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早已經料到自己的歸宿,所以親自來到這裏來了。我聽了之後,心中一陣難過,大師對我有恩,看著大師虛弱的樣子,自己偏偏又什麽忙都幫不上,所以心情十分的複雜。


    沒想到大師的眼神裏卻充滿了解脫的淡然,他對我:“你不要難過,這是我的歸宿,把這個幫我帶迴去,算是給寺裏的一個交代。”我小心翼翼的接過來,入手溫暖,原來是大師自己平時念經所用的佛珠。


    大師告訴我,這佛珠整整一百零八顆,每一顆念珠都象征著人類的一向煩惱,念一遍經文,就會去掉一份煩惱,就撥動一顆佛珠。一百零八顆佛珠撥動一遍,就是除盡煩惱的大圓滿境界,所以人不應該執著於煩惱。


    我知道這是大師再提點我,要我不要過於執著於丁國華的案子。聽到這裏,我心中一動,連忙問道:“大師,你可知道萬花神劍是什麽東西麽?”


    我有些期待的看著大師,萬花神劍畢竟是在他們寺廟裏發現的,想來以大師的見識,應該知道它的來曆吧?果然大師睜開眼睛看著我說:“萬花神劍不是劍,而是跟上古一中神木有關!”


    “是什麽?”我好奇的看著大師,大師雙眼低垂,沉默了好久才說:“你去找找建木的傳說吧!”


    我點點頭,卻對大師就在這裏圓寂始終耿耿於懷。大師擺了擺手,讓我離開,臨走的時候告訴我要好好對待葉晴,因為我命中的紅鸞星,就應在了葉晴的身上,不過葉晴隻是其中之一,還有一個是個姓蘇的姑娘。


    我本以為大師說的是蘇梅,還在為蘇梅傷感,大師卻說那個人以後對我的幫助不必葉晴的少。一直等我迴去的時候,葉晴告訴我蘇敏來找我的時候我才明白大師所說的人是誰。


    大師圓寂之後,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去管丁國華的案子,不是不想追查下去,而是丁國安逃跑之後,一切的線索都斷掉了,而這些事情我也沒辦法寫成具體的報告交給局裏,這件事情就暫時被擱置了起來。


    日子平淡了很長一段時間,上海的夏天是悶熱的,平時如果不開空調,就是一動不同,身上也會被黏糊糊的汗水沾滿,弄得人十分不舒服。


    不過還是有件事情值得一說的,葉晴跟我的關係變得明確起來,雖然我們兩個人誰都沒有提這件事情,但是大家心知肚明。而我現在也知道為啥第一次見到葉老爺子的時候,他會用那種目光看我了。


    原來老爺子早就知道我的來曆,小的時候我還見過他,隻是時間長了,我一個小孩子記不清楚罷了,而且最讓我出乎意料的是,當年兩個老人家居然還指腹為婚,當葉晴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躲了我整整一個星期。


    一直到立秋半個月的時間,上海的天氣實在悶熱的讓人受不了了,而局裏又來了幾個新人,局長照顧我,特地準了我一個星期的假期,連同國家的長假加上我自己這些年沒有休息積累的長假,我可以休息整整三個月的時間。


    而葉晴這個家夥居然跑到領導那裏,死皮賴臉的也請了三個月的假期,居然非要跟我一起出去旅遊。最讓我鬱悶的是,這個想法還不是葉晴自己想出來的,而是蘇敏這個家夥特地提出來的。


    不得不說蘇敏這個姑娘長的絕對是傾國傾城,一張天生的娃娃臉,偏偏還整天嚴肅的很,尤其是大夏天的穿著一條短裙,看上去根本不像個成年人,倒好像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女。


    隻是她有個非常特別的習慣,不管什麽時候,手裏總要拿著那把手術刀。她的眼神看別人的時候也令人印象深刻,就好像她手中的手術刀一樣,鋒利而且精準,總感覺她憑借一雙眼神就能夠把眼前的人物分解成一段段不同的器官一樣。


    其實我不太喜歡跟這樣一個女生出行的,她的臉上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迸現出殺氣,帶著這樣一個美女出門,十分令人不習慣。但是葉晴一句話就把我給說服了,她告訴我手上還有一張地圖,這次趁著旅遊的機會,可以好好的調查當年發生的事情。


    而最最令我沒想到的是,李查德這個家夥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得到的消息,居然死皮賴臉的非要跟著我們一起去。而且他的理由同樣不能拒絕,他告訴我如果我不跟著去解決這件事,他就會成為第三代丁國華。


    這個理由倒是十分的充分,雖然我對李查德沒有多少好感,但是想起來那個飽受折磨,臉都被毀掉的丁國安,還是覺得這個人太過可憐。為了保險起見,我、葉晴、蘇敏三個人特地更換了同樣的手機,這手機是蘇敏請同學做的,放水放火,待機時間超強,而且隻要998。


