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潔住在縣城裏環境最好臨河的小區,而且還是頂層,從陽台上可以把整個體育廣場和公園還有流經縣城的那條河流盡收眼底。

    王曉用腳踹門。一個年老的男聲音說:“誰啊?這麽沒有禮貌?”

    門開了,王曉見到一張猥瑣的老臉,王曉和小姨、三姨不理他,直接推門進去。

    他問王曉:“你是誰?”

    王曉反問他說:“你是誰?誰讓你住在這裏的?”

    男人說:“我是何潔的父親,這是我女兒的房子。”

    王曉不理他,直接說:“這是王大偉的房子吧?我是他的兒子。”

    有一個看起來身材不錯腿很修長,很有風情的年輕女子從房裏走出來說:“你是王大偉的兒子又怎樣?這是我的房子。用我的名字買的房子。”

    王曉好像記得早些年是有這麽一個人在他家的酒店做過事。

    王曉說:“私自動用夫妻共用財產,沒有經過另一方的同意就是違法的。”

    何潔說:“喲,和我說起法來了?我書讀得少,不明白你說什麽,我隻知道這是我男人給我買的。你母親出院沒有啊?怎麽自己不來,讓你這做兒子的來了?我告訴你,隻要你母親一天不和王大偉離婚,這日子就不會有一天消停。”

    她不提母親還好,她這一提王曉就氣不打一處來。

    王曉抓起桌麵上的煙灰缸見到東西就砸,小姨和三姨砸電器。

    何潔的父親拿起一個拖把叫住手,從廚房裏也衝出一個手上拿著刀和何潔有些相像的老年婦女。他們責問王曉:“你們憑什麽砸東西?這是我女兒的家。”

    王曉尊重他們是老人家,停下來問他們:“那你知道不知道你女兒做了什麽好事?”

    何潔的母親說:“我女兒我自己來教,用不著你這小子來告訴我女兒哪裏不好。”

    王曉說:“你女兒偷人丈夫,還把我媽氣得住院。你們做父母是不是應該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女兒。”

    何潔的母親說:“你憑什麽說我女兒偷人。她和王大偉是兩廂情願的事。你爸和你媽都沒有感情了。你爸為了你才不和你媽離婚的。如果你想自己的父母幸福,就勸他們離婚。”

    何潔的父親接著說:“自古以來,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你母親自己看不開有什麽辦法。隻能怪你的母親。”

    王曉說:“我尊重你們是老人才和你們說這麽多話。想不到你們不但不以自己的女兒所作所為為恥,還公然這樣說話。怪不得有其母必有其女。我也不和你們客氣了。”

    王曉見到東西就砸。何潔的父母衝過來阻止他,一個拿刀砍向王曉,一個拿拖把掃過來。

    王曉小時候學過散打,後來從初中開始又和致謙一起去找專業人士學過擒拿。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才一眨眼功夫,他們手上的東西就奪過來了,順勢把他們推倒在地。他們爬起來和何潔一起衝向王曉,王曉也不含糊,又把他們三個推倒。

    王曉砸得興起。幾乎把客廳裏能砸的都砸碎了。何潔知道自己力量懸殊,她抽起桌麵上的水果刀,和父母三個人製住離他們最近的小姨。

    何潔把刀架在小姨的脖子上。她說:“你他x的給我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就給她放血了。”

    王曉停下來默默的注視著她。思量著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奪下水果刀並且製服她。

    何潔說:“你不用打主意了。我未滿十六歲就出來混了。操你x,你動手試試看。”

    王曉不說話。

    何潔又把刀緊緊壓住小姨脖子上的動脈。“操你x,你想和我鬥,你還嫩了點。如果你現在馬上離開我家,我就放了她,不然,你就等著看她死吧。”

    王曉強作鎮定的說:“我小姨死了,你也活不了。”

