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自然》曾經曰過:隻有最強壯的才有交配權。


    就目前而言,妙歌顯然不是,然背後有位最強壯的漣水惡婦,上官晨眼看貞操不保,為免孽障之緣,安子豁出老本,使出渾身手段不惜橫劍要挾。


    “安弟弟,給你三息,若不放手休怪本宮無情。”


    “放手!”安子未予理會,額鼓青筋暴喝。


    “凝空!”溫柔可人的妙哥當即翻臉,宮裝綻舞齊羅裙飄,一股灼熱之氣甚是霸道,引得四周空氣凝結,隨“開”字出口,悶爆炸響。


    “嗵~~~~~”


    “卟~~~~~”


    強大衝擊將安平推開,與紅銅大門再來次親密接觸第三次彪血,同時手中龍武金劍脫手斜插三丈之外。


    “咳咳~~~元嬰中期不過耳耳。”若非有傷在身,安子豈會狼狽,深吸一氣決定會會這婆娘,背後金線羽翼心隨意動越發歡快,身體輕盈瞄準即將起飛的妙歌打出憤怒之拳。


    “找死!”


    妙歌未知輕重,一手緊抱男神單手呈掌側身芒動,當來勢兇兇之輩衝至身前五丈餘頓時臉色大變,其修為強度遠超風雷。


    “啪~~~~~~嗵~~~~~~~~~~~”


    “額啊~~~~~~”


    幹裂之聲刺人耳摸,炸得飄雲峰輕搖慢晃,那歌妙撒手男神慘叫,吐血三升發髻散亂,麵有紅潮仰退七八步。


    “大猴,速度!”


    “呲啦~~~”虛空被撕開,大猴扛起上官晨,與雞賊的二蛋瞬間破空近千裏,幾個閃身脫離危險。


    煮熟的鴨子飛了,妙歌惱羞成怒,手捂胸口勉強站穩,道:“想不到本宮看走了眼!”


    “呸~~~”安子啐口血唾沫,道:“老子當年對陣化神都不悚,你算個屁!”


    “轟轟轟轟~~~~~”這時,紅銅大門打開,漣水惡夫飄著就出來了,笑道:“是嗎?”


    “咳~~您就當真了聽!”兄弟脫險,安子誰都不怕,趁機拿迴金劍,道:“前輩,沒啥事我先迴去了。”


    “可以,但今日之事你必須給本宮一個交待。”


    “啥交待?”


    “你攪了本宮的道場在前,暗藏實力打傷我坊內弟子在後,就算你是雲天道尊的徒弟,也休想輕意走脫這飄雲峰。”


    “那我陪前輩過幾個招如何?”


    “……”妙歌渾身巨顫,誰給他的勇氣?


    “哈哈哈~~~~~~~”漣水惡女昂天狂笑,道:“小輩,當本宮是瞎子?你丹田被封實力大減,想借本宮的手助你成事?”


    “嘿嘿~~~那你想怎麽樣?”


    說實話,漣水惡婦有點下不來台,隻怪關注點全在上官晨那,忽略了對眼前這個混混的觀察;從時才與妙歌交手的那兩下和語言中看得出來,兔崽子實力強勁,一擔解封,夏候芳定然性命不保。


    當然,漣水惡婦完全可以殺了他,但逃走的上官晨使其投鼠忌器,總之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過,形勢變得微妙。


    就在這時,打下方飛來靈利紅粉劍影,其勢兇猛,撩塵掠影眨眼已到。


    “鈧啷~~~~~”


    “卟~~~~~”


    突然襲擊,安子來不及反應,好在開天之軀強悍,憑本能轉身以器匣格檔,立感那震裂胸骨的霸天之力,五髒差點移位,踉蹌十幾步差點來一嘴啃石頭。


    高手!比洞虛還有牛逼的高手!安子仗金劍穩住陣腳扭臉一瞧,正是那位傅姓本宮;甭問,上了賊當找場子來了。


    “小畜生,膽子不小,耍滑頭耍到本宮頭上,你真不怕死?”語言間,那隻葫蘆被捏得粉碎。


    “嘿嘿~~~”安子偷瞟漣水惡婦,轉臉驚笑:“地級高手!嘿~~小爺今兒就來會會你。”


    講真,至搞清楚解封的辦法,安子無視修士段位,抓住一切機會找人打架,隻要留口氣,那怕對上震元也敢叫陣。


    這時,上清宮火焰男與白發魔女夏候芳、萬寶瑤姐先後到場,最後一個竟是蒼雲頑主,多特麽欠刮;至此,安子被徹底包圍。


    “小畜生,你有何資格敢與本宮叫板?”


    “臭娘們,再罵句試試!”安子準備極限挑戰,金劍在手怒指姓傅的本宮。


    “找死~”


    “住手!”漣水惡婦比誰都清楚,兔崽子大玩激將法,嬌喝一聲,道:“小子,想找人打架?那本宮給你安排個對手。”


    “切~~不是爺說大話。”安子拿劍環視一圈,道:“除了你和那個姓傅的,誰有資格與我一戰?”


    “放肆!”上清宮火焰男慘遭打臉,大怒。


    “放你妹!一個沒得道神嬰初期瞎汪汪個毛線。”


    “呲~~~”榭進怒發衝冠亮劍,俊臉博然,氣勢頗有上位之風,道:“本尊如你所願!受死!”


