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你幹的好事!!”耶律拓將手諭甩在南喬臉上,一臉的震怒。

    看來他確實沒有多想,他的這個小師妹真的不簡單。

    南喬眼皮抖了抖,撿起地上的手諭,掃了一眼,心中卻早已有數,她抬頭佯裝吃驚的看著耶律拓:“師兄,這是怎麽迴事?族長為何要你同時迎娶我和火兒姐姐?”

    “你是族長派來的,你會不知道他有什麽心思嗎?他不同意我娶火兒,所以就想到了讓我同時娶你們兩個人,你自然是帶了他的任務,想要在成親後陷害火兒的,你以為我會看不透這些宮廷爭鬥的幼稚戲碼?”耶律拓扯起南喬的手腕,嘲諷的看著她,滿臉的惱怒看的南喬心生哀怨。

    “師兄,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根本就不知情啊!師兄,你認識南喬這麽久了,南喬是那種心思狠毒的女人嗎?”南喬淚水連連的看著耶律拓,委屈的扯著他的衣袖。

    “師兄,南喬是喜歡師兄,可南喬從沒想過要嫁給師兄啊,南喬隻想安靜的陪在師兄身邊一輩子。”南喬知道此刻也無需隱瞞自己對耶律拓的愛,早點說出讓耶律拓有個心理準備,日後也更容易接受她。

    南喬的話讓耶律拓多少有些震驚,但他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除了火兒,其他女人都不可能存在他的生命之中。

    “南喬!我一直拿你當妹妹的,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族長的手諭究竟是何人暗中搗鬼,我自然會查清楚,你從現在開始,一刻也不準出現在火兒麵前,我不會讓她知道這個消息的,亦不會取你!”耶律拓無情的聲音好似尖刀生生紮進南喬的心髒。

    “師兄,南喬知道,隻要師兄開口,南喬就會照辦。”南喬輕輕擦拭眼角的淚滴,委屈的點著頭,眼底,卻閃過一抹嗜殺的寒光。

    她沒料到,耶律拓遠比她認知的還要難對付。

    “南喬,師兄一直信任你疼愛你,但你不要利用師兄對你的特殊而試探我,師兄眼裏揉不得沙子,更看不得任何背叛和試探,你若想繼續做我的師妹,就必須還是原先那個南喬。師兄不希望看到你的任何改變。”耶律拓平靜的說著,隻是臉上的神情卻已經寫滿了疏離和不信任。

    南喬點頭,淚眼婆娑。

    “師兄,你可以不喜歡南喬,但不能如此詆毀南喬,南喬對師兄從無二心,蒼天可鑒!”南喬說著,捂著臉,哭著往外跑去。背轉過身的她,大大的眼睛寫滿了羞愧和哀怨。

    她小看耶律拓了,是不是?本

    以為她以往的表麵現象會讓他相信此事與她無關,卻是現在這般自取其辱。

    終究到底,還是師兄太在意那個女人了,如果不是她,師兄不會把話說得這麽絕的。

    耶律拓看著南喬哭著跑開的背影,方才發覺自己剛才有些激動了,也許真的與南喬無關呢。

    算了,早點把話跟那個丫頭說清楚了,也不會讓她繼續存著念想,畢竟,他的心裏是真的容不下其他女人。

    耶律拓斂了心身,腳步匆匆的往迴走,父親這邊已經是花招百出了,而他,自然也不能閑著,是時候去做點什麽了。

    ******

    這邊焱兒出了院子沒多久,便被那些花一樣的師兄弟追上,他們有些靦腆的看著她,不知該說些什麽。

    焱兒被他們的純樸所感染,雖然明白他們作為殺手,每個人的手上或許都沾滿了鮮血,但是此刻的他們,是百分百的真性情。

    “你們帶我找個地方喝一杯,如何?”焱兒率先開口,明眸歡快的閃著。

    “啊?”芍藥師兄張大了嘴巴,吃驚的看著焱兒。

    “怎麽?你們這麽多人還請不起我喝酒嗎?”焱兒兩手一攤,好笑的看著他們。

    十五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異口同聲道:“我們怕王子不同意!”

