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又迴到了自己原本居住的浣洗院,隻是待遇和以前比起來完全不一樣了。舒服的躺在床上數著我包袱裏的票子和銀子,心裏樂得不得了。

    陳媽從那晚宇文錦嵐和淳於治對我的好就知道我早就認識他們了,而且關係還不一般。她立刻就在第二天親自將我的“百寶包”送迴了我的手中,向我表示了歉意。當然不知者無罪,我還是很開明的,就讓宇文錦嵐和淳於治替我表示一下那些天她對我的照顧。結果那兩個家夥就像是在比誰家有錢一樣,一個賞賜的比一個多,終於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大叫道:“有錢也不是你們這樣花的,你們應該多為老百姓做事,將這些錢花在他們身上,為他們謀利,不是在這擺闊的。這樣下去就是金山銀山也會被你們敗光,你們懂不懂啊?”

    他們兩個都紛紛低頭認錯,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如果你們真的錢多得沒地放的話,不如給我一點好了,好歹現在我也是個老百姓好不好。”我理所當然得說。

    “你要是做我的皇後,我的錢都是你的。”

    “你要是做我的王妃,我的錢都是你的。”

    兩個人又是異口同聲地說。

    每個人賞一個大大的衛生眼,這兩個人隻要一遇上和我有關的一切事情就變得比雙胞胎還要默契,無藥可救了。

    最後,陳媽還是領走了大批的賞賜,高高興興地立了宮去。

    我這個人雖然開明,但是我也很小氣的,對於那些欺負過我的人我可是“開明”的小氣。不用問,那個容嬤嬤當然好好的被我製了一頓。

    記得她那天看到我走進浣洗院,就一臉小人得誌的衝過來,叉著腰,奸笑道:“怎麽,你舍得迴來了?竟然敢不打一聲招唿私自擅離職守,這次老娘我還不扒了你一層皮。”

    看來我讓宇文錦嵐和淳於治先在門外站著果然沒錯,我可是就等著你這句話哦,這次還不整死你這老妖婆。不用我發話,我的兩個“超級保鏢”就衝了進來。

    “是誰要動她?”

    “有人活膩了嗎?”

    宇文錦嵐和淳於治兩人齊齊踏進院來,宇文錦嵐還好,隨時保持著他作為皇帝的雍容氣度,隻是眉眼間隱約含著不悅。治可就沒有那麽好的脾氣了,對人總是兇巴巴,直接就怒視容嬤嬤。

    容嬤嬤什麽時候見過這麽大的陣丈,嚇得腿都軟了。身體一個踉蹌就趴倒地上,一身肥肉害怕得在顫抖著,看的我想笑得不得了。“參見皇上,參見王爺!”她和眾人統統下跪,同時還向我使眼色,低聲說,“死東西,還不快下跪,想要害死老娘啊,看我等下怎麽收拾你!”

    “我好怕怕啊!錦嵐,治,你們說是不是?”我楚楚可憐地看著他們。

    “不怕,有我們在呢!”治說著就瞪著那容嬤嬤。

    錦嵐也是朝我點點頭,意思就是要為我作主。他拿出做皇帝的氣勢,威嚴地問:“剛才那句話是誰說得?”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吱聲,而本人就好整以暇的在一邊看著,這麽好的好戲可不能錯過了。

    “怎麽,沒聽到皇上問你們話嗎?看來你們都反了啊!”治幾乎用吼地說。

    “是,是我。”容嬤嬤膽怯地說。

    我蹲到她麵前,“好心”的提醒道:“容嬤嬤,你說錯了哦。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你說過像我們這種人隻配稱”奴婢“,而不是”我“哦,沒錯吧?矍瑟我可是把容嬤嬤的每一句話聽在耳裏記在心裏哦。”

    “是,是,是奴婢。”她倒頭如蒜。

    我又要了搖頭,惋惜地說:“真是的,年紀大了,說話都說不清楚了。是”奴婢“,可不是”史努比“,人家狗狗可比你可愛多了,記清楚了哦。”

    “是,是,奴婢記住了,是奴婢,不是史努比。”她驚慌地說道,心裏根本不知道我說的那個“史努比”是什麽東西。

    哈哈,我這算不是算小人得誌呢,越聽越覺得她在繞口令。

    錦嵐和治都沒有阻止我的惡作劇,隻是在一邊看著,見我停了下來,錦嵐才接著問:“你就是容嬤嬤,你可知道朕登基之時就曾下過命令不允許後宮動用私刑,你剛才可是想對她動用私刑?”語氣中冰冷而威嚴,嗚,錦嵐你好帥啊!