    就在這樣,我們這支臨時組織的隊伍,朝著北邙山進發,引出了後麵那一場驚心動魄的事情來……


    中國民間的傳說大多數充滿了靈異的色彩,鬼魅倒在其次,黃仙附體的事情確實屢見不鮮。更有甚者,傳說黃仙有門有派有傳承,到如今東北的農村還有不少人家裏供著黃鼠狼。


    這件事是葉晴告訴我的,當時葉晴因為某些原因,小的時候住在農村的外公家裏,他外公我沒有見過,但是從留下來的照片上看,額頭很寬,下巴比較窄,按照迷信說法,這樣的人往往八字比較弱。


    又一次,葉晴的外公去山上割草,迴來喂兔子。山路不好走,彎彎曲曲上下一個來迴就要四十多裏路。那一天的晚上外公迴來的有一點晚,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遇到一個人。


    山裏的人遇到人總要打個招唿,問那人道:“您這是去什麽地方?”


    那個人朝著葉晴的外公笑了笑說:“昂,有個人調皮,趁我睡覺的時候給他哦剃了個頭,我看看是什麽人。”


    外公這才發現那個人的頭上的頭發古怪的很,好像一把亂草,被人一鐮刀割掉了似的。但是當時沒覺得奇怪,就問他:“那你找到這個人了?”


    那個人點點頭說:“昂,找到了,那個人不是故意的,所以我打算迴山上去。”


    “你住山上?”外公問。


    “恩,住這裏好多年了!”


    兩個人就這麽說了幾句話,外公一直到下山的時候才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可是那裏不對勁,偏偏就說不出來。迴家的時候外婆嫌他迴來晚了,埋怨了幾句,外公就把剛才遇到的怪人說了幾句話的事跟外婆說了。


    外婆卻大是不信,因為這座山上根本就不住人。


    外公這時候才想起來,人沒有住在山上的,因為山中陰濕,多蟲蟻,這座山上連個主人的地方都沒有,又哪有人家?想到這裏外公急忙把自己割迴來的草倒出來,借著朦朧的月色一點點的找。


    一直到最後,在一串拉拉秧子中扒拉出來一根半尺長的秧子來。這根秧子跟拉拉秧子的摸樣十分相似,葉子像是楓葉那樣的五個瓣,但是草菀子上沒有拉拉秧的刺。老爺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根人參的苗,而且看那秧子,恐怕人參的歲數不小了。


    外公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發直,他才想起來剛才那個人說被人剃了個頭的意思。從那以後,外公上山就再也沒有去過那種地方,就是割草,也在離家不遠的地方。


    不過外公的身子一天比一天的差了起來,一直到第二年的冬天,外公躺在床上下不了炕。葉晴的父母帶著他外公求了許多家醫院,可是每一家醫院診斷的結果都不一樣。


    後來還是外公自己偷偷的跟外婆把這件事情說了,並且反複囑咐外婆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然而農村的婦女嘴裏是藏不住什麽事的,為此葉晴的母親還跟外婆不大不小的吵了一架,說外婆這是封建迷信。


    外婆也覺得委屈,可是聽村裏人說這樣的病不是實症,而是虛病,可以請那些東西幫幫忙或許能行。知道這件事的第二天早晨,外婆瞞著家裏弄了兩瓶酒,四個葷菜獨自一個人上了山上去求藥。


    後來外婆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顯得十分的沉默,但是外婆下山的時候手裏就多了兩個羊糞蛋大小的藥粒。迴家給老爺吃,老爺那個時候已經有些糊塗了,死活不肯吃,還是外婆想辦法給外公灌下去的。


    結果第二天晚上,外公上吐下瀉,折騰的奄奄一息了。後來怕出事,老太太支支吾吾的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葉晴的媽媽跟老太太吵了一架,非要把老爺子帶迴城了去。


    外婆不敢多說話,一個人躲在角落裏看著老頭子偷偷的落淚。當天的晚上,老太太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有個人找他去問路,問外婆這裏是不是張廷玉的家裏。


    張廷玉就是葉晴外公的名字,外婆說她就是家裏的,不知道找他幹什麽,結果那個人說他是來送藥的,讓外婆收好了。外婆一下子就被驚醒了,那時候家裏的人都不相信外婆,外婆隻是偷偷的把這件事情跟葉晴說了,那個時候葉晴還很小,根本沒當一會兒事,反而跟葉晴的媽媽說了。


    結果葉晴被她媽媽狠狠地訓了一頓,還一本正經的告訴葉晴說:“這就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想這件事情久了,晚上肯定會做這樣的夢,千萬不能把這件事當成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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