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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馬靖的話,我當時就忍不住笑場了。天籟小說.2


    要說比別的,我可能還有點露怯,但是拚智謀的話,我還真沒怵過誰,一路走來,王者能夠步步為營,靠的是弟兄們的心狠手黑,同樣也跟我的那點小聰明拖不了幹係。


    馬靖這家夥我多少也有過接觸,之前就是個小縣城開黑出租的,估摸著可能從道上玩過兩天,聰不聰明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上次我們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佛頭就多虧了他的“慧眼如炬”。


    “行啊,想怎麽玩?我接著。”我大大咧咧的坐到唐恩對麵的空床上,眼珠子上學瞅著馬靖,已經開始琢磨怎麽算計他,這小子肯定有智慧,但我相信耍陰的,我能玩哭他。


    薑衡從兜裏掏出一塊手表看了一眼,皺著眉頭打斷:“想比以後再比吧,今天時間有限,唐恩你先好好養傷,馬靖照顧好他,我們還有別的任務,等唐恩身體康複以後,你們再歸隊。”


    “班長,我身體完全沒問題了,馬上就可以出院!”唐恩站的如同一把出鞘的寶劍似的筆直,急急忙忙的朝著薑衡說道,那副模樣生怕我們去好吃好喝把他給露下來一般。


    “不許胡鬧,安心養傷!”薑衡嚴肅的批評。


    “班長,我是真的沒問題了,如果您再讓我從病房裏躺著才是害我!”唐恩生怕我們不信,還故意從自己胸口上揣了兩拳,這家夥長得眉清目秀,臉皮白嫩,身上自帶著一股子書生味兒,說老實話光憑賣相,絕對能進入剛才薑衡說的“儀仗隊”。


    “班長,你剛才不是還說希望我們不計前嫌麽?明明有任務不帶著我們,我看您才是在搞兩極分化吧?”馬靖一臉的笑容,跟唐恩如同說相聲似的一捧一逗,整的薑衡頓時無語了。


    “我是要去辦件私事。”薑衡無奈的搖搖頭。


    馬靖舔了舔嘴皮不卑不亢的說:“戰友之間沒有私事,往後咱們還要在一起共處三年,我希望班長能夠不要把我和唐恩當作外人,一個班組分成兩個小團夥,這不是讓人看笑話麽?”


    “謔,好利索的嘴皮子!”宋鵬酸不溜秋的出聲。


    這家夥腦子好不好使我不知道,但是那張小嘴兒“巴巴”的確實是個行家。


    “這..”薑衡頓時猶豫了。


    馬靖接著道:班長我能問個問題麽?


    “你說。”薑衡點點頭。


    馬靖這王八犢子是真尿性,看表忠不成,立馬轉變成威脅,碎碎念的嘟囔:“如果我們想要舉報您,應該去找哪個部門?帶著手下的兵做私事,而且還是在下放連隊的第一天,這罪名能不能上軍事法庭?班長,我們也沒別的要求,隻希望不被當作外人冷處理。”


    “不服從命令,好像也可以丟到軍事法庭吧?”我清冷的笑道。


    “我們隻是希望能夠融入六班,希望班長給次機會。”馬靖的話鋒又一轉,再次變成了哀求。


    “臥槽,你這臉皮的厚度都快趕上虎子了,我服!”羅權朝著馬靖翹起大拇指。


    薑衡沉思了半晌後,不情不願的說道:“帶上你們可以,但是你們必須保證今晚上看到和見到的事情永遠爛在肚子裏,否則的話我不介意以權壓人,我有能力也有手段,讓你們消失在衛戍區。”


    我原本就有些不滿的情愫瞬間擴張,朝著薑衡說:“我不同意,待會的事情關於我師傅的安危,帶著兩個來路不明的廢物,萬一耽誤我師父的事情,結果算誰的?”


    “算我的!”薑衡也不知道怎麽想的,陰沉著臉迴視我。


    “謝班長!”兩人“哢”的行了個軍禮。


    之後我們一行人一起從病房裏離開,臨走的時候,原本寬寬鬆鬆的越野車內部立馬變得擁擠起來,最倒黴的還是我跟唐恩並排著坐,這家夥冷著一張幾乎能滴出水的臭臉時不時餘光瞟我兩下。


    “殘廢,你要是不服氣咱們就停車再打一場,我讓你一隻手也可以,別特麽老娘們唧唧的斜楞我成不?”我沒事找事的挑釁唐恩,目的就是暴揍狗日的一頓,讓他老老實實的再滾迴醫院。


    “你也就隻能在我受傷的時候耀武揚威。”唐恩不傻,沒有上套,反而輕飄飄的迴擊。


    “閉嘴,我下去找個朋友。”薑衡把車靠到路邊停下,跑向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裏。


