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隱隱的,聲音裏夾著一絲顫抖,衍墨閉起眼,默默周身大穴亮於萬俟向遠伸手可及之處。然後……令人絕望的痛苦沒有到來,隻是唇上微涼,被塞進個瓷瓶瓶口。是問柳,他認得。“舔濕了,過會兒才好受。”看著眼前的人張嘴吞咽,直至半瓶藥物盡數服下,萬俟向遠絲毫沒有生出半分愉悅。他在氣,氣眼前的人,也氣他自己。也或許,有一絲心疼……依然是順從,衍墨依著話裏說的,伸出舌,一點一點舔濕冰涼的長圓瓷瓶。旖旎的藥香沁滿喉腔,勾起許多迴憶。隻是過往那些珍視與疼惜,在現下這種情境裏想起,平平增添出酸澀與折磨……第78章 君是自可留71“脫光了,趴著。”衝屋內桌子抬抬下巴,萬俟向遠冷眼看向臉上漸漸漫起紅暈的人。陰沉的聲音像一把刀子,每個字都見血見肉,衍墨閉閉眼,膝行著往桌邊移去。“啞巴了?”一聲訓斥衝出喉嚨,萬俟向遠忽然前踏一步,狠狠踩住地上挪動著的小腿。“唔——是……”銳痛傳來的第一瞬,衍墨便停住身子,一動不動跪在原地。他想移開些,卻不想抽倒身後的人。即便,小腿骨疼得欲要斷裂……碾踩仍然在繼續,直到確認再用力就會弄斷骨頭,萬俟向遠才停下。滿心的信任換迴無情背叛,眼前人的沉默,毫無疑問被理解成一種嘲笑。衣帶早已被扯斷,經這一番折騰更是無遮無攔,衍墨垂頭將半卡在膝彎的褲子褪去,還不等再作動作,就被一道力氣摜得撞上檀木圓桌。“呃——!”肋骨斷裂的聲音很輕,混在猛烈撞擊聲中毫不起眼,以致這房間裏……隻有感受到疼痛的那個人才知曉。“主人性命……比屬下的重要。”與曾經經受的許多折磨比起來,現下這些還遠還不足奪走神誌,衍墨俯低身子趴伏在檀木桌上,聲音十分壓抑。“哼。”怒氣不消反增,萬俟向遠一手將人按住,一手將長圓白瓷藥瓶頂上眼前隱約可見的穴口。“所以?”明知此時說這些隻會惹來折磨,衍墨也依然不肯停下。好聽的話,他不會說,他隻是想要身後的人知道些什麽……“屬下即便死,也不想要主人傷到一分一毫。”這就是解釋?沉悶地怒意裏徒然混進殺氣,萬俟向遠不再言語,手上動作快得一氣而成,待再看時,藥瓶早已不見,隻餘瑟縮顫抖的滲血穴口。沉重的吸氣聲震得空氣也在微顫,衍墨閉上眼,讓前額抵上桌子,泄走些許力氣。背後,衣料摩擦聲音很細微,卻刺得人耳發疼。方才的推進,幾乎用了最傷人的力度與方式。血不斷滲出來,形成一道不斷延長的紅線。掌下的身體在發抖,恐懼或者別的,總之……未能激起該有的憐惜。萬俟向遠冷眼以對,無聲解開褲帶將自己毫無反應的下身抵過去。終於,還是……衍墨苦澀地笑笑,將身子往不會包容任何人的桌子上埋了埋。疼……不是身後,而是左肋的下麵。一揪一揪,壓迫得人喘息不能。“屬下忘了本分。”顫抖像是泄閘的洪水,一次過後,便無止無盡。那許多些縱容與珍視,讓他產生疑惑,搖擺,奢望,漸漸忘記本分……那個計劃的開始,帶著膽怯、恐懼,與一絲小小的儀仗與……信任。他說不清那是何種信任,也不知究竟算不算信任。他隻知道……他在卑劣地期盼與奢求。奢求一份主人不會給予死士,相守之人卻會互相給予的原諒。但,漏算了曾雲秋……“那就記住本分。”冷漠聲音之後,是無情的刺入。沒有停頓,沒有安撫……萬俟向遠落手掐住身前人後頸,穿刺一刻不停地開始。折磨、報複,將兩人緩和的最後機會湮滅。“是。”被塞入體內異物不再冰冷,一次次被推向更深處。很疼,也很清晰。能驅散漫天的悔恨與苦澀。衍墨安靜地伏低身子,一動不動。慢慢感覺著進出身體的硬物漸漸漲大。身子……隻是有些燥熱,而非不可忍受的渴求。比起客棧中那次……顯得微不足道。其實情欲,並不是那麽難以忍耐……若非放任自己情動,他控製得住。即便服下整整半瓶……這些,都是死士該有的本分,也是過去他忘記的那些……無關憤怒與煩躁,反複的摩擦總能帶起快感。萬俟向遠雙手抓住緊緊繃起的精實腰肢,粗暴地頂刺、抽插,血色漸漸模糊了交合處,顯得有些令人作嘔。毫無感情的貫穿不知持續了多久,預想中的渴求呻吟與痛苦求饒沒有出現。萬俟向遠不解,但也不會停下。不肯喊疼,便是疼得還不夠……“啾——啾啾——”無憂的雀兒輕輕跳竄,枝上、樹下,鳴叫得天色漸漸明起,院外走動聲陣陣。“少閣主……”縈香站在院子裏猶豫良久,才輕輕出聲。“備水。”屋裏傳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是。”好似得到解脫,縈香一刻不停轉身向院外走去。屋裏的聲響,她能分辨出,濃重的血腥,她也不會不識。“唔——”早已疼至麻木的下身突然一空,衍墨立刻失去支撐跪倒在地上。被地上疊了一層又一層的血色紮疼了眼睛,萬俟向遠側過身,不欲再見。“嚓——嚓——”膝蓋的挪移已經變為拖動,衍墨借由手臂撐助跪行到門邊,又拿起幹淨巾帕浸進盆裏攪濕,然後才艱難膝行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