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佐忠,安子逼近盧旬道:“你最好一五一十的給我說出來,本大人也許可以考慮判你輕一點。”


    “……”盧旬。


    “還真不錯,有點烈士的意思。”安子說這話太偽心了,那盧旬嚇得都尿褲子了還烈士。說著一指佐忠另一位龍套兄弟道:“這廝一直不說話,那就讓他永遠閉嘴吧。”


    安子語音剛落,又是一道甚為銳利的紫色劍氣“咻”一聲貫通那位龍套的腦袋,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說實話比三國的王朗死得還冤,連名子都沒留下。


    “怎麽樣?要不要小爺再給你來點刺激的?”安子扭臉衝盧旬露著白牙微笑著,微笑著,笑著,著……


    “安~安~~~安上~上上仙!這事~不~不不不能怪我啊!”盧旬終於hoid不住了,話都說不利嗦。


    “說!”安子終於暴怒,露出兇相猛喝一聲。


    “隻~隻因他撞破~破破~~~~”說到這吱吱唔唔半天;不過眼神卻慚慢轉向那位佐忠。


    安子一歪腦袋,翻著眼皮瞅著佐忠笑道:“你們這些修士平日裏欺負欺負凡人也就罷了,居然連一個老人都不放過,遭報應了吧?”


    佐忠可能被安子戲耍得自尊心受著極大傷害,一改方才那弱式摸樣,報拳問道:“在下乃魔天門聽風堂揮下,不知這位小哥出自哪裏?”


    “黃泉幽穀的魔天門?哈~~”安子蔑視一樂,玩味的撥弄著手指,道:“怎麽?搬出個門派就以為爺怕了?”


    “小兄弟,如果是在下的錯,在下給你賠個不是;還希望小兄弟饒過在下。”佐忠這會把姿態放得極低。


    “我要是不了?”安子那會受他的威脅。


    “那你就是與整個魔天門及陰山三宗二穀為敵。”


    “嗬嗬~一幫小鬼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安子嘲諷著佐忠,扭臉又問盧旬:“繼續說。”


    “是是是~~~”盧旬這會兒已經跪倒在地,低沉著腦袋道:“隻因老門頭無意撞見佐忠與二夫在陰陽交合……”說到這又沒了。


    “然後了?”


    “然後……”盧旬汗如雨下的還是沒有下文。


    “然後老門頭就將此事稟報於你,我估計你早知道這事;隻是迫於這人是個修士而敢怒不敢言?”安子接著盧旬的往下說。


    “是~~是~~~~”盧旬答道。


    “那也不至於被打死吧?”安子這會兒已經把眼給閉上了。


    “是~是~~~~是佐忠讓我這麽幹的,他怕這事讓他兩個兄弟知道。”為了保命,盧旬隻能如實迴答。


    “好一出《投名狀》的大戲!”安子睜睛嘲笑著衝佐忠道:“想必你得知那二夫人與你其他兩位兄弟有染,於是直接抽幹了她的陰元,對否?”


    “不錯!”話已經說白,在瞞下去沒有意義,佐忠道:“為免醜事外傳,我讓盧旬將老門頭杖斃。”


    “屍體了?”這是安子最為關心的。


    “嘿嘿~”佐忠這時給出個陰險的笑意:“還屍體!早就讓我抽魂練進了法器裏,這老頭也算有點作用。”


    “你就沒想過我聽到這話一樣能讓你死得很慘?”安子可以說已經怒不可言。


    “你沒有這個機會!”佐忠陰險一笑,手裏迅速結出幾道符印,隻見地麵上出現星痕交錯的軌跡。


    刹那間安子感覺不到空氣的流動,身體動彈不得;隨之體重有些慢慢變得沉重,不過半分鍾的功夫單腳跪地,單手支撐著地麵。


    “哈哈哈~~~~”佐忠見陰謀得逞,大笑一聲衝外喊道:“外麵的前輩最好不要動手,否則老子現在將這小子扒皮抽魂,不得好死!”


    “嘿嘿~~雕蟲小技也敢在爺麵前耍寶。”安子似乎並不以為然,支持著身體笑道。


    “哼!這天門魔域陣可不是你這種練體的凡人能承受的。”佐忠說著話眼睛一直盯著外麵,隨便準備結束安子的小命。


    盧旬這會兒跟他兒子一樣,嚇得暈過去。


    “天門魔域陣?嗬嗬~~~”身體越來越重的安子已經連頭都抬不起來,兔兄可能不受這陣的影響,急得蹦來蹦去。


    “妖邪之輩也敢在老夫徒孫麵前大言不慚!”一個渾重的聲音傳來。


    “什麽!”安子聽這聲大驚失色,這聲音他這輩子都忘不了;雖然在來的路上想到無數種可能,最有可能的是師傅,沒想到竟然是當初想殺他的那位,一時間絕望之色湧上心頭,暗道:“吾命休矣~”