    “不告訴他不就行了。”焱兒擺擺手,示意他們跟上自己。

    十五隻花一樣的男人互看了一眼,鬼鬼的交流了一下眼神,繼而屁顛屁顛的跟在了焱兒腚後麵,竟好像是焱兒請他們吃飯一樣。

    他們也很久沒放鬆了,成天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誰也有接近崩潰的時候,喝上幾杯酒,發泄一下是個很好的辦法。更何況美色當前,傻子才不願意。

    至於王子那邊,不告訴他不就行了。

    十五隻帶焱兒到了他們經常聚會的一家酒樓,將整個二樓包了下來,焱兒坐在他們中間,異常放鬆,坐下來之後方才有機會細細的觀察他們。

    十五隻具是清一色的年輕麵容,刀刻般的五官,深諳的瞳仁,警覺的神情,他們身上有大漠男子的豪放冷峻,也有作為優秀殺手的敏銳機警。

    “我先幹為敬了!”焱兒也不羅嗦,拿起一杯酒來咕咚灌進了嘴裏。辛辣的味道入喉,說不出是苦澀還是酸楚,焱兒眼前有些朦朧,繼而又倒上了滿滿的一杯。

    “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猜拳,誰輸了誰就受罰。”焱兒三杯酒下肚,提了一個壞心眼的建議。

    十五隻聽了,具是不明白,卻又十分好奇。乖乖的湊到焱兒跟前聽她宣布猜拳和懲罰規則。

    果真,一向死板沉穩的十五隻,對焱兒的這個遊戲灰常感興趣,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焱兒壞笑著,讓每個人倒上了酒,第一輪開始了。

    很不幸的,牡丹輸了,他不同意說真心話,殺手的秘密高於一切,所以,隻有大冒險了,焱兒已是有了三分醉意,指著先前放屁的那個小受模樣的梅花,讓牡丹去親他。

    牡丹的臉上登時就垮了下來,可是其他人也是有了幾分醉意,不但不幫他,還加入了起哄的隊伍,登時,牡丹騎虎難下,梅花苦大仇深。

    終究還是親了,梅花捂著臉就要從二樓的窗上跳下去,牡丹漲紅著臉更是要先殺了梅花再自殘,一時間,酒樓內好不熱鬧。

    連續進行了十幾輪,焱兒保持著不敗的金身。

    其他人都相繼做了此生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對著大街上的姑娘高喊我愛你,第一次對著對麵妓院的老鴇說著我傾慕你良久的話,第一次,聽說了一個叫做3p的詞語並且簡單的表演了一下。

    焱兒開心的拍著桌子,酒是一杯酒一杯的喝。她開懷大笑,隻是,那笑中卻含著淚意,她在放縱自己,放縱自己在大漠的最後一個晚上。

    過了今晚,塵歸塵,土歸土。

    她不再是言焱兒,也不是是某個人心尖兒上的小火兒。

    她不再是那個對盜墓滿腔熱血,對富二代仇恨厭惡的皇焱兒,她變了,變得她自己都看不懂了。

    她要傷害一個愛她至深的男人,她要用手中的短刀結束他的輝煌和驕傲,同時,親手斷送他滿滿的愛意。

    為了救一個為她付出生命的男人,她選擇傷害耶律拓。

    耶律拓的心,她懂,可是懂又能代表什麽?往往看不懂的才是世人追逐的。

    冷唯的深情,耶律拓的專情,一幕幕往事倒迴,焱兒的淚止不住的落在手背上。她倔強的用手背擦去眼淚,不讓任何人看到。

    小手無力的垂在桌子上,她覺得眼前愈發的模糊,冷唯曾經那滿頭如瀑的青絲在眼前閃過,心底劃過錚錚的血痕。

    她是在意冷唯的,可是心中,真的有屬於耶律拓的位置,她不想騙自己,她的心中,真的有他的位置,雖然很小,但她不能自欺欺人,

    那位置確實存在著。

    焱兒覺得自己是沉淪了,或者說是墮落了,她不懂,一顆心怎麽能分給好幾個人?

