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雲霄,那日夜霄護著林雪吟的事情依然讓阮誌東歷歷在目,讓他意難平!


    所以他才會這麽認為林雪吟急著起訴離婚是因為夜霄,而他自然是動不了夜霄一根寒毛,卻隻能把這份怒氣發泄在林雪吟身上。


    男人覺得自己在外麵風流不算什麽,可卻不允許女人,特別是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親密,否則就會認為是出軌戴綠帽。


    「這個怎麽會在你這裏?」林雪吟顫抖著手去撿起那份材料,並沒有在意他的胡說亂想。


    「怎麽會在我的手上?」阮誌東冷笑,「我有一個同學是在法院工作的,我們結婚的時候他來過,但你卻記不住他了。這份材料被他看見後給攔下來了,他打電話給我說你要起訴離婚,我就讓他把資料給我了。」


    「林雪吟,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好好待在阮家照顧可可和我媽,我可以讓你衣食無憂!可是你偏偏不識抬舉,就是要和我對著幹!你你以為你一個外地女人能鬥得過我。怎麽說我阮家在這邊比你強多了。」


    「林雪吟,落得這般田地,你看看你自己的鬼樣子!你以為夜霄會看上你?他在這邊的勢力你想想,又是開會所的,他什麽樣的美女沒見過,會對你另眼相看,就算是看了,也隻是一時起興,不過玩玩而已!所以你別太天真了,你看看你這樣了,他若是在意你,不會不幫你的而眼睜睜地看著你走投無路!」


    林雪吟低垂著頭,手裏緊緊地捏著那份材料,陰影落在地上,一動不動。


    阮誌東隻能看到她的頭頂,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林雪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從此不再提離婚,我可以讓你迴到我身邊繼續做阮家的少奶奶,怎麽樣?這對於你來說可是莫大的恩惠!」阮誌東的模樣是高高在上,語氣裏都是對林雪吟的無盡施捨。


    「我落得現在這樣,我一直找不到工作,那些公司一聽到我的名字就拒絕我……這些都是你做的?」林雪吟一字一字平靜道,也緩緩抬起了頭,眼底很冷。


    阮誌東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林雪吟,仿佛什麽都不懼怕的眼神,氣強也是逼人的。


    在他的印象裏林雪吟是柔弱的,是乖順的,是可人的……這樣的林雪吟與他的印象裏完全不一樣,讓他完全覺得陌生。


    阮誌東有那麽一瞬間的怔愣,然後輕輕然道:「對,是我。社會更新發展速度很快,你不過是個家庭主婦而已,那些大集團你是不可能去的,去了也是沒機會。而那些中小型企業與我的朋友圈和合作圈多少會有聯繫,我都打過招唿,隻要你林雪吟去就不錄用你。隻要這樣做,隻有封住你的路,你走不下去的時候你就會迴來求我。現在就是你的機會——」


    「不——」林雪吟「蹭」地起身,像是一隻憤怒而又崩潰的母老虎一般撲向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阮誌東。


    她這一撲,把阮誌東撲倒在地上,她的雙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頸子,漸漸癒合的痛苦似乎又甦醒而來,像潮水一般把她淹沒。


