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公子大唿一聲。“你這蠢貨,他說沒解藥你還真信啊!你的腦子讓豬給拱了,是嗎?”王公子看那已經砍掉在地上的胳膊,臉都黑成了鍋底。


    他真是恨不得殺了這白衣男子,可是現在解藥還沒有下落,他還不能輕舉妄動。沒有解藥,他是萬萬不信的,當他也是豬嗎?況且,他也感受到這白衣男子所言非虛,怕是有些毒素已經流竄到五髒六腑。


    突然氣血上湧,他猛吐了一口黑血。憤怒的雙眼緊盯著白容。


    像是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白容才又緩緩開了口。


    “公子,此言差矣!你這家仆是在救你的命啊!雖說有點晚,但好在沒讓你立馬一命嗚唿啊!你說是吧!”白容看著那吐血在地的王公子,心裏樂開花了。哪隻手想動阿淺,哪隻手就甭想要了!妄想不該有的,更是該死!


    “還不趕緊給本公子搜!”王公子說完,又大吐了口黑血。


    白容看著上前來的隨從,任人隨便搜,可不是他的風格。


    他看著那王公子,雲淡風輕地說道:“我說沒解藥,就真沒解藥。不信,我自己搜給你看啊!”語畢,白容竟真站起來,自己從上到下抖了抖,又摸了摸。


    忽然他的手在袖籠裏定了一下,沒有再動。


    王公子一看白容把手停了下來,臉上更是寫著:糟糕。


    糟糕?是不是因為裝了解藥?他焦急的喊了一聲,“把東西拿出來,快。”


    白容把手慢慢拿出來,是一小方盒子,雖然不大,倒也還算精致。


    王公子一看這小方盒,眼前一亮,這定是裝解藥的盒子。


    還沒容他多想,就聽到白容說:“唉!你說我這腦子,八成你中這毒是我剛研究的,怕自己也中毒,就配了解藥。不過看你這毒……”


    白容話還沒說完,王公子就把小方盒子搶了過來,打開一看,果然有顆藥丸,他毫不猶豫把藥丸塞進了嘴裏。可是這毒不但沒減輕,反而渾身癢的難受。


    “你這是哪門子的解藥啊!快把解藥給我交出來。”王公子也懶得計較,直接從隨從手中搶了刀來,向著白容衝了過來。


    白容快速挪開位置。“你這人真是,自己不把話聽完反倒怪起我來了。”白容環抱胳膊,好整以暇地站在了旁邊桌子上,自在地說著:“剛才我想說的是,看你這毒,不像是我新研究的毒藥,所以這藥丸肯定不是解藥。現在看來,我的想法是對的。這藥丸果然不是解藥。”白容很是確定的點了點頭。


    “那這又是什麽藥啊?”王公子也顧不上那剛斷了胳膊的疼,隻覺渾身癢的難受,臉上有些地方很快被抓爛了,看著格外嚇人。


    “這藥,它有個好聽的名字‘癢斷魂’,怎麽樣,這滋味夠斷魂吧!”白容看著王公子那模樣,心裏瞬時舒服。


    “解藥,解藥,求你快給我解藥吧。”王公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都說了,沒有解藥。”白容無奈的看著王公子。暗想著,做人那麽壞,還想要解藥。別說門了,窗戶都沒有。活著浪費空氣,死了還浪費土地。看來還得再準備一包化屍粉,一了百了的好。


    “啊!”王公子一聽沒有解藥,氣的抓狂,他快速站起來,拿起刀胡亂砍了起來。


    蘇淺和君逸宸一見這架勢,也快速閃開了。君逸宸扭頭看了一眼蘇淺,剛才那閃躲的動作?君逸宸又恢複神態。


    蘇淺察覺到君逸宸看了自己,可自己還未來得及探究,君逸宸已恢複原有神情,蘇淺不知道君逸宸又發現了什麽。


    白容走到了蘇淺身邊,低語著“你的武功。”


    蘇淺瞬時明白。自己真是大意了。好在隻是輕輕躲閃,倒也沒太大問題,若是問起,倒還可以輕鬆應對。


    “雨楓,把閑雜人等給本王扔出去。”君逸宸冷聲說道。


    “是!”雨楓帶著手下,很快就把王公子等人趕了出去。大堂內,頓時清靜了不少。


    “掌櫃的,菜做好了嗎?”白容看了看大堂,好在還有張沒被禍及的桌子,就坐了過去。


    “好了,好了。各位爺稍等,小的這就去給您看看!”掌櫃的看了看早已沒了身影的小二,隻能硬著頭皮自己招唿。他戰戰兢兢地從櫃子下麵鑽了出來。看這幾個人並沒有為難的意思,就快步跑向廚房。端出大師傅做好的拿手飯菜。


    掌櫃把飯菜端來後,又竟自拿了壇酒。“這個是老朽請你們的。”他把酒放到了桌上。


    白容手快的打開,頓時酒香溢了出來。“真香,沒想到這小小客棧竟有如此佳釀。”他對著掌櫃的大讚一聲。


    掌櫃的不但沒有笑,反而臉色更為沉重。


    “掌櫃的,有心事?”蘇淺一眼便看出這掌櫃的似有話說。


    掌櫃的猶豫了一下,隨即說道:“各位公子,今天所舉,確實為老百姓出了口惡氣,老朽在此,代潼城百姓謝過各位。這王員外家的兒子,好男色,隻要在街上碰到稍稍俊俏的男子,就會被強行帶迴家中。據說,他對那些男子極其殘忍,至今無一人活著從王員外家走出來。”掌櫃的眉頭緊皺著。


    “那為什麽沒人報官?”白容接著問了一句。


    “知府是王員外的女婿。”蘇淺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這位公子說的對。王員外的女兒確實是知府夫人。”掌櫃的點了點頭。他又接著說了起來。


    “阿淺,你怎麽知道的?”白容悄悄的問了一句。


    “剛才鄰桌人說的,你沒聽到嗎?”蘇淺反問了一句。


    “忘了,我隻記得他做惡多端。”白容無所謂地說著。反正是將死之人,他才不管他爹是誰呢!


    “這官老爺極怕他夫人。如今你們不但斷了王員外家公子的胳膊,還讓他中了毒,怕是這王員外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說不準是要進大牢的。”掌櫃的說著說著竟顫了起來。


    “掌櫃的莫怕,他不敢拿我們怎麽樣的。”白容安慰的說了一聲。


    “是啊,掌櫃的,您不用擔心的。”不知是誰又說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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