    “火兒姑娘,你、你輸了。”梅花大著舌頭指著焱兒。

    焱兒醉眼朦朧的看著他,發會呆的功夫她怎麽就輸了?

    待看清楚了,焱兒不覺在心中臭罵自己。沒事兒把爪子放在桌子上幹嘛,剛剛不知誰喊了開始,剪子包袱錘子之後,焱兒的小白手放在桌子上,醒目的包袱被一群黑乎乎的剪刀手包圍。

    的確,她是輸了。

    “說、說,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桂花跳上了桌子興奮的看著焱兒。

    “大冒險。”她也沒有選擇真心話,看來,每個人都有陰暗的一麵不想被人知道。

    她的秘密太沉重了,沉重到她竟有些害怕。

    “那你就親、親、親一下桃花!”桂花完全是醉了,忘記了焱兒使耶律拓的人,指著喝的爛醉一臉花癡的桃花開心的說道。

    “好。”焱兒並沒有拒絕,爽快的起身,晃悠著小身板來到了桃花身邊。

    跟十五隻想比,她算是清醒的了。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其餘的十四隻開始起哄,桃花則是拿著一個空了的盤子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小媳婦模樣,兩腮的兩團紅暈分外惹人憐愛。

    焱兒走過去,俯身,藕臂撐著兩邊的椅子,巧笑嫣然的看著桃花,眸中竟有一分俏皮可愛的輕佻,看的桃花的臉更加的紅了。

    須臾,她微微閉上顫抖的睫毛,唇,慢慢湊近。

    這個吻,是墮落的開始,是沉淪的高潮。

    吻過之後,一切,都會改變……

    吻下去的感覺,清爽之中有絲絲冰涼的味道,沒有一點酒精的難聞氣味,很清甜的感覺,焱兒聽到四周響起倒吸氣的聲音,茫茫然睜開眼睛,眼前是耶律拓放大數倍的俊彥,唇下,是他從不給別人品嚐的性感雙唇。

    桃花呢?

    “你!”焱兒大驚,紅唇離開他,捂住了嘴巴,旋即,她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心一橫更緊的貼合了他的雙唇。

    她微眯著美瞳生澀的伸出丁香小舌,滑溜溜的探入耶律拓口中。

    唇舌糾纏,翻江倒海,在四周不停的吞咽唾沫的聲音中,兩個人,似乎吻了一輩子那麽久的時間。

    可憐的是,桃花被壓在耶律拓的身下

    ,苦不堪言,直翻著白眼,一個勁的往上漾著酒嗝。

    沒人知道耶律拓是什麽時候來的,總之,他出現的很不是時候,等著看美女獻吻的十四隻臉上明顯是意猶未盡的神情。

    “無關人等!滾!”耶律拓在吻的間隙抽了個空,厲喝一聲,頃刻間,十五隻呈鳥獸狀散去,跑的最慢的是桃花,他真的很想解釋,他真的什麽都沒做!真的什麽都沒做!啊!!!!!!真的還沒來得及做啊!!

    偌大的房間,安靜的隻能聞到彼此的唿吸聲。

    “你瘋夠了沒有?!”耶律拓離開焱兒的唇,雖有不舍,但現在憤怒占了心中第一位。

    “嗬嗬……難道我親了別人嗎?不還是你?又沒讓別人占了便宜。”焱兒媚然一笑,微醺的神情不同於以往的純淨清雅,平添幾分濃濃的女人味和嫵媚氣質。

    耶律拓看著,更加的火冒三丈,冥冥中,他對火兒的心愈發的霸道,不希望別的男人看到她如此誘人的一麵。

    “你、你別再挑戰我的底線?!”耶律拓掐著焱兒麵頰,猛地晃了幾下她的腦袋,見她醉眼朦朧的模樣他就來氣,如果真是喝醉了,被人占了便宜,可怎麽辦?要知道,他都還沒動手呢?

