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像具備秘境線索的道具都是躲密室偷偷研究,生怕被人看出什麽;可安子別出花樣,光天化日的和秀越兩人在涼亭喝著茶小聲議論,簡直不把天下無恥之徒放在眼裏,更何況院牆豁著個大口子,街麵上人流來往,所過之輩無不隨性的瞟上兩眼。


    “嗖~~”


    正聚精會神看著,躺石桌上的獸皮地圖一下沒了,緊接著一句低聲喝罵:“不要命了你們!要看躲樓裏看去。”


    “喲~~學會了?”安子莫名,一瞅袁午。


    “隻是記下口訣,迴宮後有時間好好琢磨琢磨,應該問題不大。”袁午道。


    “正好,幫我帶個話,讓人妖明天來一趟,我有事找他。”


    “嘿嘿~你也有怕的時候?”


    “我怕個屁,是有關長生之地的事,他不是派人去過麽!肯定有些不為人知的線索,咱盡量做到有備無患。”


    “同時也能化解胥家的報複,腦子挺快的嘛!”


    “胥家之事自有申屠那個掉腦袋的擺平,讓他頭疼去吧。”頓了頓安子繼續道:“對了,這院牆讓金灼找人幫我修了,他出晶石。”


    “我隻負責傳話,成不成的看你那張嘴。”說罷將手裏的獸皮還給他,再次叮囑道:“別沒事找抽啊!迴屋看去。”


    袁午走得很急,得了好玩意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小試一把,也就是說其行不像個士衛,不是曠工就是早退外帶玩失蹤!所以說跟高管弄好關係是多麽的重要!


    入夜,石樓三層透著亮光,屋內專用的書桌早已支上,安子雙手抱胸死死盯著獸皮上的內部結構圖,神情肅穆看著,時間越久,腦海中的猜疑就越重,一個絕不可能、令人張口結舌的結論逐漸成形。


    “夫君!有什麽不對嗎?”懷抱兔兄的秀越瞅著心裏緊張得很。


    “以這張圖的平麵結構而言沒什麽不對,但我聽說此地位於仙武星雲某星環的隕石帶中,那種地方是星球引力最為強大之處,又因星球的自轉帶動著隕石帶,引力也及為不穩;假設一下,如果將個隕石帶想象成一個大空間,無數的隕石代表各自星域,再以奇門八卦推演,我很難想象若是進得其內會發生什麽,沒準是個坑也說不定。”


    “我聽師姐說,但凡秘境或大能化坐之地多半會有奇異之事,最後活下來的也不見得是勝利者。”


    “當然,傳承衣缽之人必須謹慎,所選之人無非是天賦、品性和氣運,三者不可缺其一。”


    “你覺得我們之間誰最有資格?”


    “我偏向老袁。”說這話安子根本沒猶豫。


    “為什麽不是大哥?”


    “老直品性不合適,或許是機緣未到吧。”


    “夫君!不如……”秀越真不想老直再受打擊,道:“不如讓武陽前輩收他為徒吧?”


    “嗬嗬~~”安子輕笑,以調侃的口氣道:“我到覺得申屠他爹比較合適。”


    “封天修羅!”秀越失聲。


    “好了,就到這吧。”收好獸皮立馬換了嘴臉,伸手勾著秀越的下巴道:“妞兒,給爺笑一個!”


    “噗~~~~”秀越瞬間小臉一紅,反手直接摟住,傳音道:“夫君!你打算去修羅域?”


    “唔~~~~~~”


    極少主動的安子沒有迴應,抱著就是一通狂啃,魔手伸進內衣滿滿握著乳峰揉捏著,意亂情迷的秀越防線一息之際全線崩潰,小手不由自主向安子下麵摸去……


    覆雨翻雲二人再次當著兔兄的麵滿地打滾,半個時辰後眼瞅著安子手裏的氣精石消耗待盡,秀越並未就此罷休,修士的強大身體哪是凡體能承受的,義氣兔不忍小主****的慘事發生,就地化作紫金羅散發著陣陣藥香;誰也不知這藥香居然透過隔離陣法傳到樓下。


    “大晨子,交給你個事。”


    “?”


    “明天晚上將兔子抱走。”


    “……”上官晨。


    “除非他去修羅域,否則別還。”


    “師傅~這~~”


    “怕個屁,就說是我幹的。”


    上官晨無語,太下作了,不符合他的個性,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幹脆閉眼打坐。


    作為純治療性植物,兔兄的藥性當然不如氣精石,畢竟專業不對口,最多保證不被秀越騎得縮陽;當清晨的一抹光線射進石樓,兩具白花花的**使得畫麵太過成人,兔兄蹦上窗台,豎著耳朵張著豁嘴瞪著兔眼進行著光合作用;無影的一道金光飛入其嘴消失不見。


    “夫君!夫君!”瞧著光屁股趴著的小男人,秀越悶聲想笑,叫了好幾聲才睜眼。


    “嗯~~~再睡會兒!”