    治不悅地看著我犯花癡的眼神,哼了一聲。原來男人吃起醋來和女人一樣小心眼,我討好地向他笑笑,他竟然把臉撇到一邊。我也知道哼,你到時候別求我。

    容嬤嬤嚇得老淚縱橫,忙不迭地磕頭,說:“皇上恕罪,皇上恕罪,這是千萬沒有的事。”

    讓你騙人,當我以前都是被白打的。

    我伸出芊芊玉指,放到錦嵐麵前,可憐地說:“錦嵐,你看我的手被她逼得都洗出繭了,如果不是我自己保養,你可就見不到這麽漂亮的手了哦。”(櫻:臉皮真厚。某色女:我這叫有本錢臉皮厚啊。)

    白玉般的手指上隱約可見淡淡繭子,看的宇文錦嵐和淳於治心有不忍,對容嬤嬤更是不能容忍。

    看著容嬤嬤驚恐的眼睛,我接著說:“錦嵐,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身上不是還有鞭傷,還發燒了,對嗎?這些可都是她的功勞哦,我當時是被潑了冷水挨的打。”珍珠般的眼淚似要奪眶而出。

    宇文錦嵐想到那一日她滿身的鞭傷和一直昏迷發燒就滿眼憐惜,淳於治更是驚訝於他曾經受過這種對待,心中懊悔讓她受了這麽多苦。

    宇文錦嵐厲聲質問道:“你可知道你這麽做是違抗聖旨,是死罪?!”

    淳於治輕輕拉過我的手,有些心疼地說:“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哼,你不是不理我嗎?真的假的和你又有什麽關係?”我鬧別扭地想要把手抽迴,可他隻是死死的拽住,用眼神向我道歉。

    容嬤嬤見無法狡辯,而且這兩位有這麽聽我的話,她無論說什麽這次很還是可能都在劫難逃。所以她隻能不停的磕頭認錯,希望能夠獲得我們的原諒。

    錦嵐和治顯然還是不滿意,看這架勢大有誓不罷休的感覺。可是我看那容嬤嬤已經年紀這麽大了,還不停的在地上磕頭,心裏又有些不忍,畢竟這次我隻是殺雞給猴看,我知道就憑容嬤嬤根本沒這個膽在宮裏動私刑,背後肯定是有人撐腰。她自己以前也說過好像就是那個元妃想要我的命。對了,上次好像就是她說我是狐狸精,哼,這次就當給那個元妃一點教訓。狐狸精咋了,不漂亮能做狐狸精嗎?

    拉著錦嵐和治的手,說:“算了吧,你們可別鬧出人命來了哦。我隻是想要教訓她一下,教訓也完了氣也出完了,點到為止。”

    錦嵐點點頭。說:“今日看在瑟兒求情的分上,就不對你用刑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即日起你就離開皇宮,懂嗎?”

    “謝皇上,謝矍瑟姑娘。”她迅速地迴房就去收拾東西。

    現在想起來,我這次可是在浣洗院做了件大好事,所有當時在場的人知道容嬤嬤要離開時可是一個個麵露喜色,畢竟大家都是被容嬤嬤折磨的很慘得了。

    門吱呀的被打開,雲秀姐走了進來。我開心的過去拉著她的手走到床邊,說:“雲姐姐,怎麽現在才來看我,我好想你的。”

    “瑟兒,你怎麽還呆在這種地方?”她不理解地問。

    “我不呆在這,我去哪?”

    她不可置信地說:“皇上和王爺不是都對你很有意思嗎?怎麽說你都不應該呆在這?”

    我無聊地擺弄著耳垂兩邊的發絲,說:“就是他們兩個對我都很好,我呆在誰那裏另一個人都會傷心的,我不想他們中任何一個受傷。”心裏有些憋氣,我不等雲秀發話就問道,“雲姐姐,那一日我在溫泉被皇上帶走,你在哪呢?我好擔心你被人給抓到,不過幸好皇上沒有追究這件事。”

    雲秀的眼神有些閃躲,說:“那晚上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就離開了一會,可是等我迴來的時候你已經不在泉儀宮,我到處打聽你的消息,可是都沒有。”

    我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安慰著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覺得自己老是在給你添麻煩,姐姐不會嫌棄我吧。”

    “怎麽會呢?每次看到你就像看到了我的親妹妹,喜歡還來不及呢!”

    我一聽到她說“妹妹”興趣就來了,“姐姐還有妹妹嗎?她長什麽樣,和你像不像?他現在人在哪呢?”

    雲秀經她這一提,眼中閃過一絲狠意,又笑著說:“你一下子問這麽多讓我先迴答哪個,我也好久沒看到她了,她和你年紀相仿,如果你們見麵的話肯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如果能見一麵就好了,我最喜歡交朋友了。”我開心地說。

    雲秀心中的往事慢慢浮現出來,看著瑟兒美麗的笑容,她的妹妹又何嚐不是在這個如花的年紀呢。現在隻能等,必須要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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