    「你無恥!」林雪吟咬著唇,眼眶通紅,那瘦弱的肩膀顫抖著。


    「林雪吟,你竟然敢這麽對我,你找死!」阮誌東身為男人,身體與力量都比林雪吟厲害。


    他很輕易就扯開了林雪吟的手,卻被她胡亂揮動的手指抓傷了頸子,滲出了血絲來。


    阮誌東因為頸子上的疼而更是惱火,他把林雪吟按壓在了門板上,一手掐著她的下頷骨處,讓她無法動彈。


    阮誌東把剛才隨手撿起的鑰匙插入鎖孔裏,把門打開。


    林雪吟努力地張著嘴道:「你……要做什麽?你……放開……我……」


    「我要讓你付出代價!」阮誌東把門一腳踢開,把林雪吟給推進了門,又用腳一勾,把門關上。


    倒在地上林雪吟撐著感覺骨頭快要散架的身子坐起來。


    可還沒有緩過來,阮誌東已經一把握住她纖細的腳裸處提起,把她整個人調了一個頭,拖著她的人往臥室方向而去。


    林雪吟被他這麽一路拖著往內,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天昏地暗。


    「阮誌東,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林雪吟想要打他卻打不到,隻能任他擺布。


    她被拖進了臥室後,阮誌東直接將她整個人丟在了床上,然後他人也跟著上床壓上去。


    林雪吟頭頂的光亮被他整個人給擋住了,好像她的世界也進去了一片黑暗裏,什麽都看不見一樣,而她也害怕起來。


    「你要做什麽?」林雪吟的心尖都在顫抖。


    阮誌東脫掉外套,扯下領帶,輕易就抓住她的雙手,然後用領帶綁在了床頭的欄杆上。


    他笑得邪氣:「雪兒,我們是夫妻,你說我要做什麽?」


    「你敢!你信不信我會咬舌自盡!」林雪吟掙紮著,可是他綁她的手綁得太緊,根本沒辦法掙開。


    「雪兒,我該說你天真還是愚蠢呢?」阮誌東伏下身來,靠她的臉更近,酒氣更是醺人,「我來告訴你吧,咬舌並不能自盡,你是武俠電視劇看多了嗎?竟然會相信這一出。」


    他把手抬起來,用手背輕柔地撫過林雪吟嬌嫩的臉蛋肌膚:「今天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這才是真的。而且我們是夫妻,就算有人搗亂,也沒有資格管我,你是我女我,我想怎麽做由我高興!」


    林雪吟氣得渾身發拌,內心更是湧起止不住的噁心:「阮誌東!我當初是瞎了眼睛沒看清楚你!我告訴你,反正我已經很慘了,不介意更慘一些。就算今天沒有人來救我,事後我也會自殺,我會寫遺書把你惡行揭發,是你逼死我的!」


    「想死,沒那麽容易!」阮誌東眼神一冷,伸手一把扯破她的衣服,露出肩頸前大片雪白而誘人的肌膚,讓酒意醺然的阮誌東迷了一雙眼睛,「我隻會讓你求生不能,救死不得!」


    「阮誌東,你這是婚內強j,是犯法的,我也是可以告你的!」林雪吟見阮誌東暴露出獸性的一麵,心生絕望,她用力地踢著腿,想要把他從自己身上給踢開,可是卻無濟於事。


    「強j?哪一條法律規定男人不能睡自己的女人?還犯法?別給我扯了!」阮誌東此刻根本聽不進去,「很快我就會讓你乖乖聽話!」


    他相信女人不乖,隻要睡了她,她就乖了。


    女人不過是心口不一而已。


    阮誌東手腳沒有停下,解著束縛。


    林雪吟感覺到肌膚一寸一寸地裸露在了冷空氣中,毛孔都豎了起來,身體更是止不住的顫慄。


    林雪吟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心裏生起的絕望。


    她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再也忍不住地任淚水從眼角流淌而下。


    阮誌東因為林雪吟的順從而心生快意,埋首下去——


    他感覺到一把冰冷的刀刃抵在他的頸動脈邊上,寒意切入肌膚,隻要他稍微動一下就會割破動脈而鮮血噴湧出來!


    「你……是誰?」阮誌東顫抖著聲音,能聽到害怕到吞咽口水的聲音。


    「你敢動他一下試試,我會讓你嚐嚐頭就會和身體分家的滋味,看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動作快?」這聲音冰冷中帶著霸氣,清冷而又遙遠,像那高山上長年不化的積雪般刺骨。


    林雪吟聽到動靜,猛地睜開了因絕望而閉上的眼睛。


    她因震驚而瞪大的瞳孔裏映著他俊冷的模樣,她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鬆了一口氣,整個僵硬的身體都放鬆了起下來,很是感激地看著對方。


