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攪屎棍的出現並非偶然,應該說申屠很了解史詩級攪屎棍那種不計後果的做派,整個元大都敢在城內使用真元力而不被逮著打屁股的隻有這位,若不即時出現,眼巴前獅子大開口的三位精英龍套肯定死、走、逃、亡、傷,自己在元帝那就沒法交待了,所以事件絕不可擴大化。


    “都瞪著我幹嘛?老夫隻是路過,你們繼續~”申屠拿眼掃了掃,悠然坐在了涼亭,衝秀越來了句:“女娃娃,來桌好酒菜,老夫邊吃邊看。”


    “夫君~”換得平時也沒什麽,可現在什麽情況,秀越那敢善自做主。


    “媳婦!這老頭誰啊?長得跟特麽被二蛋踩癟的肉包子似的。”安子撇了一眼噴道。


    “……”三位本尊。


    “小袁子!”申屠也不惱,扯著嗓子嚎了一聲,道:“《子夜迴夢術》換桌上好的酒菜,幹不幹?”


    “媳婦~速度!”安子反應迅速,朝秀越急使眼色。


    “嗖嗖~”兩聲,隻見得兩道身影直奔了廚房。


    “……”三位本尊傻了。


    “嘿嘿~~~”申屠捋著胡子眯著眼嘚瑟道:“想打架隨便,誰要敢動真元力……哼哼~老夫血影修羅的名號不是白來的。”


    “血影修羅申屠南!”麻兄咽了口唾沫終於領悟。


    “這可是你說的!”安子嘴角微微一翹。


    “你小子不許插手。”申屠差點忘了。


    “可以,沒問題,哥絕不插手!”


    “慢著!”拿不準主意的申屠心裏有點懸,安子的表現太匪夷所思,從來沒人見過,頓了頓,道:“到我這來,老子看你小子能玩出什麽花活。”


    “師兄。”開打之前得先說好,道:“待會用我告訴的口訣,包你爽到極點,嘿嘿~~”隨後臉朝麻兄道:“麻兄!為絕後患,委屈你啦!”


    “師弟~”上官晨聽懂了。


    “不如此還不得天天有人到這找麻煩,日子還過不過了?”安子下了狠心要殺雞給猴看,誰這幫人五人六的得寸進尺。


    “大麻!怎麽辦?”一位本尊心裏有點打鼓。


    “怕什麽!差正使不得真元,大家都一樣,咱們有三個人,他就一個,隻要能贏,看他血影修羅還有何話說。”


    仨人你來我往的又私下傳音群聊上了;趁此檔口,安子更幹脆,將上官晨拉進石樓附耳陰陰滴沽一番;由於事關機密,又啟動了石樓的隔音陣,申屠就算想聽也沒折,倒是上官晨被驚得不行,滿臉詫異。


    “記住啦!待會就這麽招唿,甭給我麵子。”


    “師弟,如果按你說的經文在使用真元力的情況下會怎麽樣?”上官晨明顯有些激動。


    “這個……沒試過,不知道!”


    “……”上官晨。


    “我真不知道,隻是哥們臨時起意,先將這波人打法了再說。”


    “嗯~晨就拿他們先練練手。”


    密謀完畢,那邊的群聊也收場,早已擺好陣型隨時可以動手。


    雙方選手對視於院門口,涼亭裏坐著看客,廚房裏傳出陣陣切菜剁肉之聲,氣氛雖然緊張,可安子打不起什麽精神,隻因申屠不斷的給他製造事端讓其煩不勝煩,得想個招讓這老小子死了這份心。


    “修文兄、湯五兄,我先上你們隨後,別讓這廝喘氣,咱們耗死他,上!”


    早就不耐煩的三位本尊抄家夥在麻兄的帶領下以蠻力衝陣,其勢甚為淩亂,說白了像小孩子過家家。


    那知上官晨突然一個馬步緊紮的動作,雙手握拳收入兩腰暴喝一聲,吐出來四個字:“狂龍擺尾!”


    “啪啪啪~~~~咚咚咚~~~”


    迫不急待的上官晨如猛入群羊,抬腿的功夫劃出一肉眼看得見的金光橫掃對方三位的臉夾,巨大的腿力打得三人到飛如流星砸倒了一片院牆,一個個臉腫得跟包子似的大驚。


    “你~~~你~~你不守信用!”


    “卑鄙!”


    “雲天~上官晨~~不過如此。”


    三位明顯不服,感覺上了鬼子當,扶著碎磚亂瓦起身咳著血,甚是狼狽。


    “師兄,試試最後一招,包你大開眼界!”效果好得讓安子喜出望外,興奮起身道。


    “胥清卓,受死!亢龍有悔!”


    “這是什麽?”申屠瞪大了老眼震得下巴都快掉了。


    “吼~~~~~~~~”清脆的龍吟之聲響徹小院四周,上官晨揮舞著金色肉掌直取反應不過的麻兄。


    “啪~~~~卟~~~額啊~~~~”


    麻兄剛要提起真元,大掌已與麵門接確,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直接飛出小院打著滾的滑了數十丈遠。


    “找死!”


