著宋璿璣低聲說道:“璿璣,你爺爺剛才的話也聽到了吧?他老人家的病被很多大國手都診斷過,那些人都無能為力,你真的認為隨便找到一個大國手的弟子就能治好?”


    “什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都是荒謬的說法,在中醫這件事上還是老中醫更加具有話語權。這事你做的實在是有些魯莽,要引以為鑒,今後切不可再胡亂行事。”


    “二叔,你怎麽知道姬年不行?”宋璿璣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很行嗎?”


    “當然行,最起碼比一般人要厲害的多。”


    “璿璣,說這話是要負責任的!”


    “我當然會負責任,我親自試過當然知道姬年是行的,二叔,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瞪著眼看吧。”


    兩人一本正經的對話,聽在姬年耳中卻像是種折磨。男人能說不行嗎?當然不能,但關鍵是璿璣姐姐你什麽時候試過,怎麽知道我是很行很厲害的,咱們不能睜眼說瞎話吧?要不這事結束後,找個地方咱們比劃切磋下。


    “宋老,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姬年淡淡道。


    “不用。”宋老或許也意識到宋傲山的話有些過分,直接吩咐道:“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似的,和璿璣爭吵個什麽勁兒,閉嘴,好好的站在那邊,不要再亂說了!”


    “是!”宋傲山急忙恭聲道。


    要是沒有意外,事情就會這樣進展,姬年會將宋老的病情徹底搞清楚。但很多事不是說你想就能控製住的,幾乎就在姬年把脈的同時,宋老的眼皮忽然間急速抖動幾下,然後在眾人的凝視中他竟然一下就昏迷過去。


    “父親!”


    “爺爺!”


    能站在這裏的全都是宋老的親人,他們眼瞅著宋老之前還是安然無恙,姬年把脈後就昏迷過去,全都驚恐的喊叫起來,脾氣暴躁的更是直接拎起姬年的衣領,怒聲咆哮。


    “你到底是誰?你對爺爺做了什麽?他為什麽會昏迷?”


    宋璿璣傻眼。


    姬年眉頭微皺卻沒有驚慌失措的意思,即便是麵對眼前之人的質問,都保持著冷靜,沉聲說道:“我隻是給宋老把脈,其餘的什麽都沒有做,他會昏迷又不是現在才會的事,以前也會昏迷吧?要是沒猜錯的話,他這個病症就是經常會昏迷過去。你們先不要緊張,更不必驚慌,有我在,宋老的安全是能保證的。”


    “你能保證?這就是你的保證嗎?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是心懷叵測,給我控製住他!”宋傲山聲色俱厲的嗬斥,將宋老抱在懷中的同時,衝著宋璿璣厲聲喝叫。


    “璿璣,人是你帶過來的,你竟然敢意圖謀害家主!”


    “我”


    咻!就在宋璿璣著急忙慌想要解釋的時候,門外咻的衝進來一道身影,將宋老從宋傲山手中接過來的同時,臉色冰冷的掃過全場,“誰都不要亂動,否則休怪老夫不客氣!”


    “陳老,剛才的事情我們看的很清楚,就是這個姬年給父親把脈,然後父親就昏迷過去。您趕緊將姬年抓起來,我懷疑他和宋璿璣圖謀不軌,想要謀害父親!”宋傲山眉頭跳動怒聲大喝。


    “閉嘴!”


    陳老神色冷厲,無視掉宋傲山的身份當場嗬斥,“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要在這裏妖言惑眾。你是宋老的兒子,這點常識都不懂嗎?還有像是剛才的話不要再說,聽聽你說的都是什麽狗屁話,璿璣會謀殺宋老,你簡直就是胡扯。”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不是,給我閉嘴!”陳老當機立斷,眼神冰冷,碰觸到他的眼神,宋傲山剩下的話全都咽進肚子裏,不敢再隨便喊叫,隻是看向姬年的眼神分明透露著敵意。


    “姬年,你來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陳老沉聲喝道。


    “陳老,宋老沒事,隻是正常的昏迷,像這樣的情況應該以前就曾經有過,所以不必緊張。”姬年認真的迴答道,他很清楚現在任何一句話說錯,都有可能帶來無法解釋的後果。


    “你確定隻是常規昏迷?”陳老眼神如炬。


    “確定!”姬年果斷點頭。


    陳老低首不語。


    就在這時門外麵響起一陣急促腳步聲,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不屑的挑釁聲,“姬年,你說我爺爺是正常昏迷就是,你以為自己是誰?說什麽我們都要相信。要我說就是你對爺爺動的手,不然他老人家剛才還好端端的,為何一下就昏迷不醒?”


    “爸你別擔心,我這邊已經請來神醫華安,華老爺子快點請進。”


    出聲挑釁的當然是宋君竹。


    剛才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就在外麵,雖然說沒有親眼看到,但卻聽到宋傲山的話,因此出聲挑釁後就帶著一個老者走進來。在他看來姬年這純粹是找死,活該倒黴。


    就算爺爺是正常昏迷又如何?也要給你頭上扣上屎盆子,隻要將這個罪名坐實,嘿嘿,宋家繼承者的位置就隻能是屬於我。屆時宋璿璣別說想要執掌宋家,能不能保住現在的位置都兩說。


    唰唰。隨著宋君竹他們走進來,所有人的眼神全都落在那個老者身上,這是個胡須發白眼神銳利的老者,雖然瘦的皮包骨頭,但精氣神卻非常旺盛。


    人一走進房間後眉頭就皺起來,衝著姬年不客氣的喊道:“你是哪裏來的小娃娃,怎麽就敢隨便把脈?你有行醫資格證嗎?你清不清楚因為你的疏忽,有可能造成宋老發生意外?”


    “還有你們,怎麽就敢讓人隨隨便便給宋老把脈?這要是出了嚴重後果,誰來承擔責任?還不趕緊讓開,把病人交給我來治療!簡直就是胡鬧。”


    說著華安就走上前,想要從陳老手中將宋老接過來。


    “慢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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