    焱兒嫣然一笑,手指晃了幾晃才指到耶律拓的鼻子上,她懶懶的開口,“笨蛋!傻瓜!我就是要挑戰你的底線,你不知道嗎?今晚,我就會徹底的挑破你的底線!”焱兒繼續笑著,隻是那笑容卻難掩絲絲苦澀。

    “火兒,你今晚到底是怎麽了?你究竟想說什麽?”耶律拓扳過焱兒的臉,定定的看著她。

    他覺得今晚的火兒有些不對勁,他認識的火兒,雖然有時候古靈精怪了一些,但絕不會像現在這般任性和不分輕重。

    今晚的她,如此迷人,卻也如此的捉摸不定,他的心,開始有幾分擔憂。自從認識她以後,他做了很多瘋狂的舉動,他跟父親吵架,他允許她睡在他的床上,更允許她在他的世界裏走來走去,甚至,他到現在都沒有碰她一下!

    一切一切,都快把他逼瘋了,他背後的壓力很大,他要麵臨很多的困難,可是她,總是這般無憂無慮乃至……胡鬧。

    其實,他也不想她麵對那麽多的紛繁複雜,隻是,他不能容忍她輕易地跟別的男人打成一片,更是密切到了要親吻的地位。

    天!他都要瘋了!她是故意要逼他強行要了她嗎?

    焱兒看著神情痛苦卻無奈的耶律拓,

    心底某處再次泛出酸澀,她能說什麽?或者,解釋?可笑,她的解釋會真的逼瘋他的。

    焱兒笑著,卻笑中有淚,她低著頭,掩藏自己眼角的淚痕,繼而揚起麵容,慵懶且無所謂的看著耶律拓。

    “我喝醉了,你看不出來嗎?問一個酒醉的人想要幹什麽,我怎麽知道?”

    “誰允許你喝醉的?誰允許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喝酒的?!又是誰允許你對別的男人笑的?!”耶律拓惱怒的聲音響徹雲霄,他額頭的青筋迸射,深諳的眼底擦出淩厲的火花。

    焱兒被他的樣子有些嚇到,酒,頓時醒了大半。

    這個男人啊,嗬……好傻。或者說,是她自己,太殘忍了。

    “耶律拓,我累了,我們迴去洗鴛鴦浴吧。”焱兒搭上他的肩膀,酒醉的身子歪歪斜斜的一跳,耶律拓就勢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洗什麽鴛鴦浴?!本王子今晚讓你知道什麽叫做霸王硬上弓!!”耶律拓盯著焱兒惡狠狠地開口,眸中的恨豈是一時三刻能化解的。

    他對她,是完全的付出和信任,有了她,他的人生就不再考慮別的女人,可是她呢?竟拿自己這麽的不當迴事?!

    想到這裏,耶律拓恨不得腳下生風,能最快的迴到他的房間,狠狠地……狠狠地要她。

    焱兒感受著耳邊拂過的冷風,微眯著美瞳看著臉色鐵青的那個男人,抬手,些微顫抖的指尖想要碰觸他的下巴,卻離那裏一公分的時候又收了迴去。

    有些肌膚之親,她給不起,也要不起。

    耶律拓房內那張溫暖舒適的大床上,此刻正曖昧的朝他們招著手。

    焱兒身子被壓在那大床之上,耶律拓健碩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手心布滿厚繭的大手在她身上瘋狂的遊移著。

    焱兒感受著身子戰栗,算算時間,從那間酒樓被耶律拓抱迴來,差不多半個時辰了。

    半個時辰前,她用手捂住嘴巴的時候,已經將藥丸放入了口中,那藥丸入口即溶,無色無味,她的舌頭將那融化的藥送入了耶律拓的口中,無聲無息中,完成了她的第一步。

    下麵,要他脫光衣服,這個,不難。

    “火兒,我要你……”耶律拓充滿情欲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沙啞低沉,在靜謐的夜裏平添了幾分曖昧旖旎。