    阮誌東也在林雪吟的瞳孔裏看清楚了夜霄的模樣,那黑色的眼潭底都是嗜血的冷銳,好像就這樣就能硬硬地將他整個人撕碎一般。


    「夜……夜先生,別別別……我隻是和雪兒開玩笑……」阮誌東立即嚇尿了。


    夜霄的身手他雖然沒有嚐過,但聽過,很快,殺人時甚至讓對方感覺不到一絲痛苦就斷氣了。


    他可不想就這麽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我可是認真的!」夜霄移動了一下刀子。


    這讓阮誌東更是挺直了背脊,僵硬在那裏一動不敢動一下,冷汗從額頭滲出,大顆大顆,順著臉頰滑落。


    明明已經是深秋,可是他卻像是在過夏天一樣,那汗水像是擰開的水龍頭直往外冒。


    「下去!」夜霄命令他。


    阮誌東趕緊從床是從林雪吟的身上撤下來,站在一邊,像是剛入校的小學生一樣端正。


    夜霄一手持刀抵著阮誌東的頸子不動,一手去解綁著林雪吟的領帶。


    阮成東見夜霄的視線一直在林雪吟身上,以為他看不到他就會鬆懈一些,他抱著僥倖的心理想要將自己的頭偏離刀刃一些。


    可夜霄手中刀刃微動,刀口割破肌膚,傷口細如髮絲,滲出一條血線。


    這可把阮誌東給嚇得定住了一動不動,連大氣都不敢吸一口,臉色已經變成了土色。


    「再動,下次我的手可不會這麽不準了。」夜霄依然沒有把視線轉迴阮誌東的臉上,依舊平靜地解著領帶,「不想要命的話對我說一聲。」


    阮誌東卻道:「剛才身上癢……」


    夜霄把領帶給林雪吟解開,林雪吟一得到自由就把被子拉過來遮住自己那惹若隱若現的春光,害怕的縮成了一團,十指緊緊地捏著被子,骨節慘白,如她的臉色一般。


    夜霄緩緩收迴了刀子,這讓阮誌東也輕鬆了許多。


    「夜先生,還有什麽吩咐嗎?」阮誌東小心翼翼地問。


    夜霄隻是冷冷看著他,目光如刃,直刺入他的心髒一般讓人窒息。


    「夜先生,我……我可以走了嗎?」阮誌東大著膽著問。


    「想走?」夜霄玩著手裏的刀子,卻冷眼看他。


    「天晚了,是該迴去了。」阮誌東扯了扯唇,緊張到連一個藉口都找不好。


    「剛才不是還要辦事嗎?」夜霄扯唇。


    「我……我喝多了,自己不清醒。」阮誌東道。


    「不清醒?那就清醒一下吧。」夜霄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已經脫得隻餘下身下那一條內褲,「既然這麽喜歡脫,那脫光了再走。」


    「啊?」阮誌東羞窘,雙手本能地放在重點處遮住,「夜先生,這……這不好吧?」


    「沒什麽不好!」夜霄強勢拒絕,「脫!」


    阮誌東「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哀求著:「夜先生,我若是脫了出去還怎麽做人啊?」


    「既然不想做人,那就做鬼吧!」夜霄拿著刀子,向他邁進一步。


    阮誌東卻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夜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剛才都沒想過要放過林雪吟一馬,又有什麽臉麵在這裏求我放過你!況且你求錯人了。」夜霄看了眼一直縮在床頭,裹著被子,眼眶通紅,眸含委屈淚水的林雪吟。


    他想把這個權力交給她,讓她自己做主要不要放過阮誌東。


    阮誌東明白夜霄的暗虧,向林雪吟承認錯誤:「雪兒,對不起,是我混蛋,是我不該喝酒,是我……你想怎麽罰我都沒意見,但可不可以讓我別脫這最後一件啊……我……我……」


    「你丟不起這個人。」林雪吟把他幾度沒說出口那句話說出來了。


    「求求你了,下次……我不不敢了。」阮誌東被夜霄的目光冰凍,「不是不是,是沒有下次了……你就放過我吧。」


    「不能!」林雪吟咬牙用力說道,然後別過臉去,「脫了趕緊滾!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阮誌東的心也涼了,沒想到林雪吟這樣決絕。


    他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沒聽見嗎?」夜霄提醒他,「自己來還是我讓人來幫你?別掙紮了,結果都是一樣的。」


    阮誌東依舊不動,夜霄便掏出了手機放到了耳邊:「你們來兩個人幫幫阮先生……」


    就掛電話的工夫,就有兩個人進來,一左一右把阮誌東給架出了客廳。


    夜霄看了一眼林雪吟,然後跟著出去。


    阮誌東臉都綠了:「夜先生,我……我自己來。」


    夜霄沖那兩名手下揮了揮手,阮誌東得到了自由,他憋著恥辱,咬著牙脫光了。


    接著夜霄用手機拍幾張無碼高清照片:「你可以迴家了,就這樣路上也能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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