    “誰!”這聲音讓佐忠如臨大敵。


    “哼!”隨著一聲喝音,一位身著藍色道袍,背後兩把不知名古劍,頭發胡子全白的老者出來;身後自然還有那位賣肉湯的老頭。


    “嗬嗬~~~不該迴來呀!”安子苦笑一聲。


    “這陣怎麽破?”靈犀從容走進大廳,兩眼看著一臉苦笑的徒孫問道。


    “以你的能力想破這陣隻在揮手之間,幹嘛還要多此一舉?”安子已經放棄,可他不服氣;按他想的是:爺都躲了,為了你的麵子不惜追到這偏遠的豪城。


    “我靈犀劍者的徒孫如果連這種陣都破不了,那你憑什麽值得老夫不遠萬裏的追尋到此?”說著一揮手,一條巨型的妖獸大腿“咚”一聲扔了出來。


    “你殺了靈夫子?”安子扭頭一看,頓時鬆了口氣,自己當初的試探讓他找迴了活命的可能。艱難的抬頭看了看靈犀劍者那張不怒自威的滄桑老臉。


    “這個答案你是否滿意?”靈犀那能不知道這是他的試探。


    “三衝震位,七柱天地人,九離丁午丙,一蓬癸子壬。”安子閉眼感受了會隨口念道。


    靈犀劍者飄身而起,隨手打出道道劍氣,一個個準確飛向安子所念之位,傾刻間陣勢土崩瓦解。


    後麵那位賣肉湯的老頭可真是開眼界,內心驚悚道:“穀主真是慧眼識人啦!這小子將來絕對是個人物,就看了一眼居然能找到破解之法,這份本領就算那些大能也不可能如此輕鬆。”


    “哈哈哈~~~~”靈犀劍者興奮不已,大笑三聲,道:“好!我靈犀能收得這樣的好徒孫,不旺老夫走這一遭。”


    “唿~~~~”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安子起身深吸一口氣,不理兩老頭,橫著眼不顧有些勞累的身體,使出渾身力氣一腳狠狠的踢在一直動彈不得的佐忠肚子上。


    “額~~~~~~~~”佐忠完全沒想到這小子一腳有這麽大力道,雖說隻退了三步,可肚子受不了,輕微慘叫一聲。


    “媽的!”安子現在把那穀大佬都罵翻了,要是有手槍在,肯定打爛這廝的腦袋。


    “不錯!”可靈犀覺得相當滿意,捋著胡須道:“能讓此人倒退三步,也算是差強人意。”


    佐忠這會心中已經驚恐到了極點,他怎麽也想不通一個凡人怎麽三言兩語就能破這陣,要知道天門魔域陣可是宗門的頂尖陣法,雖然學得不深,可對方是個凡人啊!!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賣肉湯那老頭瞟了兩眼佐忠笑問道。


    “敢問這位前輩是……”佐忠硬著頭皮作著最後的紮掙,希望這位跟魔天門有點交情。


    “千機聖穀,童虎!”賣肉湯那老頭一點都不含乎。


    “……”佐忠絕望,臉色慘白得很。


    “啥?”可安子不一樣,一臉的驚鄂:“你叫啥?童虎?”連忙三兩步走近打量一番問道:“你是不是有位徒弟是紫龍?”


    “紫龍?”虎老被問得莫名其妙,道:“徒弟倒是有一位,不過不叫紫龍?”


    “那您的成名絕技是不是叫廬山百龍霸?”安子不死心,繼續問。


    這下讓虎老真不知說什麽才好,東一句西一句的問得滿腦袋霧水,轉臉問靈犀劍者:“你這徒孫太不著調,待迴去後得好好調教一番。”


    “老夫可教不了。”靈犀那敢教他,能把安子帶迴去就不錯了。


    “唉~~~”安子心中暗默道:“這世界真特麽奇怪,老遇到些同名的大人物,估計以後還有可能遇上黃金聖鬥士什麽的。”


    “安師侄!”因虎老與無塵是同輩之人,所以口稱師侄:“此人如何處理?”


    安子看了一眼佐忠,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毫無疑問,佐忠瞬間死於靈犀的劍氣之下,大仇可以說報了一大半;一把提起暈死在地的盧旬狠狠的扇了兩耳光後悠悠轉醒。


    “啊~~~”盧旬一睜眼,見三位上仙全死了,嚇得急忙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喊饒命,尿了一地。


    “盧旬,我安平自問沒什麽對不住你的地方,在這豪城隻認老門頭的恩情;多問一句,盧哲為什麽被趕出了盧家大院?”


    “是~是~~~是因丫環小玉~~玉,她怕那三位仙長會找上她,落得跟二夫人一樣的下場,所以告訴我盧哲也知道此事,隻因盧哲跟我盧家有血緣,所以隻得將其趕走,並將小玉賜給了他。”


    “還不錯,知道念點舊情!哼~現在怨有頭,債有主;我給你個機會,你自我了斷吧。”安子可能不想手上粘血。


    “安~安上仙!安大爺!你饒了我吧?我願將這盧宅及豪城所有的一切都送給你,你就饒我一命吧!饒我一命吧!”那盧旬磕頭如搗蒜的求饒。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讓人送你一程。”說罷轉身出了大廳。


    沒一會兒靈犀與虎老尾隨出來,不用問,盧旬及大廳的所有人全部被斃,可以說整個盧宅的主要人物全部被殺,但不值得他同情,這種事對修士而言太過平常。


    “徒孫……”靈犀跟出來後希望安子跟他迴去,可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能不能不要叫我徒孫?”安子很不樂意。


    “難道要叫安徒孫?”虎老沒明白,插了一嘴。


    “你幹嘛不叫我鄭淵潔?”安子一翻白眼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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