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裏早就沒了難受的東西存在,被子也是蓋得厚厚,衍墨看眼窗外,便安靜等著身邊人說些什麽,或者吩咐些什麽。這般安靜的樣子萬俟向遠十分喜歡,於是偎下身子一同躺進被裏,身子挨著身子,合著那沉靜視線一同從窗口看向麵爭到臉紅脖子粗的幾個文秀公子。“困麽?”“屬下不困。”之前是鬆神後微有疲憊才會覺過去,一覺醒來,倒真沒多少困意。“嗯,……餓麽?”點點疑惑,衍墨眨了眨眼,還是照實迴道:“不餓。”側身靠過去,萬俟向遠忽然伸手握住衍墨下身。“呃……”“那就做些別的罷……”被下,衍墨下身並未有裏衣遮擋。不是萬俟向遠存著什麽心思,隻是剛才見人已睡去,便隻輕手輕腳扯開被子蓋上,不想再多做動作驚醒睡著的人。“嗯……”擼動的動作既快又重,卻奇異地能帶起難以想象的愉快。衍墨閉起眼,極順從地接受著,細碎的呻吟壓得很低,卻沒有刻意抑去。這般動手,是極少的……而且還是在什麽也未做的情況下。無異於服侍……“舒服麽?”默然,沒有任何聲音響起。得不到想要的迴答萬俟向遠也不逼,四指悄悄握住莖身,拇指用力按壓著敏感頂端快速摩擦起來。“唔嗯……”刺激來得太過突然,也太弱不容人躲閃。衍墨受不住往沒人那側轉過身子,卻又因為下身脆弱製於人手,依舊無法逃脫。看著將身後給留給自己的人,萬俟向遠忍不住笑笑,指甲有意無意撥弄過細小的鈴口,隨後又是更加連續的摩擦。“衍墨,舒服麽?”一樣的問題問兩遍,必是逃不過的。衍墨大口喘著氣,隻得按著身後人問話迴道:“是……”同樣充血的分身已經頂至不住瑟縮的穴口,卻一直遲遲沒有進入。今夜的萬俟向遠顯得耐性極佳,耐心刺激著手中越發熱漲的器物。“主人……呃……”每每快要達到極限,手指總會適時停下。起初衍墨盡力忍耐著,可如此反複十數次……怕是定力再好的人都也難以承受。“嗯?”揶揄邪肆的腔調輕輕傳來,擦過後頸的皮膚一直傳遍全身,帶起癲狂難耐的酥麻感受。“主人……嗯……”一記用力摩擦之後,萬俟向遠死死按住細小的孔道,任由身邊的人一陣陣顫抖著身子。“告訴我,舒服麽?”“唔嗯……舒、舒服……”理智早不知被丟到何處,狂亂中衍墨無措點著頭。手指用力絞緊被麵,但始終沒有去撥開折磨自己許久的手掌。笑著吻上汗濕、緊繃的後頸,萬俟向遠鬆開手掌的同時,將下身熱燙不已的分身盡數用力頂入。“啊啊……唔……”雙重的刺激著實太過,衍墨像張緊的弓般後仰著,甚至唿吸都滯住一會。“夾得太緊了,放鬆。”故意拿情色的話語逗弄慢慢放鬆下來的人,萬俟向遠好心情地幫他理順著弄亂的發絲。慶幸這刻是背對著身後的人,衍墨漲紅一張臉,甚至連耳垂都算在了內。羞窘的反應實在惹火,萬俟向遠顯得十分有興致。是以……做了一件對衍墨來說十分有“考驗”意義的事。側躺的進入方式動作起來並不太方便,但顯然有人心不在此……手指再度握迴,萬俟向遠照舊用剛才的手法,力道一分不減,快速而用力的摩擦著剛剛發泄的敏感前端。“啊嗯——主、主人!”身子猛然一彈,衍墨幾乎就要從被褥上坐起來。顫抖不已的聲音此迴真正難以辨清是歡愉,還是痛苦。“忍著……”“嗯……唔……是……”發泄後的一段時間裏,充血的前端盡管敏感異常,被摩擦到卻根本不會有任何快感可言!難以忍受,但並無傷害,因此,萬俟向遠絕對不會罷手……認命一般不再討饒,衍墨蜷縮起身子本能地隨著每一次摩擦而劇烈顫栗。慢慢,不知多了多久……就在衍墨幾乎將被褥咬破的時候,過強的刺激才漸漸變成細微的快感……這時,被一番折騰下來的人根本已經沒有多餘力氣,僅僅隻能老實側躺著任憑身後之人猛力貫穿,或是時輕緩地抽送。失去一貫的壓抑,快感似乎變得清晰異常。很快,在身後人尚未疏解時,衍墨又一次被逼至臨界點。手指適時堵住得到歡愉的唯一途徑,萬俟向遠邪氣地在衍墨耳邊笑出聲:“衍墨,如果現在出來,剛才的就要重新來一遍。……是想現在,還是等我?”“等……嗯……等主人……”深怕身後的人因為等得不耐將選擇權收迴,衍墨幾乎沒做什麽猶豫就迴答了。羞恥與窘迫比起剛才無法形容的感受,根本不值一提……緊窒,濕熱,僅為他一人敞開的處所……滿意地在微微汗濕的發上吻了吻,萬俟向遠不再顧忌,幾乎每次進入都將分身送至柔嫩穴道的最深處。瞬時間,淫靡的頂撞喘息聲一絲絲彌漫了整間船艙。幾乎能貫穿人神誌的穿刺不知重複了多少久,衍墨再也分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唯一能做地就是閉眼接受身後人所給予的一切。終於,兩人同時一聲低喘,隨後,又同時放鬆下身體……一臉饜足表情,萬俟向遠摟著還未緩歇過來的人,輕輕問道:“怎會想到聞二小姐身上去?”娶妻納妾本是理所應當,何況還寒炤閣的少閣主,看上某家女子再正常不過。衍墨安靜靠在暖人的被子裏,恍恍惚惚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