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外婆都快委屈死了!”葉晴吐了吐舌頭跟我說,眼神裏充滿了迴憶。


    “後來呢?”我們幾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葉晴說:“結果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老爺又吐了整整一天!”


    “哦,看來還是沒用了!”我無比失望,看來故事是故事,現實就是現實。


    可是葉晴卻迴憶說:“當時真是嚇死人了,我外公一開始的時候嘔吐的時候隻是一些事物,可是後來就開始吐一些綠色的東西,吐了整整一小盆!”


    “是膽汁麽?”蘇敏突然問道,但是她的口氣卻根本不確定,反而像是期待這個答案是否定的一般。


    葉晴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是膽汁,裏麵還有一種難聞的酸味。”


    但是結果卻讓人大出意料,外公吐完了之後,過了一天居然身體就好了起來,清醒後說的第一句話,把全家嚇了一大跳,他說自己被兩個穿白衣服的人帶走了,有個長得嚇人的老太婆還逼他喝黃湯。多虧葉晴的外婆,請來人手幫忙,把他救了迴來。


    本來大家以為事情就這麽結束了,然而沒想到這件事情反而剛剛開始,後來的時候,外婆就變得有些不正常了,經常莫名其妙的說胡話,有的時候睡覺,醒來的時候會莫名其妙的發現自己躺在院子裏。


    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懷疑這是不是夢遊症,可是葉晴卻說這絕對不是夢遊,因為她又一次醒來的時候偷偷地看過,外婆那個時候意識是清醒地,而且眼神很奇怪,不是那種直勾勾的呆滯,反而十分的靈活。


    發現葉晴在看她的時候,外婆甚至還摸著葉晴的額頭說:“好孩子快睡吧,我跟你外婆出去說會話!”可是那個人明明就是外婆,她怎麽能夠說出這種話來?


    反倒是李查德卻若有所思的想起一點什麽來問道:“這個人,哦,或者說這個東西是什麽時候走的?你外婆有沒有單獨請他吃飯?”


    葉晴一驚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李查德“嘿嘿”笑了笑說:“你就說有沒有吧!”


    葉晴點點頭,那時候,她都已經上高中了,那年的正月,家裏正請客吃飯,有個鄰居還來串門。家裏的幾個舅舅和葉晴的爸爸都給老爺敬酒,卻聽外婆突然說:“你們這些小輩的,就不敬我?”


    起初大家沒在意,葉晴的爸爸笑道:“媽,您不是不喝酒麽?”


    “誰說我不喝?別人不敬都可以,但是我在船上救了你一次,你不敬不行!”


    說這句話的時候,大家才覺得不對了,反而是外公不動聲色,看著外婆問道:“哦,你是黃家吧?”


    “不是我是誰,看你們家裏緊緊巴巴的,你以為我願意來,你們把我請來,讓我給你送藥,我還等著迴去呢!”外婆一邊說一邊自顧自得倒酒喝,還對著空地說:“等會兒,等會兒,等我吃完了飯再走。”


    可是大家拚命地瞅,卻什麽東西都沒看到。外婆卻說:“不用找了,你們看不見它,它還小。”


    突然間,外婆發現了什麽,對著那個鄰居問道:“你是誰?我怎麽我在這家人力從沒見過你?”


    鄰居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說:“我是他們鄰居,來拜年。”


    外婆上下打量了一番,再也沒有說話。反而對葉晴的父親說:“你這個孩子有點出息,以後能當大官!天不早了,快關門了,我迴去還要翻過去兩座山,你們明天請請我,我就走。”


    後來外婆就清醒了過來,有說有笑,十分的正常,隻是葉晴的母親問葉伯父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那個人說外婆救了他一命,葉伯父才說當年自己參軍的時候一次出任務,海上翻了船,當時整條船都翻了過來,他當時也被困在船底,卻不知道被什麽拉了一把,被拉了出來。當時隻覺得自己命大,所以這件事誰也沒有提起過。


    第二天早晨的時候,葉晴的外婆按照老爺的吩咐,特地弄了許多涼菜,放在院子裏,地上還特地擺了兩瓶酒。現在有人可能還見過農村用的那種飯桌,大概兩尺見方,帶著腿,一般吃飯的時候都把桌子搬到炕上。


    葉晴記得很清楚,當時農村裏有不少野貓什麽的,聞到了氣味都跑了過來,本來家裏人還擔心被貓叼了去,可是說來也奇怪,那些貓竟然就趴在桌子底下,饞的發出“嗚嗚”的低嚎,可是就是沒有一隻貓敢去動那些東西。


    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外婆出來收拾東西,地上的菜還都在,隻有一碟豬肝被啃了幾口,倒是那兩瓶酒早已經空空如也,涓滴不剩了。


    後來那個東西就再也沒有找過葉晴家裏的人,此事以後也沒有人提起過。李查德停頓了半晌,才說:“有些事情的確不能以普通的常理去推測。”說到這,他自己笑了笑說:“嘿嘿,其實所謂的常理也不過是人見得多了,習以為常覺得是正確的,兩百年前的時候,人們還以為地球是方的,太陽和月亮都繞著地球轉呢!”