    “修文,跟他拚了。”


    其餘兩位見此還算講義氣,不顧一切動用了真元,兩股修為大開,手裏的家夥嗡嗡作響。


    “嗖~~~”全新世界的湧現讓申屠想著一探究竟,直到真元力的出現收讓他醒悟,及時出手製止了即將發生的血案,可惜麻兄的命不好。


    “小子,今日爺著了你的道,他日必十倍報之!修文、湯五,走!”打麻兄腦袋上飄出一光屁股小人放出狠話,之後朝城南而去。


    顯然,麻兄的**被上官晨一掌了斷,好在元嬰未損,就算奪舍重生,修為必大打折扣,可以說糗到姥姥家了。


    “小輩,今日之事錯並不在他,至於為什麽……”說實話,沒見過的東西申屠根本解釋不清,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措詞。


    “哼!上官晨,你自負光明正大,想不到如此卑劣,走著瞧!”


    “等著吧!看胥家怎麽收拾你,走!”


    輸人不輸陣,撩下番狠話相互摻扶著一瘸一拐的消失於街頭。


    瞧著事態脫離自己的預料,申屠心情複雜,沒有了時才輕鬆自若的神態,遠遠看了看坐於亭內朝他聳了聳肩的安平,有種偷雞不成使把米的感覺,很強烈!


    至於廚房的忙活的兩人一直沒出來,兩人腦子裏隻有四個字:《子夜迴夢術》,直接短暫的肉博結束十多分鍾,才滿心歡喜托著大碗小碟的上了石桌。


    “上官兄,我這兄弟怎麽樣?嘿嘿~~~”袁午可能見慣了安子神乎奇跡的本能,隻是看了看破敗不堪的殘岩。


    “夫君~看看我的手藝有沒有漲進?”秀越無所謂,反正安子的就是她的。


    “小子,能否為老夫解惑?”申屠現在哪還有心思吃飯,板著臉問道。


    “先兌現你的事,我這個好說。”安子慢條斯理。


    申屠二話沒話,掏出方玉簡單看也沒看甩了出去,雙目不錯眼珠的盯著安平。


    “剛才我師兄使的確實不是真元力,而是一種叫內功的東西。”安子侃侃而談,道:“內功與你們用的真元力有錯不同,威力可能沒有修士所練的功法大,但在這元大都絕對管用,嘿嘿~~”


    死馬當活馬醫,喜歡劍走偏峰的安子可以說無意間找到了元大都遊戲規則的bug,相信短時間內沒人在敢找他的茬。


    “能不能具體跟老夫說說!”申屠不是很懂。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說著,安子掏出書卷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樣。


    “師弟!若是晨用真元力,這套《降龍掌》絕對破塵碎月。”上官晨興奮得很,一個人在那比劃著幾招。


    “《降龍掌》?”申屠懵逼。


    “專門應用於不能使用真元力的地界,怎麽樣?嘿嘿~~~”


    “夫君!那我能學嗎?”


    “這是至陽的剛猛掌法,不適合女人,改天我在琢磨一套《********》給你,嗬嗬~~”可以說安子沒安好心眼,笑得甚為銀蕩。


    “弟妹!給!”袁午將《子夜迴夢術》複製了一份給了秀越。


    “師兄,得空了將這套掌教於老袁和老直,咱們很快就能用上。”安子麵帶微笑一伸手,繼續道:“將長生之地的地圖給我,得提前做做功課。”


    “好說!”上官晨很痛快,得天大的好處,就算要他全部身家都給。


    “老家夥,別怪我沒提醒,你最好收手,不然五家六族的精英還不夠我師兄塞牙縫的,我估計他這幾天應該手癢得很,豁豁豁~~~”


    申屠可以說丟了大臉,但他不在乎,道:“很好!那老夫就給你來個大的。”言罷,二皮臉似的抄起筷子數息之間來了個風卷殘雲,之後一抹嘴走了。


    “媽的!丟臉都丟到骨子裏了居然吃得下!果然比哥還不要臉!草~”


    “你還算有點自知自明。”袁午得了好處同樣高興。


    “師妹!你們慢聊!袁兄,隨我來!”按下興奮的情緒,上官晨春風滿意帶著袁午迴了石樓。


    “媳婦!收拾收拾,咱們繼續品茶!”


    “嗯~”


    意外之喜自然讓人心情極佳,幹活都帶著風,片刻的功夫涼亭煥然一新,小兩口不理倒塌的院牆,無視人來人往的街麵時不時的有人張望,看著書卷談著理想好不快活。


    “聖元宮內……


    “奇才呀!”元帝聽完申屠匯聲匯色的一段評書,感慨道:“穀仲方,在下真想與你鬥上幾個迴合。”


    “申屠兄!如此以來咱們的算盤可就要落空了。”方陣子道。


    “我已經想好。”申屠任然不死心,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道:“我準備在彤侄女大婚那天讓安小子對上穆蘇,地點就放在真元血域,如何?”


    “你就不怕那小子被一掌斃了?”元帝不同意。


    “有我在還怕出意外?大不了厚著臉出手一次,到時候你們睜隻眼閉眼就行。”


    “倒也是個辦法。”方陣覺得比較妥當。


    “要是穆蘇被斃了了?”元帝又問。


    “不~不能吧?”申屠懵了,這種情況基本不在考慮之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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