    “夫君~~金灼在小院等了快半個時辰了。”


    “那讓他再等半個時辰!反正他時間多。”安子懶洋洋翻了個身,金雞獨立的二弟暴露於秀越眼前。


    “我讓你睡!”氣不過的秀越一把就握住差點沒卸下來,之後使勁套動。


    毫無意外,安子起床了,穿戴整齊黑著臉下了石樓,秀越跟在後麵捂著小嘴偷笑,迴味著剛才二弟火山噴發的自然奇觀。


    “安兄!”正主出洞,金灼起身想迎。


    “喲~~修好了!”


    “嗬嗬~~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徒孫,不得無禮!”立於金灼邊上的穆雲子低喝了句。


    “雲子,何必大驚小怪。”金灼擺擺手,對安子道:“不知安兄找我何事。”


    “媳婦!弄點吃的去。”進了涼亭打法走秀越,安子問道:“寧武道人的長生之地……不用我多說了吧?”


    “灼想到了,請講!”


    “聽說你派人去過,有沒有影像帶迴,我想看看。”


    金灼沒語言,隻是揮了揮手;穆雲子會意,變出塊白亮的棱形晶石放桌上,小巧得很。


    “裏麵應該有你想要的。”金灼補充道。


    安子拿手裏把玩片刻,分量不重,裏麵一片透明啥也看不出來,道:“有沒有寧武道人的生平資料?”


    “沒有!”金灼搖搖頭,道:“此人乃散修之流,行蹤詭秘且並非附近星域之人,修為震元中期,所以顯為人知。”


    “那行,不謝了!”


    “哈哈哈~~~”金灼大笑,道:“安兄!胥家之事我已替你移花接木,相信血影修羅此時正焦頭爛額,你大可不必擔心。”


    “我擔個屁心。”安子道:“不過說到申屠我到想起個事,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如何發現我的。”


    “很簡單!”毫不避諱的金灼坦然得很,道:“當然是九子碎星局,但凡有渡劫之人必有天相,天相一動星辰必有異常,勢會影響到碎星局,我在少澤星的子陣便有感應。”


    “怪不得你隻知道我的存在,而不知我是何人。”安子明白了,碎星局還起著紅外報警的作用。


    “灼還那句話,過去的就讓他過去;我相信你也誌不在此,對在下而言不存在利益衝突,所以想交你這個朋友,不知安兄可否不計前嫌。”


    “沒那麽便宜!”收好棱晶石安子坐那不動,意思是送客。


    “徒孫!老夫在袁午那裏得知了你在穆雲劍宗的遭遇,你能走到今天著實不易。”臨走前穆雲子有些話不吐不快,道:“沐衍之輩可能是老夫飛升之後進的山門,所以未能得知其人……”說到這停了。


    “雲子,不如這樣。”金灼幫著圓場,道:“以後安兄是安兄,你是你,一位前輩而已。”


    “可以!”此話正合安平之意。


    “也罷!”穆雲子沒折,誰讓穆雲劍宗理虧。


    “告辭!”該說的都說了,金灼彬彬有禮起身帶著穆雲子走出小院。


    兩人一走,安子掏出青玉蟾鐲,自語道:“你說你還活著有啥意思?我要是你早自絕於天地了,拷~”


    ……


    卷的安子步入石樓,於屋內刻畫小陣,完功也沒見秀越,扒窗台看了看,見她似乎急著找什麽,耐人尋味的是竟然牽著二蛋當狗那麽使喚。


    “媳婦!幾個意思?就它那鼻子除了燒烤味還能聞著啥?”安子趴窗台喊道。


    “夫君!兔子不見了。”


    “它在師兄那趴窩,找它有事?”


    “沒~~沒有!”這事那好意思當眾說。


    “甭找啦!我這有事要你幫忙。”說完縮迴脖子將屋內歸置好。


    “夫君!沒兔子咱們……”難得過起二人世界,想想那蝕骨噬魂的滋味就覺兩腿間一股暖流。


    “你不會想生孩子吧?”安子一愣,猜道。


    “哪有~”難已啟齒的秀越急得直跺。


    “那歇一天不行啊?有正事。”


    兔兄是上官晨當著安子麵抱走的,說是修煉不小心受了點內傷,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敢不讓,還能養養精神,何樂不為。


    不情不願的秀越激活剛畫好的棱形矩陣,安子將棱晶石放於陣中,隨之飄浮於屋中央,三息之後晶石跟開門似的一麵麵打開,一會兒的功夫出現一個約二十二寸的虛擬顯示屏。


    “臥槽!壯觀啦!這分辨率、這相素、這顯卡~~嘖嘖嘖~~絕對專業級的!”


    頭迴見到如此真實的宇宙空間,安子發著感慨,眼睛瞪成了燈泡。


    整幅動態畫片拍攝於第一人稱視角,巨大的武泉星呈現橙黃色,星球表現有數道白杠,可能離得較近,隱約能看到星內時不時閃的光芒;碩大的星環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旋轉著,環內隕石密集且無規則的翻滾,相撞機率甚大;短短不過五分鍾,就看到四次撞擊,若是穿過或行駛於其中,難度係數不亞於國足闖入世界懷十六強。


    “夫君~~這~~”秀越跟著看傻了,弱弱道。


    “你可以想象成一個胖子係著條褲腰帶。”


    “……”秀越。


    感謝起點站給我投票的哥們!九十度鞠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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