    何潔說:“操你x,我敢惹你母親,早就做好準備了。大不了我們大家就拚個魚死網破。我爛命一條,我怕什麽。隻怕你們的命比我的金貴多了。”

    王曉說:“你既然這麽愛我爸,像我爸這種男人,給你好了。但是我爸必須淨身出戶,你先放了我小姨。”

    何潔說:“你不覺得你這是在說笑話嗎?你媽淨身出戶還差不多。你媽有什麽本事,這些財產還不是你爸用命掙迴來的。不過,看在你的份上,可以考慮留一部分給你。”

    王曉終於知道這個女人是要錢不要命那種人,她是有目的有計劃的。

    王曉說:“我出到房間門口,你必須把我小姨放了。你敢傷害她,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王曉退了出去。

    何潔也放了小姨。

    麵對王曉,何潔也是害怕的。她本來是希望羅燕知道王大偉和自己的事情後離婚的,哪知道羅燕知道後竟然毫不在意。肚子裏的孩子越來越大,她唯有按原計劃把羅燕激怒,讓他們夫婦日吵夜吵,然後王大偉受不了她會離婚的。哪知道羅燕住院了,王大偉也不提離婚的事。至於王曉,她曾經見過他,在她的印象裏隻是一個會吃喝玩樂的主,她以為對付他是一件很簡單的事。隻是萬萬沒有想到,如果王大偉是一隻老了的老虎,那他的兒子絕對是頭小老虎。

    王曉對小姨和三姨說:“今天的事不要告訴我媽,我怕刺激到她不好。”

    王曉call了致謙,他給致謙留言:王曉家中有事,速迴。

    致謙第二天下午就迴來了。他沒有迴家就直奔王曉家。

    王曉說:“你迴來了,和我想像中一樣的時間趕迴來了。”

    致謙說:“需要我做點什麽?”

    王曉說:“你也不問問是不是違法的事?”

    致謙說:“你知道清秀母子對我有多重要,你不到緊急關頭是不會找我。你能找我,一定是十萬火急的事。而且我相信你做事有一定的分寸。”

    王曉說:“清秀和孩子呢?”

    致謙說:“你放心,都很好。”

    王曉說:“好。你現在跟我去一個地方。”

    致謙放下行李二話不說就跟著王曉走。

    路上,王曉說:“你怎麽不問問我要你做什麽?”

    致謙說:“是殺人放火嗎?還是為非作歹?”

    王曉說:“不是。是讓你去見識不知廉恥的一家人。”

    王曉把事情的始末對致謙說了一遍。

    致謙說:“你昨天太衝動了。不管怎樣的環境,應該先考慮周全再出手。萬一你小姨出事了,你是懊悔不及的。而且凡事也要先禮後兵,這樣說出去自己也占理。”

    王曉說:“我現在頭都是暈的,什麽事情都拿不定主意,所以我才找你迴來。”

    致謙說:“好,我們就讓他們瞧瞧,是不是誰都可以在這縣城胡意非為的。”

    王曉和致謙兩個直奔何潔住處。

    王曉躲在一邊,致謙有節奏的敲門。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是在午睡,敲了很久,才有腳步聲傳來,有個人在貓眼看了看,確定外麵站的是一個書生味很濃的並且單身一個人的少年才開門。經過昨天王曉這一鬧,何潔一家也謹慎多了。

    門才拉開一條縫,致謙已一隻手用力把門推開,王曉也立時顯身進去。

    開門的是何潔的父親。他一看到王曉就馬上用家鄉話叫人出來。何潔和她母親也從房裏出來了。

    何潔故作鎮定的問他。“你還來這裏做什麽?”

    王曉誠懇的說:“昨天我太衝動了,今天是特意上來登門道歉的。我為我昨天的行為請求你們的諒解。”

    何潔看王曉一臉的誠意,心裏想,也許昨天王大偉迴去把他教訓了,今天是特意來登門道歉的。她說:“原來是請罪來的,那就請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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