    我們幾個老老實實的從車裏呆著,唐恩和馬靖時不時的小聲交流幾句,隻是他們的聲音很輕,而且用的語言很生澀,我們完全聽不懂。


    “沒看出來還是兩個大學生嘛,厲害!”我酸溜溜的嘲諷。


    “我會說七種語言,阿拉伯語、英語、漢語、西班牙語、法語、德語、俄語,老兄如果想學的話,我可以免費教你們,身為六班的戰士,如果連幾門常用語言都不會講的話,怪丟人的。”馬靖夾槍帶棒的微笑,臉上寫滿了輕視。


    被對方給比下去了,我有點不服,硬嘴道:“身為龍的傳人,學鳥的外國話。”


    “自大往往會給人帶來滅頂之災,比如幾百年前的清政府,我覺得想要擊敗對手,就應該了解他,而語言往往可以最直接的熟悉對方,萬一老兄哪天撞大運被派出去給某位國字號的領導當保鏢,到時候都聽不懂別國語言,怎麽分辨對方是好意還是歹意呢?”馬靖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


    一句話把我給整無語了,我承認他說的是事實,過去從社會上混,我們可以拚著一腔熱血不服就砍,牛逼就揍,但是以後真要是派我們出去執行別的任務,敵人說什麽我都聽不明白,還打個屁的仗。


    “你入伍前真的是個黑車司機麽?”我有些不信的望向他。


    他很認真的點點頭說:“沒錯,我確實隻是個黑車司機,不過開黑出租以前,我還在幾家外企打過工,對了忘記說了,我是我們那一屆高考的省文狀元,嘿嘿..”


    “臥槽,真的假的?這麽牛逼,你為啥會去開黑出租啊?”我刹那間忘記了我們的敵對關係,好奇的問向他。


    他抓了抓頭皮說:“我從小就對各種語言很感興趣,也確實有這方麵的天賦,任何語種我學起來都很快,不管是外語還是咱們國家的地方話,開黑出租可以接觸到各個地方的人,我喜歡聽那些乘客們拿家鄉話交流,然後認真的揣摩他們的語種學習,我想我能進入雷蛇六班很大原因是因為這項技能吧。”


    “厲害!”我誠心實意的朝我稱讚。


    馬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其實上次演習,我們之所以能從那個鎮長手裏得到佛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鎮長是彝族人,而我剛好懂點彝族語,沒有人會對老鄉有太多懷疑的。”


    “這話說沒毛病,老鐵!”我認同的點點頭,如果當初我們第一次跟稻川商會的人對上,我們中有人多少懂點島國話的話,完全可以趁著他們對我們沒戒心之前打入內部,現在也不會這麽被動。


    “喲嗬,聊上了?我就說嘛,哪有什麽深仇大恨。”這個時候薑衡拉開車門走了進來,滿意的衝我們笑了笑說:“好了,不廢話了,任務下來了,我長話短說,這次任務原本不應該現在就接手,畢竟你們沒有受過係統的訓練,但是時間不等人,我有一個在別的部門的戰友特意為咱們創造了一次露臉的機會,咱們協助他們部門格殺幾名在地方上貪贓枉法的汙吏,我爭取到了兩個名額。”


    薑衡這話說的半真半假,但是我聽明白了,應該是朱厭想要借第九處的名義除掉誰,卻又正好能為我們這個剛剛重建的六班增添一些彩頭,所以拉上了我們,確切的說朱厭其實是在故意送給我立功的機會,隻是他表現的很隱晦。


    “咱們這次的兩個目標,一個躲進了米國大使館,另外一個藏在三裏屯的某間酒吧,你們看看應該如何分配?咱們隻有一晚上的時間,準確的說還剩下不到七個小時。”薑衡若有所指的掃視我們。


    “可以為我們提供進入大使館的身份麽?”馬靖出聲問道。


    “可以提供一個臨時身份,大概能進入大使館兩個多鍾頭,但是全程都會有人嚴密看管。”薑衡點點頭。


    “夠了,大使館那位交給我和唐恩吧。”馬靖很篤定的點頭。


    “那三裏屯的那貨就留給我們哥仨。”我不甘示弱的出聲。


    “馬靖你們先往大使館出吧,會有人聯係你們的,這是那兩個人的照片,特別提醒,他們身邊都帶有功夫不俗保鏢,因為咱們這是私人任務,所以不受衛戍區庇護,如果惹出什麽麻煩,大家自己解決。”薑衡從懷裏掏出兩張照片,分別遞給我和馬靖。


    “是,班長!”我們所有人敬禮迴答。


    “行動..”薑衡擺擺手,示意我們可以下車了。


    下車以後,我朝著馬靖微笑:“剛才你不是要跟我比試智謀麽,咱們也別費勁了,誰先做掉對手算誰贏,ok不?”


    “好!”馬靖認真的點點頭。


    唐恩擰著眉頭看向我,冷冰冰的說:“不要被人打死,我要親手擊敗你!”


    “殘廢,我一定會再次把你打的下跪。”我轉了轉脖頸欣然點頭,我們現在其實已經沒有那麽大的怨恨,我想隻是在用別樣的方式囑咐對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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