    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頭迴對陣神嬰安子全神貫注,鈧啷一聲架住來犯之敵,瞬息之間,那強悍如期的衝擊力道震得手骨生疼,金劍差點脫手。


    “哼~~~你死定了。”過手一招已知深淺,榭進抬腿就是一腳正中丹田。


    “卟~~~~~~”


    實力相差巨大及其被動,安子飽受虐待,一腳之力浪身飄雲峰邊緣,身後便是萬丈懸崖,腥鹹的海風吹亂發絲,絞痛的腹部使得無比清醒。


    “呲~~~~金劍撐地支撐住那搖搖欲墜的沉重身體,丹田內那鎮劫道符繼續散發淡淡波紋。


    “實力差得太遠根本沒用,媽的!”安子大恨石木千,一點水都沒放。


    “小子,當日你隱藏實力敗我妹妹榭香婷,今日本尊誓殺你!墜月流塵夜光華·涅槃劫!”


    一招得手後續跟進,新仇舊一起算,那榭進大展修為逞盡聖子之能,周身焰芒高漲,飄雲峰三息之內赤晶一片,整個身體仿佛隻身烈焰中的火鳥,大有脫胎換骨涅槃之相。


    “咻~~~~~~~~”


    道訣大成,榭進執劍化為赤芒,一條筆直的流金直射目中無人的混混,所過之處絞綻碎晶,發出“呲呲”之聲。


    “我曰~”安子瞪眼大驚,想跑已無可能,立即轉身再以器匣格檔。


    “轟隆~~~~~~~~~~~~~~”


    一聲雲爆火光,安子如出膛的炮彈被打落飄雲峰,速度極快軌跡清晰可見,兩息後於海灘邊炸出百丈見寬的沙坑。


    “咳咳咳~~~~卟~~~~~呸呸~~~”堪比五小強的身體,安子感覺今兒吐血太多,事後會不會貧血。


    “師傅,他到底為什麽?”夏候芳看在眼裏,直覺告訴她這裏有問題。


    “用你的心去看,用你的腦子去想。”漣水惡婦目不斜視。


    “是!”夏候芳迴應勉強。


    “哼~~本尊還以為你有三頭六臂,不過如此!”虐待對手的感覺是很爽的,榭身緊隨而下飄身五丈俯視腳下爬動的螻蟻。


    遭受神嬰重擊,器匣格檔大半效特,隻是被衝擊震傷內髒渾身疼痛難忍,那怕小小的一動作都能冒出一身冷汗。


    “嗡~~~~~~~~~~~~~~~~~”


    這時,背後器匣傳來熟悉的劍鳴刀顫,那是被釋放的興奮,對戰鬥的渴望。


    “媽的!總算有點收獲!”器匣意外解封,戰力至少上漲二百五,驚喜之餘忘了傷疼,安子背伸雙手緊握刀劍雙柄。


    “呲啷~~~~~~~~~~~~~~”


    “唿唿唿~~~嘿嘿嘿~~~上清宮的砸碎,看老子剁了你狗曰的。”


    “起!”被虐得太慘,暴喝一聲,背後金線羽翼比平日少說漲了十餘丈正對太陽,震動中芒有金芒聚集。


    看白戲的眾人一直忽略了器匣,以為那隻是一個較為堅固的普通貨色,雖露有刀劍雙柄,卻始終未有露麵,時間長了便拋之腦後。


    “雲天道尊教徒弟的手段實在令我等望其向背,竟然連器匣都封了。”漣水惡婦歎為觀止,這得冒多大風險。


    “哈哈哈~~~小子,手裏的家夥賣相不錯,背後羽翼倒也奇特,乖乖交出道經秘法,本尊留你個全屍!”榭進已有輕敵之意,眼泛貪婪盡顯嘲諷之能事。


    “吃我一式!風雷斷龍真元劫·刀劍八荒!”


    終見大招,背後近三十丈的金絲羽翼光芒一閃變得暗淡,安子躍身乍起執帶劫天之力,雙手刀劍冰火兩重天紅白相交,那金玉碎星道體綻現其威,勢帶星辰颶風力斬而上。


    “來得好!”榭進寫意輕鬆,手中紅蓮劫器放大異彩高溫灼熱。


    “一劫、二劫、三劫……去死吧!劫天八荒!”


    連斬八荒,如後浪推前浪,一浪高過一浪,那榭漸露驚呀,正待全力已付卻被八荒之力打落半空,踉蹌數十步仗劍站穩,但那餘威之力掀起沉沙三重巨浪,海浪濺滔絕響於耳。


    “去死吧!”


    安子的拿手絕活便是密不透風的連技,等那廝站住,落月重弓已扣搭塵陽蓄勢待發。


    “咻~~~~~~~~~~~~~~”


    “鈧~~~~~~~~~~”


    使出渾力氣,從未失手的劍弓頭迴被擋,碰撞中星芒火閃;那榭進慌忙格檔力道不歹,劫器當場脫手。


    “無塵劫道殘星子,千萬大界禦精魂·鎮器!塵陽,鎮住它!”


    “鈧啷~~~”


    無恥招式一出接一出,對付這種無器魂的劫器那是一懟一個準;然異空奇術一出,引得看客們一片嘩然,傅姓本宮立露貪婪之相目盯塵陽。


    去了劫器,榭進便是沒牙的老虎,連番打擊暫落下風,與姓傅的一樣,麵對塵陽眼光大亮,正待飛身奪器。


    “不許動!否則老子射穿你的喉嚨!”安子厲喝,落陽重弓再次滿月,那龍武金劍寒芒刹然。


    “哼~~本尊才想起來,沒想到韓逸的劫器落於你手,看來那上官晨不過是浪得虛名!”


    “本尊是否浪得虛名豈用你來舌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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