    “嗯。”焱兒應著,慢慢迴轉身子,在他的身下想要活動一下真的很難,這個男人,身材好

    的有些過分了。

    柔滑的小手輕柔的撥弄著他衣服的盤扣,一個一個慢慢的揭開,在耶律拓眼裏,她很有耐心,卻不知,焱兒是在做最後的告別。她的眸光有些濕了,手,微微一抖,觸碰到了他古銅色的健碩胸膛。

    “哦。”耶律拓難耐的低吼一聲,猛然抓住了焱兒的手,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火兒,我自己來。”他低啞著嗓子開口,撐起身子,快速除掉自己的衣衫,半透明的絲質褻褲下昂揚的欲火難耐的一下又一下的磨蹭著焱兒小腹,那火一般的激情,燃的她皮膚有絲絲灼熱的痛,她看著他,對他揚起最後一絲笑意。

    她沒想到,這麽快就完成第二步了,接下來,是了斷的時候了。

    焱兒的心,提的高高的,看著身上等待她做好準備的男人,她突然很難過,其實,他在有些方麵很單純,他要的也很簡單,一生一世一雙人,而已。

    而她,注定要將他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夢想生生的打碎。

    焱兒不由自主的撫摸他俊朗的麵容,許久,見他忍得很是辛苦,焱兒的心,悄悄地碎了,她問他:“你真的想要我嗎?”

    “嗯。”耶律拓迴答的毫不猶豫。

    “你知道我是怎樣一個女人嗎?”她在引誘他一步步的走入她的陷阱,她要激怒他。

    當他因為憤怒而點亮麒麟臂的時候,就是她動手的時候。

    “你是我的火兒,馬上就是我的了。我一個人的。”耶律拓自信的開口,在他心中,火兒是完美的,是專屬於他一個人的。

    “耶律拓,我要讓你失望了。”焱兒狠心的開口,眸光驀然變得冰冷,她能救的,隻是冷唯一個。

    傷害在所難免。

    “你、你說什麽呢?我的小寶貝……”耶律拓不理會焱兒的樣子,俯身,含住了她脖頸,在那上麵一點一點落下溫潤粉嫩的吻痕,他極其小心翼翼,生怕傷到了嬌嫩細膩的她。

    他的吻濕滑甜蜜,他要火兒感受到他的濃情蜜意,將她最美的處子之身交給他。

    “耶律拓,我、不、是、處、女!”焱兒猛地推開他,瞳仁飛快的閃過一抹愧疚和心痛,隻可惜,太快了,等耶律拓抬眼看的時候,隻看到焱兒眼中有嘲諷和冷漠。

    “你說什麽?”耶律拓看著焱兒,她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麽……不!他不敢去想。

    心,停跳了一拍。

    “耶律拓,你是真的聽不懂還是故意的自欺欺人,我說我不是處、子、之、身。”最後四個字,焱兒一字一頓的開口,意料中的從耶律拓臉上看到了震驚。

    “火兒,即使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也不用這麽糟蹋自己!”耶律拓起身,同時將焱兒的身子也一並帶起。他在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欲火轉為怒火,肆虐全身。

    “我犯不著在你麵前糟蹋自己,我說了什麽隻需要對我自己負責任,我沒你想的那樣,是什麽貞潔烈女,我早已不是處子,在認識你以前就不是了,如果你不信的話,大可以試一試,我不介意!”焱兒說著動手扯下自己的外衣,單薄的褻衣下,凹凸有致的身子唿之欲出,隻是,耶律拓的感覺已經變了。

    “火兒,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你是在跟我開玩笑!”耶律拓大手插入焱兒發間,將她的腦袋拉到跟前,黑瞳好似染了五彩的流光,覆滿各種情愫。

