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鐵稅收的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第二天開始,閻應元就下達了告示,不管是任何船隊,隻要過這裏,鹽鐵稅收就必須要收錢。


    “世子,這個月的稅收有點少了?”縣衙大廳,閻應元將手中的冊子遞給了朱由菘。


    稅收的事情已經執行了一個月。目前已經進入到了五月份。


    正常,聽到閻應元說稅收少了些,朱由菘並沒有出現什麽疑惑的表情。


    鹽鐵稅收的加入,肯定會讓一些商人什麽的避開這個地方,往其他地方迂迴走其他的地方,不過這個不打緊。


    江陰是一個大地方,是交通要道。一些小商人會貪圖便宜,迂迴走其他的地方。可是大商人,那就不要想迂迴。


    從這裏迂迴,起碼上百公裏,這些都是錢,有這些錢,還不如將規規矩矩的交稅的好。


    “不用擔心,正常現象,過了這個月就好了。”看了一下冊子的朱由菘笑了一下,示意閻應元不用擔心。


    閻應元見到朱由菘都這麽說,他也知道了自己是操心多餘的了。


    將冊子放下後,閻應元退了下去,等他剛離開,朱由菘就見到陳誠屁顛顛的跑了進來。


    這東西一定是吃了蜂蜜了,笑的臉都不見了。


    “世子啊。剛得到消息,南京方麵對於我們的稅收沒有任何的反應啊。”


    就這點破事還高興什麽玩意。這早就在預料中。


    來這裏的縣令被逼走,南京方麵並沒有什麽反應,這時候朱由菘就知道,南京方麵對於這些問題是退縮。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朱由菘才敢恢複鹽鐵稅收,不然的話,他還真不敢。


    畢竟這取消鹽鐵稅收,可是東林黨那一幫混蛋搞出來的事情。


    取消鹽鐵稅收,增加百姓農業稅收,這本來就是豬頭才想出來的問題。


    大明朝雖然說依舊是一個農業大國,但是任何農業稅收,如果過大了,那就會引起混亂,百姓飯都吃不飽,還談什麽安居樂意。


    他李自成,為什麽能夠滾雪球一樣的迅速壯大,還不是因為這個事情造成的,雖然說天啟的時候,有過反抗,但是都是被活活鎮壓下去的。


    可是這一次,怎麽都鎮壓不下去,並不是明軍不努力,而是說全國百姓大都吃不飽飯,他們不造反都是怪事。


    適當的減少農業稅收,百姓才能夠有飯吃,有飯吃了,他們就不會造反,也會對你感恩戴德。


    一舉多得的事情,朱由菘都喜歡去辦。就比如這一次,農業稅收減少的第二天,家家戶戶的百姓都興高采烈。


    “多大點事情。就讓你這個高興?”朱由菘一瓢冷水的潑了出去,當即就將陳誠的小臉蛋給擠壓了下去。


    “好了,專心收集一下南京方麵,特別是四鎮、東北錦州方麵的情況吧。”見到陳誠臉跨了一下,朱由菘當即笑了一下示意陳誠趕緊下去。


    稅後依舊在下降。六月底。閻應元再一次的來到縣衙,將五月份的稅收交給了朱由菘。


    怎麽還在降低,這個問題不應該存在的啊這個。


    看著手中的冊子,朱由菘一臉的疑惑。


    商業稅收,居然以百分之二十的速度在下降。這不應該,一個月的時間,應該是有所迴升的,可是現在,居然出現了降低的情況。這裏麵有問題。


    “陳誠.”放下冊子的朱由菘扭頭喊道。


    “世子,咱家在呢?”陳誠拿起手中的拂塵跑了過來笑嘻嘻的問道。


    這家夥,還是這個笑,有什麽好笑的,看到陳誠那張笑嘻嘻的臉蛋,朱由菘無奈的歎息一口氣,隨後指了一下麵前的稅收本子後說道:“去,查一下。究竟怎麽迴事,老子的錢怎麽少了。”


    陳誠一直就站在旁邊,他明白朱由菘指的是什麽,嗯了一聲,陳誠就撒開腿腿跑了出去。


    “世子,是不是我們被人暗算了?”等到陳誠跑了出去,閻應元想了一下後對朱由菘說道。


    暗算,這個不好說,南京方麵已經兩個月沒有動靜了,說不準的話,這個事情,南京方麵有插手。


    不好說,也許是有人暗算,不過現在我們暫時放下這些,等陳誠調查下來了再說。“說完這話的朱由菘將手中的冊子放置在桌子上。


    情況很快出來了。第三天的下午,朱由菘就得到了陳誠的情報,尼瑪,大部分的商船都繞道過了江陰。從旁邊的縣去了。


    ****,走陸地,這一大筆的支出足夠交兩次的稅收了,這幫商人是他麽的傻了還是說怎麽的。


    越看手中的情報,朱由菘臉色就越來越黑。


    根據這裏的地形來看待,這江陰是最好的路程,可是走陸地,那就要多走上百攻擊的路程。這其中,裏麵的運輸費用,人工費用,沿途的關卡費用,都是錢,這些商人是腦袋打鐵了還是說精神不正常了。


    “毛病,這幫人都是有毛病。”將紙張拍打在桌子上,朱由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一邊的陳誠見到朱由菘抱怨,當即伸長了脖子:“世子,他們似乎並沒有交什麽稅收啊?”


    什麽意思?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當即瞪大了眼睛。不收稅收,這個怎麽可能,關卡方麵、運輸路段人工費用都不出,那有這樣的好事情。


    現在陳誠居然告訴自己不要錢,這就讓朱由菘十分疑惑。


    輕輕敲擊了幾下麵前的桌子,朱由菘似乎明白了什麽。


    “你不要告訴我。這和南京方麵有關係?”想到這裏的朱由菘眨眨眼後問道麵前的陳誠。


    還真他麽的是這樣,見到陳誠點頭,朱由菘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麽的,老子好不容易整點稅收來填補家用。你們這幫混蛋是見不得人發財啊,我才收多少錢,你們居然跟老子來這一套,實在是過分的很啊。


    朱由菘十分的生氣,自己好不容易在這裏有一個窩,可是一些人,居然一點也不理解自己失去家的心情,還把自己往死裏整,這是讓自己十分反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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