    蘇敏對這句話深以為然,點點頭說:“這個的確不錯,就連牛頓這樣的科學家都是迷戀上了煉金術,而且西方的化學和物理學,本來就是建立在煉金術的基礎上的!所以科學不過是經過了驗證的迷信而已。”


    “科學是驗證的迷信?”李查德不由得念叨了幾遍,笑道說:“你說的也不錯,現在多少的科學現象不都是那些被證實過的迷信?就連某些電視台的科學節目不也是通過靈異事件作為切入點麽?”


    我有些玩味的看著李查德,問道:“那你的事呢?也是科學可以解釋的嗎?”


    李查德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對我自己的事也不太清楚,有的時候我明知道這個決定不是我自己本心所需要的,可是偏偏控製不了我自己,比如看到漂亮的女人,我就想接近對方。”


    “你那是好色!”蘇敏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出來。


    李查德有些惱怒的說:“我真不是好色,很多女人我都沒什麽興趣的,比如你這樣的!”


    蘇敏一雙婉若秋水的眼睛盯著李查德,這個家夥頓時沒有了脾氣。他們兩個人是坐在後麵的,李查德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身子緊緊的朝著門邊靠了靠,一個大男人,占了後麵四分之一都不到的車座。


    不過作為白蓮教的傳人,這個李查德身上還是很有一些秘密的,我迴過頭來看著他說:“能不能介紹一下你們道門的規矩啊?為什麽有的道士可以娶老婆,有的就不行?”


    李查德迴想了一下說:“應該說天下道門是一家,隻不過有些人出家修行,有些人在家裏修煉。出家修煉的就叫做梅花道,而在家裏的則是火居道士。這兩種道士本無高低之分,隻是修煉的功法不同罷了。比如結成道侶的那種,注重的是性命交休,所謂的性自然就是男女之間陰陽調和的人倫本性。”


    “那你是怎麽被他找上的?”


    問完之後,我發現李查德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沒有迴答,所以我也沒有繼續追問。所以故意岔開了話題,說著一些別的話題。不過李查德這個人交流起來才發現還真的跟表麵上不同,他所學極其駁雜,而且竟然還能融會貫通,看年齡這個家夥還不到三十歲,怪不得年紀輕輕就能有自己的一番事業。


    “你是怎麽成為魔術師的?”葉晴突然問了一句。


    這一下讓李查德打開了話匣子,他說是被生活所迫,要給自己的師傅還債,而且還是還不清的債。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以為他是跟我們開玩笑,頓了頓,李查德才說:“我是一個孤兒,是被師傅撿迴去的。”


    原來李查德還真是白蓮教的徒弟,而且跟以前那個反清複明的白蓮教還是同根同源。白蓮教一直有一個傳說。據說,從明朝被滅的時候,李自成進北京,將北京城明朝皇宮裏的寶物搜刮一空。


    然而這一代梟雄還沒來得及坐上幾天的大順皇帝,就被吳三桂在山海關合力圍殺。李自成兵敗,他的舊部零散的抵抗了幾十年,其中的一些後人,就創辦了白蓮教。


    然而清兵入關以後,卻發現整個北京城空空如也,所有的金銀財寶都被李自成帶走了,而剿滅的大順餘孽,也沒有獲得多少金銀財寶。後來一個投靠的將領才說出詳情,原來李自成搶了陳圓圓,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的那一刻,李自成就知道自己會兵敗,所以提前安排心腹秘密的將這寶物藏了起來。


    而這個寶物就是所謂的闖王寶藏。除了闖王寶藏之外,還有闖王一開始起家時候的一本經書,一個寶物。據說這本經書學會之後可以通天徹地,成為仙人。而那件寶物就是那經書練到最後的必須之物!


    後來白蓮教一直暗中跟清朝作對,一直到了兩百年後,清朝腐敗,白蓮教的後人自稱太平天國的天王下凡。隻是當年創立白蓮教的後人分別是丁,李,石三個人,所以當時經書就被分為上下兩側,和那一件寶物一共分成三部分,分別保管。而闖王寶藏的秘密則是北三家分開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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