    他不要聽到肯定的答案,他的火兒,肯定是跟她純淨清雅的麵容一般的純潔,不摻任何的瑕疵。

    焱兒看著他,無語,柔嫩的手卻已是摸到了小腿那裏,握緊了那把短刀,她笑的肆意,嘲弄。

    “我沒必要騙你,如果你不介意我曾經跟過別的男人的話,你大可要我,我也會對你感激不盡的。”

    焱兒的話,瞬間刺穿耶律拓的心,將他最後的防禦徹底的打垮。

    他不可置信的搖著頭,後退一步,定定的看著她。

    他的眸中竟還有絲絲愛戀,隻是,那愛,很快就被升騰的憤怒和背叛的傷痛所代替。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在我的麵前跟我說這些話?!你究竟什麽目的?!火兒!你說!!”耶律拓一把將焱兒小小的身體提了起來,拳頭高高的舉起,繼而,一陣冷風襲過,焱兒身側的床架轟然斷裂,耶律拓的大手插入斷裂的木頭之中,血肉模糊。

    焱兒看著他,心底,劃過絲絲血痕,繼而,她殘忍的笑著,依舊是那副懶散且無所謂的模樣。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隻是你這個笨蛋不知道而已!”

    她的殘忍無情深深地打擊了耶律拓殘存的一絲希望,如果可以,他寧願時間靜止在她開口前的一刻。

    他提著她的衣襟,將她的身子靠近她,是他熟悉的味道,可是,眼前的人,她的眼神讓他害怕和陌生。

    “為什

    麽?!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你說?!”耶律拓憤怒的搖著焱兒的身子,黑瞳溢出火來。

    與此同時,他手臂上的麒麟圖案也在瞬間點亮,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

    那光,頃刻間點亮了屋子,照著焱兒蒼白的麵容,平添了絲絲訣別的傷痛。

    焱兒的手抖的厲害,已經無法握緊那把琉璃刀。成功近在眼前,冷唯的性命也在此攸關之時,她閉著眼睛,眼角似是有淚滑過。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迎上耶律拓的眼神時,手中的琉璃刀已經逼近他的手臂。

    手起刀落,滴血琉璃刀果真是好東西,不費絲毫力氣,耶律拓的手臂就那麽生生的被砍了下來,因為提前服食了那粒藥丸的關係,耶律拓竟沒有一絲的反抗。

    瞬間,屋子裏靜的可怕,兩個人麵對著麵,陷入了沉默之中。

    須臾,耶律拓低頭,在地上看到了那條閃著金光的麒麟臂。而他的右側,則空空如也。

    “啊!!!!!!”耶律拓仰天怒吼,隻是,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沒有血,何來的痛,又或者,那痛都流進心底了。

    “火兒!!你!”

    火兒,我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不相信!

    “你是為了麒麟臂才接近我的嗎?你背叛我?!是嗎?”耶律拓抓著焱兒的肩膀,此刻,他隻能是用一隻手抓著她了,失重的身子險些摔倒。

    幾乎是出於本能的,焱兒伸手扶住了他。

    “滾開!不要靠近我!!你竟然背叛我!!我對你這麽好!!這麽寵溺,信賴你!你竟然背叛我!!”耶律拓搖著頭,束起的青絲散亂開來,妖冶的披在身後,纏繞上焱兒扶著他的手臂。

    那青絲,絲絲拂過她的肌膚,卻帶來一股灼心的痛。

    “你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耶律拓瘋狂的喊著,黑瞳染了嗜血的鮮紅。

    “耶律拓,沒有為什麽,是你太笨了,你連我究竟是誰都不知道,你竟然敢說愛我!不要為我為什麽,沒有為什麽!!”焱兒殘酷的說著,身子慢慢後退,手心的滴血琉璃短刀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耶律拓捂著空了的右臂,仰天長嘯!

    “啊!你難道沒有看到我為了你都做了什麽嗎?!我得罪了自己最敬重的人,我發誓此生隻愛你一個,我給了你全部的寵愛和信任,可是你、”

    “你給的,我都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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